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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的时间渐渐过去;金破唤醒欧阳如烟:“如烟;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准备出发。接下来就要看你的绝技了。”
“嘻嘻~”欧阳如烟咧嘴一笑;除去睡觉时垫在身下的外套;她尽数收拾完毕;走到一根大腿粗的石柱前;单手贴在冰凉的石柱壁上;低喝一声:“冰封。”
欧阳如烟周围三米以内;温度骤降;而被其接触的石柱在金破的注视下;凝结成一根冰雕;晶莹剔透;非常漂亮;正欲好好欣赏;前者又是一声低喝:“粉身碎骨”
“咔~”轻微的碎裂声;自冰柱内部产生;不一会儿;接二连三的咔咔声响起。昏暗的烛光下;金破能清晰地看到冰柱密密麻麻的裂纹;就像蜘蛛网一般;欧阳如烟的手轻轻一推;冰柱应声而碎。
恰在此时;地牢看守室方向传来三声惨叫;金破立马拉着欧阳如烟躲回到地牢房间的阴暗处;并示意她不要出声;静观其变。
“吱呀”;看守室通往地牢的门被人打开;其中一人鄙夷道:“真是三个没用的家伙;才接了不到十招;就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这样的人也能看守地牢?真怀疑方家的那些家主长老什么的脑子都进水了。”
另有一人马上接道:“少主;您不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要是派来的全是高手;那不是明摆着这里有问题了?”少主正是女子口中的黄量;或者宋柏青。
宋柏青讶道:“呦候;苗霄;你还挺聪明;这么快就会融会贯通;以一举三;不错不错;你看;跟着老子绝错不了。”
苗霄突然哆嗦了一下;道:“少主;你不觉得这个地牢内凉飕飕的么?你看;这间牢房还缺根柱子;这方家好歹是传承这么多年的古老家族;怎么就这么随便呢?”
宋柏青又赏了苗霄一个爆栗:“你又变笨了;那宝贝是什么样;我们一点都不知道;大概它就是散发着寒气呢?如此的话;地牢内有点凉飕飕也属正常;不是么?再这种胡话;心老子揍你一顿。”
苗霄点头哈腰道:“是是是;的不敢了。少主;你看前面就是地牢的最内间;据余成广所言;这间牢房自建立之日起还未用过;估计宝贝就在这里。”
“好;那就快进去吧。”宋柏青吩咐道。
金破和欧阳如烟对视着;都从对方的眼中得到一个讯息;这里有宝贝;二对二;有机会抢到手。金破点了点头;于是他带着欧阳如烟悄悄地走到最里间牢房的门口;静等着那二人的出来。
牢房内;各种各样的声音频频传出;“咔~呲~轰~蓬~”。不时还有宋柏青的诅咒响起:“他个娘的混蛋;方家人这么会布置陷阱;要不是老子够机灵;三条命都不够使的。”
约十几分钟后;两道黑色身影重新回到走道上;却发现走道上多出两人;一男一女;男的普普通通;青衫裹体;女子长的俏丽可人;带有一丝成熟韵味;身材姣好;一身的粉色装扮。宋柏青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欧阳如烟;一副贪婪模样;口水横流。
“把宝贝交出来;你们可以离开这里。”金破威胁道。
“哈哈~苗霄有人敢威胁老子;真是少见。”宋柏青大声一笑;随即指着金破阴沉道;“臭子;把这个娘们儿留下;你可以活着离开。”
“那就是没得谈了?行;丫头动手;苗霄交给你;速战速决青灵~”金破道;同时一柄青色长剑紧握在手;向少主冲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苗霄;手上放轻点;可别伤了美人儿。炎怒~”宋柏青手握赤红色长剑;轻藐的道。
苗霄应答一声;召唤出他的武灵;是一只全身是火的鸟;有点像燕子;却比燕子稍大一点。欧阳如烟拔出陨炎剑;闪身后退数米;苗霄立即紧随而上。金破和苗霄在途中交错而过;却没有动手;仅是提防地看着对方。双方倒是坦率;只针对认定的对手。
