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元略作拳道:“两位前辈,晚辈先告辞了。”
戈术接道:“一切恩怨,因你落定,再也无谁!”
元略却似乎没听见,匆匆往厅外去。
焦上见道:“老爷,他这人也太无束了吧!”
戈术道:“让他去忙吧。你先下去吧。”
焦上欲言,靳娘已回到厅里。戈静问道:“娘,怎么就你一个人?他呢?”
靳娘微微笑道:“让他一个人出去散散。”
说时,又回内室去了。
戈术叹了叹,道:“义叔,我先去一下。”
跳佛点点头。戈术去后,戈静对焦上道:“派人去跟着他。”
焦上道:“好。我立刻去。”
连习在他走后,道:“静姐,我想到山庄外转转。”
戈静道:“好。我带你去……”
连习却道:“就让贞姐和鹤妹陪我吧。伯父伯母可能正需要你。”
戈静对符贞道:“贞妹,烦你了。”
符贞微微笑了笑,但心却另有所系。
跳佛接道:“要说对山庄,我最不陌生了!连习啊,我也正想到处转转呢!”
连习微笑道:“申屠大哥,那我们这就去吧。”
这股纵伸在剑山之内的巨大地热泉流涌起来的样子不是很壮观,但却源源不止。那回腾的水雾将阳光迷茫,那汩汩的天音将阳光缭绕!
可是,在这良辰美景中,每一个人的心情却都是低落的。
尤其是跳佛。他一生无伴。在那些难忘的记忆里,有太多伤苦,太多辛酸。如今闲余,看到世间之美,如何不愁叹-----为何曾经不珍惜真实的一切、割舍不能拥有的呢?
听他喟来:“艺娘,你是否也明白了一些啊?”
易鹤听道:“贞姐,申屠前辈说的人是……”
符贞回神道:“鹤妹,你还记得那家没柜台的史肆吗?”
易鹤道:“和这有什么关系?”
符贞道:“起初,我也没记起来。经你这么一说,却让我想起来了。许多年前,以千心艺手技而暗动武林的艺娘。据传,天下所有史肆全都是她老人家一手建立起来的。建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天下所有人能阅天下所有事。这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到和做得到的。”
易鹤道:“贞姐,果然不简单!”
符贞却道:“更不容易。”
易鹤道:“那申屠前辈和艺娘前辈是……”
符贞不语。跳佛眼神深邃不透底。这时,连习道:“贞姐,你什么时候离开山庄?”
符贞愣了愣,道:“明天吧。”
连习道:“会去第二庄吗?”
符贞道:“当然会,怎么了?”
连习道:“难过的时候,陪自己说说话。贞姐,请你把这句话带回给姐。”
符贞有些不懂,但还是点了点头。
连习静静地进庄去了。
当符贞和易鹤离开山庄之后,山庄一切都很沉寂。
同样的,在第二庄这些日子里,秋的黄风也跌进了崖谷。只有数朵灰云伺伏在大山的那边,只有迷蒙的晚日在惑人心田,浊耀乾坤!爱巾与妹妹坐在鸽岩。
慕容方巾道:“姐,你常一个人来这儿吗?”
爱巾淡笑道:“这儿不是很怡人吗?”
慕容方巾道:“姐,你很难过,我知道。”
爱巾听着,一会儿才道:“方儿,你该回去了。”
慕容方巾不语了。爱巾道:“在这儿陪我,会更无聊的。等连习一回这儿来,就让他同你回家去吧。”
慕容方巾听道:“也不知道三哥现在怎么样了。”
爱巾道:“他不会有事的。”
话音一出,那红衣丑谱人竟已到了碑岩之上。他接道:“他已经出事。”
爱巾起身道:“你说什么?”
他道:“剑脉山庄已经将他囹圄。”
爱巾道:“连习在剑脉山庄?”
他道:“你还是快去救他吧。”
爱巾道:“你是谁?”
他道:“也许在剑祭重举的这一天,你会知道。”
爱巾突然道:“我认识你?”
