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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浪漫地自由成长。
然后长成了这个以为接吻就会怀孕的样子。
要说为什么左护法会没事吃饱了撑的要撒这种谎呢?是因为某一天,锋赤已经长江后浪推前浪,把前魔教教主推下了山崖,当上了现魔教教主三年了,当时他才十七岁。十七岁,一个春光浪漫的年纪,如花似玉的年纪,教主看到了教里有两只狗在OOXX。
侍女很尴尬,教众也很尴尬。
锋赤问在旁的左护法:“它们在干嘛?”
左护法心想自己的感情也是错综复杂,在教主不知道的时候有一堆女人缠着他讨个说法,要他娶了自己,决定教主绝对不能步自己的后尘,于是他就把这种神圣的举动说得很是邪恶。“上面的狗在跟下面的狗要之前它送它的骨头,你看它抱着下面的狗,下面的狗不为所动,表示已经吃掉了,说什么也不还了。”左护法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锋赤没有那么轻易被说服,又问:“那为什么上面的狗好像很拼命的样子?”
左护法面无表情道:“它说如果这骨头不还,你就别想走了。”
一个路过不明护法的苦心的教众忍不住笑出声:“护法怎么这样骗教主呢?这两只狗明明就在交……”
然后他就被左护法一镖插进了额头里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锋赤脸色大变:“鸡冠花你居然骗我!”
左护法扶着额头虚弱地说:“是芙蓉花……”
锋赤一挥手,说:“我不管你是牵牛花还是茉莉花,你给我说清楚了,这两只狗到底在做什么!”
左护法叹了口气,只好说:“它们在繁衍后代。”
锋赤摇摇头说:“不,刚刚那个人说它们在交……交什么?”
那么粗鄙的词怎么可以从教主的嘴里说出来呢?!左护法连忙说:“它们在交换!”
“交换?”
“对啊……”暮沧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告诉教主真相了,以免好学的教主会去模仿,“它们互相交换口水后,下面的那只就会怀孕,怀孕后就会生小狗狗。”
锋赤一脸懵懂:“小狗狗……那是不是人和人之间交换口水,也会怀孕生小孩子。”
左护法点点头:“是的。”
好不容易说服教主相信了自己!给自己加个鸡腿好吗?
侍女犹豫了一下,担心自己会成为教主的试验品,自己要是跟他交换了口水还不能怀孕,说不定就会被教主弄死了,于是说:“教主您不能随便和别人交换口水。”
锋赤看向她,问道:“为什么?”
“因为怀孕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要生下孩子也是很辛苦的事情,而且是要有很坚实的感情基础才能让一个人为你生孩子,那个孩子的名字就叫爱的结晶。”侍女低眉顺眼道。
锋赤若有所思道:“那我不能随便抓左护法给我生孩子了?”
左护法菊花一紧,说:“教主,我觉得我不太适合,你看看右护法多好啊,屁股又大,一看就很能生,教主去找他吧。”
锋赤摇摇头说:“右护法的年纪,我和你加起来都不够,让他生孩子真是太辛苦了。”
侍女忍不住说:“教主,三思啊。”
左护法松了一口气,说:“教主你以后看到了喜欢的人,想让那个人给你生孩子的话,一定要带进魔教,让大家帮你看看啊。”
锋赤抬头看着他,眉眼一弯,答应了。
第九十五章: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魔教
虽然肖敬的目的就是魔教,但是他还是想矜持一点,锋赤冷不丁就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了,他可不能犯那种傻。
锋赤死乞白赖道:“去嘛,去嘛去嘛。”
肖敬坚决地拒绝道:“不去,真的不去。”
锋赤塌下肩膀说:“那就不去了。”
肖敬:“……”
被套路了!
肖敬艰难地说:“也许你再坚持一下,说不定我就被你打动了呢?”
锋赤摇摇头,丧气道:“我不想逼你,这样你会不喜欢我的。”
不要说喜欢不喜欢,一直都没有喜欢好吗?
既然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肖敬只好说:“其实要我去你魔教那里也不是不行,我只是想着万一很远,舟车劳顿我会觉得很累。”
锋赤难过地说:“其实我们现在已经在魔教的地盘上了,这个客栈就是魔教的产业。”
肖敬:“……”那你还说什么!
锋赤站起身来,看了他一会儿,说:“如果谁敢找你的麻烦,我就撕了他们。”
好霸道好霸气,有种被包养的感觉!肖敬仰着头呆滞地看着他,然后说:“那我到时候要怎么叫人呢?那些人我都不认识。”
“你会遇到的大概就是左护法和右护法了,这两个一定要见见。”锋赤说。
“对了,我一直很好奇,左护法他看上去很年轻啊,可是你还跟我说过你是他带大的。”肖敬疑惑地问。
“是啊,他是看上去很年轻。”锋赤没有否定,肖敬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暮沧看上去很年轻但是实际上已经不知道多少岁了。
古代人驻颜有术啊。
肖敬想了想,问长荽道:“你那主子多少岁了?既然他也是在你小的时候抚养了你,那他应该起码三四十岁了吧。”
长荽说:“他比暮沧还要驻颜有术,至于他多少岁了我不清楚。”
肖敬说:“他有没有过什么生日寿辰什么的?”
长荽懒懒地说:“我要算算他的蛋糕上插了多少根蜡烛吗?主子没有告诉我们他什么时候生日,我们也从来没有给他过,这种东西怎么也无所谓吧。”
肖敬义正词严地说:“生日那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会是无所谓呢?”
