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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发出漫天杀气。
我慌忙辨解:“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制止你····喂,你那是什么眼神?·····算了,我们别想这事了。我只想问你,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白色箭头?”
“什么箭头?”
我微笑了起来,把信递给阿君让他看清楚内容。在营地方圆十米内的树木全变成马上可以当柴烧的小木块的情况下,别说画了箭头的树,就算香菜把整棵树横在那里也无济于事了吧!这种时候我除了笑,还能干嘛?
“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阿君几近机械的把信撕毁后,没好气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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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几次看见标有“库鲁库鲁”的指示牌了?我真想把它劈了当柴烧。自香菜走后,我们靠丢铜板决定了方向,结果顺利地令人吃惊。我们几乎没有迷路的走到了另外一个库鲁库鲁村并且很顺利的得到了方向仪。可惜好运到此为止,残酷的事实证明了我和阿君是机器也医不好的超级大路痴。当我们带着方向仪第二十五次回到械师家门口时,他终于发怒收回了方向仪,禁止村民给我们带路,并且对我们吼叫:“愿神灵让你们这两个糟蹋我的杰作去死吧!”哼!到底是哪个人说研究“科学”的人都是无神论者的?
“等一下,这个牌子很新,搞不好不是那个库鲁库鲁。”阿君难得的出口安抚我的情绪,或者说在说给自己听?
我苦笑了起来,我又何尝不想相信他的话?但在每次鼓起希望的时候,又是如遇上鬼打墙般回到原地,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动的好。再说了,原来那块木牌腐朽得有如一绿色海绵,就算换掉了也不稀奇。
“不可能这一带的村子都叫库鲁库鲁吧!”我嘀咕着,任由阿君把我向村子里拖去。
但这次阿君说对了,这里是另一个库鲁库鲁,也是我见过的最正常的一个库鲁库鲁。村里的男人们在村子旁边的田里干活,孩子们在田边村头玩耍,烟囱里冒出阵阵青烟,大概是女人们在煮饭,一片祥和的景象。
我习惯性得向村头空地望去,那里只有几个年轻的女性在收衣物,并没有械师的大堆机器,也没有香菜的书本和头发,一切普通得令人失望。
“我们先找一个地方休息·········”
“啊——是勇者大人——”
晒谷场上的女人们忽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村民们立刻把我们淹没。那令人头痛的没完没了的声音只说明了一件事:
我们回到了原来第一个库鲁库鲁,香菜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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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庆功会在村长家举行。村人们的热情以及丰盛的美食充分说明了丢弃我们和赖掉赏金是香菜小姐的个人行为,尤其是村长拿出他珍藏以久的美味谷酒后,我更加相信他是一个大好人(只要给你酒喝,谁都是好人吧)。虽然他是香菜的叔叔,但有那种侄女决不是他的错。
“真不好意思,本来应该是香丫头带你们回来的······那丫头被我哥哥宠坏了,实在没什么规矩。”
是呀是呀!我心有同感的刚要点头。阿君却先微笑着开口了:“哪里,香小姐是一位很勇敢的女孩,面对红耳狼时一点也不比男人逊色。我一直在想这样一位女英雄是怎么教出来的,原来是有您这样的叔叔啊!”
好一着射箭先射马,哪个人不喜欢戴高帽子,更何况是由阿君这样的美人来戴。村长高兴得嘴都快歪了:“哈哈,香丫头这么有胆量可不是我的功劳,她是像我大哥。”
“怎么会呢?毕竟是血亲,村长的哥哥一定和您一样了不起。”听着一向不爱与人打交道的阿君一嘴的甜言蜜语,我忙灌一杯酒下去止住身体的寒颤。也难怪阿君这样,他对香菜简直是势在必得。自从确定方向仪无用后,他就一直把香菜挂在嘴边,好像这样一来就不会迷路似的。不过我可从来不知道他拍人马屁有那么厉害,一脸真诚得足以是做保人,他不去当政客还真可惜了。
“我哪比得上大哥啊!他年轻的时候是整个大陆都有名的弓箭手,可惜·······”
“可惜什么?!”
