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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装了汤的水袋子,蓝心缩回车子里,“我肚子真的有些饿了,你不要太迟哦。”
墨染笑笑,宠溺道,“我保证,很快。”
。。。。。。。。。
当那个戴银色面具的男人,骑着一匹纯白色的骏马,金银双色的眸子自上而下邪魅的打量着她时,女子的脸上先是现出一抹惊艳。
这穷乡僻壤的荒山野岭,居然同时出现了两个不同风格的俊朗男人,刚刚那位已然让她心痒难耐,魂不守舍,没想到紧接着另一个能打动她的男人就出现了。
真想立即扑上去,揭开他脸上的面具,瞧瞧下边的脸究竟长得是怎样一番模样。
不过,很快,女子的鼻端忽然闻到了一股药物的味道,很香,也很讨厌,且正是从面前这个邪佞微笑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
女人的决心(七)
每一种动物都有相应的天敌,比如青蛙,最怕遇到的就是蛇。
没错,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冷血阴暗的毒蛇,用独一无二的双色瞳孔锁紧了猎物,并随时作出攻击的准备。
“你是谁??”她不习惯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墨染。”完美的唇瓣中吐出两个字,“你呢?苗疆圣域,排号为何?”
他一出口,就点名女子身份,不容她躲闪。
女子先是一愣,上下重新打量一番,换了一种眼光,收回继续放肆轻佻,“居然连这都知道,好吧,告诉你也无妨,我是舞姬,苗疆圣域排行为三。”
三?地位果然还蛮高的,怪不得能把龙蛙都带出来了。
墨染点头,从马背上把布袋子解下,一松开,那龙蛙闪电一般飞出,直奔舞姬,跳到她的肩膀上,汩汩唤了几声,似是诉说离别衷肠。
“呀,你回来了,小淘气,出去玩也不晓得说声,害人家找的好辛苦呦。”舞姬欢喜的点了点龙蛙的头,把挂在腰间的竹篓盖子掀开,那龙蛙仿佛通了人性,噗通一声跳进去。
“这只龙蛙伤了我的未婚妻子。”墨染冷漠的盯着舞姬。
她脸色一变,抱歉的摇摇头,“你未婚妻子真是倒霉,唉,死了就死了吧,凭你的姿色,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女人。”
这算是安慰吗?
怎么听起来这么火大呢。
她似乎对龙蛙的毒性很是自信呢,想也不想,就直接判断人已经死了。
“如果你很介意这件事,我可以还给你个更美艳的妻子呦。”舞姬放浪形骸的笑容,没有普通女子的羞涩,“你一定会觉得这个赔偿,物超所值。”
女人的决心(八)
墨染刚想回答,一记虚弱却不掩霸道的女声恶狠狠的顶过来,“那边露大腿的,天还没黑呢,衣衫不整的到路上来勾引男人,你羞也不羞。”
舞姬才是一愣,墨染已然以极快的速度下马,快速扶住摇摇欲坠的蓝心,叹道,“蓝儿,不是要你乖乖在马车里边等,怎么出来了。”
蓝心的小脸被气的煞白煞白,不领情的甩掉墨染的大手,“我再不出来,你就当我死了,然后跟人跑了。”
哭笑不得的拥她入怀,让蓝心大部分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减轻些身体承受的负担,鼻尖在她发顶嗅了嗅,“本来想酿酒,怎么就成了醋,好酸好酸。”
“你还笑,你还笑。”蓝心像只炸毛的猫咪,现在她体力不支,没空和墨染较劲,还是集中火力,把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伪情敌灭掉再说。
“咦,这是你的未婚妻子吗?她没死呀?”舞姬在苗疆呆惯了,还没学会中土人士的委婉。
