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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桃桃继续窘。
她实话实说,半点没有夸大,身后的流香和紫光都可以作证啊,为什么还老用看怪兽的眼神瞄她。
北澈单手托腮,没头没脑的来了句,“我觉得这里边绝对有问题。”
“英雄所见略同。”银月美美的脸上,古古怪怪,“大哥,你有没有闻到,春天的味道。”
大手伸过去,使劲揉揉揉,把银月的脑袋揉成鸟窝状,才停住手,“月儿,你太聪明了,刚好说出了大哥的心声,不过,提醒你一句,待会你二哥来了,可不准胡言乱语,免得到时候,我也护不住你。”
银月顽皮的深深舌头,开始整理她的‘鸟巢’,“大哥没用,还有殷姑娘在呢,对了,殷姑娘殷姑娘叫着多生分,我叫银月,北鸿的亲妹妹,排行老四,他是北澈,我家的大哥,你也自我介绍下吧。”
返回北国(十)
银月顽皮的深深舌头,开始整理她的‘鸟巢’,“大哥好没用,还有殷姑娘在呢,对了,殷姑娘殷姑娘叫着多生分,我叫银月,北鸿的亲妹妹,排行老四,他是北澈,我家的大哥,你也自我介绍下吧。”
汗。
聊了大半个时辰,才想起了去还没有问人家的名字。
“我叫殷桃桃。”初此之外,再无其他介绍。
“桃桃?这个名字怪好听的,你喜欢吃桃子吗?我也很喜欢呢。”生硬的攀上关系,银月自来熟的往上贴。
等下二哥来了,她还得倚赖着殷桃桃保命呢,不提前打理好关系,关键时刻怎么好意思求救。
被个货真价实的大美人称赞,殷桃桃受宠若惊,一开始的距离感荡然无存,而陌生,在交流之中缓缓消散不见,一个问一个答,倒也颇为和谐。
北澈听了会,大多是姑娘家的话题,便觉得没趣,站起身准备出去逛逛。
门外,打探完消息,连夜赶回来的侍卫压低了声音,用极快的语速,报告荷泽城的战况。
听的连连掀眉,北澈摸着鼻尖,苦笑不断。
鸿儿这是吃错了药?怎么完全不按照计划行事了。
荷泽城烧了大半个,城内城外血流成河,他身边最多带了二百侍卫,分散隐蔽,居然就敢玩这么大的手笔。
“二爷有没有说,要人增援?”北澈心里放不下,自家弟弟彪悍,这点毋庸置疑,然而好汉架不住人多呀,可别出来什么差错。
“二爷说已经处置完毕,老爷子想要的人,尽皆捕获,分批送回了北国,此时已上了路。”
他是皇子(一)
报告完毕,侍卫退到旁边,等候北澈的直视。
太子不言,他亦极有耐心,淡定等待。
“既是如此,二爷想必早有筹划,你带人马去迎一迎吧。”北澈抬头望天,长嘘一口气。
父皇最初派北鸿过来,意在磨练,也没指望他一定要把义军连根拔除。
没想到,到了他那个行事一板一眼的弟弟手中,竟然直接就预谋着一刀切。
计划传回北国,北皇沙迦还来不及做出阻止的决定,身在鲁国的北鸿的准备,早就紧张有序的铺开来。
他能用到的人手不算多,却个个都卡死在了咽喉之处,只要能达到目的,便不计手段是否光明正大。
一波波令人瞠目结舌的消息,让北皇的御书房内,灯火彻夜长眠。
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皇后浅离爱若珍宝,天天守在皇帝身旁唠叨,恨不得立即能派人把北鸿换回来。
可惜,到最后,即使是想把北鸿叫回来,也已然迟了。
打着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旗号,不肯回京,北鸿玩的不亦乐乎。
身在北国京城的北澈,也只能通过公文,跟着干过瘾。
正巧父皇竟然筹谋着不听他的意见,随便抓个女人来,给他做太子妃,北澈就彻底的毛了,连夜带了人马悄悄溜出京,一路朝鲁国而来,准备先躲出去些时候,避过这场‘祸事’再说。
这也是他身为储君,却突兀的出现在是非之地的原因。
至于银月公主,唉,北澈逃跑那天,碰巧撞上了这个外表端庄美丽,内在却十足腹黑的妹妹,甩也甩不掉,骗又骗不了,不得已,只能一块带出来了。
他是皇子(二)
他可不认为北鸿见了亲人,会热情洋溢的冲上来,送上大拥抱。
尤其他还带个不懂武功的银月小累赘,就更甭指望弟弟能给他好脸色了。
北澈继续唏嘘不已,今年流年不利呀,撞了桃花劫不说,还闹个人人喊打、无家可归的下场,他招谁惹谁了。
“大哥,你站在门口看什么呐,怎么不来一块聊天呀?”与桃桃闲谈甚欢,银月也彻底忘记了即将要见到冷面二哥的恐惧,挥舞着手,要北澈过去。
“算算时辰,鸿儿也该回来了,我站在门口等一会。”也顺便清净脑子,想想对策。
银月是打定了主意拿桃桃做挡箭牌,那么他呢?难倒真的就要独自顶上北鸿的全部怒火吗?
