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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问我送什么东西。”
“我只要和氏璧。”
唐天记得原著石之轩的执着,便挑了挑眉,“好吧,原来你对邪帝舍利没有兴趣,那就算……”
唐天话还没说完,石之轩的脸色大变,周身的气场也变的凌厉,旁边站着的魏南,躲闪不及,往后退了两步。握着手里的刀柄,准备迎战。
邪王的气场过了片刻便停息了下来,似笑非笑的看了唐天一眼,“世人都知邪帝舍利在碧秀心手里,怕是这世上知道碧秀心定居之所的,仅仅数人,我便是其中之一。没有了那么懦夫的阻挡,迟早,邪帝舍利我会拿到手。”
“呵呵,邪帝舍利在碧秀心,或者现在是石青璇手里,你真的确定嘛?”唐天如果不知道真的邪帝舍利在哪儿的话,那他真是白白多活了一世了。
石之轩是个聪明人,拧眉思索了片刻,便自然想到了其中的关键,当年邪帝舍利落在了鲁妙子的手中,后来鲁妙子说将邪帝舍利交予了碧秀心保管,借碧秀心身后的慈航静斋和本身的魅力保住邪帝舍利不被人夺走,但是如果邪帝舍利真的在碧秀心手中的话,按碧秀心的信仰应该将其交给慈航静斋的人保管才是,而且现在碧秀心已经死了,邪帝舍利肯定在碧秀心的女儿石青璇手中,碧秀心真的放心把这么一大另所有武林人士垂涎三尺的东西交给自己的女儿,然后给自己的女儿带来祸害。而不是交给慈航静斋处理。可是现在没有任何消息说邪帝舍利到了慈航静斋的手里。
“那邪帝舍利在哪儿?”石之轩问道。
“鲁妙子把他放到了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杨公宝库。”石之轩的脑子转的很快。
“鲁妙子现在大约已经身死,杨公宝库里机关丛丛,真假莫变,就算我知道宝库在哪儿,也不敢轻易妄动。”
“那你怎么能保证你就能取到邪帝舍利。”
“所以我要去做个交易,让鲁妙子的徒弟们在打开杨公宝库的时候,将邪帝舍利交给我。你就说想不想要吧,和氏璧换邪帝舍利,很划算的。”唐天觉得这笔买卖可以做。
石之轩想的就更多了,他本身修习的就是魔门的功底,自己本身的状况就是因为武功修习上的岔子,如果能得到邪帝舍利,有很大的可能能够借邪帝舍利的力量恢复自己的能力。
“你真的能确保得到邪帝舍利。”
“我唐天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唐天自认对邪帝舍利的走向十分了解,只要他出手,邪帝舍利自然手到擒来。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消息?”石之轩的态度突然温和了下来,唐天自认能得到和氏璧,然后知道杨公宝库在哪儿,知道邪帝舍利在哪儿。
这三样东西,是可以改变天下的三件宝贝,唐天居然就这么轻松的说出来了,甚至没有什么要求。
“我觉得你现在这个状况应该需要吧。而且我不是白白给你消息的,你跟着小秦,不能让独孤阀的人,还有其他慈航静斋的人伤了他。”唐天对什么和氏璧啊,邪帝舍利啊,杨公宝库没啥大的欲望,但是天策府的兄弟,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
“你就不担心,我打不过独孤阀和慈航静斋的人。”
“怎么可能?你是谁,天下第一的……”看了看旁边的魏南,唐天没有把石之轩的名字说出来,对着石之轩给了个你懂的眼神。
石之轩身心舒畅了,唐天说他是天下第一,他的心情现在非常好,“秦川那几个小子到现在居然连慈航静斋的人都打不过,太懈怠了,我这就去调教他们。”说着便转身去找人了。
“大人……”魏南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自从自己跟在唐天身边,唐天的所有事几乎都不避着他,他能感觉到唐天的信任,当然他也不会背叛这种信任,但是有时候唐天的作为让他有些看不懂了。
“魏南,人有时候需要取舍,和氏璧,杨公宝库,邪帝舍利,虽然是天下至宝,但是这三件东西,除了杨公宝库的财务,其他对天策府的以后什么作用都没有,要了何用?”
