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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的。”
“那也是女朋友,哪有女朋友关心自己男朋友的女伴地,应该吃醋才对。”
“好。我吃醋,我现在就去化妆间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嘿,也好。那我先去跟别人打招呼。对了,后天别忘了我们的约会,大后天如果你没有约会也给我吧,大家都想跟你再战僵尸。”
“知道了我懒懒地挥着手,转身而去。
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酒会,但是,既然那几个家伙都到齐了,一定是非常重要的酒会。
忽的,胳膊被人拽住。看去,却是轩辕逸飞,他依然面无表情,但睁开的眼睛里是警告:“不要乱走。”
“知道,不要离开你的视线嘛,放心,我会乖乖地。”
轩辕逸飞赫然一惊。我笑着离去。不知道他是否会恐慌,我居然知道他心中所想。
还没有到化妆间,就看到宁檬神色匆忙地从我眼前走过。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竟然是白欧伦的背影,他也是急急往外而去。
好奇心驱使,我跟上了他们。
他们走出了会场,来到会场外地屋顶花园,花园里鸟语花香,绚烂的激光给这里打上梦幻的味道。
高楼大厦的灯光化作了星光,分外迷人。
“学长,我不会在纠缠你。只是……”
“小檬。我上次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顺着声音,我看到了欧式秋千椅旁的两人。不会吧,小檬喜欢的那个人是白欧伦?
宁檬眼中透着坚强:“我知道,我只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是轩辕大哥?南宫大哥?还是淳于大哥?到底是谁?”宁檬上前一步,白欧伦立刻退后一步。
嘿,有意思,白欧伦该不是用喜欢男人为借口,来回绝宁檬吧。
“学长!”宁檬坚定地上前,“我只是想知道你说地不是假话,不是回绝我的借口!”
好聪明的丫头。
白欧伦双眉紧拧,似乎开始考虑拉谁下水。
宁檬立刻上前,却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就朝白欧伦扑去,白欧伦下意识接住她。
今晚是酒会,宁檬穿着小礼服,手臂和肩膀都是裸露地,白欧伦这一接,顺其自然地握住了宁檬地双臂。
两个人双双倒地,然后,就传来宁檬焦急的呼喊:“学长!学长!你怎么了?”
我赶紧上前,白欧伦已经昏倒在地,手背上一片红疹。
“舒姐姐!”
“快去找君临鹤,不要惊动大家。”
宁檬恍然,立刻跑向会场。
我探了探白欧伦地鼻息,没了。自己愣了一下,居然还用古代的动作,真奇怪。
捂住白欧伦的眼睛,掰开他的嘴,吹入一口气,然后单手握拳在他胸口狠狠捶了一拳,还是没有反应,郁闷了,这次比以往严重。
扯下他的领带绑住他的眼睛,然后开始认真做人工呼吸。
“咳!”他咳嗽出声,我松了口气。
他感觉到领带遮住了他地眼睛,吃力地抬手想取下,我当即粗声道:“别拿下来!”
白欧伦一愣,手臂垂落在草坪上。
我继续用粗粗的声音说:“视觉会让你对我产生恐惧,我尽量让你觉得我是个男人,现在你开始数数,等数到二十,再拿下来,应该就看不到我了。”
他点了点头,红疹正在退去,但他的脸色依然苍白。
“君临鹤马上就会过来,你休息一会。”说完,我转身离去。没想到在误打误撞之下,我居然救了白欧伦。
他的恐女症是心理疾病,所以他看不见我,然后将我假想成男性,应该就不会发病。
“你……是谁……”他似乎在问,而我已经走远,懒得去回答。
新的游戏(十二):他们是好友
到门口时,正好遇到君临鹤,他匆匆看了我一眼,就急急而去,后面紧跟着宁檬,我拉住她:“放心吧,没事了。”
宁檬有些迟疑,随后低下头“我……”。
“知道吗?他不是喜欢男人,而是对女人过敏,所以他是不会喜欢你的。你也看见了,你只是碰了他一下,他就昏迷了。”
“什么?”宁檬很是吃惊。
“这件事只有他的朋友知道,后弦没有告诉你吗?”
宁檬垂下脸:“我没有跟任何人说我喜欢的是白学长。”
“原来如此,那请保密,这样,也就没有别的女人去骚扰你的白学长了。”我朝宁檬眨眨眼睛。
宁檬没有做声,她再次看向白欧伦的方向许久,然后转身,落寞地走向会场之间,消失在那些男男女女之中,由此,会场里,又添一抹寂寞的身影。
忽然间,我很想跟朋友聊天。我走到花园的另一边,藏入树中的秋千,这里很隐蔽,不会有人来骚扰,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了宝妈的电话:“喂,宝妈。”
“…………”对面沉寂了许久。“是我啦,你家乐乐怎样?”
“啊真是你!见鬼了。你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难道你飞香港?”
“……你什么意思。见我就说见鬼。。。”
“那个……我最近生活窘迫。那个欠你地钱……”
“靠!我还真忘了你欠我钱。”
“啊!哦!我忘记了。我去年就还你了。”
“……”瞧我交地都什么损友。“喂。我在香港。你那里有地方住吗?”
