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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落家彻底结束了,天下的百姓才会全部的归顺,什么前朝,什么华月国,一切,都会成为真正的历史!”岳阳青说着,摆了摆手,几大掌门携带弟子站到了他的身前。
“千羽宫的宫主只有小少主一个人!义父,你不该站在这里!”冰说着,拔刀对上峨嵋派慧空师太。
“你一个人会吃力的!”依月站到她的身边。
“保护少主,从始至终都是千羽宫的使命之一!”焰挡下岳阳轩身前那一剑,说道。
“我爹曾经受过你照顾,真不知道,我今天这样做会不会让他生气。”执剑的云笑天说道。
“你爹?”昆仑派王峰岳不解的看着他。
“我爹是青竹散人谢云,您不会忘记吧。”
“你的记忆恢复了?”
“承蒙你诓骗了我这么久!”
“送你去朝廷可是为了你好,有着你父亲一般的天赋的你,在那里才能最大的发挥才智。”
“我的人生我自己选择!”云笑天说着,低吼一声“青闪”攻击上去。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进步吧。”王峰岳毫不避让的迎下那一击。
“你知不知道你会死的。”云笑天愤怒的说。
“就像你说的,人生是自己选择的。”王峰岳笑着说。
“那你就做好觉悟吧!”云笑天说道。
“做好了觉悟我才来这里的。”王峰岳说着,攻击而来。
“小心!”希月的剑挑来了王峰岳的剑。
“你做什么?”云笑天疑惑的看着她。
“他们服了海怒粉,是作弊!所以,我来做你的副手!”希月说道,握着剑,站在他的身边。
“啊,长得稍微有模有样的都被挑走了,还剩下一个矮冬瓜。”落叶苦闷的看着站在那里的崆峒派掌门赵秋罗。
“你说谁是矮冬瓜?!”赵秋罗怒吼。
“这么在意啊?看来自己也认为自己是矮冬瓜。”落叶掏了掏耳朵。
“嗯,的确是矮冬瓜。”白月毫无表情的这般说。
“混账的臭小子们,我今天可不是我,看我宰了你们!”赵秋罗火冒三丈的冲过来。
“气坏了,语无伦次了。”落叶笑着,拔出剑,和白月迎上去。
然后,还剩下五个人。
人要懂得忠孝,但不可愚忠不可愚孝
“这样做,真的是你希望的吗?”轫涸对着站在身前的轫天说。
“有区别吗?”轫天笑着问。
“以前以为你是一个懦夫,没有想到,你还是一个昏君!”轫涸厉声说道。
“是吗?仅仅是这样骂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母后告诉我,她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的母亲,陈嫣,在我出生不久,就战死沙场,能够告诉我,你是真的爱过她,还是只是在利用她?”
“爱又怎样,不爱又怎样?”
“那么母后和雪儿呢?哥哥呢?”
“只是道具,只是棋子。”轫天说着,笑容的眼中却有着让人不易察觉的悲伤。
“那么,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我今天也要让你跪倒他们坟前认错!”轫涸怒声吼道。
“明明小时候是最疼我们的人,这样的背叛,让人无法接受呢。”落寒拉住要冲上去的轫涸,对轫天说。
“所以说,你们太天真。”轫天依旧笑着。
“能够告诉我为什么吗?”落寒看着他。
“为什么?你们又是为什么跟随在落休的身后不离不弃?”轫天反问。
“似乎明白了。”落寒拔出剑,对着轫涸说道:“带上我一个吧,我也有非要打败他不可的理由呢。”
“为了这一天,我可是筹划了好久。”岳阳青对着落休说。
“为了我们几个晚辈这样费心,真是辛苦您了。”落休冷声回答。
“杀了落痕之后我还很苦闷,你知道,一个人孤独的站在顶峰的感觉,很不好的。”
“是吗?”
“你的出现给了我很大的欣喜呢,不过,打败我之后的你是怎么度过的?孤独?痛苦?”