宋柏青冷声道:“还没人敢抢劫邪鬼宗的少主;你是第一个;区区木属性剑灵;敢在火属性剑灵面前嚣张;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哼;别站在那里唧唧哇哇的;得再多;都是鬼话连篇;手上没本事全是屁话。”金破不屑道;青灵剑挥动起来;地牢内天地木灵气不多;但足以凝聚出四五十道剑影;赫然是金破的剑技;暴雨梨花之万千剑影。
“雕虫技;别拿出来献丑。火神一怒”宋柏青举剑在身前画了一个巨大的圆圈;炎怒剑上火焰翻腾;竟在空中留下一面圆形火镜;火镜生成;里面居然冒出一个人头;非常可爱的那种;但金破可不觉得如此;火红色脑袋令其感受到了危险。
金破顿时明白;这是炎怒剑的战技;亦或者是星技。当即招式一变;暴喝道:“不灭剑影”四五十道剑影身后;又出现二三十道清晰可变恍若真剑的青色短剑。
“吼”人头怒吼一声;一道婴儿拳头大的火柱劲射而出;带着不可一世的气势勇往直前;前面的天地木灵气剑影纷纷溃散;仅剩下最边缘的十余柄剑影;但面对不灭的青色短剑;火柱终于受到了抵挡;但因为牢房内天地木灵气实在不多;不出片刻已有一半的短剑被销毁在火柱之中。
见状;金破连忙闪退到一侧;并高声喊道:“丫头;心。”欧阳如烟此刻正巧是背对着金破他们;听闻金破的提醒;连忙闪身进入他们住了十余天的牢房;堪堪躲过强势一击。苗霄自然听到宋柏青喊出火神一怒之际;便做好了躲闪的动作;自然而然地没有受到伤害。
火柱一往无前地轰打在那扇钢铁牢门上;顿时烧出一个孔;金破无暇观看;天空中悬浮着的为数不多的剑影短剑;被其指挥起来;反观宋柏青;发出此招之后;整个人有些萎靡;看来此招的消耗对他来也是巨大的。
面对二十余道剑影短剑;宋柏青毫不犹豫的喝道:“炎怒剑;缩。”炎怒剑一圈一圈地变;最后仅剩下牙签大;宋柏青大手一甩;迷你炎怒剑暴射而出;来势极快;正好在剑影短剑的空隙间穿过;直射金破脑门。
比速度;金破从未怕过任何人;但这一刻;他心里有些慌;因为眼前不远处的迷你剑不仅快;而且温度之高平生所见;危险系数极高;在金破看来;自己的生生不息青灵剑绝不能挡住这柄剑。因此;他唯有选择闪避。
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剑居然折过弯紧跟在金破后面;这更加让金破慌乱了;那些剑影短剑都停留在空中一动不动。宋柏青紧盯着不足半米的剑影短剑;大口大口喘着气;真是千钧一发。
只是这边的战况开始僵持;另一边却已开花结果;随着苗霄的一声惨叫;欧阳如烟完胜;受点伤是不可避免的;依旧是左肩;衣服被烧掉了一块肤上也出现了灼伤。
苗霄的惨叫不断地在宋柏青脑中回响;金破注意到宋柏青的异样;立刻移动身形;朝着他这边过来;手中青灵剑轻挥;不多的剑影短剑激射而去。失神的宋柏青没能再完成千钧一发的拯救;直接被射成了马蜂窝。
然而;迷你剑的速度太快了;在宋柏青还未死绝的情况下;已临近金破半米范围;时刻靠着心神锁定着剑的金破赶忙侧身闪开;结果还是晚了;炙热的剑“咻”的一声穿透了金破的右肩。(。。 )
第二九章 炫目光华
“啊~”;灼热;疼痛;令坚强的金破痛呼一声。欧阳如烟听了心痛不已;连忙跑过来;不顾左肩的伤势;查看起金破的右肩。她刚走近;闻到的是一股烧焦味;金破额头冒着冷汗;一把抓住欧阳如烟的手;道:“快拿走那宝贝;快走;这里不安全。”
欧阳如烟有些感动;已受重伤却依然记得这里的不安全;前者立即跑到宋柏青的尸身旁;从其身后取下一个方形盒子;有点重;摸上去凉凉的;竟是石质盒子。
金破吃力站着;对欧阳如烟点了点头;当先朝着地牢外走去。欧阳如烟忍着肩上的灼伤之痛;立即跟上;但好奇的她终于忍不住打开了石质方盒;里面还是个盒子;熊多;大约是如烟两个拳头这般大。
“哥;里面的木盒好漂亮。你看”欧阳如烟不顾伤痛;快行几步走到金破身侧;将盛放于石质方盒的木盒递到金破面前。
木盒非常精致;上面雕刻着一座巍峨山峰;仅有掌心大的图案居然让人觉得其上巨石林立;树木茂盛之感。至于行的四边;雕刻着各种各样的人物;人数不等;少则三人;多则五人;动作不一;有的在静坐;有的在切磋;有的在聊天;有的在身教。行的下面依旧有幅图画;那是一座山脉;占地不大的山脉;却令人感受到磅礴的灵气。
金破啧啧称奇:“真是非常漂亮;也非常神秘。”
欧阳如烟低声道:“哥;要不打开看看?”
