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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刚刚轻松的脸色再也不复见。
苗疆圣域?又怎样(七)
“皇上??”
“宫里有点事,小东西,看来咱们要先回去了。”他已经等不急要去教训人了。
“可是一会喜宴,您不是准备亲自参加吗?”蓝心一生也就嫁一次,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能等到过了今天啊。
她不希望最亲的两人留下遗憾。
沙迦想了想,歉意道,“这件事很重要,小东西,比陪着一群宾客吃吃喝喝重要得多,你能明白吗?”
浅离只得点头同意。
他是皇帝,身系北国,的确不是能像平凡人一样按照性子来。
。。。。。。。。。。
回到宫中,沙迦在御书房下了龙辇,又叫人一路护送皇后回勤政殿。
待到浅离离开,他迫不及待的低吼一声,“安福,随朕去瞧瞧,禁军统领送来了什么惊喜。”
苗疆,圣域!
他日夜念着,恨的牙根直痒痒的名字。
暗中下毒,毁他北国根基,肆意残杀皇族血脉,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深深的恨,不可泯灭。
现在终于让他逮住了狐狸尾巴了吧。
这次,他就要顺藤摸瓜,连根带泥的全部挖出来。
苗疆,圣域!
即便势力再强大,也不过是他北国境内的一块毒瘤而已,他有信心,也有能力,迟早有天会将之一网打尽。
瞧,机会这不就来了。
多年未燃烧起的战意,夹杂着怒火,在体内沸腾。
他大步流星的甩开腿脚往前走,竟将一干奴才侍卫远远丢在身后。
进了禁军的地牢,就等于提前到了地府。
在这里,没有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只有审讯者与被审讯者。
一个问题,一个答案,若答的不让人满意,便会得到特殊的‘招待’。
苗疆圣域?又怎样(八)
沙迦来时,三个女人已然血肉模糊。
浑身上下都是伤口,形象落魄,偏偏距离死还有那么一大段距离。
由于是分别关押,各自审问,也没有给她们事前通气串供的机会,一切进行的比预计之中的还要顺利。
奉到沙迦手中的证供并不多,薄薄几页,却触目惊心。
北皇屏息读完,就以最初的倚靠在木椅上,怔怔出神。
“皇上,此事关系重大,微臣请圣谕,是否要继续拷问下去。”禁军统领最初的兴奋完全消失了,他以为自己要立功,可哪晓得功劳太大,现在抱在怀里,反而成了夺命的利刃。
有时候,知道了太多皇室秘辛,绝非幸事。
就算是正常人极力掩藏的秘密,被人拆穿,也是要恼羞成怒的。
而皇上一旦想将错就错,付出的代价,会是知情者的小命。
沙迦现在还没往灭口上边联想。
“张统领,你认为,这份供词的可信度有多大?”明黄色的龙袍,不偏不倚的把他不愿意再看一眼的字迹全部盖住,手指在桌面跳舞,每敲一下,都震荡着人心。
“回皇上的话,三个女人在被带回来以前,都已经身染剧毒,微臣命人分成三组,各自审问,期间三组人没有任何交流,事后把供词都汇总到微臣这里,之后便直接呈到了皇上面前。”说到这儿,统领的冷汗瞬间就把灰蒙蒙的袍子给湿透了。
换句话说,除了皇上之外,现在知道那份供词全部内容的人,就只有他而已。
“剧毒?怎么会中毒了呢?”早就有听说苗疆之人善于使毒。
苗疆圣域?又怎样(九)
从小生活在阴暗潮湿的林地当中,天生就通晓毒虫毒草,制毒炼毒解毒成了苗疆人最引以为傲的本事。
这三个女人很显然是被派出来执行任务的优秀人选,可偏偏是这样,她们居然在京城反被别人毒倒,说出去还真是挺可笑的一件事。
禁军乃是直属于皇帝的卫队,有几分本事,北皇心里自然是清楚。
打打杀杀,护卫追踪,刑讯调查,是他们的拿手本事。
可真的遇到了偏门左道,还真不一定是对手。
沙迦也曾想秘密网罗些江湖奇人,为北国效力,可惜始终未能遇到合适的人选。
所以今天禁军出奇的争气,他才有些怀疑。
统领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迅速做出决断,拉驸马爷下水。
“微臣也是瞎猫捡到了死耗子,这三个人不是禁军抓到的,她们本想潜入公主府,意图不轨,也不知怎的就被驸马给发现了,微臣接手时,三个女人都已经身重剧毒,动弹不得,也是驸马给了一瓶解药,所以才能顺利的把她们带回来。”适当的分一些功劳出去,是最好的报命办法。
墨染!