“孤独?痛苦?或许吧,但不是因为你。”
“遇到更高的高手?”
“一个内心没有爱只有求胜之心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爱?我也是爱过人的哦,不过啊,那玩意儿和剑术的成就可不好比,击败一个比自己还要强的人,那一种感觉,才是最棒的!”
“是吗?弑神练到最高层还站在这里的,除了我的祖先中的几位,就是你我二人了。”
“那是因为你们傻啊,弑神剑法,是有诀窍的,先练静部来稳定,再练动部来提高,是不可能走火入魔的。”
“只怕你聪明反被聪明误!”
“哦?那就让你看看,到底谁的弑神更厉害!”岳阳青冷声说着,拔出腰间的剑。
“……”落休看了一眼西树林的方向,转头看着岳阳青,缓缓的拔出剑。
“对,就是这样的气势,这样的杀气!”岳阳青大笑着,下一瞬间,以极快的速度攻击过来。
“化影。”落休念道,顺着岳阳青的攻势,化解了他的进攻。
“果然是被誉为传说的人物,别让我失望了!”岳阳青享受一般的大吼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更加的疯狂。
西树林的地下石室。
手臂上流下的血滑在了鬼纹一字上,这一把黑色的软剑,仿佛嗜血的魔物,吸干净了剑身上每一滴血,泛出隐隐的红色。
“快要成功了。”石门已经裂开一道深深的缝隙。
“千丈,红泪。”低唤一声,鬼纹一字上黑色的剑气袭向石门,缝隙加深,而反弹回来的剑气划伤了她的脸,她的身体,身后的床褥糕点,早已经变成了粉末。
“千丈红泪!千丈红泪!千丈红泪!”不知道这样挥砍了多久,不知道血流了多少,当那一扇门轰然倒塌的时候,伤痕累累的人终于露出欣慰的笑。不去顾及那些还在不停渗血的伤口,不去顾及握剑也已经颤抖的双手,提着鬼纹一字,往华月阁直奔而来。
只是,这一路上,每走一步,她都更颤抖一分。
昏迷的陌生的面孔,浑身是伤失去意识的伙伴,被毁的七零八乱的隐地,花树的花瓣在血腥味浓重的风中轻轻翻动着。
“落休……”放开轫涸,拼命的往华月阁跑过来。
“你未免太心高气傲了!”岳阳青怒吼着,疯一般冲过来。
落休抹去嘴角的血迹,握紧剑,迎上去。
“大哥!”落寒的声音,即使是夭莲,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只是,本来应该刺伤落休的剑,横贯了落寒的身体。
“落寒?”落休愣住,一只手稳住要倒地的落寒,只是,这一愣,岳阳青已经反手夺过他手中的剑,刺入了他的体内。
“!”闷哼一声,扶住落寒的手无力的放开,不敢置信的看着岳阳青。
“和我一战让你耻辱吗?和我一战让你觉得无聊吗?混蛋!不过是落痕的杂种!竟然敢这样对待我的决斗!”岳阳青疯狂的吼着,手中的剑,一剑一剑的刺入落休的体内。
在意识恍惚之前,模糊的视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僵住的人影。
红色人影,耀眼的红色,仿佛第一次看到她时,那样夺目的红色,可以温暖一切寒冷的火焰的颜色,可以融化一切寒冰的颜色,那样耀眼的她。
果然,自己还是珍惜不起。
杀红了眼的岳阳青,当手中的剑被一双手制住时,愤怒的抬头看着那个人。
“今天可是中秋节,怎么可以少了莲儿呢?可是会被别人说我不孝顺的。”夭莲松开他的剑,冷声说。
“你给我滚开!”岳阳青大吼道。
“这就是我小时候一直崇拜憧憬的父亲吗?为了自己的私欲,为了满足自己那求胜的欲望,把母亲,把姐姐哥哥我当做道具来使用,把天下当做笑话来看待,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样的你,就是我的父亲吗?”夭莲颤抖着说。
“我叫你让开!”岳阳青举剑就要攻击夭莲。
“终于,连我也要杀了吗?”鬼纹一字挡住他的剑,夭莲冷声问。
“你?”出乎岳阳青预料的,夭莲竟然一只手挡住了他的攻击。
“他们都害怕我拿剑,因为我还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量,说不定,真的会杀了你!”夭莲恨声说。
“就凭你?你几斤几两我比谁都清楚!”
