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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方吗?”
“是安——德——,别乱改老子的名字。再说,老子到哪里要你管吗?”叫做翡翠,不,安德的男孩不耐烦的说道,而他那双闪动着异样光芒的眸子正如稀有的宝石一般具有着独特的魅力。
但蓝温提罗尔斯却没有理会安德的话的内容,而是直接举着拳头砸了上去:“不许说脏话!”
“又不是女孩子,何必在乎这种事情!老子就是……哇!”挨了第二拳的绿眼睛男孩终于抱着脑袋举起了白旗:“我不说总行了吧!哼,你到底有什么资格管东管西的啊!”
“那是当然的,你本来脑袋就够笨了,要是连绅士的样子都不会装,会被别人当成白痴的。”蓝温提罗尔斯恶毒的说:“我可爱的小翡翠,一定要有资格才能管你吗?那你嫁给我好了。”
“家?嫁!?去你X的,老子可是男的……”
“我说了叫你别说脏话。”安德的脑袋上再次挨了重重的一下,看着“哎哎”直叫的同伴,蓝温提罗尔斯那双没有任何情绪流动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抹笑意:“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男女不分吗?对了,翡翠,听说你讨好了几个星期的那个“可爱妹妹”其实是公的?而且你现在还被他追?误认性别已经够胡闹的了,你竟然还感动了‘他’?哈哈哈——”
“你早就知道我弄错了吧!干嘛不告诉我。”安德咬牙切齿的说:“还有,那小子现,现在只不过是崇拜我而已,是谁告诉你我,我被男人追求的?我一定把他扁到屁滚尿……生活不能自理!”
“不错,‘生活不能自理’听起来的确文雅多了(哪有?)。不过,刚刚的事情怎么需要别人告诉,一不小心我老婆就会红杏出墙哎!”蓝收回了差点再次打出的拳头,转而微笑的勾住了被他的玩笑气的快跳起来的同伴,但他脸上的嘻闹在注意到地上的污渍时便消失了,他闷闷的问道:“翡……你什么时候来的?”
安德注意到了同伴的反常,眨了眨翠色的瞳眸,冷然回答:“那尸体被拉出去的时候来的。”
“那……”
“那种事情和我没有关系。”面对同伴的吞吞吐吐,男孩断然说道:“所以我不会多问。还是,那人是被你弄成那样的?”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和那畜牲做一样的事情。”蓝温提罗尔斯愤怒的睁大了眼睛,没有觉察到自己用“畜牲”这种词语来替代“父亲”。
“是吗?那就好,要是你做的话,作为你的死党,可怜的我就倒霉到跟有变态犯罪行为的你,背井离乡,亡命天涯,一辈子逃避着勇者的追杀,过着朝不保夕的流浪生活。”绿眼男孩作出一脸苦难相,然后大笑了起来。丝毫不在意他们谈论的是一个遭到变态凌辱,还没有真正死亡就被埋葬的悲惨少年。
对于同伴这可算冷笑的行为,蓝温提罗尔斯却莫名的觉得安心,并且对于自己是被对方当成会一起逃亡的死党这件事感到高兴起来。你对我也是最重要的朋友呢!男孩这样想着,一把抓住安德的手,郑重的问道:“翡翠,你知道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吗?做什么的吗?”