沙迦这回不觉得意外了。
他连浅离都教会了,自己又怎么可能不会。
这小子,隐藏的可真够深啊。
一个无父无母,孤苦长大的孩子,要怎样连番际遇,才能达到墨染此时的修为?
或许,他应该再派人去,把当年梨妃带着两个孩子走过的地方,再详细的调查一番,这样,才有助于让他了解,墨染所刻意掩藏的,不为人知的过去。
苗疆圣域?又怎样(十)
这些事,不急进行。
眼前他的全部注意力全都放在苗疆圣域。
“这三个女人,还是留在禁军内,你们可以试试能否再挖些东西出来。”
“臣遵旨。”统领稍微松了一口气。
“朕不希望这里边记录的一切泄露出去,你可明白?”在统领心情放松的一刹那,又传来了皇上主子令人胆颤心碎的寒战声音。
想也不想,连忙跪倒,规规矩矩的把头贴在地面,“臣明白,请皇上放心。”
沙迦叹了口气。
他是真想放心呐。
。。。。。。。。。。。
这一个晚上,沙迦辗转难眠,睡的极为不安稳。
浅离沾床就睡,四更时,才悠悠醒过来。
黑暗中,有一点明亮,灼灼闪烁,她揉了揉眼,凑近观瞧,竟是沙迦了悟睡意的紧凝着她。
“皇上,您没睡,还是刚醒啊?”
“小东西,刚刚你还在打鼾呢,是不是累的狠了。”他心疼的把被子拉高,将浅离和自己都裹在里边,虽然窗外初夏才至,还会有些冷风在深夜吹凉了人心。
“大概是吧,我好像做了好多个梦,可是睁眼睛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
“记不起来的梦就不是你的梦,没事的,闭上眼接着睡吧。”撩开几缕垂下来的发丝,沙迦忍不住,凑近浅吻她的唇瓣。
暖暖的舌尖,刷过冷冷的薄唇,一波波异样的战栗,点燃了身体某处压抑的热情。
可是,不行,孩子就快要生了,为了确保不出意外,他们都需要忍耐。
隐私(一)
“等孩子出生了,朕想带着你再出宫去住半年,小东西,还有许多地方,你都没有陪朕走过呢。”他忽然有些倦,莫名的累,什么也不想理,就想带着她到个清净之地,朝夕相对,安安静静的过上一段日子。
浅离想到了什么,诡异的眨眨眼,“皇上,您在北国,是不是有很多处私宅,就像是凤凰城的那种?”
