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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对上晚宁的脸,脸部的红胀让她看起来狼狈至极。慕晨放开手,她便马上大口呼吸起来。急促的起伏让她胸口展露无遗,因为先前的挣扎,其中可见星星点点的汗珠……这俨然成了催化剂,给这幅年轻的胴体带来了或多或少的迷欲意味。
然而晚宁并没意识到自己的危机,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但下一刻眼前一黑,慕晨覆着身体倾轧下来,她立刻被钳制得动弹不得。
到了她这个年纪,对男女之事也多少有些了解,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紧贴,让她有些恐慌,于是她用力的推他,“你……你起开!”
慕晨岿然不动,冷冷的看着她,“你怕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晚宁推不动他,只能疯狂的扭动身体,试图冲破他的钳制,“后悔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你让我下去……啊,你干什么?”
晚宁不再扭动,而是拼命去拉慕晨的手,可是她低估了一个青年男子的力量,他微一用力,衬衫应声而破,她的上身几近□□。
慕晨也怔愣了,他只想吓吓她而已,然而眼前的雪白胴体亦让他痴迷,这有别于同学之间私下传看的杂志图片。带着细碎汗珠和轻颤的身体,是那么的鲜活而陌生!隐约的本能反应充斥着他的感官,他一时不敢动弹。
可在晚宁看来,他正盯着自己的胸口不放,巨大的屈辱感让她疯狂,趁着慕晨失神抽出手来,打了他一巴掌,“无耻,早说过和你爸一样,下流、恶心!”
这一巴掌打醒了慕晨的意识,然而脸上的疼并没消退身体的反应,他心里的逻辑也越发混乱,既然她不见棺材不落泪,就给她点厉害瞧瞧!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薄衫裤,露出他瘦而精干的身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晚宁慌乱的别过头,嘴里骂道:“你不要脸,你爸没教育过你……”
“我爸死了!”慕晨抓住她的手喊道。
“那和我没关系,没关系!”晚宁抓狂了,无奈的扭动身体,然而一切又是徒劳。
“好,那我要让你知道后悔的滋味!”慕晨俯下身去……这是他最后的杀手锏。
晚宁终于感受到他身体的异样,于是死命的挣扎,“放开,你放开……”
慕晨也鄙视自己的无耻,他只想恐吓她,他知道这时应该放开,然而身体背叛了他!他太青涩了,在本能反应面前,他输得一塌糊涂。
当一切已无法挽救,晚宁也放弃了挣扎,她的手颓然的搭在沙发边沿儿,任由痛楚在身体的每个角落肆意蔓延。当眼泪落下之后,她似乎看见黑白照片上的人在笑,他在笑谁呢,她吗?
身体的极乐巅峰之后,慕晨的道德意识终于恢复如常,他正与她肌肤相贴,她俨然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一切太失控了,他甚至还没想好!慕晨慌张的起身,却不小心跌落下去,随手捞起散落的衣物,忙乱的往身上套。
没有了桎梏,晚宁也坐起身,默默的查看自己的身体。这在慕晨看来,是对他最无情的鞭挞,他捡起晚宁的衣裙,放到她旁边,便不再看她。