“你老爸?收留我这种孤儿的好心孤儿院院长啊!当然,要是他可以免去劳作时间就好了,我以后可没有兴趣当无聊的鞋匠木工之类的。啊啊,铃响了,要迟到了。”
尽管奇怪于同伴的问题,安德还是漫不经心的做出了回答。恰在这时,建造在前院的劳作钟声也响了起来,于是安德抱怨着跑走了。
但他的答案,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这孤儿院的内幕吧!和不法商人买卖健康孩童的身体器官,把长相可爱的孩子卖给妓院和有变态爱好的有钱贵族,小孩成年后出去从事的根本不是安德所说的鞋匠之类“无聊”但正常的职业,而是像没有人权的奴隶一般做着超负荷劳动。即使是院长本身也有凌虐男童的变态爱好。
虽然有人怀疑过,但前来调查的人都被院长手下的人“处理”掉了。据蓝温提罗尔斯所知,除了被有心培养成杀手的自己以外,父亲似乎还还是某杀手组织的掌控者之一。只不过那傲慢的男人对自己的力量深信不疑,而很少使用那份权利来保护自己罢了。
这些事情,对于蓝温提罗尔斯来说,是绝对不想让自己的好朋友知道的。如果他一直一无所知,至少可以多活几年。但安德来到这里已经好几年了,他即使不喜欢管其他人的闲事,也多少知道了一些吧!蓝总是反反复复的追问着安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些什么,如果安德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做。
也惟独这件事,蓝真心希望安德真的那么笨,笨到什么事情都看不出来。
想到这里,蓝温提罗尔斯痛苦的摇了摇头,决定像往常一样,跟在安德的身边。我是要保护他,那个人好像已经盯上他了。蓝这样辩解着自己的行为,一面向前院走去。
“身为孤儿院院长的儿子,是不用做什么劳作的,蓝斯少爷。”但身后带着嘲弄的稚气女童音阻住了蓝温提罗尔斯,见对方如自己所愿停了下来,那声音的主人笑了起来:“蓝斯,和‘懒死’很像啊!哥哥,你怎么还让那个笨蛋如此称呼您?”
“因为那个总记不不起我的全名,只好让他叫我名字的首尾,即使是这样,对他也很勉强了。”蓝温提罗尔斯的脸上再次没有了任何的情绪波动:“比他起来,你那声‘哥哥’更令人不舒服呢!雾舞妹妹。”
“彼此彼此。”
一个与蓝温提罗尔斯年龄相近的女孩缓缓的从房子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她长得和她口中的“哥哥”有十分相象,但相对于蓝的无情绪的脸,女孩则向忍受着什么一般,一直抿着嘴,看起来更不讨人喜欢,而且她那更深一些颜色的双眼让人觉得有几分阴气。
注意到蓝温提罗尔斯的不悦,被称为雾舞的女孩露出了一丝让人难以觉察的苦涩笑容。虽然名义上是兄妹,但雾舞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过是用奇术——一种械师所谓的科学与魔法的融合产物(借用了某位大人的点子,对不起……)——制造出来的,在蓝温提罗尔斯的复制体的改良品种,像她这样的改良品还有好几个。那个被称为“父亲大人”的宣布,只要打倒蓝,他就承认对方是自己真正的小孩,他只要真正的强者,改造复制什么的无所谓。但所有人还是被本体的蓝温提罗尔斯所处理掉了,只剩下雾舞一个。
难道真是本体比较优秀?雾舞冷笑了起来,蓝温提罗尔斯其实也经过了改造,而且是在母亲肚子里时,进行的不管母体与小孩的死活的残忍改造,拥有“领域”的能力就是最好的证明。这,大概是蓝温提罗尔斯恨他父亲的原因之一吧!
想到‘领域’,雾舞的表情更加的暗淡,但蓝温提罗尔斯却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喂,听说你连‘领域’都造不出来了?”
“……是啊!父亲会要你把我处理掉了吧!”
“你知道就好。”
蓝温提罗尔斯的口气依旧冰冷,他从头至尾连正眼看一眼雾舞都没有,就踏着步子,按原定计划追安德去了。独留下女孩有些怨恨的低喃:
“哥哥,你真的在乎他吗?为什么?”
“当然,否则就不会像粘粘虫(一种类似于毛毛虫的生物)一样一天到跟着我了。”
回答女孩的,竟然是蓝正欲追上的安德,他笑嘻嘻的从茂盛的叶片中装了出来,对女孩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于是雾舞也像她名义上的兄长一般露出了笑容,还带着微微的少女的羞涩,说道:“竟然瞒过了蓝温提罗尔斯,你越来越厉害了,新叶。”
“是安——德——,你们兄妹两个怎么总是不挣得主人同意就乱改别人名字啊!”再给你们这样叫下去,我一定会忘记自己叫什么的——今天已经有一瞬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当然,安德并没有笨到把这种丢脸的事也说出来。他只是摸摸头,自夸道:“我当然越来越厉害,老子……本人可是偷学到了你们见都不可能见过的炎龙武技呢!”