“嗯,大多是建在风景如画的好地方,朕将来会一处处的带着你游玩,可好?”他一心想把这天下间最美好的东西,全都捧到她面前。
浅离捂住嘴,闷笑出声,“不会每一处,都豢养了十几名夫人吧。”
沙迦的脸色立时变得很精彩,月光掩藏,有些看不分明。
换句话说,她猜中了。
费劲的翻了个身,抱着她肚子上的圆球,佯装不快。
沙迦从背后拥抱住她,无可奈何的连声叹息,“小东西,这就又生气啦,那都是之前的女人啦,朕会派人抓紧清理干净,不会再让她们气到你了。”
他可不想再为些不相干的人,让怀着身孕的浅离心情不愉快。
怀中的小身子哆嗦着,呼吸沉重,似是在极力压抑情绪激荡。
“小东西,朕说的是真的,自从澈儿出生后,朕的的确确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了,这。。。。咦?你在笑????”沙迦好不容易扳正她的小脸,却惊讶的发现,某皇后无良的用手背抹去了眼眶的泪话,唇角愉悦的上扬,飞舞。
“皇上,您心虚了,臣妾。。。还是第一次看到呐!”真难得见到沙迦脸色露出和平凡人一样的惊慌表情。
隐私(二)
“你。。。你。。。坏丫头,吓唬朕。”又无奈又好笑的在她小屁股上抽了一记,“这么调皮,往后孩子们都像你一样,可怎么办喔。”
怕是要把他的皇宫,连琉璃瓦的房顶也一并掀了。
“臣妾可是什么都没说呦。”是沙迦自己联想的太多,反来怪她。
窗外,隐隐传来鸡鸣声,新的一天,即将来到。
沙迦整晚烦躁的心,在这破晓的一刻,缓慢沉寂下来。
浅离只是与他最平常的说笑,却抚平了他心上的沉重。
忽然想睡了,他蹭了蹭,缓缓阖上眼。
两跟手指探上,一边一个,按住他的太阳穴,娇憨好听的身边在耳边道,“皇上,您睡吧,臣妾帮您守夜,外带按摩。”
。。。。。。。。。
与此同时,一队禁军,在宫门打开的瞬间冲入,训练有素,迅速分为十几队,向不同的方向狂奔而去。
路上,御林军让开去路,并将早起的宫人制住,不准他们随便移动。
惊叫声成为划破了黑夜的鸣啼,然而,那也仅仅在几个呼吸间便彻底消失。
北宫的皇宫,又悄悄的失踪了几个人,她们在过去,地位举足轻重,可现在,却轻而易举的被人夺去自由。
紧接着,宫舍关闭,加派侍卫把守,灰衣人如同来时般迅速,不见踪影。
新的一天开始了,在这风雨飘摇的环境中,谁还有多余的心思去关心别人死活。
沙迦起身时,浅离还没有醒。
后半夜她醒过来,就一直在为他按压穴位,直到最后疲惫的昏沉睡去。
隐私(三)
本来就精力不济,又疲惫了小半晚,现在睡的正香。
沙迦想了想,还是决定把浅离连人带被的裹着,抱出了勤政殿。
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呆着。
早朝结束,已快到晌午。
沙迦下朝后,立即到偏殿,一进屋,立即失笑出声,这个浅离呀,居然还没睡醒呢。
于是又原样裹紧,抱去御书房。
他继续办公,她继续睡觉,互不干扰。
快用午膳的时候,浅离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她闻到了食物的香气,有荤有素,引得人食指大动。
咏春都守了一上午了,瞧见娘娘终于肯张开眼,立即微笑着迎上来,“奴婢还担心娘娘两餐不吃,身体会不舒服呢,幸好您醒了过来。”
浅离揉着眼睛,任由几个宫娥帮她把衣服穿好,洁面清洗,长发盘在头顶,用金步摇固定住。
这才傻傻的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不在勤政殿内。
“是皇上舍不得与娘娘分开,所以走到哪儿,都想带着您呢。”单纯的几个宫娥只是替浅离高兴。
恩宠不衰,可北国那么多位娘娘,哪个也没能像凤主子这样,达到了荣光的极致。
皇上看皇后的眼神都和别人不同,那份醉人的眸光,温纯眷恋,且只会在面对浅离时候才会出现。
大家背地里都说,皇上变了。
其实也只是在皇后面前有所改变而已。
一路跟着凤主子,从未央宫到勤政殿,也有几年的时间,希望全无,可到最后,还是有惊无险的登上了帝后之位。
侍奉的主子风光,底下的奴才,如有荣焉
隐私(四)
浅离没啥欣喜颜色。
反而因为咏春的话,而陷入了另一种思考当中。
最近,她是不是太迟钝了。
沙迦有些不对劲,竟然要别人提醒,才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