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玳姿正要责怪玳香言出不逊,却听玳香气冲冲地续说:“小王爷若是不要我们,只要他说一句话,我玳香马上离开宫城,会不会流落街头就不用王妃费心了。”
“香儿!”玳姿脸色微沉,有些不高兴地说:“你这是怪姿姐了?”
玳香闭上嘴来个默认,玳音见状,忙打圆场说:“香儿,你火气别这么大,姿姐本来也不愿意说的。”
玳香一听,心里的火气消了些,顿了顿才说:“姿姐,我不是怪你……还不都要怪小王爷!”
“怪我什么?”徐定疆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门外,诧异地说:“我做了什么?”却是他等了太久,忍不住过来看看。
一见到徐定疆,四人都有些慌了手脚,玳姿正不知该如何措词,玳香却已经瞪眼说:“真做了什么也就罢了,谁叫你什么都没做?”
一听这话,玳音脸上飞红,首先退了两步,躲到门后的暗影中。玳姿则急了起来,大声叱说:“香儿,怎么这么跟小王爷说话!”
玳香虽然火爆,但却也明理,玳姿这么一叱,她自知理亏,也只低下头嘟起嘴不说话。
“等一下……”徐定疆一头雾水,走到门前说:“我可听不懂了……”
“小王爷……”玳糖红着眼,可怜兮兮地问:“您会不会不要我们?”
“甜甜!”玳姿阻住东来阻不住西,刚让玳香住嘴玳糖却又放炮,玳姿左支右绌,这下连她也失去耐心,一跺脚说:“我不管你们了!”说完也不管徐定疆在场,转身就向房内走去。
玳姿这么一走,玳糖立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玳香见状火气上扬,喝说:“哭什么哭,一点用都没有!”玳香一骂完,玳糖忙忍住哭声,不过眼泪却是流的更快了。
“甜甜,你别难过……”玳音连忙走近抚慰,一面焦急地说:“香儿,你少说两句嘛。”
“我说错什么了?”玳香愤愤地转身说:“算了!反正都是我错!”她也不管徐定疆了,迳自找个椅子坐下,一个人生起闷气。
徐定疆如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以往四婢就算偶有争执,也没有闹成这样过,而这事却又彷佛与自己有关。他怔了半天,这才吐出一句话说:“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徐定疆话问出口,却是没人理会,玳糖是正在抽抽咽咽,玳香是火还没消,至于玳音却是难以启齿,总不能直说吧?
徐定疆见玳糖哭的可怜,这才想到刚刚玳糖的问话还没回答,连忙走到屋内,抚着玳糖的小脑袋说:“甜甜别哭了,我怎么会不要你们呢?”
“真……真的?”玳糖心里一喜,刚刚一直止不住的泪就这么停了下来,她一展笑颜,甜笑着说:“小王爷,你可不能骗甜甜。”
见玳糖脸上还挂着泪痕,却又笑的天真,徐定疆摇头叹息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玳糖心里高兴,喜孜孜的说:“刚刚姿姊姊……”
“甜甜!”玳音连忙截断,这种话若是说出口,岂不是不用做人了?
“干脆问个清楚。”玳香忽然站起说:“音姐不敢说,我来说!”
“香儿……?”玳音脸红了起来,玳香确实什么都敢说,看样子是拦不住她了。
怎么办?
“小王爷……”玳香不管玳音赞成还是反对,她气冲冲地说:“刚刚王妃找了姿姐去,说小王爷既然不喜欢我们,问我们要不要干脆换个地方。”
徐定疆一楞间,玳音已经红透了脸躲到内房里去了,徐定疆更是莫名其妙,他诧异地说:“我什么时候不喜欢你们了?”