唉,这个太子的身份真是既麻烦又累赘,整天被人拿来说事儿。
父皇正值壮年,当个四五十年皇帝没问题,一时半会也轮不到别人接手皇位,那干嘛没事还立那么早的储君,害得他被缚手缚脚,不能像其他兄弟一般,自由的在民间游历。
还有这次的所谓秘密任务,摆明就是特意给他挖的大坑。
先把鸿支到鲁国,对付劳什子乌合之众汇集起来的义军,把他们兄弟分开,确定北澈无所依仗后,才将他的任务公布下来。
居然是每日三次,去丞相府里教个没说过话的哑女识字。
他母后是神医,他可没学到一星半点的医术。
哑女无言,那是命里注定,老天爷的安排,父皇就算是逼死他,北澈也没办法完成呐。
他不死心的亲自去看过,丞相府的大小姐根本就是个除了睁眼闭眼之外,什么都不会的活死人嘛。
他是皇子(三)
北澈锲而不舍的连去了十日,方法用尽,也不能让这位千金大小姐眼皮子掀一下,回到宫中后,面对父皇得意洋洋的笑脸,他才终于能确定,这其实就是个等着他往里跳的局。
给他和北鸿的两道不干涉婚嫁的密旨是真的,但是能不能达到,北皇沙迦就不管了。
果然是够奸诈,人老成精。
他当时一定是被北鸿的归来,冲昏了头脑,所以居然连这种没水准的陷阱也往里踩。
现在,密旨到手了,同时亦是一种约束。
要是他没法让这哑女大小姐开口说话,就得心甘情愿的听从皇命,娶个长的啥样都不知道的女人过一辈子。
太子大婚的准备工作,早就暗中筹备了两年。
就等他败下阵来,心甘情愿的就范呢。
认清楚形式的北澈,当天晚上就溜了。
还是先找到北鸿再说吧,要是他这边也进展不顺利,兄弟齐心,再有母后助威,必定能迫的父皇收回成命。
哪知道,一出皇城,他就玩上了瘾,快马驰骋,纵横天地,比那束缚人的宫殿群,不知壮观了多少。
怪不得北鸿一出门就不乐意回家呢,想必是他早就习惯了自由自在,懒得回去,被砖头厚的三大本规矩约束的连气都喘不上来。
北澈托着下巴,眼神飘向远方,总该想些好办法,和鸿儿一样,快活几年再说。
京里没有皇帝,会翻了天,要是没有了太子,日子应该也照常过,不会有所改变吧。
嗯嗯,此种念头,一旦萌芽,便一发不可收拾的茁壮、长大。
他得仔细筹划,总能寻到法子,一尝夙愿。
他是皇子(四)
正想着,忽然身后的银月,发出一声惊呼,便再没了声息。
北澈连忙转头,只见他那个美的无论男人女人见了都要呆滞许久的妹妹,可笑的张大了嘴,手指着他身后,仿佛想说些什么,又因为恐惧巨大,而不敢出口。
有人在靠近。
北澈想到了,身形也立即后撤,才在最后一秒,堪堪躲开,袭来的攻击。
“鸿,不要每次见面,都先大打出手嘛,咱们兄弟可是又半年没见了。”北澈绕着柱子跑,反正他是打不过弟弟的,索性就不献丑出手,比划一阵后,遭罪的还是他。
“哼。”不出所料,对于北澈和银月的到来,北鸿根本就不给好脸色看。
清理开进门的路,大踏步而入,无视躲在殷桃桃身后瑟瑟发抖的妹妹,自顾自的坐在桌边,抄手把殷桃桃面前的茶杯夺过来,一口喝干。
忙碌了整晚,基本没有合眼,原指望来都竹林,能抱着桃桃休息几个时辰,养足精神,哪想到就又遇到了更加麻烦的人,早就占了地盘,在此等候。
