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潺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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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才落,更加强烈的快感冲涌上脑中,他抗拒着,不由自主的轻喊一声,颤抖着喷溅出来,几乎要被快感埋没了一切。
  “你真是该死的可爱。”潺渊揽抱住他要滑进水中的身体,再湿热缭绕的暧昧中浅止的啄在他颊边,然后毫不留恋的将他抱上池边的憩榻,松开手消失了。
  禅景滚进滑顺的外袍中,愤愤地埋下脸,可耻的脸红心跳。
  “混蛋。”他猫眼闷闷,小声道:“再出现……我找道长抓你!”
  似乎有人嗤声,他缩了缩,委屈的皱起小脸。
  脾气还这么大!
  ***
  次日早膳。
  “你昨晚干嘛去了?”禅意欣赏着他一脸的疲惫,“听说长兄昨夜给了你小礼物,莫不是玩疯了吧?小景小景。”他语重心长的拍着他的肩,“哥哥是过来人,年轻人你可要节制一点。”
  “乱讲。”禅景脸红的不像话,拍开他的手,狡辩道:“我才不会沉溺在这种事情上呢!”
  “你说的很果断啊。”禅意严肃的摸着自己的下颔,“你不知道讲这种绝对的话很危险吗?当心适得其反。”
  “三哥你好啰嗦。”他夹了饺子塞进禅意嘴里,“憋说话!”
  一直在主位上安静用膳的禅宗用帕子擦拭了手,像是不经意般的问道:“今日要去看你睿兄长?”
  “听闻昨日生病了。”禅景想到禅睢说的话,呃了一声:“睿哥哥从前一直待我很好,这番回来还未和他好好说过话呢。”
  生病了?
  禅宗温润的眼中看不出什么,他微微一笑。
  “我同你一起去。”
  到院中时禅睢警惕的盯着禅宗,对禅景也语气不善。
  “我哥哥才服过药睡下,不宜见人。”
  “请的是家里的大夫吗?”禅宗扫过他,目光又落在紧闭的门上,“有人在里面伺候吗?”
  “是慈善堂的大夫。”禅睢在他那一扫中灭了威风,喏喏道:“我一直候着呢……不需要其他人。”
  下面人明里暗里的踩他们,怎么能让这种人待在兄长身边。
  “你来煎药收拾么。”禅宗抬步直接上了阶,对身后人吩咐道:“遣人守在这里,给睿长兄煎药,听凭小睢的差遣。”温润的眼侧目微冷,“敢怠慢主子的,打断腿扔去喂狗。”
  里边的禅睿听得清楚,心下不禁叹口气,将手中的书倦倦翻了几页,被他声音搅的愈发心浮气躁。门开时禅睿拢了拢披着的袍,低声道:“你来做什么。”
  “好久没能见睿哥哥,来探望一二。”禅景尴尬的拨动着额前碎发,“叨扰哥哥了。”
  禅睿豁然撑起身,回首见他一个人,怔怔道:“哪里的话……我还以为又是小睢,不想竟是小景。快来这边坐,我在屋里闷了半日,正躁着呢,你来的正好。”
  禅景闻言一笑,坐到他床沿。好奇的看着他愈发温柔平和的眉眼,“哥哥今日好些了吗?”
  “本就没什么大碍。”禅睿轻轻合上书,看着他微笑,“小景长高了不少。”
  “长兄也这么说。”禅景露出少年人的腼腆,“我觉得是该长长了,禅睢都比我高呢。”
  禅睿轻拍了拍他的脑袋,轻笑道:“你还早着呢,着急什么。”
  “长兄如我这般年纪的时候都是春试首席了,我还没参加过。”禅景看他含笑的眼,不自主道:“我……我今年也有带刀回来。”
  “他是家主。”禅睿望向窗外,“自然行事要比别人雷霆一些。我至今还没有碰过刀,你已经很了不得了,去找个时候和他说一说,他是你长兄,必然会尽心教引你。”
  禅景听话的点头,又小声问道:“长兄常常训话哥哥吗?”
