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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练到第五层了。”冰和焰说道。
“我们四个前几天练完第四层。”四堂主说。
“你们两个呢?”轫涸见绝氏兄妹不说话,问道。
“因为觉察到武功有些诡异,所以,我们只练了一层便没有练下去。”绝夕小声的说。
“那么,无殇到底是……”绝尘狐疑的看着夭莲。
“他现在在哪里?”夭莲问道。
“和云笑天去调查关于你爹生死的事情。”轫涸答道。
“我爹的生死?”夭莲的眼睛不自然的收紧。
“云笑天回来说你爹并没有死,或者说是死而复生,那一日袭击他和雨云的其中就有你爹。”
“今天就起程,回玉寒山!”夭莲说道。
“遇到他,或许真的该问清楚,到底在想什么!”夭莲握紧了拳,带了些愤恨。
女孩子只能对爱的人撒娇,其他人都要刻有一份矜持
玉寒山的山顶,一如往日的安宁,安宁的没有一丝的响动。
忽然一阵旋风,竹屋前出现了五个黑色的身影。
为首的人黑发及腰,一根银丝松松的束着。湖水绿的眼眸中浅露笑意,是许久未曾出现的那不知为何意的笑意。
“真是出乎意料,登门的居然是你们。”竹屋的门打开,走出来三个人,青衣人这样说道,说的语气欢悦,颇带了欣喜。
“真是好久不见了,姑父。”落休笑着说。
“我的好侄儿真是孝顺,姑父一到,便来拜见呢。”岳阳青的手握紧剑柄。
“自然是,到底也差点叫您一声岳父呢。”落休嘴角勾起,却让所有人感到一阵杀气。
“只是,今天这礼送的有些大!”岳阳青话音刚落,拔剑出鞘,攻击而上。
落休轻易地破解了他的招式,徒手劫住他的剑,冷声说道:“您是不是太紧张了?今天我们到此只是想告诉您一声,三年前只当是看在雨茵的份上给你们手下留情,这一次,没那么容易的!”
“手下留情?那么,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优秀,有多出色吧!”岳阳青说着退出几步。
“最好,您别让我失望,别让我的期待落空了。”落休笑着,脚底劲风而起,五人离开。
“只怕,让对方失望的人会是你。”岳阳青笑的得意,舔舐了剑尖上的血迹。
三日之后,夭莲几人便回到了玉寒山,然而,玉寒山上却如走时一般的冷清。
“你的师父是谁?”在厅堂,夭莲问无殇。
“我爹。”无殇面带笑容的说。
“你爹又是谁?”夭莲有些恼怒他的嬉皮笑脸。
“我爹自然是我爹了!”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据轫涸说你和他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却从未听过轫涸说过,你还有一个爹!”
“没有爹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你!”
“好,我说就是了,我爹是轫天的好友,不过,并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一个镖局跑腿的人罢了,剑谱是我爹押镖的时候捡到的,便给了我,他只当是一本普通的书罢了,我却看出了其中的蹊跷,然后开始习武。”
“那时候你多大?”
“12岁。”
“你又是如何看出来那本书是剑谱?”
“书写的实在美,读得入神了,就会幻想自己是那一棵树,自己是那一只遨游天际的鹰,逐渐的就会描绘出一幅属于自己的景象,这是很正常的,不是吗?”
“那一套剑谱,你练到了第几层?”
“第五层。”
“这么多年只练到了第五层?”
“因为是无名的剑谱,谁知道到底会是什么样的,自然要小心行事。”
“所以说,你把千羽宫的人当成了试验品?”
“不能这么说,我可是真心诚意的帮助他们的啊,凭他们的武功,就算再修行个一百年,也不可能在和隐地的人相斗中占到一点优势,我说的不错吧,你比我更清楚,隐地人的实力。”
“……”夭莲没有回答,她当然知道,只是一招月华,恐怕,就已经是为常人所不能为了。
“听他们说,宫主所习之武也是这一套剑谱,那么,宫主有没有想过,这一套剑谱有什么蹊跷呢,比如说导致的走火入魔,比如说,倘若成功,会是什么样的。”无殇紧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你想说什么?”
“宫主仔细想一想,除了我们,还有谁有过相似的经历。”
“……”夭莲的瞳孔放大。
“一般人在大哥面前都是大气不敢出,他若想杀一个人,哪怕那人是武功盖世,他也绝对能轻易地置之死地。”
“我不是吓唬你,要对付大哥,没百个精兵是不可能的。”
“大哥为了报仇,拼命地追求至强的武功,冒险去练弑神剑法,曾经一度走火入魔,六亲不认。”
“不过和别人不同的是,大哥脱离走火入魔后,恢复了理智,但是,武功的状态却没有丢失,也就是说,一个有着理智的魔物。”
可是,会有这么巧吗?