长荽:“……对于男人来说,生日怎么也无所谓吧,又不是女人。”
肖敬还想说这和性别没有关系,锋赤把门打开了,外面站着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肖敬抬头看去,那些人的衣服上都绣着特殊的花纹,和锋赤衣服上的花纹几乎是一模一样,只不过锋赤身上的花纹是暗金色的,他们的都是暗蓝色的,几乎要和衣服的颜色融为一体了。
“准备好马车。”锋赤对他们说,“迎接教主夫人。”
黑衣人没有动好像没听懂他的话,一脸诧异地看着锋赤。
“我没有强娶民女!”锋赤委屈地说。
黑衣人之中有个说:“我们知道那个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国色天香的男人,我们不至于因为他太好看所以分不清他的性别。”
“少吹马屁!”锋赤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还不快去备车?”
看来教主是“龙颜大悦”啊,连话都说不对了。
黑衣人唯唯诺诺地推下了,锋赤又屁颠屁颠地跑回来,伸出手要扶他下床:“你能站起来吗?”
肖敬把刚要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我愿意跟你演戏,但是不代表我乐意乱丢节操啊!
“昨晚是我太粗暴了,对不起,我应该多考虑一下你能不能承受的问题的。”锋赤殷勤地说。
肖敬冷漠地看着他。
锋赤挠挠头,说:“这种话我一直都很想说,总算有机会了,感觉人生好圆满啊。”
肖敬:“……”
房间是在二楼,肖敬一跟着锋赤走出来,就接受到了楼下众人的注目礼,有惊艳的、有惊艳的、还有惊艳的……
肖敬:“……”
锋赤和长荽说出了一样的话:“再看就挖了你们的眼睛!”
“恭喜教主,贺喜教主。”客栈老板打扮的一个男人笑容满面地迎上来,朝他们弯了个腰行了礼。
肖敬感觉人生有点灰败,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锋赤到底怎么跟那群人说的啊,现在自己都成了“教主夫人”了,长荽还在装死不告诉自己昨晚的真相。
他还是很相信人物设定的,锋赤就是个“一杯倒”的人设,那么一大罐酒给他喝下去肯定是醉成艾斯比了,怎么还会跟自己……苟且呢?
长荽:“哈哈哈哈哈苟且哈哈哈哈。”
肖敬见他诈尸了,就很生气地质问他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肯定知道!”
长荽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说:“唉,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肖敬皮笑肉不笑地问他:“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说了什么,动了什么?”
长荽情真意切地说:“你有时间跟我费嘴皮子寻求‘真相’,你干啥不把时间放在正确的地方?”
被他这么一说,肖敬不得不佩服他这个话题转移得很生硬却很有效果,可是一旦进了魔教自己就不好出来了,锋赤这个样子好像分分钟要把自己娶进门啊。难道自己要像众多小说电视剧的狗血剧情一样去逃婚什么的么?
锋赤看了看那个客栈老板,说:“你给我拿信号弹过来,我要跟教里的人说说要回去。”
老板忙不迭地从袖子里拿出一支竹筒,狗腿道:“早就为您准备好了。”
锋赤点了点头,说:“很识相嘛。”
然后他就拉开了信号,信号弹从竹筒里冲出来发出了尖锐的啸声,然后射向了房顶。
众人:“……”
教主,你忘了你还在室内。
然而没有人敢笑,毕竟魔教教主是传说那般的杀人不眨眼的冷血。
所以一开始还是有人叹息,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男嫁给了教主后,说不定会一言不合被砍成好几段。
红颜薄命,唉,红颜薄命!
锋赤的表情很冷漠也很淡定,好像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再次伸出手来,客栈老板惊慌的从衣服里又摸出一支信号弹,吓得后颈冷汗直流,头也不敢抬。
于是众人看着教主默默地走出客栈,拉开引线,成功地向天空发射出了信号弹。
教主默默地走回来,看都不看他们,拉着肖敬就走了。
教主……还是不说教主的坏话了,不然项上人头就会成了左护法的花盆了。
魔教的大本营说远不远,出了这个客栈,坐马车西行一炷香的工夫就到了。肖敬撩开帘子一看,整个门庭被装饰得极为阴沉可怖,他觉得那肯定不会像迟暮的宅子那样百鸟齐鸣莺歌燕舞的样子,里面肯定也是死气沉沉的。
他刚要下马车,就看到魔教的大门“轰”的一声打开,有个人以光速冲了过来,然后单膝跪在地上借由惯性滑了过来到他面前,俯下身子行礼。
肖敬:“……”
他深情款款语气温柔地说:“在下,小川香……”
“嘿哟。”锋赤从马车里跳出来踩在那个人头上,他的下巴狠狠地磕在了地上,地面顿时碎裂成了蛛网状。
肖敬:“……”
锋赤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四处张望道:“怎么我魔教一个人都没有出来迎接的?我已经发了信号了啊。”
肖敬默默低头看着锋赤脚下的人,还是决定不说为好。锋赤还有点气呼呼的,他看着打开的大门,一个掌风就把大门劈了个四分五裂。厚重的木门成了破碎的木块,“咚咚咚”地掉了一地,扬起了尘土。肖敬沉默,教主生气了,闲杂人等只能顺着他。
于是锋赤就坦荡荡地带着肖敬走了进去,走廊边已经站满了教众,正在恭候教主的回归。
肖敬有点在意地回头看了看大门,都说门面门面,这门面都被教主一掌轰了个粉碎,都不知道教主是何居心。
魔教的人一定都觉得家门不幸。
“恭迎教主!”教众们齐刷刷地跪下,异口同声地说。
这种恢弘的场景肖敬只在电影和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