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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上可不是要息事宁人的态度。
他一边赞许的用眼神夸奖浅离善良,一边拍掌,让早就等在门外的安福领着一群小太监,把证据搬上来‘过堂’。
当那一件件熟悉的物品,在眼前飘过,鸾凤公主的脸,青黑了一半。
。。。。。。。。。
追新书的话,我写的永远没有你们看的快。
所以还是先去看度寒完结的作品吧。
再次吐血推荐。
二度入宫(一)
这些所谓的证据,鸾凤公主自然认得。
不只是认得,她还熟悉的很呢。
沙迦得意洋洋的拿起一只玉简,“这可是朕的浅离的身份证明哦,每一样东西,都来自于鲁国皇室,如果你是真的鸾凤公主,应该也有一套吧?”
鸾凤公主沉默无语。
她没有。
浅离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愧的满面通红,拿鸾凤公主的东西去窘的她本人说不出话来,这种无耻的事情也只有沙迦能做的正大光明。
当初,她这个假公主进宫,身边带的东西可是真公主的全套嫁妆。
换句话说,除了她不是真的以外,所有的一切全部是鲁国公主所拥有。
沙迦现在拿给鸾凤公主看的,正是这些在库房里扔了很久的玩意。
他居然还叫人千里迢迢的从京城搬到了这里,要说没有预谋,连她都不相信。
“说不出话来了吧,假货就是假货,装的再真,也是假的。”沙迦落井下石,把话说的恶毒,根本就不给对方留一丝情面。
“不,本宫才是真的鸾凤公主,这些东西在多年前不慎丢失,皇上,您拿出来的一切证据,都曾经属于我。”
天底下的悲哀莫过于说真话的时候,愣是被人曲解为假话,还一点办法都没有。
沙迦听完她愤怒的咆哮,笑的很是冷冽,“如此拙劣的辩解,亏你还说得出口,朕叫人拿出来证据,你就说是你丢的,哈哈,天底下有没有这么好的事情。”手中玉牒,翻来覆去的看,“连证明身份的公主玉牒也能丢?你倒是会编,即便真是如此,怎么不连你自己也丢了哇。”
二度入宫(二)
鸾凤公主颓然倒地,她明明是真的鲁国公主,怎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那个假公主,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默默的看着北皇的表演。
然后,她就莫名其妙的胜了。
“既然如此,皇上不相信就算了,请容许本公主带人回国。”北国,果真是与她犯冲,也许她根本就不属于这里,连老天爷也是这样认为。
鸾凤公主现在就只想离开。
她的尊严不容许哀求,既然北皇愿意把个赝品当宝,把她这个正主赶出门,那么也随他去吧。
沙迦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道,“想来就来,想走便走,你们鲁国,倒还真不把朕的北国放在眼中。”
“你!!!”鸾凤公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一件非常重要,却偏偏被她忽略了的大事。
她这次来,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抚平北皇的怒火,让这位以好战闻名于世的皇帝,把他派出的几万铁骑从鲁国退出来。
既然北皇所认定的鸾凤公主浅离一直就在他身边,那么他为何还要不远千里的派人去鲁国索要呢?
如果不是这样,她的父皇也不会再次狠心,把她送来求和。
不过,她永远都没有机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北皇,狰狞的露出了獠牙,俊朗的五官染上了杀气,分外的可怖。
坐在一旁的浅离,莫名就察觉出了沙迦的用意。
他为了一劳永逸的解决麻烦,竟然想把真公主灭口。
“皇上?!”抱住沙迦的手臂,浅离不赞同的望向他。
她已然把属于鸾凤公主的一切都夺走,现在还要害她丢了性命,这不是造孽吗?
二度入宫(三)
杀意,就在清澈如水的目光中,消散殆尽。
这也是沙迦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小东西,竟然拥有了一双天底下最干净的眼睛。
就像是山间的小溪,潺潺而动,让人一眼就能望见水底的椭圆石块,还有摇曳尾巴的小鱼。
心便莫名安定下来。
他绝不会为了个不相干的女人,让最珍视的宝贝,现出失望颜色。
这一汪紫葡萄般夺目的眼睛,就该保持原本的颜色,一生一世,不要改变。
“来人,把她带下去,安顿妥当,待朕查明真相,再行处置。”算了,暂时留这女人一条命,就算是将来要动她,也要等浅离不在的时候,不急于一时。
鸾凤公主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北皇,居然根本没有放她走的意思。
他认为她是赝品,偏偏还强行留在北国之内,不承认她的地位也不准她离开,他最终的目的,会是为何?
浅离松了一口气。
又把脑袋耷拉在胸口,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直到鸾凤公主被带出去,屋里又只剩下她和沙迦时,才抬起头来,干笑道,“皇上,这样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解决掉一桩麻烦,沙迦心情愉悦,也不急着去处理成山的公务,与浅离闲散的说着闲话。
“她。。。她。。。是真的耶。”这件事沙迦不是早就知道吗?
“是又怎样?”他说不是,谁还敢反驳。
“不怎样,呵呵,不怎样!”浅离在一旁看的明白,这位公主可不是逆来顺受会接受命运的主儿,要不然当年她也不会玩了一出金蝉脱壳,从送婚的队伍里逃走了。
二度入宫(四)
她能忍气吞声,任由别人来决定命运,而不给予反击吗?
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到时候,等鸾凤公主卷土重来,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实身份而再度找上门时,浅离还是那枚逃也逃不掉的超级炮灰。
唉,一个谎言的成立,需要千百个谎言来维系。
从此之后,可以想象,她的生活必将是在不断的猜测和否定之中度过。
沙迦会每次都像这样似的挡在她身前,帮她辩解吗?
