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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乌灵集团和墨云帮的办公区,没有什么大事的时候都是空置着的,所以那个女人一旦上楼,便是去李一帆的工作室,因为乌灵集团和墨云帮的人若是要上楼是需要出示工作证的,而李一帆的委托人不需要。
“四少,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周姐看着沉思状的李一帆,有点担心。“没事,阿棠有派人守卫的。”付好钱提着早餐出了店,李一帆朝楼上走去。虽是这么跟周姐说了,但是想想还是有些奇怪,一般委托人会提前预约,来之前也会打电话来确认自己是否在工作室里,但是那个女人···我的工作室里就这么些东西,比较宝贵的就是委托人记录和电脑里的资料库,但是记录被锁在一个阿棠施了隐形术的柜子里,资料库除了账户密码外还需要进行面部扫描,如果有非法入侵情况,阿棠早就告诉我了,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难不成是那个双鱼玉牌?正想着,李一帆发现自己到了,一打开门就直奔保险箱,打开木盒一看发现玉牌不见踪影。果然,那个女人拿走了玉牌,但是阿棠昨天检查的时候为什么说没事?想到陈卫棠骗了自己,李一帆拿着木盒的手紧了紧。
当陈卫棠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了,阳光透过没有拉紧的窗帘轻抚他的脸,铺好床后他出了房门径直走向浴室。漱洗完毕后走向厨房,发现李一帆盯着两份早餐发呆,“阿帆,不是让你先吃吗?”用手碰了碰袋子,“都冷了,我热一热。”
“你先别忙早餐,我有事情要问你。”陈卫棠从来没有听过李一帆这么严肃地和他说话,走到昨晚坐过的位置坐下,“你问吧。”
“玉牌还完好吗?”
“你已经知道了?”
“是。陈卫棠,我对你很失望。”
“我已经让兄弟们追查玉牌的下落了,阿帆,我不告诉你是怕你会担心然后又失眠。”
“我失望的不是玉牌丢失,而是你欺骗我,我知道这是善意的谎言,但是我真的很生气。”
“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你说的,别反悔。”
“陈卫棠说的话哪次反悔过?”
李一帆板着的脸放松了下来,“好!”余光瞄到桌上的早餐,将东西推到陈卫棠面前,“你快去热早餐啊,我快饿傻了。”
“让你先吃你不听。”
“刚才气饱了。”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查看玉牌了?”
“刚才买早餐的时候周姐跟我说昨天我们出门之后有个女人来过这里,我查过监控和委托人记录,发现之前并没有见过她。想必她就是取走玉牌的那个人。”
“我在柜门上发现施用道术后留下的痕迹。”
“你俩谁厉害?”李一帆为什么可以每次都把重点放在一些比较奇怪的地方,陈卫棠有些无语,将早餐从微波炉里拿出后放在桌上,喝了一口豆浆说道,“我和她不是一路的。”李一帆咽下一口三明治,从袋子里拿出一袋牛奶,“你看下生产日期。”陈卫棠一边嚼着三明治一边还不忘提醒李一帆注意食品安全。“今天出厂的。”说罢,李一帆撕开了封口用吸管吸了一口,“玄术和道术的差别在哪里啊?我怎么感觉差不多?”
“爷爷之前有说过,而且不止一次,谁让你老在爷爷上课的时候发呆的。”
“我没兴趣嘛。”
“玄术和道术都是借助咒语发功,但道术可以直接用阵法或者咒术攻击敌人,而玄术攻击敌人的时候还需要加上武器,否则施咒者将受到力量的反弹,造成比较重的内伤。”
“我怎么没见过你用玄术打过架?”
“基本上还没有出手对手就已经被兄弟们干了,我一般都做观众的。”
“那老爷子之前不是有设置了试炼战吗?”
“我那时候用的是枪,比较帅。对了,你那时候去哪里了?”
“我跟老爷子申请不参战,所以你没发现后来老爷子特别培养你了吗?”难怪试炼战之后,陈卫棠的训练课比以前多了一倍,还以为是李老爷子觉得他技术欠缺,原来是把李一帆的那份也加到自己这里来了。
“你爷爷的事业让一个外人继承,你不会不开心吗?”
“你又不是外人。跟我相比,可能你更像老爷子的亲孙子。大哥和我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老爷子那边也就后继无人了,还好你和天佑来了,不过天佑的水平是不是跟我差不多?”
“比你好一点,但他也没有什么兴趣。后来不是学了几年就去做明星了吗?”
“也就你坚持得下来。”
“我看到爷爷那种期待的目光就没办法放弃了。”
待二人都吃完后,陈卫棠边收拾了桌子边问道,“你中午想吃什么?”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李一帆打开冰箱看了看,“你昨天去买菜了?”
“嗯,我这几天都会住你这里,所以买些备着。”
“那我就不用吃外卖了。”
“不是面包吗?”
李一帆瞟了他一眼,“一天不顶嘴会死吗?”
“会。”
“阿棠,等吃完午饭去趟刘京老婆的新家吧,总觉得有层窗户纸我们一直没有捅破。”趁陈卫棠不注意,李一帆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转身就跑,不想被陈卫棠一把抓住。“把水拿过来,刚吃完热的不能喝冷的,还嫌自己肠胃被伤得不够深啊?”李一帆撇撇嘴,不情愿地水交给陈卫棠,接过他递来的温水喝了一口,“你喝小口点,小心呛到。”
“阿棠,以后你的妻子肯定是上辈子拯救了整个世界。”
“你以为自己是奥特曼吗?还拯救整个世界,你先把你的厨艺给拯救了吧。”
“说好要做彼此的天使呢?我觉得我做饭还好啊。”
“每次你做完饭我都得去买盐,国家资源紧张你不知道吗?”