“……有,不过你得帮我照顾乐乐。”
“照顾你家乐乐!拔会吧。你家乐乐鬼地跟猴精似地。”
“现在不鬼了,变宅了,小子不肯出门,我要出一趟差,本来想找个保姆,你来正好。 帮我照顾乐乐,免你房租。”
“靠,你真垃圾。知道了,明天我来找你。”
“那你要快哦了,还有,我家乐乐已经十六了,你可不准对他有非分之想哦
“去你的!”乐乐是宝妈的弟弟。宝妈其实叫田宝宝,因为她很罗嗦,像我妈。所以我叫她宝妈。
“不行,你得发誓。”
“靠……”我站起,对着月亮发誓。“我舒清雅现在像美丽的月亮发誓,如果对你家乐乐有非分之想,就让月亮替你惩罚我。”
“呵……”幽静中传来一声轻笑,我僵了僵,轻声骂宝妈:“不跟你说了,被人看见了。”
在挂手机前,还听到宝妈那张狂的取笑。
转身时,看见的竟是楚翊,楚翊面带微笑:“找你很久了。”
“找我?”
楚翊静默了一会。举步上前,与我对视:“我想知道那个游戏。”
他的眼中透着认真和渴望,我疑问:“你想知道什么?”
他垂眸思考片刻,说出两个字:“一切。”
我有些惊讶,他为什么那么急切地想知道游戏的内容?但是,我不能说,因为我不能违反合同,而且,和楚翊说八夫。岂不是很尴尬?
“你真是好奇。”我故意这么说,希望他能明白我不能满足他地好奇心。
楚翊笑了笑:“律师都喜欢探究真相。”没想到他不打算放弃。
他应该知道他的父亲知道一切,但是,他也明白从他父亲嘴里,套不出他任何想要的东西。
所以,他就来找我。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了一束从楚翊背后而来的视线,我立刻迎视过去,是轩辕逸飞。他就站在阳台的窗帘边。半垂着眼帘注视这里。然后,在与我对视后。他微微眨了眨眼睛,我当即明白,他是叫我过去。
“对不起,楚翊,逸飞叫我过去。”我以轩辕逸飞为借口,楚翊摇头低笑,在我走向屋内的时候,楚翊在我身后说道:“那能为我画一张雪音地画吗?”
我转身,微笑:“这个没问题。”
或许楚翊好奇自己在游戏中的身份,抑或是其他的,但是,这个游戏是我心中一个永远的秘密。
门前的轩辕逸飞依旧面无表情,尽管他身后是那么纸醉金迷,他依然冷若冰霜,成为酒会里一个不容的个体。他对我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送你回去。”
我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想起了那段我跟在他身后,叫着姐夫,讨赏的美好时光。
他一如那时,走得很快,跟遇到地人做简单的寒暄,然后回头看我一眼,我就继续跟上。
“舒清雅。”忽的,有人叫住我,轩辕逸飞在我面前停下,从左前方走来一人,我怔怔地站着,竟然是君临鹤。
他似乎心情不佳,阴沉着脸,他走到我地面前,劈脸就说:“你怎么没有来我这里做定期检查?”
“诶?”
“合同你没有好好看吗?”
“我……”
“合同上说,你必须定期到我这里做身体检查。”
我有些发懵,合同上有这么一条?我只记得合同上说君临鹤是我的私人医生。
君临鹤的神态转为无奈:“我忘记你很糊涂,不是这个游戏的合同,是另一份。”
“啊?”那份合同谁还记得。
立时,轩辕逸飞的身体发生了微微的转向,双目半垂盯视着我们。
君临鹤变得有些生气:“合同上说,一旦出现副作用,就需定期检查,副作用已经出现,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我努力回想。
“即使那些副作用是好的,也要检查。”君临鹤似乎看出我地迷惑,刻意补充。我恍然大悟,张嘴之间,他叹口气:“你是到我医院,还是我上门服务?”
上门服务?大大的公寓,大大的床,孤男寡女,美色在眼前,我立刻摆手:“不不不,还是我来医院好了,我这周就来。”
“恩,那最好。别逼我来。”君临鹤似是撂下狠话,然后才看了一眼轩辕逸飞,转身离开。好冷淡的态度啊,难道他们之间不合吗?
轩辕逸飞看了一会君临鹤离去的背影,然后转头就走,我立刻跟上。
或许是因为轩辕逸飞的冷漠,即使有女人对我投来好奇的目光,她们也没有上前问询,只是远远地,对着我指指点点酒会并没有结束,但似乎轩辕逸飞已经想离开。我坐在他的身边,虽然早已在游戏中适应他这份冷漠和疏离,但他那份寒气,还是有些刺痛我的心。我能在游戏里解救他,可是在现实里,我却无能为力。
一路都彼此沉默,他沉默地开车,我沉默地看窗外。直到,我发现路越来越僻静,渐渐还看见了大海。
“我们去哪儿?”
就在我问他时,他地唇角竟是扬起一个淡淡的幅度:“女人不是喜欢夜晚与情人激情海边?”
我看着他的笑容,这并不是他开心或是喜悦的笑容,而是生气的笑容,每当他想折磨他的猎物时,他都会露出这个淡淡的,几乎不可见的邪恶笑容。
他慢慢停下车,侧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