她只知道被龙蛙伤到的人,没有苗疆的独门解药,很少能继续存活,所以,墨染一说未婚妻被伤了,就下意识的认为蓝心早就死了。
“你死了我都不会死。”蓝心什么脾气啊,哪会容她一再攻击而不反抗。
墨染长吁一口气。
还以为多年的宫廷生活已经改善了蓝心的脾气,没想到她还是老样子,几乎就没什么改变。
那熟悉的小脸,勾起了很多很多美好的回忆。
不过,不能再继续让蓝心发怒下去了,她身上还有余毒未清呢。
女人的决心(九)
弯腰将泼辣公主横抱在怀中,墨染俯身亲了亲她的面颊,“蓝儿,和不相干的人发这么大火做什么,这可不是女主人的待客之道哦。”
小野猫身上的毛瞬间伏贴的熨平,她傻傻的瞅着墨染,不可置信的捂住面颊,那吻似乎还残留着余温,火辣辣的烫着。
这是内敛深沉的墨染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做如此亲密的动作,他还说,她是女主人,谁的女主人呢?当然是墨染家的了。
什么火气啊、妒忌啊、忿恨啊、不快啊,全部都丢到九霄云外去。
就连正对面,美艳又刺目的舞姬,也不再落入眼中。
她是墨染家的女主人呢,傻笑失身中,往心爱的人怀中乖乖一缩,眯上眼来补充流失的体力。
至于舞姬,就交给男主人去对付吧,她懒得再张口。
。。。。。。。。
轻而易举的搞定了蓝心,墨染这才抽出时间来,又恢复了淡淡疏离的表情,看起来很温和,实际上他却离任何人都极远,即使踏过了千山万水,也未必能走到他的身边。
“龙蛙还给你,伤我妻子的事也可以不追究,但是,你必须立即离开,不要再跟着这只队伍。”
这不仅仅只是警告而已,更是战帖!
舞姬乖乖答应,也就罢了。
若是她还执意妄为,墨染绝不会再跟她客气。
有些男人,天生懂得怜香惜玉,但凡是异性,都会纳入怜惜的范围,如果碰巧模样长得俊俏些,那澎湃的男子气概就更加抑制不住。
可还有一部分男人,却没那么多好耐心,例如墨染,通常他喜欢设计一条底线,放在地上。
女人的决心(十)
不越过的话,一切好说。
他还是牲畜无害的御医,妙手仁心。
可一旦踩过,哪怕只是半脚,墨染也会瞬时化为另外一个人,一个江湖上传说了许久,却没有几个人亲眼见过的狠辣角色。
这就再与男人和女人没有关系。
他不会因为对方是女人就怜惜不已,更不会因为对方是女人,而没有履行应尽的职责。
舞姬很想再追问几句。
无论是沙迦还是墨染,都让她心痒难耐。
从苗疆圣域出来,一路上登徒子遇到不少,上佳的男人却凤毛麟角,好不容易一下遇到了两个,叫她直接放手,怎能心甘。
可是,挡在面前的这个消瘦男人,真的好危险。
金银双色的两只眸子里,看不见一点点属于人类的温情。
她甚至觉得,他并不是个人。
或许是披了人皮的某种野兽,否则,怎能光凭眼神就让她有畏缩退后的战栗感。
不甘心呐,不甘心。
要是错过了,怕是以后再难遇到这样既危险,又充满吸引力的男人了呢。
要是能把他和另外一个男人都弄到手,共同修行苗疆的秘术,没准她能一举冲破关隘,达到最后一层的境界呢。
舞姬有这个预感。
“好,我走,不过,他日我们必定有缘相逢。”最终,舞姬还是屈从了心中的警示,暂时退开。
她要派人先去查查这队人的底细,尤其是面前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长了一双与常人迥异的眸子,特征如此明显,肯定不难查到。
知己知彼,方能筹划下一步的行动。
不过,有一点舞姬确定,这两个男人,他是要定了。
世间真爱难寻(一)
将蓝心安置妥当,又陪她说了会话,墨染才退出来,却见到夕阳下,沙迦手背负在身后,昂然而立。
“皇上,您倒是很会挑时候醒来。”刚才有麻烦的时候,睡的还真是沉呢,外边吵翻了天,他也只当是没听见。
“有你在,朕不必醒。”多好的锻炼机会呀,得留给年轻人,磨练心性。
