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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巾道:“贞妹,别再说了。”
符贞道:“嗯。我们动身吧。”
爱巾点了点头。
路上,符贞却没有多说话,似乎在想事情。
爱巾见道:“贞妹,你在想什么?”
符贞欲言,却又只道:“巾姐,没什么。对了,我们是先去红门看悦儿吗?”
爱巾道:“好。”
符贞道:“巾姐,我想了想,还是应该提醒你,庄主为什么一醒来就急着赶你走呢?”
爱巾一听,转身道:“贞妹,你想说什么?”
符贞道:“按理说,庄主还不知道你和公啸的事,夫人也不知道。可为什么他不待我话完就说已经知道了呢?”
爱巾听着,不语。
符贞道:“巾姐,你认为这其中……”
爱巾道:“也许公爹以为你要说,他又指骂我了。”
符贞道:“巾姐,你再仔细想想。”
爱巾沉浸会儿,道:“是有些不对劲,贞妹,我们回去!”
大约半刻,两人又回到了庄内。
然而,心中的担虑却还是没来得及……
房中没有人,地上有许多极细小的光芒。
符贞仔细一看,是蚁脚针。
爱巾问道:“公爹和婆婆会去哪儿呢?”
符贞道:“巾姐,你先别焦急。问问管庄和下人吧。”
下人都在,可谁也不知道。再找管庄,却没人影。
爱巾又搜遍了整个庄院,最后,在连习是房间里,坐了下来。
听符贞道:“依庄主和夫人的武功来看,应该不会有事的。巾姐,我们还是先听庄主的,回山庄去。”
爱巾道:“可是……”
符贞又道:“巾姐,别太担心。”
爱巾不语。
符贞只得道:“巾姐,这已经不安全了。我可答应了连习,不让你受伤的。”
爱巾一听,有些睹物思人。
符贞见道:“巾姐,我们出去吧。”
爱巾欲起身,但手在离开桌面时,却被什么扎疼了一下。
符贞一听,道:“怎么了?”
爱巾看着流着血的手指,盯着桌面,不语。
符贞见道:“怎么出血了?”
爱巾细细一看,发现桌面有两个极细小的尖物。
她道:“桌背面可能有东西。”
符贞一听,将桌面翻了过来。
赫然是连习拿去的那根磁棒。只见它被穿透它身间的两根针固住了。而且……
符贞道:“巾姐,他竟然会想到把它雕刻成一根笛。”
爱巾轻轻一用力,将磁棒拿在了手中。
符贞道:“只剩下边上一些花饰没完成了。想不到连习的镂刻功夫也是一绝!”
爱巾抚摸着,久久不语。
符贞却突然道:“巾姐,丝巾上……”
原来,连习不仅把它雕成了笛,还在笛上绣了一块真假难辨的丝巾。
丝巾之上,有几排整齐的字:
失去了
生命的三分之一
自己的心
珍惜着,爱
时间的故事里
就不再有陌生的记忆
----《复活》
看着它,爱巾无法回神。
符贞也沉浸了。
爱巾将笛藏入了袖中。
符贞道:“巾姐,把你手中的两根针给我看看。”
爱巾将针给了她。符贞面色很快黯了下来。
爱巾见道:“怎么了,贞妹?”
符贞道:“这是孕针中的光针。”
爱巾道:“光针?”
符贞道:“光针,主要以速度取人,就象光一样。”
爱巾道:“怎么会在连习手上?”
符贞道:“应该是有人袭击过他,就象……庄主一样。”
爱巾道:“那连习会不会……”
符贞道:“巾姐,你放心,连习没事。你看,他能把两根这么小的针插透这根磁棒啊!”
爱巾道:“那这两根针还有效应吗?”
符贞道:“光针不同蚁脚针,它只能增生一个。我想它没用了,要不然连习怎会用它来……”
爱巾嘘了口气,道:“贞妹,我想快下山去。”
符贞点了点头。
离开山庄,已是巳时二刻。
镇街上,平凡的人们来来往往。符贞心里感触起来。
爱巾从她神色中,看到了一些带着快乐的迷茫。
她忍不住问:“贞妹,你微笑什么?”
符贞回神道:“没……什么。”
爱巾笑道:“不像。”
符贞笑道:“平淡的日子,活着真实。”
爱巾听了,眼中沉默。
符贞道:“巾姐,快午时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爱巾点点头。前面就有家“日子客楼”。在它的对面,就是一家“史肆”。
符贞走进楼时,朝它看了看。
伙计热情招呼过后,爱巾欲动筷,但见符贞时不时地往楼外看,便问道:“贞妹,你看见谁了?”
符贞却没回过神来。
爱巾不由起身,往外看了看,没见着什么,再回过来时,符贞已起身了。
听她道:“巾姐,我们先过去看看吧。”
爱巾没问,回道:“好吧。”
一进去,只见到一些孩子。
孩子们在玩捉迷藏。
而和他们玩的却还有一个成年人。
当爱巾走过去,才知道是被蒙着眼的元略。
爱巾非常意外。外表看来沉稳的他会有……
他和这些孩子玩得很开心。就在这会儿,他已朝这边摸索来。
当他快接近一个人时,他本来欲抓过去的手却突然僵在了空中。
没有人立刻去打破这种沉默。
半会,才听符贞道:“我也可以参加一个吗?”
不是对着他说的,是对这些望着他俩的孩子们。
孩子们的回答当然是可以。
元略没有摘下蒙巾,却饶过身走向爱巾,道:“少夫人。”
才摘下了。
爱巾有些清楚他俩之间的某些存在了。她接道:“我也来一个吧。”
元略笑道:“你们玩吧。”
爱巾问道:“你呢?要去哪儿?”