“很多时候,当一个剑谱会引起江湖争斗的时候,创建人会抹去他的存在,仅仅是在世人面前的存在。”无殇说的很隐晦,只是点到为止。
“千羽宫不是你做实验的地方!”夭莲冷声说道。
“能够从隐地回来几乎是奇迹,除非你和他们交情不浅,否则,就算是武功再精湛也没有可能逃脱的,所以说,你也掌握了很多其他人所不知道的信息,我想,你的内心是动摇的,也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今后立场的复杂,被作为了棋子的你们,早晚都会死,除非,有一身可以控制局面的武功,否则,谁也保护不了。你是做不到置身事外的,如果一直呆在那片小林子里,或许还可以享受一些平静。”无殇的脸上闪过若有若无的遗憾。
“你到底是什么人?!”对于他的话,让夭莲有些毛骨悚然,这个人,不仅对隐地,不仅对她的过去,还对那个她也疑惑的父亲几近了如指掌。
“我是朝廷暗部的总队长啊,情报我自然知道的不比你少,你无须这么惊恐的。”
“你总给我一种太过熟悉的感觉,仿佛在什么地方接触过。”夭莲凝视着他的面容,并不相像,声音也不相像,可是,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如此的熟悉。
“熟悉吗?或许吧。”无殇说完,走了出去。
“他并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无殇。”从帷幔后,轫涸走出来。
“肯定吗?”夭莲问道。
“他似乎对无殇调查的很细致,可惜,有一点却错了,外人知道无殇习武的确是他12岁,但在这之前,也就是他7岁的那一年,就已经暗自习武,我爹曾说他是一个天才,只是,他的天赋和聪慧,远远超出了我爹的想象。”
“之前你没有察觉吗?”
“我从来没有想过怀疑他,并且,这个人模仿的太像,无论是习惯动作还是说话方式,都可以以假乱真了,倘若不是他刚刚说的那一句话,我也不会心生怀疑。”
“你太大意了。”
“好像是啊。”
“倘若一切回到从前该有多好,你还是那个纯粹的少年,虽然心中埋有恨意,我还是那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丫头,稀里糊涂的过日子。”
“小莲……”
“发现事情越来越多了,不知道谁对谁错,你哥哥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虽然爹没有亲口说出来,但是,似乎是隐地的人做的。”
“你会去报仇吗?”
“当然!”
“是吗?无论他们是为何杀了你哥哥?”
“你的意思是?”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很混乱吧,真的分不清黑白了,倘若真相被颠覆,倘若你我信任的人才是……不,算了,他们不是去找我爹了吗?找到没有?”夭莲打断要说的话,转开话题问道。
“只有南边的竹屋里一尘不染,似乎一直有人居住,但是,他们找了周围所有能找的地方,并未曾发现任何线索。”
“我爹的坟墓呢?”
“土是新的,得到的消息并不假,里面也的确是空的。”
“如果他活着,他就一定会回来的!”夭莲冷声说。
“你似乎真的长大了,再不像以前那样,畏手畏脚了。”轫涸颇有感慨的说。
“轫涸啊,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夭莲转身看着他。
“什么事情?”轫涸看得出她的吞吞吐吐。
“或许有些自私,但是,能不能把你哥哥的仇先放一放,你的刑天剑法是不是练得差不多了?我不希望,你这么快就去隐地找他们报仇。”
“你……是担心我?还是……”
“无论是哪一个,很多事情还都是一团谜不是吗?我们应该弄清楚在再做行动的,我不希望,那样痛苦的后悔也出现在你的身上。”
“痛苦的后悔?”
“好了,你答应我吧,就当我……”
“只要你开口我就会答应的,你能够这样说,就一定有十足的理由和把握,对不对?”
“谢谢你……”
“忽然这样客气,有点别扭啊。”
“……”如果是以前的她一定不会这样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用一种回望的神情看着他,而是会走过去,轻轻抱着他,告诉他,一切都会过去的,然而,回不到过去了,接近他,只会让她有一种罪恶感,从前的自己什么也不懂,那些亲昵,代表着什么,那些话语,又代表着什么。
有些人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关爱我们
一个月后,在无殇和云笑天的护送之下,雪伊平安的抵达了京城。
当墨鸢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雪伊时,激动不已,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女儿,眼泪止不住的流着。
“你看你,把你母后担心的。”轫天在一旁看着她们抱头痛哭,笑着说。
“是孩儿错了,孩儿再也不离开母后了。”雪伊擦去墨鸢脸上的泪痕,说道。
“只要平平安安就好。”墨鸢泣不成声。
“今天我会让宫中大办宴席,伊儿,记得装扮隆重一点。”轫天笑着走了出去。
待轫天离开,墨鸢屏退了周围的宫女太监。
“母后,父皇最近总在宫中吗?”雪伊问道。
“在外面似乎知道了一些关于轫天的事情呢。”墨鸢坐到软榻上。
“父皇是不是最近才回来?”雪伊有些焦急的问。
“我被他禁足,对他的事情一概不知。”墨鸢无奈的看着雪伊。
“对您禁足?”雪伊的眉头皱起。
“这些都无所谓,伊儿,我为你选了夫家,过几天你就嫁了吧。”墨鸢抓住雪伊的手。
“嫁人?”雪伊惊讶的看着她的母后。
“我只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生活,我为你选的夫家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或许没有身份没有地位,至少……”
“母后,我已经成亲了,而且,也有小孩了。”雪伊静静地说。
“你说什么?”墨鸢诧异的看着她。
“在宫外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个对我很好的人,然后我就成亲了,孩子已经四个月了。”雪伊抚摸着肚子,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伤悲。
“既然嫁人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墨鸢大吼道。
“母后?”墨鸢的反应让雪伊很是不解。
“你不该回来的,你应该走的远远的,母后已经没有能力保护你了。”墨鸢哭泣着说。
“您怎么了?”雪伊紧张的扶住墨鸢。
“他已经回到了过去的他,这几年的平静已经不复存在了,一个轫严还不够,他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墨鸢痛苦不已。
“您在说什么啊?”雪伊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可是,心中已经知道七八分,手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你的哥哥,轫严,根本就是你爹杀的,借刀杀人。”墨鸢痛苦不已。
“公主殿下。”就在这时,一个太监慌忙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