“是吗?可是,站在你面前的,是血手红姬,不是岳阳夭莲,师父的封穴我已经解开了,所以啊,爹,再不收手,我真的怕,我会一个不小心,杀了你。”
“封穴?”
“失败品获得成功品的力量,虽然,会付出惨痛的代价!”夭莲说着,全力的一击,鬼纹一字硬是折断了岳阳青手中的剑。
“怎么……”岳阳青措手不及,跃出几步,一时反应不过来的看着手中的断剑。
“一共刺了他8剑,看在你是我父亲的份上,还你4剑!”夭莲提着鬼纹一字,一步步的走过去。
“不可能的!”岳阳青说着,握着断剑攻过来。
“别费力气了!”夭莲一剑,将他弹出一丈之外。
“聪明反被聪明误吗?”岳阳青笑着,笑得几乎绝望。
“第一剑!”夭莲提着剑,刺向岳阳青。
“或许,死在你的剑下,也是不错的选择呢。”岳阳青闭上眼,断剑落在了地上,血,从他的胸口喷溅而出。
我常常构想我们的未来,可是更早的我错过了珍惜你的机会
五年后。
皇宫。
“带上我吧,带上我吧。”依月可怜兮兮的看着轫涸。
“我月华学会没多久,带着你会吃力的!”轫涸不理会她的恳求。
“我的皇上啊,你就看在臣妾日日操劳的份上,这次就带上我吧!”依月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轫涸挣扎的看着她。
“嗯?”更加委屈一点。
“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快去换衣服!”轫涸无奈的摆摆手。
“好!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依月激动的抱着他狠狠亲了一口,跑回去换衣服。
“啊,真是没办法。”轫涸一边叨叨,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
玉寒山。
“你好磨蹭啊!”希月冲着还在整理行李的白月说。
“怪我啊?明明你说自己的东西自己收拾,结果什么都没有整理!”白月阴郁的瞅着她。
“是你不细心,这叫口是心非,懂不懂?我是孕妇诶!当然不方便收拾东西啊!作为丈夫的你,居然一点也不体贴!”希月一脸我是大王的架势。
“口是心非?你就是没事找事来整我!”白月气呼呼的收拾好行李,走到希月身边,表情很愤怒,扶她的手却是小心的。
“我们等了好久!”走到玉寒山的出口处,绝夕大声嚷道。
“我们家这位不方便。”白月面无表情的说。
“我们家这位也不方便,不还是比你们快!”绝夕拉了拉彻月左手空空的袖子。
“只能说,我们家这位很贴心。”彻月骄傲的搂住绝夕。
“哼,如果是白月怀孕,我也能做的很好的!”希月坚定的说。
“啊?”白月一脸惶然的看着希月。
“嗯嗯嗯,这个想法不错,为什么怀孕的总是女人呢?”绝夕嘻嘻的笑着。
“好了,别逗他们了,白月快抓狂了。”彻月拉过绝夕的手。
“嘿嘿,玩笑话啦,快走快走,不然会赶不上的。”看着白月青筋暴跳的脸,希月急忙说。
“好,出发!”绝夕握着彻月的手,大声说道。
“等等,不要等宫主和副宫主吗?”白月忽然想起来。
“焰和冰等不及,昨天就带着小筝儿走啦!”希月一脸‘就是你的错’的表情看着白月。
“下次,绝对不相信你了!”白月气呼呼的说着。
隐地。
花树林里,红衣的女人,清澈的脸庞多了几分妩媚,玉葱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