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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看图案来说,仿佛和义军还真有些联系,都有一把剑,也都刺穿了下边的头骨,可是这个剑和骷髅的样式,从没有人看到过啊。
还有这块令牌的材质,更是非常奇怪,明明只是巴掌大小,却仿佛有十几斤重,握在掌心,沉的不可思议,而且它不反光,也不大像是铁,具体为何,真猜不透。
轩辕凯伸手接回来,掏出一块帕子,仔细擦拭后包好,箱盖掀开一条缝,丢了进去。
设计陷害(九)
然后,他像换了一个人似地,一反之前的软言细语,破口大骂,“呸,什么狗屁义军,根本就是一群打家劫舍的乌合之众,没事干些无本的买卖,抢些老实商人的财物过活,此等丧尽天良之辈,真堪担起一个义字。”
桃桃在车里边,一口茶水喷出老远,咳的满眼泪流。
轩辕师傅这是怎么了,吃错了药吗?
忽然之间,他的态度完全变了。
“你找死吗?居然敢骂我们??”义军那边也不敢相信,可是几十号人的耳朵里,轩辕凯的谩骂声还在不间断的飘进来,脏字没一个,可句句都往心尖上挖,就算他们是坏人,也有些不能被外人碰触的柔软,这下好,全被轩辕凯扯出了,再狠狠的丢在地上,使劲跺。
“骂的就是你们。”再次拍拍他身边的大箱子,“金银就在这里,想要就来拿呀!!光说不练假把式,我看你们在这儿啰嗦了半天,怕是连个把式都算不上,成心是想借着人多,吓唬人呐。”
拍了拍胸膛,轩辕凯牛气哄哄,“爷什么都怕,还就不怕人多,来几个打趴下几个,把你们全都当成昨晚上那些窝囊废一般,打趴下像丢垃圾似地扔路边的沟里,冻死都没人给你们收尸。”
这个时候,要是有个人出来和他一唱一和,轩辕凯的词儿更多。
可惜他的宝贝徒弟本来就是个寡言少语的家伙,他只能自己贴上去,一条手臂搭在北鸿肩头,无视他警告的冷眼,“乖徒弟,虽然你已经出师几个月了,可师傅还得再教你一句成语,万人唾骂,你该听过吧,眼前的这些杂碎,正好担得起这四个字。”
设计陷害(十)
北鸿手指捏住轩辕凯的袖子,把他的手臂移开。
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再有下次,才不管他是不是师傅,照揍不误。
连珠炮似的谩骂,让轩辕凯过足了瘾,也成功的激怒了几十号壮汉的怒火。
小镇作威作福数年,老百姓在他们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何尝被骂到狗血淋头还回不了一个字。
他们眼珠子被血色染红,勒在手中的马缰绳,威逼靠近。
数柄钢刀,凌空扬起,威逼靠近。
到了此刻,他们也都反应过来是被轩辕凯给耍了。
真恨不得立即冲上去,一人一刀,把这个巧言令色的坏男人给剁成肉酱。
“五!”轩辕凯忽然运足了功力,震耳大吼一声。
北鸿武功虽高,却距离他最近,双耳也被震的轰隆隆作响。
好久没看见师傅全力出手了,他的功力果然又精进了几分,看来得找个机会,逼他使出全力一战,才算是过瘾。
“桃桃,把耳朵塞住。”他挨得住,可是车厢里的女孩却顶不了,北鸿警告道。
“不用堵,我不喊啦。”同样的招数,他才不屑用第二次。
义军们这会已然快要爆发了。
被对方一嗓子镇住,传出去颜面上也不好看啊。
可事实就是如此,刚才轩辕凯的那一声,连烈马都安分的收敛了脾气,缩回马蹄,不敢向前。
“四。。。”不理会别人的反应,轩辕凯继续倒数。
北鸿隐隐有几分明了,感觉到殷桃桃在身后靠近,便自然的伸出手,让她当栏杆拄着,走出车厢外,坐在身旁。
荷泽奇遇(一)
“轩辕师傅在做什么?”她真是纳闷极了。