  禅睿掩唇咳了咳,“不是训话。”他目光彷徨,道:“只是算账而已。”
  门外一直站着的人忽然掀帘,“小景,睿哥哥既然不适,你且明日再来看看。”
  逆光的身形颀长,禅睿只能看见他侵略的目光,听见他咬字道。
  “我来和睿哥哥算算账。”

  章六

  禅睿往后靠了靠,将拢紧外袍的手一顿,对禅景安抚的笑笑:“去罢,明日再来。”
  禅景起身应了声,就往外去。临放帘时看见他长兄站在榻边,将要俯身的样子。他想了想,放下帘退出去了。
  “我只会和你算账么。”禅宗俯身捧起他轻和平淡的脸,盯着他道:“确定么,睿哥哥。”
  禅睿不看他,重新翻开书,淡淡道:“站门外吹风不就好了,进来干什么。”
  “进来看看薄情人。”禅宗渐渐凑近他薄润的唇,目光柔和下去。“好生奇怪,你待小景那么温柔,却待我如此冷淡。”
  “噢。”禅睿只管看书,“大概是小景不会找我算账的缘故。”
  “生病了嘴巴倒厉害了不少。”禅宗轻啄在他唇间,顺势坐上他的榻沿,一边皱起眉,“好苦。”
  “小睢都说了才服完药。”禅睿拍掉他捧着自己的手,见他又捉了一缕发在指尖玩,无奈道:“你好烦。”
  禅宗猛然翻身压倒他,像是要证实这句话,与方才轻柔天差地别的捧拿住他的脸,狠吻下去。禅睿比谁都要了解他啊,当下自然知道这家伙又闹脾气,心下叹了口气,手掌轻轻拍顺在他结实的后背。
  “没有蜜饯吗。”吻完之后的禅宗嫌弃的拥紧他,“好苦。”
  “我不好甜食。”禅睿整个人被他像是困缚一般的拥在怀里,书页都要压皱了。
  这个人虽然大多时候都可恶的紧,偏偏也总有那么些时候会变得极其幼稚。每日见不到他就会黏成牛皮糖,禅睿不知这到底是好是坏,也不知这到底是欢喜还是占有。但显然,他恐怕并不讨厌现在这样的禅宗。
  倒比昨日欺负他的时候可爱多了。
  “不是今日要带小景去看父亲吗,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时候还早。”禅宗夺过他的书,“陪我说话,不要看它。”
  禅睿倦揉着眉心,去够了够,“没冲突。”
  “我说过的吧。”禅宗顺手将书后抛丢开,拽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这里,“我在的时候不要看我之外的任何东西。”末了他又加了句,“禅睿和小景也不要。”禅睿想说什么,被他按埋进胸口,只听他烦躁道:“不是生病了么,还是睡一会儿好了。”
  也不知道禅睿到底睡着没有,总之禅宗紧紧抱着他,哪怕已经热到背后都是濡湿的汗,也不肯放松半分。
  没错。
  他半敛起眸子,垂头抵在禅睿额前。闻着怀中人蕴含药香和青竹的味道,有些自暴自弃的想。
  他就是个占有强烈的疯子,他绝对不会将这个人与任何人分享哪怕只是一个眼神。
  任何人都别想。
  ***
  禅景在禅宗院中等他,心里想着该怎么和长兄说说春试的事情,又莫名想到了昨晚的登徒子,稚朗的脸上一红。
  ……神出鬼没……真的是男鬼啊……要不要告诉长兄请道长来呢……
  他习惯性的拨动着额前碎发,午时绚烂的日光穿过镂雕窗扇投影在他明朗舒俊的眉眼间,让一双猫眼更加琉璃潋滟。少年闷闷地纠结着,浑然不知心心念念的男鬼正撑首坐他旁座把玩着桌上的鲜果。
  果子是今晨新摘的,冰镇过还有着水光粼粼珠子,和着那色泽亮丽的果子分外引人垂涎。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滑动在果面上不知撑首想着什么。雾蒙蒙的黑眸静静,难得的没有去戏弄小鬼,只听小鬼在一旁发呆似的喃喃。
  “……这些年我是做了不少坏事……可是道长都小罚示戒了,不会得罪鬼神吧……男鬼也好断袖吗?……骗人……”
  潺渊嗤之以鼻,心想那个闷骚伪道士自己还养着一个呢,怎么不教教这笨小鬼让他开开窍。然而转念一想,又觉得小鬼未免太依赖伪道士了吧,半句不离口。
  他轻哼一声,将手中的果子塞进禅景犹自发困呢喃的嘴里。顺俯身过去扳住禅景干净的脸,左右打量,轻佻地吹了吹他额前的碎发,又忍不住揉了揉,活像逗弄才长牙的小奶狗。
  “伪道士教你什么?犯蠢吗?”