“那……”玳香话到临头,却还是有些难以启齿,逼了半天她才迸出一句:“……您又不……又不让人侍寝……”
徐定疆恍然大悟,他也不是不知道,女性的士族随侍其实也就是上族房中的禁脔,虽然未必要个个相陪,但也少有人会一个不沾,徐定疆本是正常男子,自然也有男女之欲,但他对四婢同样喜爱,总不能为求公平四个都来,那样岂不是太过荒淫?没想到这么一拖,就变成这个情形。
人族会有这种现象,最大的原因在于皇族为了练功与维持血脉,使得婚配时间逐渐后延;皇族女性生理需求较晚开始,也较容易克制,但男性却是从十多岁就开始龙精虎猛,满脑子胡思乱想,一开始还会为了练功而自制,但到了二十余岁内气凝练,硬是让人憋着难保不生事,所以婢女们自然而然肩负了侍妾的作用,甚至听说训练婢女时,还会传授在床上取悦男子的功夫,只不知效果如何?
徐定疆想到这里连忙摇摇头,将自己脑海中的胡思乱想抛开,他见玳香与玳糖两人虽然害羞,却仍望着自己等答案,不禁叹了一口气向前走,轻轻搂过玳香与玳糖的肩头,温柔地说:“你们居然为了这种事烦恼?”
“人家才没有。”玳糖眨着大眼羞笑说:“只要小王爷不赶甜甜走,甜甜就很高兴了……还是香姐香喷喷的比较好……”
“甜甜,你要死了!”玳香见玳糖说到自己身上,连忙挣开徐定疆温暖的臂膀,脸红通通地说:“我才不稀罕,小王爷还是带甜甜回房吧。”
“不、不。”玳糖连忙说:“不然姿姐、音姐都很好,小王爷……”话是这么说,她却有些舍不得离开徐定疆的胸怀。
“甜甜,去请姿儿、音儿出来。”徐定疆一笑说:“大家好好聊聊。”他顺手又拍了一下玳糖的臀部。
“是!”虽然徐定疆动手动脚的令人害羞,红着脸的玳糖却是喜孜孜地奔入内房,她年纪较小,个性也较为单纯,徐定疆既然这么说了,她就深信不移。
徐定疆目光转过玳香,轻轻一笑说:“香儿,上次约好要尝尝你的手艺,结果我却来不及赶回,你生不生气?”那时徐定疆的脑袋正在怪蛇口中,想回来也回不来。
玳香心里高兴,口中却轻哼一声说:“反正也没人珍惜,我全倒了出去。”
“唉唷……”徐定疆跌脚说:“这可是太可惜了……
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吃到?”
“慢慢等吧。”玳香琼鼻一翘,忍住笑说:“看本姑娘什么时候高兴。”
“也罢。”徐定疆忽然深吸一口气,随即啧啧有声地说:“真好,真好。”
“好什么?”玳香瞪了徐定疆一眼,她明知徐定疆在闻自己身上的香味,可又不明说,恼得她骂也不是,装傻也不是。
“小王爷。”玳姿、玳音在玳糖拉扯之下出房,玳姿虽一脸平静,但眼眶却有些发红,也不知是不是曾在人后偷偷哭了一场;玳音则还是满面潮红,低着头,看都不敢看徐定疆;只有玳糖恢复最快,好似没事人般地叫:“姿姐、音姐都来了。”
“来了就好。”徐定疆点点头说:“你们都坐下。”
一面自己找了个宽大的位子。
玳姿却微微一摇头说:“小王爷面前没有我们的座位。”
玳香本来一屁股正要落座,见玳姿这么说,也只好站起,不过脸上却是不大服气的表情。
“坐。”徐定疆脸微微一沉说:“姿儿,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姿儿不敢。”玳姿心里一惊,连忙侧身坐下。
玳姿一坐,玳音、玳香、玳糖自然跟着坐下,四人心里都有些乱,不知徐定疆为何突然发起脾气?
“我不是故意摆架子。”徐定疆沉着的脸松了松说:“只不过姿儿老讲规矩,只好硬来。”
“小王爷。”玳姿有些委屈地叫,她可是吓了一大跳。
“好啦,我向你道歉就是了。”徐定疆呵呵笑说。
“姿儿不敢。”玳姿低声说。
“别放在心上就是了。”徐定疆话锋一转,正色说:“你们心里有什么问题,趁着我有时间,咱们好好谈谈。”
这话一说完,四人却是一阵静默,刚刚玳香说的难道还不清楚?