一个粗犷的声音打断了村长的话,也让所有人安静了下来。我寻声看去,才发现那人不过是一个矮小的独臂大叔。他细长的四肢瘦小的身段更象是我的同行,不过我确信任何一个盗贼都不会有他那样的眼睛!那是一双坚定锐利如鹰一般的眼睛,一双严厉正直令人不敢直视的眼睛。村民们显然很畏惧这样的眼睛,当他目光往这边扫来时,连阿君都忍不住摸向了背后的巨剑。
“大,大哥?”
村长的叫唤令我明白了他的身份。原来可惜是这样的意思,的确,有着这样一双眼睛的弓箭手却失去了对于他这个职业来说必不可少的手,实在是很伤心的一件事。
那位严肃的弓箭手没有理会他的弟弟,反倒向我们这边走来。他用一种审查性的目光打量了我们许久,终于开口问道:
“你们就是那两位勇者?”
“是的!”阿君正色答道,可惜那张人妖脸实在没多少威严可言。
大叔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他向阿君,或者说是阿君身后的巨剑点了点头。然后把他那令人如坐针芒的目光转移到了我身上。
第二部 香菜篇 第六章 父亲的弓+安德的职业
老实说,我向来和认真严肃的人八字不和。而香菜的老爸就是这种人。我讨厌他的目光,因为他令我头皮发酥,尽管知道这类人有点像动物,认为逃避他的目光的人全是弱者,但我还是把目光移到了别处。这一次,我发现了我一开始因为他摄人目光而没注意到宝贝——他肩上背得一把短弓。
那真是一把相当精致的好弓,好到我一看见它手就从指尖处开始痒了起来,整个心脏像被十几只猫爪挠着,一双眼睛更像是被最强力的胶水粘在了上面一动也动不了了。我想伸出手去摸一摸那金色的弓背,看看它是否真像沙漠中的细沙那样滚烫;我想亲自擦拭那两颗像是直接长在弓背上的青色猫眼石,听听它们的内部是否真的囚禁着一只凶恶的鬼魂;我想用我的灵魂去感受那宛如拾取月光锻造而成的银色弓铉,尝尝是否真如神殿前的流动的银色圣水一般冰凉沁心。
在那一刻我对眼前这位落泊弓箭手的全部同情化成了灰烬,尽管他把这把弓保护得极好,但这弓在再也无法射出流星飞矢的他的手上,等于是暴殓天物!可是如果我“借”走它的话,那香菜还会和我们同行吗?我开始在这两者之间犹豫了起来。
“你的弓呢?”
那个如同审判一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忽然炸开,我茫然地跳里原地两三步后,才惊觉那个大叔好像还在我的面前(废话,他不在你面前,你在垂涎谁的东西啊?)。
“弓,你的弓呢!?”
不满我的反应,他提高了他的声调,好像一位长官在责问一个犯了错误的新兵。我慌慌张张四处张望,从众人的目光中明白了他好像是在和我说话。但是,什么弓啊!那把弓不是在他背上吗?我好像还没下手偷它吧!
我的东张西望显然让他误会了我的意思,他的目光变成了彻底的轻蔑:“哼,一个连自己的武器都不知道到哪去的弓箭手,看来也不是多了不起的人。”
弓,弓箭手?!他说我是弓箭手?他那么可怕的眼睛是摆设吗?谁看了我的相貌,衣着,动作也该知道我是盗贼啊!他怎么会弄错的?他可能见到比我长得更像盗贼的盗贼吗(问题:长什么样子才是盗贼的长相)?他要是误会阿君还有情可原,但他怎么可能弄错我的职业呢?