“真的吗?”雾舞若无其事的收回了,在安德说出了“老子”这词时,差点打出去的拳头。在如何把安德调教成自己心目中的男性的问题上,雾舞选择了和蓝同样的教育方针。她微笑着问有些不满的安德:“教你的是上次你说的炎龙侠客?”
“我都说了是偷学!不过,雾舞一定很好奇吧!炎龙人在我们这里可不是想见就见得到的哟!如果你带我出去,我就带你去看他。”
说白了,就是要我帮你逃课吧!没有蓝温提罗尔斯或雾舞这种身份的人的带领,孤儿院的孩子是不能离开这里的。看了看前院方向。尽管对侠客什么的没有兴趣,但雾舞还是对傻笑的安德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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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眼睛的小孩……是你吧!上一位的房客已经走了,他要我把这个送给你,还要我告诉你偷窥是不对的哦!”
看着安德呆滞的接过房东递过来的柳叶状的裁纸刀,雾舞偷笑起来:什么偷学,原来人家早就知道了吗!
注意女伴的表情,安德的脸涨得通红:“一定是哪里搞错了,那个炎龙人一定还在的,我有看见房子里还有人影啊!”
“哦,那是因为我住进去了。小弟弟,你在找朋友吗?”
代替不耐烦应对安德的是一位乌发的美人,只是脸蛋过于削瘦,而且表情十分的忧郁,像刚生了重病一般。安德却几乎在看见他的同一刻就扑了过去:“我就找你,姐姐,你嫁给我好吗?”
“笨蛋!”雾舞的拳头这一次真的毫不迟疑敲了下去,虽然对方很漂亮没错,但那长相,怎么也只能说是“纤弱的美青年”,也只有安德这样的傻瓜会以为对方是女的吧!见美男子露出一丝笑意,雾舞忙红着脸道歉:“对不起,这,这家伙以前受过刺激,啊,不,是头曾经撞到过,吃坏了肚子,总之你原谅他吧!他不是故意的。”
“哈哈!”
听到雾舞的解释,男子反而真的忍不住笑了出来,安德愤怒的跳了起来,想打回去:
“混蛋!你说谁以前受过刺激头曾经撞到过还吃坏了肚子啊!”
“打女孩子是不对的哦。”安德的手却在下一刻被牢牢的抓住,看着那美丽的脸渐渐的放大。男孩的脸红得和熟透了的苹果一般,雾舞不耻的翻了个白眼,男子却依然微笑着:“对不起,小弟弟,我也是男的,不能嫁给你。”
“啊,骗人!”
“呵,我要告诉哥哥。”对于安德有如家常便饭一般的失恋,雾舞没有任何的同情,反而落井下石:“你干嘛!刚刚这位大哥哥说了不许打女孩的。”
“谁打你!这给你,回去不许胡说八道。”蓝斯是小事,要是让其他人知道记录还在刷新的,面子就全完了。
不知道男孩心思的雾舞则受宠若惊的接过了安德丢过来的柳叶刀。这是他第一次送东西给我呢!女孩甜甜的笑了起来,一边小心翼翼的把刀藏进怀里,一边心不由衷的说:“可,这是那个炎龙侠客送给你的吧!是很重要的……”
“哇!好可爱的小妹妹,你在哭什么?”
尽管没有再次的求婚,但安德的鬼叫令他再次领教了雾舞重重的一击,打完人,雾舞才注意到美男子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小女生。那是一个带着眼镜的,有着乱糟糟嫩绿色头发的小女孩,她漂亮的眼睛里含着眼泪,抓着男子的衣脚,可怜兮兮的说:
“鲁安,我又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