当他再转过来的时候,晚宁已经穿好了大半,只是死命的揪着衬衫的布料。衬衫已经坏得不成样子,根本就穿不住。慕晨嘴唇动了动,发出的声音低低的,“你等下啊!”便推门出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他手上多了一件红格子衬衫。晚宁见他过来,身体往后一缩,似乎还抖了抖。慕晨喉头微动,觉得自己猥琐至极,但还是过了去,给她披上衬衫,“你先穿这个,回头……我给你买件新的。”慕晨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给她买,而且要买最好的,虽然他说不清为什么,但他就想这么做。
晚宁没有说话,只是极认真的低头系扣子,她的手哆哆嗦嗦的扣了许久,之后便缓慢的越过慕晨,开门出去了。
“我送你回家。”慕晨跟出来说道。
晚宁已经穿好了鞋子,在慕晨走过来之前她转过身,却依旧低着头,“现在可以不追究了吗?”她问。
这话生生的把慕晨定在了原地,她的漠然让他的龌蹉无所遁形,这一刻丧父的悲仇被愧疚取代,他唯唯诺诺的应道:“这案子是公诉案,我……我管不着。”
长久的沉默之后,晚宁若有若无的应了一声,便推开门,默默走了。
雨依旧淅淅沥沥,晚宁没撑伞,任由雨拍打在身上。她觉得自己肮脏极了,如果雨可以冲刷一切,那她乐意至极。
一对母女从旁经过,母亲担心女儿,伞都移到了女儿这边,自己则浇湿了大半。晚宁盯着她们良久,突然很想念母亲。摸索出电话,拨通母亲的号码,仔细聆听那端的一切声音,然而等待音响了又响,却始终无人接听。
“妈,我好难受……” 绝望渐渐取代了思念,晚宁颓然的蹲下,脸上潮湿一片,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是要发芽吗?”有人说道,雨也就此遮住了。
晚宁抬头,看见徐正新的脸,他没穿警服,T恤牛仔的装扮显得合身多了。
“你跟我到这儿的?”
“管这么多干嘛?赶紧回家,一会真要发芽了!”徐正新要去拉她。
他手碰过来前一刻,晚宁猛的一窜,险些弄翻了徐正新的雨伞。“你们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我说了不是、不是、不是……”晚宁放肆的喊着,脸上依旧雨泪泛滥。
徐正新突然有些词穷,他是这一届数一数二的学生,文武功课俱优,然而从没有课本告诉他,该如何消散疑犯家属的伤痛。当然这想法一闪即逝,他不可以陪着小姑娘伤春悲秋,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他把伞挪到晚宁身边,笑着说道:“你看好啊,我现在没穿警服,我下班了,……你不介意的话,就把我看成你哥哥。”
晚宁这时确实需要点温情来暖暖自己,她抬头看着徐正新的笑脸,眼中亦闪过很多张面孔,父亲的、母亲的、朋友的……她觉得可笑,在如此无助的时候,陪在自己身边的竟是个半生不熟的警察!
“哥?”晚宁试探着叫了一声,便像着了魔,“哥……哥……”晚宁泣不成声,眼泪也像开了闸。
徐正新着慌了,“哎,哎,你别哭啊,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我求你了行吗……那行,我陪你一起哭,啊……”
慕晨本想偷偷摸摸看一眼就行了,哪知刚一露头,就被逮了个正着。
“你干嘛来了?”徐正新嘴里嚼着面包,说话含含糊糊的。
慕晨很快镇静下来,“我来看看,许运伟肯定能和家里联络……”
徐正新叹了口气,拍着慕晨的肩膀,“放心吧,我们一定还你家一个公道!不过你还是回去吧,这里你来不好。”
慕晨拿掉他的手,不冷不热的道:“小徐警官,你这么急着赶我走,不会是你们想偷懒吧?”