那些明明就是假的东西,真的有可能被皇帝的一张嘴变成真的吗?
浅离心里还真是没把握。
“对朕的处置有异议?”沙迦笑的多温和呀!
可为啥浅离愣是闻到了一股冷幽幽的气息。
“皇上,您没有必要为奴婢做这么多的。”其实只要把她打发走,然后让真公主进宫就万事大吉了呀,何必多费心思的去做这一切呢。
“朕可不是为了你。”他的冷眼,嘲笑她的自作多情,“朕只是不喜欢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于鼓掌之间。”
浅离的小脑袋飞快的消化皇帝所说的话。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难倒是在记恨鸾凤公主逃婚那档子事伤害了他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吗?
看样子很像。
怪不得,他从刚才起就对鸾凤公主恶狠狠,活像随时都会扑上去啃掉人家身上的一块肉。
这也是浅离第一次正式瞧见沙迦小小的爆发,火力只开了一点点,就叫人承受不住了。
真是佩服那个鸾凤公主在这样的气场下,还能反驳几句。
她刚才几乎要忍不住拍手喝彩了。
不像她,总被沙迦吃的死死,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二度入宫(五)
瞧着浅离松了一口气的小模样,沙迦想笑,忍住。
他又发现了浅离的一个小小缺点,不敢承担责任。
一旦发现别人为了她付出些什么,就浑身不自在,尤其是笃定自己无以为报的时候,更会化为沉重的心里压力而郁郁寡欢。
而当知道那些看似为了她做出的事,实际上用意并不是在她身上,小东西又会莫名的轻松起来。
别人忽视她不关心她,这些都没有关系,反正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似乎被这样对待才是正常。
沙迦把她里里外外都看的透透的,就连浅离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小角落,也一并尽收眼中。
愈是了解,愈是心疼。
他的小东西,从小就吃了不少苦,一个在逆境中长大的孩子,还能保持乐观向上的生活态度,这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很想伸出手去拥紧了她,替她挡掉往后所有遇到的灾劫。
北皇沙迦放进了心里的女人,她理所应当的得到想要的平静生活,其实那些对她来说过不去的坎,在沙迦看来,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的麻烦而已,他很乐意效劳。
思及此,沙迦下意识的打了个哈欠,用尾指扫掉眼角的泪花,很自然的望向浅离——
至于报答嘛,就让这小东西一辈子都留在他身边,让他夜夜得以安眠,一觉睡到天亮,如果三不五时的再有个午觉,就更不错了。
看似老谋深算的皇帝,谁说他不也是个单纯的男人呢。
一生所求极为有限,不过就是能像正常人那样,睡个完整的囫囵觉而已。
二度入宫(六)
战争,还在继续,究竟要进行到哪一步,沙迦才愿意收手,怕是只有他本人才会清楚。
浅离没有过问许多,更不会胡乱指手画脚,以妇人之仁来评判一位皇者的战略布局。
她的烦恼其实只有眼前事而已,比如说,沙迦要带她回宫了。
原以为至少还会在宫外滞留一段时间呢,墨染和蓝心至今没有消息,沙迦就是为了这件事才出国,哪晓得逮到了她之后,就对两人不闻不问,持放任态度。
浅离当然不是期盼着两人被抓到,让她感到奇怪的是沙迦的态度,一会冷一会热,根本猜不出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果然是皇帝呀,心机沉似海,岂是她这个小小的女娃能揣度的。
总之,她的确是要回宫了。
从昨天起,就瞧见安福里里外外的收拾东西,指挥了他手底下那班小太监,搬搬抬抬,把千里迢迢运来的生活物品再装上马车,随时等候出发。
鸾凤公主的事儿暂时得以解决,那么,她目前究竟是什么身份呢?浅离托着腮想了很久很久。
皇上说了,要贬她当侍婢,怕打草惊蛇,仍暂时让她再多当几天凤昭仪。
这会儿,几天也过去了,她应该是侍婢了吧?
不管是什么身份,总得努力的活下去,每天无所事事可不好。
她美滋滋的去找了套粗布衣衫换好,再随意的把长发扎成两只麻花辫,没簪任何装饰,乐呵呵的来到安福面前,要求分配工作。
老太监那儿正忙着,一扭头看清楚浅离的装扮,吓的魂儿都飞了。
二度入宫(七)
忙挽住浅离的胳膊,把她扶到宽敞地带,免得不小心被磕到碰到,“娘娘,您怎么没歇着,还打扮成这样子咯?”
浅离的脸蛋红扑扑,晶莹的大眼眨巴眨巴,“安总管,皇上说贬了我去做侍婢,我这不就来找你报道了嘛。”
贬了凤主子做侍婢?这事他怎么没听说,安福摸摸脑袋,想起来今天早上,皇上还特意吩咐着要给娘娘多准备点好吃的补补身子,还说凤主子这一路吃了不少苦,人都瘦了。
那种宠溺的神情,哪有要贬了娘娘的意思。
八成是两人无人时的玩笑之言,凤主子给当真了。
他要真不知深浅的把凤主子给派去做杂活,回头皇上知道了,可又得拿廷杖打他屁股了。
安福想到这儿,脸上还是挂着和煦的笑脸,用特有的那种尖尖嗓音回道,“娘娘,您说皇上贬您做侍婢,老奴这儿可没接到命令呀。”
浅离笑的更甜,“大概他忘记了吧,皇上总是那么忙,怎么会记得这种小事呢?我这不是自己来报道了嘛。”
好嘛,凤主子还玩上瘾了,奴才有什么好当的,可偏偏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罢了,皇上的事儿,还得皇上亲自去解决,他还是顺水推舟,往回推吧,“娘娘,皇上是不是说,让您做陛下的‘贴身’侍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