  潺渊没现行,禅景只能瞧见一片阴影笼罩过来,看不见他确切的模样,却听出了他的声音。小奶狗立刻瞪大眼气势汹汹的晃头挣扎,还咬着果子呜呜道:“又丝泥则个混丘!”
  又是你这个混球!
  “世家贵公子可不会这么骂人。”潺渊湿热的呼吸像是暧昧密集的缠丝网,将禅景不分由说的紧裹在其中。“这就是伪道士教的吗?”
  禅景最崇拜的就是李瞑云了,想道长仙风骨道玉容冰姿清冷高洁一把逍遥剑风雪破长楼,简直是世间第一人!
  “你与他关系匪浅咯?”潺渊幽魅的声音低低嘲弄:“早知你如此……”
  早知你如此……又能怎样?
  关他毛事?
  原本还有的玩弄兴致忽地退散干净,他看着禅景澄澈的瞳眸刹那间觉得这游戏索然无味。如同幽暗处熠熠生辉的眸子朦胧的瞟向别处,脑中呼啸瞬闪过不知是何年何月何时的片段。
  粗糙的麻席,卷着散乱的乌发,苍白纤细的手腕垂落在泥泞中。
  潺渊胸口猛然一痛,他几乎是瞬间松开扳着禅景的手,茫然退离几步,厌恶的甩手。
  该死。
  这些残缺不全的记忆是什么东西!
  禅景没了牵制,察觉到气氛的诡谲,不由得眨眨眼,不知这男鬼突然怎么了。莫非是怕了道长的威名?想也是,道长那般风采,男鬼怕他也是情理之中。他咽下果子,对着空荡荡的前方迟疑踌躇道:“你怕了?那便快走吧。”说着便双手合十,诚恳的阿弥陀佛一声,张着水色波光的猫眼慢吞吞道:“你既然死后成了男鬼,想必是有些冤屈的。不若你将地域姓氏告之我,我请长兄为你昭雪?”说着,纯情善良的禅小公子还叹了口气,“你虽然无耻了些,到底没伤我性命,也非无药可救。说起来你恐怕连孟婆的面都没见过吧?好可怜啊……”
  面前空荡荡,连风都没有。
  禅景拨了拨自己的额发,呢喃道:“真是个奇怪的鬼。”
  那厢禅宗已经差人来带他上马车,要带他出府看父亲去。禅景围着先前的椅子转了几圈,真的没回应,不禁无辜的耸耸肩,应长兄去了。

  章七

  禅景的父亲不是寻常贵卿。
  他父亲十三岁随老国公走马沙场,十七岁位列悍将署名,二十四岁封安定侯,三十岁品居朝首加觐安国公,三十七岁逆君圣意归家三载,四十岁再度为国征兵南境迩海,如今四十二岁,袈裟一袭,久居古刹。安国公半生戎马兼朝堂,与当今圣上年少挚友,是三十余年故交与知己,当朝彪炳非他莫属。
  然而他如今正当壮年,却隐古刹青灯伴佛,是王都传奇浓郁的男人。
  禅景一直有些畏惧父亲。
  父亲从未对他们慈祥过,沙场铁血让他对他们兄弟众个幼及苦中。说起来禅景倒是最欢快的,老太君疼爱他,他成长年岁中少有父亲的身影,倒是长兄一开始就由父亲教引,这是旁个子弟决然不能相比的。
  见父亲,少不得要禀报学武进展,他如今连春试都未参过……不怪父亲对他假以辞色。
  “见到父亲,如常作答。”禅宗见他拨着碎发要打滚发愁了,不禁笑着将糕点向他那里推了推,道:“父亲十分念你。只是待会紧张起来别拨发,这习惯还未去。”
  禅景讪讪地缩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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