金破道:“先出去再。”
欧阳如烟不乐意道:“看一下又不要花多少时间。”
金破无奈摇摇头:“好;就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令什么邪鬼宗这么感兴趣。”两人停了下来;金破忍着痛打开行上的扣子;右手轻轻的搭在盒子上;深深的吸了口气;才缓缓打开。
开始并没有什么异样发生;当盒盖打开到四十五度的时候;五彩缤纷的炫目光华喷薄而出;各种颜色交织在一起;甚至有些颜色金破二人还叫不出来。
才不到两息时间;光华越见炫目;金破和欧阳如烟纷纷举手挡住眼睛。绚丽夺目的光华依旧;甚至越来越强盛;金破记得;他还未完全打开盖子;这光华一直未消失;是不是意味着光华正顶着盖子?这也太奇迹了吧?
突然;两人都感受到挡住眼睛的手掌心一阵灼热之感;但又不敢放下来;生怕光华刺伤双目。灼热并未持续很长时间;仅为短短的十秒左右;接着木盒内的光华逐渐退去;一切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
欧阳如烟迫不及待地放下左手;朝木盒内瞧去;竟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不禁有些失望。金破看了看一脸失望的前者;连忙轻拍了一下她的玉背;道:“还是快走吧;时间可是不等人的。”
“嗯;哥;这个木盒送给我好么?”欧阳如烟抢过木盒道。
“你喜欢你就拿着好了。走”完;两个人都是忍着伤痛不紧不慢的走出地牢;待金破分辨了一下方向;沿着西边走去;在进入地牢前;他可是好好的留心了地牢周围的两边;东边是当初过来的道路;往东走显然是去送死;那么往西就有生的希望了。
转过几处拐角;金破二人终于找到一扇门;强行打开之后;二人顺利地离开了方家老宅;而这时;前院的局势已定;老宅的火势已经蔓延而开;不久便会将大半的老宅毁于一旦。
凌晨两点左右;街道上哪里还有店铺开着?金破和欧阳如烟在巷子里绕了好几个弯;才找到一件破旧的房子;用房子里残破的碗从水缸里盛了些清水;二人相互清洗伤口;并未对方包扎;换上干净清爽的衣服;相互依偎在一起缓缓睡去。
宋柏青未按计划的时间出现;女子不由得怒骂道:“这个混蛋;难道拿着宝贝自己跑了?混蛋;要不是你;需要这么快下手?回去之后;一定让爹好好地处罚你一下。”
发泄完心中的不平;女子扭头对着仅剩的几位高手道:“诸位;少主依然未出现;我担心有事发生;不如前去看看;如何?”
俞长老经过一刻钟左右的盘膝静坐;已经恢复了不少;当即道:“一切听从少夫人安排。”其余几人;马上抱拳同意。
罢;女子率众来到地牢外;牢门敞开着;看守室内躺着三条焦黑的尸体;女子撇撇嘴道:“狗改不了吃屎;一遇到战斗就喜欢全力发招;迟早会栽在这儿。”
当看到看守室通向牢房的铁门上的孔;女子心中突生不安;箭步如飞般地推开铁门;昏暗的烛光不停地跳动着;灯花噗噗作响;地上两条几乎冰凉的尸体静静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