“但是和氏璧……”得和氏璧者得天下,可不是一句戏言。
“你把他放在府里,等着人一波一波的来攻打,偷窃嘛?”唐天想了想,不认输的说,“慈航静斋能保管和氏璧,天策府也一定能的,只不过,和氏璧这东西对我来说,还没有天策府门口的那块牌匾有价值。而且,明晚一过,和氏璧就再也不会存在在这世上了。看慈航静斋以后如何以和氏璧之名代天择主。魏南,你以前说,如果我想当皇帝的话,你哪怕死都会背叛我的,怎么现在说这话,试探我嘛?”
魏南愣了一下,“大人记错了,属下说的是,如果大人改变初衷的话,属下就算是死也会背叛大人的。大人的初衷是什么,大人自己都忘了嘛?”
唐天沉默了一下,“守护住天策府和天策府的兄弟。”
“大人的初衷没变不是嘛,为了小秦他们几个的安危,连邪帝舍利这种宝物都随口送出去了。”魏南难得揶揄唐天一下。
“那玩意危险的很,里面是几代邪王的功力,没点能耐奈何不了它,不过等拿到手倒是可以占点便宜。”唐天想着石之轩也不一定全要邪帝舍利里的功力,分些出来给魏南他们几个也是好的。
“大人,我这几天打听了这个净念禅院的事情,里面的和尚功夫可都了不得,明天晚上,大人一个人真的有把握嘛,不如我陪小秦去赴宴,让裴叔跟着大人你。”裴叔是这些人对石之轩的敬称,毕竟石之轩不收徒,不能让他们叫师父,而唐天也不想让人知道石之轩在他这边,徒惹不必要的麻烦,便用了石之轩的化姓裴。
“不必,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王薄那边聚会皆是高手,有他在,就算遇上尤楚红,也不会让小秦他们有性命之忧。我也放心做应该做的事情。去告诉小秦,明天晚上的宴请,能有多高调就有多高调,最好是让全江湖的人都知道我天策府不好惹。”
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第二天傍晚,秦川带着几名禁卫军,穿着天策府的服饰,去赴宴了。不知道石之轩从哪儿弄来的易容面具,并不起眼,悄悄的跟在了秦川一行人身后。
唐天也去净念禅院附近踩点,他对双龙盗取和氏璧的事情只是有一个书面的印象,具体他们走了什么路线,到了哪儿。却还需要细细的看一下,然后顺便试试他的轻功和耐力是否能跟上双龙他们两个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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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薄的宴请在洛阳曼清院,门口有一批大汉守着,秦川递上请帖,那大汉瞄了一眼便放行了。并不见谄媚或者好奇之色,应该是老江湖了,稳重的很。
“……天策府……”秦川身后传来细语,带着一种惊讶,试探,以及挣扎的情绪。
原本秦川并不打算做什么,只是一想之前唐天交代他要高调的话,便转身,对上来人,“不知道阁下对我天策府的名号有何指教?”
三十来岁的汉子,身材魁梧,神色一惊,没想到秦川会转身发难,稳了稳心神,“在下长安李靖,早先听闻洛阳天策府今日得见,荣幸而已。”
李靖现在的情绪十分复杂,原本秦王殿下准备给一众谋士新建一府,府邸的名号,众人挑选了一番,天策二字的呼声最高,没想到还没定下来,洛阳便传来了圣旨,洛阳的一品天策上将已经兴建了天策府。长安这边因为李渊的义气之争居然也下了圣旨去洛阳。将天策之名就这么送人了。
天策之名被人占了,众人便对新建一府的名号失去了兴趣,最后还是以秦王的名号为府邸。其实大家嘴上不上,对天策名号还是很在意的,对占了天策名号的人自然无法有好的感观。
“阁下可是天策府唐将军?”李靖拱手问道。
“将军事务繁忙,可不是什么宴请都参加的,在下天策府禁卫统领秦川。”
“秦川?!”李靖又是一愣,那不是师妃暄的化名。
“阁下对我的名字又有何见解?”
