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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澹澹兮生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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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不得多感慨,玉沉烟急急地开始收拾书桌。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谁知道他会不会下一秒就反悔啊……虽说他没有言而无信的前科,但还是谨慎点好。
  “现在就去?”那边出声了。
  “嗯……”她小小声答。
  “机会只有一次。”
  “知道了。”她这次会在临江仙吃个够本再拉一麻袋回悬圃来!哦,还有上次没逛到的晴明湖!
  “出结界就算是出悬圃了。”那边还在说。
  “知道了知道了!”不用刻意强调了好不好!
  那头彻底安静了。空气里只有她收拾桌面发出的琐碎声。
  三分钟后,玉沉烟喜滋滋地朝门口进发,想象里临江仙正遥遥向她招手。
  然后她听到一句无喜无怒的问话——
  “和我一起待在悬圃不好吗?”
  那句话的余音凉凉飘荡在半空里,流散成一丝一丝的咒,叫她的心一抽。
  然后她微微地笑了,笑自己总是想太多。这不过是一句很平常的问话罢了。她想。
  正要像以往一样说些无关痛痒不着边际的话含糊过去,那声音却接着问道:
  “和我一直待在悬圃不好吗?”
  ……
  赤衣女郎
  作者有话要说:
  梨花木特有的香味若有若无的出没在阴郁的房间里,和死一般的寂静融成抑闷的风。
  僵在门边的少女突然笑了。
  “哎呀师父,雏鹰长大了就要离开它父母的巢穴,如果赖着不走,反而会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赶出家门呢!”
  她的笑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看不到一点勉强的痕迹。
  “最重要的是,悬圃可没有吃的啊!”
  无比正经的语气,说着无比荒谬的解释。
  书房内的人默然。
  “那么,我走了——有什么要我带的么?”带笑的询问。
  没有回答。
  “看来是没有。”她耸了耸肩,“好吧,那么再见。”
  她迅速地离开了那栋建筑物,好像后面有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在追赶她。
  风驰电掣般地来到悬圃的边缘。只要穿过眼前的结界,下面就是一个丰富多彩的世界。
  一个完全不同于平淡、枯燥、没有美食的碧忽悬圃的世界。
  抚上胸前,她试图压抑从刚才起就一直狂跳的心脏。
  没什么。这真的没什么。不要去想师父最后那句话里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他那么问的原因不过是因为你总是想往外跑。谁都不愿意自己的学生一天到晚总想着玩乐,所以他才那么问。他是在警告你要早点回来做功课。一定是这样的。
  她这么对自己解释。
  然后她的表情就慢慢变得平静了,胸膛里那颗到处乱跳的心脏也慢慢变得安分了。
  女孩从容地跨过了结界。低喃咒语,若耶剑腾空而起。
  站在加速的剑上,回头看浮空的小岛越来越远,最终将淡出自己的视线。
  就像总会有人要淡出她的人生,没有谁会一直站在那里。
  她突然觉得有点儿难过。
  在这伤感还没来得及酝酿出眼泪或诗歌的时候,玉沉烟听见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从岛里头传来。以“他心通”的大法力,穿过重重阻碍直抵她脑海。
  这声音刚刚还害她心慌意乱,这次带来的冲击却直接将她抛到阿鼻地狱去!
  它说——
  “别忘了后天早上你要交作业。”
  ……
  Shit!!
  半年的时间足以改变许多东西,例如离开的人回来了,又或已经回来的人再次离开。
  玉沉烟希望她不会倒霉地遇到后者。
  “子逸么?他回来过,不过又走了。”懒洋洋的男音。
  ……果然“希望”这种东西是拿来破灭的么?
  颓唐地叹口气,她不抱希望地再问了句:“那么,掌门师尊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个么……”他顿了顿,某女眼神炯炯地紧盯着他,“唔,明天吧。”
  ……“吧”?这个表示不确定的语气词常常意味着不太好的结果啊……
  “好吧,我明天再来——要是他回来,麻烦您告诉他不要乱跑,在碧忽等我来找他。”少女只好无奈地嘱咐。
  玖洛答应了。
  于是,沉烟小妞决定一个人下碧忽去了。这次出来的时间不多,可不能就这样在等待中荒废。至少她可以先去吃点东西。
  不过在离开碧忽之前,她还有一件事要做。
  塔。第一次下悬圃那回她进入的塔。她再要进去一次。
  出于一种奇异的直觉,她没有问玖洛任何关于那座塔的事,而是决定自己去发掘。
  那座诡秘的塔并不难找。事实上,玉沉烟只是在天空里转了几个圈,就找到了它。
  在耿介殿的东南方向,一片大空地里。不,说是空地并不准确,因为地面上还有数十根石柱。她细细数了数,统共九九八十一根。每根有十来米高,白质旋文。八十一根白石柱沉默地拱卫着石塔,柱体上繁复的花纹依旧清晰,却已经可以看出光阴的痕迹。
  高耸入云的石塔就矗立在它们中间,静默地俯瞰大地。它已经在这里看了上千年的沧海桑田,并且还将继续看下去。
  ——上次是出不来,这次是进不去!