“不知。”他家师傅的花样向来多,没到最后,北鸿也猜不透真相具体为何。
呼吸到外边的空气,清清冷冷,叫人精神为之一震。
殷桃桃贴着北鸿而坐,被他的高大的肩膀挡去了大半的容颜,只露一双杏核美眸,不解的注视着这一切。
“三。”轩辕凯笑了好邪佞,他的周身整个笼罩在一份强大的气场之中,迫的对方不敢小觑。
“二。”拉长了音调,露出了白的渗入的牙齿,他虽然在笑,可冷意入骨,和身边的北鸿凑成冰山两座。
或许此刻,也只有在两‘山’之间的殷桃桃才能完全享受到绝对静止的安谧,而不必像周围的义军那样,惊骇莫名。
“大家一起上,把他们统统杀光。”或许是感受到了危险,带头的那个义军无法控制情绪,也顾不得之前想要留下殷桃桃带回小镇亵玩的念头,下达了全部诛杀的命令。
他直觉的不想让轩辕凯把最后一枚数字吐出口。
一定会发生某种很可怕的事情。
这个男人,不是他们能招惹的起的。
还不等心底警告的念头完全被理解,他的耳中更快一步的传来轩辕凯三分戏谑三分冷漠的声音。
“一!”
他扬起手,再次打了个响指,清脆作响。
所有的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如同一幅静止的画面,在殷桃桃的面前坍塌,碎裂,直至完全的消散。
那些个还在逞威风的义军,全体的表情忽的停留在了轩辕凯最后一个音节下。
荷泽奇遇(二)
紧接着,响指声后,连人带马,齐刷刷栽倒在地,再也没人能爬起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殷桃桃也是雾煞煞的不清楚。
从她的视角望过去,并不能分辨出周围四散倒地的人马是生是死。
“收工,搞定。”轩辕凯伸了个懒腰,一脸轻松,昙花一现的气势全部消失无踪,他又成了殷桃桃认识的那个轩辕师傅。
可是,面前发生的事又不能完全的忽略不计。
“他们是怎么了?”殷桃桃傻傻的问,心神还停留在刚刚,完全没法像北鸿般司空见惯,应对自如。
“中毒了。”北鸿很想叹气。
他就猜到,师傅绝不会堂堂正正的出手,凭借真实的武功,一较高下。
“中毒?什么时候下的毒?我怎么没看见?”她也在场,为什么她也没事呢?
“小桃桃,你要不要也拜我为师,这制毒解毒的本事,鸿儿还没学会呐,全部教给你好不好?”轩辕凯诱惑不止,挤眉弄眼,瞎开心。
“这毒是母亲独门制造的强力迷香。”北鸿虽然没学过毒学,见识却一点都不差。
轩辕凯也会制毒使毒,可他玩毒的本事太过于霸道,把人弄死了很简单,全部弄昏了,没有解药谁也弄不醒的本事还不成。
被徒弟拆穿了,轩辕凯也不觉得羞愧,脸皮极厚的辩解,“你娘亲做出来,可始终没有地方试验下效果,我拿出来是想要帮她的忙呢,鸿儿,速速把今天的事都记在心里,将来回去了,记得学给她听,浅离一定会夸你是个孝顺的乖儿子。”
说的倒是好听。
荷泽奇遇(三)
要让母后知道,他又悄悄潜入皇宫,去她的药室‘顺手牵羊’,她非得气的跳脚不可。
谁稀罕要轩辕凯帮忙试验药性啊!
殷桃桃听的不大明白,但现在也不是追问这些的时候。
她最想要知道的是,“轩辕师傅,你什么时候下的毒,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注意到呢?”
提起这个,轩辕凯可得意了,正待大吹大擂一番,北鸿却极不给面子的拆穿,“他拿出来的令牌,浸过了毒药,碰过的人,自然中毒。”
怪不得他平白无故就费事的去雕刻那块陨铁呢,大概是早就算好了今天会有人来追,所以早早预备下。
“坏徒弟,聪明劲儿像极了了你娘亲,可是你爹的讨人厌也一点都没少继承。”
怕轩辕凯真的和北鸿发火,桃桃连忙上前当和事老转移话题。“这些人该怎样处置?都放在路边的话,会不会吓到过往的行人呐?”