徐定疆一见四婢的神色,心里有数的说:“好吧,我就假装已经弄懂了……我只有个问题,你们可知身为王府中的婢女,固然锦衣玉食,无忧无虑,但若主上一时惹怒圣颜,婢女轻则入娼,重则一死;就算是平平安安地过了二、三十年,那时年老色衰,大多被派作些无关紧要的工作,终至老死,几乎没什么例外的……除非……除非生了个上族的孩子。”
这话一说,四婢的头都抬不起来。要有个上族孩子自然得靠徐定疆帮忙,想到这件事,由不得她们不脸红。
“不过……”徐定疆顿了顿,沉声说:“在都城,我看的太多了……贵族与士族成长速度不同,往往当孩子将要成年之际,士族的母亲便撒手人寰,这对那孩子说来十分不公平。”
四婢同时一怔,这件事她们倒是从没想过,前辈们告诉她们的只有一点──想办法生个上族之子,从此后母以子贵,无忧无虑;但她们却没想到徐定疆说的这一层。
“所以说。”徐定疆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说:“我觉得除非已经产生了感情……否则无论上族还是平民,最好还是与寿命相当的人结合。”
徐定疆说完一起身,四婢自然跟着站起,不过四婢听到这里,心里都是一股莫名的黯然。徐定疆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为己为人,他都不愿意碰四婢,也就是说,若是她们与一般士族结合,倒是徐定疆乐见其成的。
“小王爷的意思是……”玳姿抬起头来,一双明眸望着徐定疆说:“……等我们哪天遇到了中意的对象,就要把我们嫁出去?”
“对。”徐定疆挤挤眼说:“虽然我也有些舍不得。”这股气氛实在不快,既然话已经说清楚了,徐定疆便决意开溜。
“小王爷……”向少表示意见的玳音,忽然声如蚊蚋地说:“音儿不愿出嫁,也不想生子……”
徐定疆一怔,却见玳音缓缓向自己走近,脸上潮红,却坚定的说:“音儿只求能一辈子侍奉小王爷。”
“音儿,你……”徐定疆心里一热,忍不住将近在眼前的玳音一把搂入怀中,一时说不出话来,也不管玳音脸红的像块红布一样。
眼看如此,其他三婢互视一眼,自动退了下去,就算还有人心里也这样想,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说出口。
玳音被徐定疆紧搂着,全身包裹在徐定疆浓烈的男性气息下,只觉浑身发热又发软,却又觉得十分地舒服,这时顾不得害羞,小妮子闭上眼,双手紧搂住徐定疆的腰间,呼吸急促了起来。
徐定疆毕竟是个正常的大男人,眼见玳音情动,自然而然地血脉偾张起来,何况他对这几位婢女本就十分喜爱?这时只觉热血一涌、激情一起,再不顾忌,猛然一把将玳音横抱而起,转身就向寝房掠了回去。
三日的期限已到,在刘礼的指挥下,大军向着东极城前进了半里,显示了不能妥协的决心。从人族的大军,已经能遥望东极城上来来去去的蛇人,而蛇族人对大军逼近却似乎毫不在意,依然大摇大摆地在城头晃荡。
眼见蛇族没有打算立即出城,刘礼立即召开了军事会议。因为刘芳华奉命与易岚一同管理原属东极城的官兵,而她手下唯一的将领又只有白浪,所以白浪虽只属管带,却破例地被招入中军大帐,一同参与军情。
众人刚聚集,只见刘礼沉着脸说:“我们的计划要做改变了。”
众人一惊,临阵变计乃兵家大忌,“玄枪龙将”唐赣首先问:“卫国使,发生什么事了。”
“刚刚城内暗探的消息传来。”刘礼脸罩重霜,语气沉重地说:“蛇族居然以人为食,半个多月来,城内居民……”刘礼又顿了顿,这才艰难地说出:“……已经被他们吃掉近千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