他只是淡笑了一下。爱巾道:“你为什么要杀连习的……姐姐?”
谁知,他低忿道:“我杀的是你!”
爱巾怔住了。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究竟藏着什么?
这人已去。来也神神,去也秘秘。
慕容方巾道:“姐,这个疯子到底在说什么?”
爱巾道:“方儿,你留在这儿,姐得去剑脉山庄看看。”
慕容方巾道:“不,我也要去。”
在这时,符贞和易鹤赶到了。
听符贞道:“巾姐,你们在聊什么?”
爱巾不出声了。慕容方巾道:“姐要去剑脉山庄救三哥!”
符贞听道:“连习在山庄好好的啊!”
爱巾接道:“贞妹,你说什么?”
易鹤道:“巾姐,贞姐说的是真的。学神还要我们带话给你。他说,难过的时候,陪自己说说话。”
爱巾道:“贞妹,连习不是去了红门给悦儿疗伤了吗?怎么又到了剑脉山庄?这究竟怎么回事?”
符贞解释道:“是戈庄主派人把连习接去的。为的是替连习治好眼睛。巾姐,是谁告诉你连习出了事?”
慕容方巾立即道:“是那个红衣丑谱人!”
语落,一片沉默。半晌,才听爱巾道:“能治好吗?”
符贞道:“可能要一段时间。巾姐,你别担心,申屠前辈也在那儿。他不会让人伤害连习的。”
易鹤也道:“而且现在他还是山庄未来继承人的授业老师呢!巾姐,你就别担心啦!”
这一番安慰,让爱巾的心情渐渐好些。
符贞又道:“巾姐,看来丑教中人是无处不在啊!”
爱巾道:“他的武功确实很高。”
符贞道:“更让人担心的是,这个人很可能握有……恩怨刀。”
爱巾却道:“不可能的。我听我爹说过,持有此刀的人,就是干公公他老人家。”
惊人的话。符贞道:“巾姐,可申屠前辈他……”
爱巾道:“这件事本来就只有我爷爷一个人知道。”
符贞道:“慕容极……前辈?”
爱巾道:“这其中的往事,也许只有回家庄问我婆婆了。”
符贞道:“难道手婆婆……就是艺娘?”
爱巾道:“我不知道婆婆与爷爷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我爹娘一直就把她当作亲生母亲来侍奉。”
符贞道:“要知道这其中所有,他……最行。”
爱巾道:“谁?”
符贞笑道:“巾姐,别问了,我不想说。”
爱巾道:“天色不早了,先进去吧。”
于是,易鹤和慕容方巾手牵着手走在了前面。
符贞见二人快要进去了,就侧身对爱巾道:“巾姐,我觉得这个人是为了支开你,他那么说连习。”
爱巾道:“我也想到了。不过,我还是需要离开一下。一是去看看悦儿,二是回去问问婆婆。”
符贞道:“听连习之前说,悦儿已无大碍了。”
爱巾叹道:“息魄也太粗心了!”
符贞转道:“巾姐,他的病好些了吗?”
爱巾摇头道:“贞妹,你和鹤妹什么时候离开?”
符贞道:“我会继续找寻‘银无痕’的解药。”
爱巾道:“愿你早点找到。对了,公爹这些日子腿有些痛,你来了,就给他好好看看。”
符贞微笑中,略有忧。
躺在榻上的公二单失去了昔日的神采。他的右腿已经不能伸缩自如。守在一边的上官荆更是黯悴。
号脉中,符贞指觉不到什么异常现象。可是这痛却明显得很。这是怎么回事呢?
上官荆急问:“符姑娘,怎么样?”
符贞微蹙,道:“夫人,你先别问。”
只见她将手指移到了痛处-----小腿肚。这时她感觉到这里的血脉中有一些极细极短的硬针。可是,这些针却又不随血液的流动流向身体的其他部位。
此时,符贞心中有了眉目。
上官荆又道:“怎么样了?”