东倒西歪,不知生死,连人带马,趴了一地。
就算他们很坏,可是这附近的百姓可是无辜的,平白无故的被吓到,多不好呀。
轩辕凯抱着手臂,“我不管。”
他先前只说退敌,可没把之后的善后事宜揽上身,昨晚上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把‘垃圾’丢到眼不见心不烦的地方,今天可没兴致再重复一次。
他是师傅耶。
跑腿打杂的事儿本就该徒弟去做。
“鸿?”桃桃将目光移转回去,落在身旁的冷面少年的脸上。
四目相接,北鸿抗拒了会,终于败下阵来,“我若出手,生死不论。”
荷泽奇遇(四)
他可没那个耐心既要顾及这些垃圾的性命,又得完美的把事情处理好。还有好长一段路好赶,总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件无聊的事情之上。
他当然可以成全桃桃的小善良,但是前提得是,她也得体谅到他的‘难处’,别要求的太多。
殷桃桃大窘。
轩辕凯和北鸿使起性子来,都不大好惹。
一个摆明是想当甩手掌柜,置身事外,另一个呢,虽然可以勉为其难,可是,鸿的表情看上去总让人觉得不安。
难道要她亲自动手?
这么多人,还有马匹,她哪有那个力气呀。
“算啦,上马车赶路吧,这么大一个镇,不可能就这么几个义军的成员,同伙等不到他们,一定会派人来寻,此处并不偏僻,稍微留意就找到了。”能不能把毒解掉,让他们苏醒过来,那可就不是轩辕凯要操心的问题了。
殷桃桃乖乖点头。
现在被追着喊打的人是他们,的确不是过度烂好心的为义军担心的时候。
。。。。。。。。。。。
重整车马,继续上路前行,轩辕凯托词劳累,让北鸿驾着马车,自己却躲回车厢内打盹去了。
温暖的阳光,越接近正午,晒的人越是舒服。
就连扑在脸上的风,也不复之前的冰冷,只是微有凉意,暖暖拂过人心。
北鸿就坐在离她极近的地方,青衣冷面,专心致志。
他的侧脸,棱角分明,鬼斧神工一般被雕刻出最完美的弧度,眉眼唇鼻,组合在一起,彰显出北鸿特有的孤傲冷峻的气质。
荷泽奇遇(五)
她偷偷的望着他,胸口怦怦乱跳,面颊飘上了不自然的绯红颜色,慌乱而不知所措。
这真是一种既矛盾又奇妙的感觉。
明明很想和鸿自然的交谈,闲散的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也许他们还可以聊聊刚才发生的事,交换些对义军的看法。毕竟,名义上她多少还是和义军有些牵连,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做起来却如此艰难。
在北鸿面前,她越来越拘谨,哪怕是最简单的对白,也要在心中反复思量后,才敢小心翼翼的开口。他若不应答还好,自讨没趣的桃桃最多俏皮的伸伸舌头,灰溜溜的走开。
若北鸿给予了回应,桃桃便立即像染了重症的病人,脸红脖子粗,由上到下,烧熟的螃蟹一般,七窍里往外窜出高温的气体。
她懊恼的抱住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面对轩辕师傅的时候,她明明可以应对自如的呀。
为何偏偏不敢靠近鸿呢。
“桃桃?”眼角余光瞥见身边的小妮子皱眉挤眼,咬牙握拳,最后还索性直接双手抱住脑袋,摇晃个不停,北鸿不解的出声发问。
“没什么,我没事,你不要理我。”被戳破了困窘,让殷桃桃有丝恼羞,低吼出声,背过身去,不与鸿面面相对,她的感觉会更好些。
这回轮到北鸿摸着鼻尖,享受碰一鼻子灰的感觉。
额,不大好。
这小妮子怎么了?莫名其妙的发这么大脾气。
可还不等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