“您真是太厚爱微臣了。”墨染用鼻子想都知道是这样,大白天的,沙迦躲在马车里不知道在做什么,说是在午睡,但是谁会相信呢。
当皇帝可是个劳碌命,一天到晚不得闲,就是出宫来放松,也不会一下子就退缩懒惰到了整日昏睡的地步。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冲舞姬放完电,把那女人迷个七晕八素后,就不负责任的躲起来,把烂摊子丢给别人去收拾。
当皇帝还真是舒坦呐,事事都可以推给别人去解决。
“墨染,那个女子。。。不寻常。”从第一眼见到她,沙迦就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墨染不屑的翻了翻白眼,当然,对着的是沙迦的后背,“皇上,的确是不寻常,妖冶漂亮,女子中罕有的极品容貌。”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沙迦似笑非笑,“朕明白了,一会就唤了蓝儿来,你把这话重复一遍。”还真想看到他那个可爱的女儿拎刀追杀御医的样子,他的车上,刚巧还带了一把御刀,可以借给蓝心一用。
这一次共同出行,沙迦和墨染之间的交流方式,有了巨大的改变。
潜移默化之中,两人也都没觉得去过去有啥不同。
世间真爱难寻(二)
只不过对峙少了。
交流多了。
沙迦开始把墨染当成未来的女婿看待。
而墨染呢?表面上还维持少年时代的别扭,心境却仍是悄悄的改变了。
男人之间,却不会把这些东西拿出来谈论,心知肚明便好,说穿了,反而不自在。
沙迦的调侃,让墨染很是郁闷,“皇上,此事不可为,蓝儿真会当真的。”
“那和朕有啥关系。”他岂会不知女儿的性格,有关于墨染的一切,点火就燃,连油都不必浇呢。
“既然如此。。”墨染慢吞吞的接口,“微臣一会也去和昭仪娘娘谈谈,正巧有个来自异域的女子,对皇上一往情深,怕是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都会费尽心思的想办法抓住皇上的注意力。。。”
“臭小子,不许过去胡说八道,浅离会当真的。”这回该轮到沙迦担忧了。
墨染每天都会过去帮浅离检查身体状况,他们之间又有四年的挂名师徒情分,要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浅离一定要要碰起醋缸来喝光光,到时候,光是眼泪,就能把沙迦淹没了。
对视一眼,眸中皆现出了笑意。
都是为情所困的男人,无论身份为何,均逃不出情关难度。
“皇上,微臣刚刚可不是危言耸听,那个女人,名字叫做舞姬,来自于苗疆圣域,那是个非常特别的地方。。”墨染摸摸鼻尖,“没有男人,只有女人,且个个都是貌美如花,却狠辣异常的彪悍女子,她们喜欢抢亲,见到中意的男人,直接敲晕了扛回去当丈夫。”
世间真爱难寻(三)
“这种婚俗,朕再书上看过,可惜无缘一见。”沙迦话音未落,墨染一脸诡笑不止的继续述说。
“苗疆圣域的抢亲,与别处倒有些不同,她们的丈夫,并非是要一生一世共度的伴侣,而是露水夫妻,身体好的,能坚持个一年半载,身体稍差的嘛,十天八天也不算稀奇。”
沙迦愣住。
这些年来,墨染频繁出宫,足迹遍布大江南北,每次离开,都会与他报备,所以,具体的行程,沙迦还是大概知道一些。
“你亲眼见过?”真是诡异的民俗,听起来有很不好的感觉。
事情,绝非是墨染轻描淡写的那样简单。
“微臣曾三入苗疆圣域,略知一二而已。”苗疆,刚好也是各种毒虫毒草的天然生成场所,许多珍贵的药草亦生长在那儿,想要得到,墨染别无选择。
“难倒你小子。。。”
“的确是!”墨染不愿意让沙迦把话说完,就一语截断,“只不过微臣也逃了三次,没有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