符贞却难以启齿。
爱巾见道:“贞妹。”
符贞道:“夫人,巾姐,庄主是中了暗器。”
上官荆道:“暗器?什么暗器?”
符贞道:“这种暗器本身没有毒性,但却……能让人疼痛难忍,而且很难取出来,因为……它们小得象蚂蚁脚。”
上官荆听道:“蚁脚针?”
符贞道:“是孕针一种。其量数为三钱,时数为戌。”
爱巾不懂道:“什么意思?”
符贞道:“所有孕针是都能不断增生的。一根蚁脚针增生的最大限度是三百根同样大小的蚁脚针。这个增生的过程,是一天当中的戌时。现在大概戌时二刻。庄主会更疼痛难忍。巾姐,这样疼了多少天了?”
爱巾愣道:“我回到山庄的第二天起。”
符贞听道:“这些针数量就很大了。而且极可能透了……骨髓。”
爱巾不敢再问下去。这种针似乎远比银无痕厉害。
符贞欲对上官荆说,却发现她恍惚的神色里,带着惊惑。
符贞安慰道:“夫人,我虽不能取出它们,但是我却发现针只活动在小腿处,针上也没有喂毒。所以,下手的人不想取……庄主性命。您不必太忧心。”
谁知,上官荆怒道:“你知道什么?他是让他受尽煎熬,慢慢折磨我们!”
爱巾听道:“娘,您别这样!”
上官荆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忙道:“对……不起,符姑娘。我的乱语,你别记心上。”
说着又守到公二单身边去了。
爱巾看了会儿,对符贞道:“我们先出去。”
两人出去后,就见到易鹤在院中教慕容方巾轻功。
天色虽昏暗,但是掩饰不了易鹤那如十天之上的白鹤之姿!。这让慕容方巾不由地拍手叫起来。
爱巾对符贞道:“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吓人一跳!”
符贞道:“鹤妹平常武功会一点外,就数轻功了。”
爱巾笑道:“她和席下有得一比,绝对。”
符贞也笑道:“这我倒不怎么清楚了。巾姐,他们三个你是怎么认识的啊?”
爱巾道:“最早认识的是席下。别看他一副玩世不恭,逞强好胜的样子,其实,他最重义气。也就是因为这一点,才使得我和他不打不识。通过他的介绍后,我才认识了谈名。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个老头呢!可见他的易容术已真假难辨了。只不过,我看得出他很忧伤。至于,元略嘛,我起初也是听席下说起。而真正见面那一次,是在我家庄。记得他好像是专程拜访我爹娘的。”
符贞听道:“这……不太可能吧?”
爱巾道:“贞妹,你说什么?”
符贞笑道:“因为……在那次碑林见面中,我觉得他不象一个爱和人交流的人。”
爱巾道:“确实。他喜欢一个人想事情。”
符贞道:“记得那时候,他好像有事要和你说,但不知道为什么又不说了。”
爱巾笑道:“那时,谈名还舍了两把好扇请我们去呢。可,究竟是什么事呢?”
符贞道:“肯定是要事吧。巾姐,,你觉不觉得他那回其实是……去找手婆婆。”
爱巾一听,沉吟会儿,道:“经你这么一说,我记起来了。那时,婆婆和他在院子里好像聊了会儿。哎,贞妹,你对元略的事好像很清楚啊!”
符贞听着,笑了:“只是有一次,我在一家史肆见过他。”
爱巾微微一笑,不再问了,转道:“鹤妹真的是药前辈的表妹吗?”
符贞道:“应该不是吧。”
爱巾道:“那她的这身轻功承于何人?”
符贞欲语时,就听到走来的公蝉的声音:“巾妹。”
爱巾应声:“婵姐。”
公蝉却看着易鹤飞舞的样子,轻道:“让她过来一下。”
符贞一听,唤住了易鹤。
易鹤与慕容方巾欢笑着走了过来,问:“贞姐,怎么了?”
公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