“二哥,我。。。我是和大哥一起来的。”银月虽然害怕这个冷面冷情,看不出心思的兄长,但是,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亲近,就想过去一样,想方设法的往北鸿身边靠,哪怕能得到他冷冷的一瞥,也足以高兴许久。
“鸿儿,我也是不得已呀,京里的老爷子是不准备放过我了,迫不得已,大哥才连夜出城,躲灾避难。”北澈跟着往外吐苦水,生怕说得晚了,北鸿又没耐心听,直接就叫人把他们丢出竹林去自生自灭。
他是皇子(五)
这里是北鸿的地盘,一切以他的意思为主。
“是啊是啊,大哥真的好可怜,老爷子说了,十八是个好日子,要帮他先完婚呢。”银月随声附和,借由桃桃的肩膀,挡去大部分的脸,点头如捣蒜。
“鸿,老爷子陷害我,也甭指望他会放过你,兄弟,咱哥俩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得同心协力才是。”眼瞅着北鸿就要出色的完成了鲁国这边的任务,进而令那道密旨成功生效,北澈很努力的诋毁父皇的声誉,免得一不小心就成了孤家寡人,肚子承受被逼婚的巨大压力。
北鸿没啥兴致搭理。
早有人端上饭菜,他自顾自的吃着,身边北澈再聒噪,也只当是一阵清风拂过,全不入耳。
大哥都不管用,银月就更不敢说话,可怜兮兮的坐着,力求淡化存在,免得被二哥盯上,白白挨一顿责难。
殷桃桃瞧着有趣,十分羡慕这种看似剑拔弩张,实际上却洋溢了浓浓亲情的氛围。
“桃桃,走。”吃饱喝足,北鸿站起身,招呼她一起走。
至于北澈和银月,压根就不予理会。
“鸿,吃晚饭,先歇歇嘛,不然会伤胃哦。”既然来了,北鸿就是他们的挡箭牌,岂会那么轻易的放他走。
北澈大胆的扯住弟弟,再冲着妹妹猛使眼色。
银月心领神会,也顾不得害怕二哥的威严了,连忙端起茶杯冲过来,“鸿哥哥,你喝杯茶,休。。。休息一下。”
怕自己断去的北鸿不接也不喝,徒显尴尬,银月灵机一动,到了跟前,将茶碗直接递给了桃桃,楚楚可怜的望着她。
他是皇子(六)
美人无言的哀求,殷桃桃也有点招架不住,更何况她还是鸿的亲妹妹,多少也得卖几分薄面。
北鸿可以无视之,她却只能叹息着把茶碗接过来。
“鸿,银月和北澈大哥从很远的地方来,能平安的找到你,已然是万幸。这杯茶。。。”喝不喝,自己决定吧。
北鸿重重的瞪了她一会,就在两兄妹诧异的目光之下,把那茶杯接过,往嘴巴里一倒,几口喝光。
“哈哈哈,茶也喝了,就不在乎多聊会,走走走,大哥给你带了很多好玩意来,去看看吧。”北澈悄悄朝银月竖起大拇指,朗声笑着,揽着北鸿的肩膀往花厅而去。
至于敬茶成功的银月,则显得有些出神,摊开手掌愣愣的望着。
“怎么了?”殷桃桃不解的问。
“二哥,他刚刚真的喝了我倒的茶水耶。”银月双手捏住桃桃的一只手臂,双眸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