徐正新刚要变脸,车里的前辈探头出来,一边抖烟灰,一边随口说道:“今天这小姑娘咋没出来呢,一般这时候她不都出来买早餐么……哎呀,我的腰啊……那谁……小徐你盯着啊,我得躺会……”
徐正新应了句,便也扭头往楼上看,确实反常啊,她几乎每天这时候出来一趟。思来想去,徐正新扔下面包,一扭头朝楼内去了。
那话慕晨自然也听到了,他几乎可以肯定她的反常是因为昨天的荒唐事。见徐正新有了动作,他也赶忙跟了过去。
“你怎么跟来了,回去!”徐正新撵他。
见慕晨我行我素的,徐正新也不和他做口舌之争,他眼睛一转,露出笑来:“哎,小兄弟,她昨天是去你家了吧?我说,你俩不会是……”他故意拉长了声音,露出暧昧的表情。
慕晨紧张起来,那件不光彩的事像一颗□□,随时揪着他的神经,他刚要开口,却又听到徐正新说话了。
“……校园情侣吧?听说你俩在学校走得很近。”
慕晨不自觉的呼了口气,抬头看了眼徐正新,这人说话像一颗倒刺,扎进你的血肉还要带出点东西来。在他的直觉中,这个人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般简单。“就同学而已。”他答,然后又停住。
“你不走我可不等你啊!”徐正新笑着说。
“你去吧,别说我来过了。”慕晨说完,便转身回去了。
徐正新嘴角一笑,也不多言。直到晚宁家门前,边敲门边喊着,“晚宁,你在不在?是我,徐正新!”又压低了声音,“咳咳……你哥。”
许久没人应门,徐正新盘算要不要给队里打电话的时候,门却开了,晚宁探头出来,露着憔悴的脸。
徐正新吓了一跳,“我的天,你让人煮了?”
晚宁的嘴唇已经干得起皮了,她略微抿了一下,“没事,就是没劲儿,睡会觉就好了。”
徐正新伸手摸摸她额头,然后露出夸张的神情,“这叫没事?一会你就熟了!赶紧跟我走!”不由分说便拉了晚宁出来。
晚宁这会儿就像个小木偶,没力气挣扎也就随他去。徐正新的警察同事似乎默许了,也是不闻不问的。然而谁都没有注意,他们身后紧随而来的身影。
慕晨谨慎的跟在后面,看着他俩进了一处诊所,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直到确定他俩没在一楼,才找来护士打听情况。护士看他是个半大小伙子,自然不愿意多说。
慕晨略一合计,转了语气:“哎,那是我女朋友,他哥不让我们来往!其实我们就是一起学习,想考同一所大学……她病了,我想看看她都不行!”
年轻护士听得晕头转向的,也就告诉了他:“他俩在楼上的2号病房,你去吧。”
慕晨哭丧着脸,千恩万谢的别过护士,转身上楼去了。楼上总共就两间大病房,每间都有些挂点滴的病人。慕晨小心的瞄着,许晚宁正躺在2号病房靠窗户的位置。
他躲到病房斜对面的储藏间,正好可以看到许晚宁。她侧躺着,身体蜷缩成一团,从被角露出的脸部皮肤苍白得吓人。徐正新帮她掖被角,许晚宁似乎还对他笑了笑。
慕晨这会儿更看他碍眼了!一个警察,为什么对嫌疑犯的女儿如此殷勤?他年龄不大,勉强和他们算是同龄,莫不是……慕晨都不愿意往下想。但冷静下来,他很快又推翻了这一猜想,先前的感觉越发强烈,徐正新这人不简单!总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过了好一会儿,徐正新起身看看点滴,便出了门。慕晨逮到机会,却犹豫起来,磨蹭了好久才走进了屋子。
困扰他一夜的人此刻已经陷入了昏睡,尽管如此,她苍白的脸上依旧紧皱眉头,显然睡眠也让她不得安心。
慕晨很想伸手抚开她眉头的纠结,可他忆起自己的丑恶,他哪有脸面再碰触她。默默的收回手,嘴角轻动,勾勒出“对不起”的唇形。他不敢多做停留,赶在徐正新回来之前,又躲了回去。
慕晨不知道自己还要停留多久,或是停留于此的意义。他纠结了很久,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事,因为他始终没忘,他俩如今的立场。之前这关系是对立的、仇恨的;但如今,对立依旧,但仇恨不可能再纯粹。至少于他,愧疚占了多半。
徐正新又匆匆的出来,慕晨赶忙缩回头,这次他没再走远,只在门外接起了电话。慕晨和他只隔了一道门,所以听得分外真切。
“任务进行的非常顺利,目标现在很信任我!”他说
短暂的沉静之后,又传来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