  从离塔最远的石柱开始,硕大的结界包围了整个高塔和所有的石柱。而且这结界呈阶梯状分布,刚开始阻力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但越往里面那股力量越强,玉沉烟拼尽全力也只进得七步,就再前进不了半分。
  她想过试试用若耶剑劈开结界,但很快放弃了这个念头——要是她的判断没错,这就是被称为仙家三大禁界之一的隔绝禁界:绝对守护。要么有上仙的本事,要么你手上有自洪荒传下来的神兵利器——当然你本人的能力也不能太差;再不然你就是这个结界的施行者,否则你甭想动结界里的东西一根手指头。
  当然施展这个禁界的条件也是很苛刻的,现在全六界大概不超过五个人能做到。塔外那些立着的石柱大约就是用来凝聚禁界四周的灵力的,毕竟要使禁界千百年如一日的存在,不可能只靠人力来支撑——而天地间的灵气就是禁界能量来源最好的补给品。
  在被尊为仙山之首的碧忽上,用如此强大的结界保护起来的石塔。别说她破不开这个强悍到变态的结界,就算她真能破,她也得想想破坏结界的后果。
  没有人会无聊到用这样一个禁界去保护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物。更何况这是在碧忽,邪魔歪道根本没有机会放肆的仙家宝山,这本身就是一种强有力的保护。
  所以,最后玉沉烟只能悻悻地退回第一根石柱旁,呆呆地仰望高高的白塔。
  上次到底是怎么进去的呢?这次她御剑飞行却连石阵的一半都进不了,无论她飞得多高。
  唉……
  惆怅地望了半晌,她摸摸怀了精心准备了好久的纸符,颓废地打算离开。
  然后刚一转身,她就看到了那个人。
  一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或许不该把她称作“人”,因为她的容貌她的气质没有一样像是人类女子所能拥有。
  极冷艳的眉眼,极凌厉的唇色,极煞戾的气息。她像是从冥杳异域降临人世的阿修罗,
  那样混合了极致的魅惑妖艳和无穷无尽的戾气。一袭血红罗衣无声翻卷。
  最可怕的是她正漂浮在石阵的中心,距那座白塔只有不到十步的距离。
  玉沉烟这半年在术法上最大的进步,不是五行术,也不是缚灵或是剑术,而是破解结界。
  半年里她每天都在致力于怎样在不破坏结界的前提下进入结界,以及用如何以最小的损失摧毁强大的结界。
  因为她有一个梦,一个不能对任何人说的祈愿。
  ——她要将石塔中的那颗紫晶心脏从结界的囚笼中解救出来!
  拥有“灵能结界”的玉沉烟,在破解和制造结界方面有着过人天赋的玉沉烟,经过半年刻苦研习的玉沉烟,在“绝对守护”的面前也不过走了七步就败下阵来。
  而她,那个不知名的绝美女郎,竟然在禁界核心若无其事地停留了不知多久!
  可禁界毕竟是禁界。看女郎的样子应该是想触到那个高塔,然而她在塔外十米处就不能再前进一步了。
  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虽然她的一举一动仍然是那么美好流畅,但是她的鬓角已经有微微的汗。
  她是谁?为什么出现在禁界里?她想对塔做什么?
  玉沉烟根本去没有思考这些。她只是直愣愣地望着结界中的女子,全然忘了自己原来的目的。
  有人!
  赤衣女郎猛地回首,看到了呆怔在禁界边缘的玉沉烟。
  电光石火之间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如最迅疾的冷电般掠过她的心头!
  像是从最深远的幽冥传来的呼唤,像是从最高渺的殿堂传来的低喃。
  她轻而易举地从结界中抽身而出,径直奔往紫衣少女的方向!
  呆呆站在石柱边的女孩,有着清丽的面庞。若有所思,眼神迷惘。
  赤衣女子似一道剑光般降落到女孩面前,看她大大的眼睛倒映出自己的绯影,神情渐渐涌起迷蒙的不解的波澜。
  而那来自灵魂的呼唤在靠近这个孩子时变得更加清晰,仿佛就在她耳畔轻声呢喃。
  女郎百年不变的容颜上第一次出现激动的光芒,她朝着女孩又走近一步:“你,你是……”
  话犹未完,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什么人?!”
  两人皆是一惊!
  玉沉烟突地从那没缘由的空惘中惊醒过来,望见眼前满身煞气的女子,下意识地往后连退几步,手抚上若耶剑的剑柄。
  女郎一愣,而后嘴角牵起一抹微不可察的苦笑,正待说什么,刚才呼喊的人已经迫近。
  ——没时间了。她扬手往发边一掠,霎时狂风大作,转瞬间她已坐在直冲九霄的发羽上。
  在彻底离去之前她向下深深地望了一眼,看见那个女孩还傻傻地待在原地仰望着她。女孩的姿势很奇怪,又像是防备,又像是挽留,她的右手停在腰间佩剑的柄上。
  那柄剑是……
  赤衣女郎脸色一变!
  血色的巨大羽毛载着神秘的女子很快不见。
  玉沉烟张着嘴,以一种非常愚蠢的表情站在原地。
  现在是什么状况?——刚才那个女人,拔下发髻上的羽饰,手一挥,然后“嗖”的一声就飞得好高好远~~~~
  这种交通方式,让她想到某个可能……
  ——难道是神乐?刚刚那个女人是神乐?啊!原来这个世界还与《犬夜叉》交错!那么杀生丸殿下你在哪里?我可不可以改名叫“铃”?
  ……
  ……呃,好像太扯了点……
  唉,怎么看方才那个女郎都和神乐差很多好吧?怎么就想到《犬夜叉》那边去……大概是两个都是很拉风地乘着羽毛飞来飞去的缘故……
  她这边兀自感叹,那边人家已经杀过来了,气急败坏地劈头一句:“你在这里做什么?”
  诶?问她?“呃……那个……啊!我迷路了!不知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这人看起来不太好讲话的样子,但愿他不要追根问底……
  “迷路?”眉头紧皱的男子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辞,“这里是碧忽禁地,没人告诉你吗?!”
  “没有。”这是大实话。
  但是这句实话明显不合时宜,因为它怎么听怎么像是狡辩。所以男人采取了对待狡诈份子的一贯方式——高压拷问:“你叫什么名字?!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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