“等,等一下,大哥,”村长结结巴巴的开口,我在心给他加油:对!赶快纠正他的错误,说明这个大家都看得出来的事实,我是伟大的盗贼而非见了鬼的弓箭手!可村长的发言却让我想埋了他:“你不能用你的标准去衡量别人!再过几年,这个小伙子一定会很出色的!”
“是吗?这种人?”
“大哥······”
听着这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起来,我的面部严重抽搐。这个村都是这样的人吗?不管谈论的对象是不是就在眼前,也不管争论的是不是事实,就自己凭空假设?我愤怒的想除开制止,却发现我唯一的盟友——阿君的脸严重扭曲,一副想笑又强烈忍住的样子。恼羞成怒的我恶狠狠地向他瞪去,他接触到我的目光后,不仅没止住笑,反而捂住嘴向桌子下面钻去。
“喂,小子!你拉这张弓给我看看!”
“大哥,你太强人所难了。现在全世界也没几个人可以拉开它吧!”
看样子,争论到了最后阶段:这两人想一我的本事决胜负。我本想就此结束这场闹剧,可当我看见大叔开始笨手笨脚的卸他肩上的弓时,我的语言能力自动罢工了。不会吧!这么简单就可以和这宝贝来个亲密接触了?我的运气终于转好了。
“父亲大人,你不仅不该让他碰你的弓,甚至应该把它藏起来。因为这家伙不是弓箭手,而是个盗贼。”
看来我的运气还是很XXOO,为什么这种关键时刻香菜会钻出来,她到底从哪里爬出来的?!看着香菜那张依然欠扁的脸,我不自觉的磨起牙齿来。
“盗贼?”村长和大叔同时开口,并附上怀疑的眼神。
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我忙挺直胸膛,摆出我自认为最潇洒的笑容:“是的,本人的确是一个盗贼,而且是一个超级伟大的盗贼。在这个世界上,绝没有我偷不到的东西!”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像是在漏我的气一般,阿君爬在桌子上狂笑起来。他猖狂的笑声使我的话变成了一个可笑小丑的无聊表演,我恼怒地压住他的脑袋,想就此把他埋掉,他却笑得更大声了。
“香菜今天好漂亮。”
“是呀是呀,头发又是哪个倒霉鬼帮你梳的?”
无视于阿君丢过来的白眼,我吐了吐舌头,谁叫他刚刚那么不给面子的不过香菜今天的确不一样,但也绝非阿君所谓的漂亮,以香菜的脸,说难听一点这辈子都和这类字眼无缘。只能说这丫头很有“气质”,所以说多读一点书还是有用的,不说内涵有多高,只要整洁些,自然有股书香味。
香菜今天心情显然不错,对我的挑衅,她只是笑笑:“头发?父亲大人帮我梳的!很漂亮吧。”
“父,父亲!?”
我和阿君齐刷刷地扭过头去看那个严厉的大叔,真难想象他帮香菜整理头发的样子,而且还是梳这种超复杂的发型。难怪村长说香菜被宠坏了,有谁家女儿在十七,八岁了还要自己老爸给她梳头的?
“对了,两位,你们怎么爬回来的?我还以为这辈子不用见到你们了呢!”
“香丫头,你怎么可以这样和勇者大人讲话!”
在村长的斥责声中,香菜的父亲竟然宠溺得摸了摸香菜的头,好像在表扬她!看了这“温情”的一幕,让我的胃液开始造反。要是以后有人想娶香菜,他一定是世上最辛苦的人。
第二部 香菜篇 第七章 香菜的条件+阿君的理由
“我希望香菜和我们一起旅行。”
阿君斩钉截铁地说出了我们的目的。虽然早晚都得说,但这小子不觉得自己说得太早了吗?刚刚好容易再次热闹起来的人群又沉寂下来,每个人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我们,好像我们是两个跑来找死的傻瓜,而香菜老爹的眼神更让我有一只脚踏入坟墓的感觉。
“好啊~~”
香菜的回答十分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