“我说怎么盐用得这么快。唔,经过本少爷刚才的深思熟虑(?),为了不浪费国家资源,本少爷就不再下厨了。陈大厨,本少爷今后的一日三餐加下午茶和夜宵都交给你了。”
“不是一直都让我负责吗?”
“上个星期就没有。”
“上个星期是被工作缠身走不开,现在不是来补偿了吗?”
“算你有良心。”说罢,李一帆端着杯子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打开资料库的时候发现陈卫棠新补充的资料,嘴角的猫弧若隐若现。
作者有话要说:
☆、相互联系的线索
望闻问切,不止可以用于中医诊疗,也可以用于案件调查。——李一帆
“阿帆,我下楼拿电脑。”
“我这快用完了。”
“我里面有资料的,等下就回来了。”
李一帆望着陈卫棠离去的背影良久才回过神来,突然想起昨天付警官拿来的便笺,起身回了房间将它取了出来,还顺带着把昨天换下的衣服丢进了洗衣机。这地址怎么有点眼熟?李一帆越看越觉得熟悉,于是将地址输入资料库,查询结果是“郑国诚”。刘京老婆改嫁的人是郑国诚?这什么跟什么!
陈卫棠拿完电脑回来就看到李一帆紧皱着眉头盯着电脑屏幕,将电脑放在沙发,上前按了按李一帆的眉头,“怎么了?”李一帆把自己的发现告诉陈卫棠,后者没说话,只是拿出了一张纸。“这是什么?”“你看了就知道。”李一帆接过纸展开,上面写着‘他们害死了我’六个红字,“我闻过了,这是用血写的。”
“你从哪里拿来的?”
“这张纸贴在二楼办公室的玻璃门上,感觉不像是恶作剧,我就带上来给你了。”
“在这两起案件中,刘京是被谋杀的,崔振生是自杀,那这个‘他们’应该指的是当年珠宝盗窃案的犯人。可是,崔振生死得也很蹊跷。阿棠,走吧。”
“你现在就走?”
“总觉得晚了线索就跑了。”
“对了,你把昨天拿来的资料给我吧,我去还给他们。”李一帆从抽屉里拿出资料袋取出怀表后交给陈卫棠,“我跟你一起去还吧?”
“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你在郑家等我。”
“好!”
李一帆开着车去了郑家,而陈卫棠将资料袋交给手下后驱车前往与警局方向相反的地方。
郑国诚还在家里跟家人探讨若是李一帆无法完成委托他们如何逃亡,却听到一阵敲门声,大家面面相觑,郑国诚发着抖朝门靠近,看了猫眼后松了口气,开了门满脸堆笑道,“四少?您怎么来了?”
“我来问点事情。”郑国诚心里感到疑惑,但还是将李一帆领进屋,待李一帆坐下后,郑太太端了一杯水递给他,李一帆道了声谢接过杯子放在桌上并快速打量了她。郑国诚示意妻子和女儿都离开,确定她们离开后问道,“四少今天前来有什么事吗?”
“你家还好吧?”
“说到这个还得感谢四少您,我家里现在安稳多了。”
“那就好。”李一帆环视了一周继续说道,“你认识刘京吗?”听到这个名字,郑国诚握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李一帆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小变化。“京哥是我很好的朋友,只可惜被恶人所害。”郑国诚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有些低沉,但李一帆听得出他言语中虚伪的悲伤。
“对于凶手,你有什么猜测吗?”
“四少,我如果告诉你京哥是被鬼杀的,你相信吗?”郑国诚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
“鬼?”
“对!阿生回来报仇了!阿生回来了!”郑国诚突然指着墙上某处对李一帆说道,“四少,你看到了吗?”李一帆看向郑国诚指着的地方,“什么都没有,你别转移话题。”
“阿生就站在那里看着我们,他身上的血流到这里了。”
李一帆冷哼一声,“如果你决意用这些疯言疯语来摆脱罪责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阿生你别过来!别过来!”郑国诚抱着头蹲下,嘴里念念有词。听到客厅里的动静,郑太太从房里跑出来,“这是怎么了?”李一帆注意到她手上的镯子,“郑太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郑先生刚才还好好的。”
“国诚三个月前被确证为轻度抑郁症,抱歉,四少,我得带他回房休息了,如果您还有什么事情,我的女儿会来和您谈。”
“好的。”
郑太太带着郑国诚回了房间,空荡荡的客厅里只剩下李一帆一个人,郑国诚的变化太快让他有些怀疑,墙那边究竟有什么东西?李一帆不禁起身走上前去,刚准备伸手触碰墙面却被出声制止,他转过头发现出声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女孩走到李一帆旁边,“四少,我父亲的犯病给您带来了不便,我在这里跟你道个歉。”
李一帆放下手道,“没事,让他好好休息吧,那郑小姐你介意跟我谈谈吗?”
“我不姓郑,我叫刘颖。”
“你是刘京的女儿?”刘颖点了点头,带着李一帆坐回了沙发,“四少知道他?”
“听过。”
“四少是不是觉得我母亲不守妇道?”刘颖十指紧扣放在大腿上,“我爸去世三个月后,我母亲就改嫁了。”
“应该是有苦衷吧。”
“她的苦衷就是她从来没有爱过我爸。”
“既然不爱,为什么要嫁给他?”
“为了钱。我爸以前是一家公司的老板,但是后来因为经营不景气倒闭了,家里的钱都拿来作为工资了,为了家里的生计,我爸才去文物局工作的。”
“你恨你的母亲吗?”
“我当然恨。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