“并无见解,秦统领,不如我们先进去吧,挡着其他客人并不好。”
秦川看了看周围的人,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了,他当然听到了人群里说,天策府好大的气派,王薄的宴请居然只派了个小小的统领,主将都没有到。不过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他们进了门,守门的汉子旁边原本背对着人群的人便转了身。
“这天策府什么来头,居然不把王薄放在眼里。”说话的正是易了容的寇仲。
“我们不必管他们,只要知道我们的目标是上官龙就行。”跟双龙在一起的跋锋寒低声说道。
他们在来洛阳的路上被阴葵派的人追杀,双龙帮的四个手下,在进入洛阳之后就被洛阳帮的上官龙给堵住了,死了三个。双龙到此的目的就是揭穿上官龙是阴葵派卧底的面目,给自己的手下报仇,还要想办法打听到被阴葵派抓走的傅君婥的妹妹傅君瑜的消息。
那边宋师道从里面走了出来,“人中!原来是你们来了!”
寇仲他们转身,对宋师道打了照面,因为易了容,寇仲用的化名傅人中,虽然宋师道猜到了名字,但是陌生的面貌还是让宋师道愣了一下,寇仲连忙上去说道,“是我,不过戴了面具,唉!我娘死了。”
宋师道之前倾心于傅君婥,听说了傅君婥的死讯,脸色一暗,然后哈哈笑了两声,驱散了心中的悲伤之情,“我们进去再说。”便带着双龙三人进了曼青院里的听留阁。
秦川一行人进了听留阁,在包厢里坐了一会,便有人将小秦一人引着进了主楼见王薄。王薄面相五十来岁,一身儒衫,端的和善近人,但是看向秦川的目光却十分凌厉,怕是已经有人将门口秦川的话告知了王薄,“你们天策将军倒是忙的很。”
秦川只觉得被一阵气势压迫,想要后退,但是意志坚定着他不能后退,绝对不能给老大丢脸,给天策府丢脸,秦川抬头对上王薄的目光,“天策府新建,自然俗事颇多,不比王大人,背后有靠山,有大把的时间寻欢作乐。”
王博的目光越发的刺目,秦川觉得再多一分自己就撑不下去了,但是他还是撑了下来。感觉到王博已经用上了内劲,体内一番血气汹涌,秦川勉强咽下了喉头的腥味,“难道不是嘛,不知道慈航静斋送了王大人什么绝色美女,让王大人甘愿放弃争这天下,做慈航静斋的……”秦川的走狗二字还未说出,就觉得扑面而来的空气,都带着锋口,就在秦川快要退步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股气劲,将扑面而来的内劲划了开去。
大楼里一片寂静,秦川刚才的话带着内劲,附近有几分功力的都听到了,大家都等着看王薄如何对这小辈,没想到这小辈,居然能抗住王薄的内劲。
“如果唐天在这,这些内劲正好可以帮助他增长修为。可惜了。”秦川的耳边悠悠的响起一声叹息。
裴叔,我知道离开老大让你很怨念,但是这个时候不是想老大的时候。对付那个王薄才是正经。秦川心里哀嚎。
石之轩虽然叹气,但是手上的力道未松,王薄,他还不放在眼里,秦川说的对,不过是慈航静斋的走狗。
原本众人觉得,这次比拼必然是秦川输,但是过了半刻,秦川的身形不动分毫,一刻钟,秦川依然不动,王薄的脸上留下的汗滴。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