元略淡淡一笑,朝外面的客楼走去。
爱巾转道:“贞妹,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
符贞笑道:“好吧。你们也快回去吧。莫让父母担心了。”
又走回客楼时,就见元略还要叫菜。
爱巾立刻道:“不如与我们一桌吧。”
元略看了两人一眼,道:“为什么不玩了?”往这边走来。
爱巾道:“要不要上一坛酒?”
元略道:“我不喝。”
爱巾笑道:“若是席下在这儿,恐怕就要……哎,你们三个怎么没在一起?”
元略道:“有自己的事吧。”
爱巾有些担心,道:“那这次剑祭你一个人有办法洗清吗?”
元略道:“没关系。少夫人,你是回慕容山庄吗?”
爱巾却不语了。符贞接道:“先要去红门。”
元略听道:“少夫人,发生什么了?”
爱巾道:“别叫少夫人了,就叫……对了,你比我大吗?”
见爱巾恢复了往日的风采,元略笑道:“可能小点儿。”
爱巾道:“那就和贞妹一样,叫巾姐吧。”
元略摇起了头,道:“不习惯。”
爱巾道:“略子,你为什么要在江湖流浪都不成亲呢?”
元略停了会儿,道:“难……说清。”
爱巾道:“说说看嘛!”
元略接道:“不想说。”
爱巾笑道:“不方便?”
元略道:“巾姐,我还是叫你一声吧。”
爱巾道:“我以为你还会说你的‘三字言’呢!”
元略的笑容变淡了,这时。
爱巾看向一直不说话,眼睛只盯着桌面的符贞。
符贞却好像沉浸在什么事情里。美丽的脸泛起了丝丝微笑。
爱巾越来越搞不懂这两个人。
她叹气起来:“都快吃吧。”
元略看了看符贞,这时。符贞却还是在想什么。
爱巾见道:“贞妹,贞妹!”
符贞这才缓缓抬头,道:“嗯。”
爱巾笑了。符贞回笑道:“怎么啦,巾姐?”
爱巾道:“我倒没什么。哎,贞妹,你到底在笑什么?”
符贞看了看动着筷的元略,道:“哦,没什么。”
爱巾道:“都不说,一定有事!”
两个人这时都不作声了。
只有爱巾道:“略子,你怎么会和那些孩子在一起?”
元略道:“在那里看看书而已。”
爱巾道:“那你待会儿会去哪儿?”
元略想了想,道:“不知道。也许还在这儿。”
爱巾道:“不如和我们一起走吧。”
元略欲拒绝,但符贞已道:“不会因为我们两个都是女的吧?”
元略道:“如果二弟在这儿,他会很乐意。”
符贞道:“这么说,确实是这样?”
元略停了停,道:“我去做什么?”
爱巾见他语气虽然平淡,但有些生硬,道:“略子,我们难得一聚,多待会儿不好吗?”
元略道:“好吧。小二,上一碗酒!”
爱巾笑了。符贞却有些木然。
喝完这碗酒,才知道元略确实不会喝。
离开客楼的时候,他已是满脸通红。可爱巾却还是要侃他:“笑一个嘛!笑一个一定很迷人!”
元略笑得无奈。
符贞认真地盯着这张真实、惑人心神的笑容。
元略亦为她这双黑白分明的美丽眼眸,停留了。
爱巾就一个人先走开了,微笑着。
听符贞道:“你接管了天下史肆?”
元略道:“已经知道了就不要再问。”
符贞道:“那些孩子很可爱。”
元略愣了愣,为这句话。
符贞边走边道:“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元略跟上道:“忙得可以。”
符贞道:“都在忙些什么?”
元略道:“案之真相。”
符贞道:“没想过巾姐问你的那句话?”
元略道:“别问我。”
符贞道:“我想过。”
元略道:“我没想过。”
符贞笑了,道:“可有个人却很……喜欢你。”
元略不语了。
符贞道:“我说的是……”
元略突然道:“你再说下去的话,我……”
符贞问:“你要怎样?”
元略道:“贞……儿,我现在不想去面对这个问题。”
符贞听到这声称谓,久久不语。
元略道:“对不起,我这阵心情很烦。”
符贞道:“为了那些人命的事?”
元略道:“我能解决。”
符贞道:“我不问了。你不会一个人……走了吧?”她又笑了起来。
元略摇头道:“我像是这样的人?”
符贞道:“那你就笑一个!”
元略笑了,笑得很开朗。
红门。申时二刻。
息悦正和红善在房中剪纸。那桌上已堆满一堆花和字。
听到婢女的通报后,红善便拉起悦儿出去见爱巾他们。
一见到悦儿活泼乱跳的样子,爱巾的担心终于轻散了。
听红善道:“二姐,你……要回慕容山庄?”
爱巾道:“怎么没看到息魄和红邪?”
红善略述后,爱巾道:“咦,善妹,你手里拿着根木枝做什么?”
红善一听,忙道:“对了,二姐,祁连山没回第二庄吗?”
爱巾道:“他在剑脉山庄。”
红善自语道:“在那里?不是要回第二庄吗?”
爱巾转问悦儿:“悦儿,刚才你们在忙什么?”
息悦立刻拉起干娘的手,奔向房间。
就在这会儿,有个人传来声音:“善儿,善儿!”
红善望向院口,是背着青色之剑的检魂。
他已走进来。红善道:“你怎么满头大汗?”
检魂无视其他人,笑道:“看到了两只斑鸠。”
红善道:“我要你帮我买的红绸呢?”
检魂尴尬地拍起了后勺。
红善只道:“和谁?”
检魂道:“赶马的和要饭的。”
红善道:“连一个乞丐和匹夫也都要欺负?”
检魂道:“善儿,我又不是腊八儿出生的,喜欢动手动脚!”
红善道:“好了,先去洗一下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