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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贞止语。
这时,易鹤对一直在沉默的连习,假咳一声:“哎,你在深思什么?”
连习未回神,表情依然呆滞。
易鹤便轻轻推了推他。
连习这才愣过来:“怎么了?”目光朝向三人。
易鹤笑了笑,道:“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连习也笑了笑,未语。
爱巾这时道:“怎么大姐还不来?”
连习一听,道:“哦,她可能有些不舒服吧。”
爱巾不再说,给连习碗中加起了菜。
连习却有些吃不下,道:“姐,我……该去了。”说着,已站起身来,神情凝肃。
爱巾接道:“等我安排好后,就去……帮你。”
连习道:“姐,贞姐,鹤妹,如果……大姐问及谈名的事,请你们什么也别说。姐,还有,在我离开后,去我房间一趟。”
这样的嘱咐,着实让人不解。
爱巾欲问,连习又道:“姐,日后我会解释给你听。我先去了。不必为我担心。对了,姐,一定要……注意身体。”
说完,人朝外去。
符贞见道:“二姐,连习他这是……”
爱巾道:“我也正惑着。”
符贞道:“二姐,这几天是不……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爱巾道:“嗯,贞妹,你先别问,待会儿回我房间说,吃饭吧。”
话刚完,慕容昭巾便来了。
慕容昭巾看着桌上的菜,神色恍惚着。
爱巾叫了好几声,才把她唤过来。
听她道:“二妹,我问你点事。”
此话一出,其余三人都怔了怔。
爱巾接道:“姐,什么?”
慕容昭巾犹豫着。
爱巾道:“姐,有事你就问吧。”
慕容昭巾开口了:“二妹,你知道……三哲郎在哪儿吗?”
爱巾道:“他们三个常常不在一起。姐,你要找他们三个?”
慕容昭巾
道:“我找……我找两个人(仁)。”
爱巾愣了愣,道:“姐,你说的是哪两个?”
慕容昭巾却又改口了:“没事了。”
爱巾没追问,道:“姐,那我们吃饭吧。”
慕容昭巾问道:“爹和娘呢?”
爱巾道:“在闭关。”
慕容昭巾道:“方儿哪儿去了?”
爱巾道:“她……去找子筋了。”
慕容昭巾道:“连儿呢?”
爱巾道:“去了碑林。”
慕容昭巾道:“婆婆呢?”
爱巾道:“前几天……离开了山庄。”
慕容昭巾道:“我……婆婆呢?”
爱巾道:“大娘想出去散散。”
慕容昭巾终于不再问,端起了碗,吃起来。
爱巾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对符贞和易鹤道:“吃吧。”
慕容昭巾没吃几口,又停了下来,对爱巾道:“山庄的事,你多操持些,别让爹娘太劳累了。方儿也还小,别让她做错事来。你自己的……要自己决定。”
爱巾听道:“姐,你要去做什么?”
慕容昭巾道:“我要离开山庄,去办一件事。也许……不会再回来。”
爱巾流起了泪,道:“姐,你别想不开,承儿的事……”
慕容昭巾轻笑道:“放心吧。姐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爹娘和方儿,你要多照顾了。姐……走了。”起身离开。
任爱巾怎么喊,也始终没能叫回她。
符贞和易鹤扶着爱巾,安慰。
爱巾坐下来,久久未说话。
符贞道:“二姐,你看起来很累,要不去休……”
爱巾道:“我不累,只是心情有些坏,你们先吃吧。我去转转。”
符贞来不及说什么,爱巾就已走了出去。
易鹤接道:“贞姐。看来真的发生了好多事情,平常二姐她总是一炼笑容,现在却是……”
符贞叹道:“鹤妹,莫说了。”
许久,易鹤道:“贞姐,我也该走了。”
符贞听道:“上哪儿?”
易鹤道:“其实……来山庄我只是想和你见上一面。贞姐,谢谢你。我会永远把你留在心底,再见。”
符贞听着不对,道:“鹤妹,你要去干什么?”
易鹤道:“去找邮堡后人。”
符贞道:“做什么?”
易鹤道:“别让她做错事。这是老爷爷临前嘱托我师姐的。”
符贞半会儿后,道:“自己多加小心。”
易鹤转过身,欲去。
符贞却又道:“鹤妹,一定小心!”
易鹤笑了:“会的。”
在易鹤走后,符贞叫来了了管庄,将桌上的才菜撤了。她自己就来到了连习房门口。
门是开着的。
符贞走了进去。
爱巾正拿着一张纸,在看。
符贞看着桌上摊开来的包袱,不由好奇起来。
她拿起了《银无痕》,边翻边念:“这一生,应该是孤独的,但我并不痛苦。曾有言,**。我相信并实现了这句话。为此,我留下了《银无痕》,《易方》,望有益于药学。割竹。”
再翻一页:“银无痕,最主要的成分是黑白螺旋剑芝(岐伯芝),生长在……”
爱巾这时道:“贞妹,你说……戈伯伯他将大半的时间花在了这些上面。那大娘她……”
符贞合上它,道:“大娘这一生太劳累了!”
爱巾叹道:“怎么会这样呢?”
符贞道:“二姐,也许这就是大娘爱戈庄主的方式。”
爱巾又叹了叹,道:“对了,连儿让我留这两本书给你,等我把它们都录入《点津》后。”
符贞啊声。
爱巾笑道:“因为你以前送了一本《黄帝内经》给他啊!”
符贞不由笑了起来。
爱巾又道:“贞妹,鹤妹呢?”
符贞有些黯然,道:“她走了。二姐,这瓶又是什么?”
爱巾回道:“哦,半生丹。银无痕的一种解药。”
符贞道:“仲孙大哥几乎花了半个世纪的时间,却都未能研出解方。而戈庄主却不仅写出了《银无痕》还完成了它的解方,在同样的时间里。”
爱巾听着,沉默了。
符贞见道:“怎么了,二姐?”
爱巾道:“没事。贞妹,我想应该……将略子的事告诉你了。”
符贞愣了愣,道:“他怎么了?”
爱巾道:“我从善妹口中得知,他……受了伤,被候伯带走了。”
符贞面色微变,沉默。
爱巾道:“贞妹,你清楚略子的武功吗?”
符贞浅笑道:“他不会出事。”坚定的语气。
爱巾惑然起来:“贞妹,你……我不明白。”
符贞道:“虽然,我也不知道他的武功如何,但是我相信他安然无恙。”摸着胸口,十分肯定的说着。
爱巾又道:“贞妹,真的?”
符贞笑起来:“二姐,我……我告诉你吧。他……他身怀九世之阳。”
爱巾讶异道:“九世之阳?是什么?”
符贞道:“这是一个秘密。也许……现在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九世之阳,就是----累经了一个极数的元精,二百七十年的元精。”
爱巾更惊讶了:“你……二百七十年?”
符贞点点头道:“对,三十年为一世。”
爱巾目瞪口呆。
符贞又道:“还有,他如果真有什么的话,我……可以凭它感应到。”仍摸着胸口。
爱巾不禁转问:“那他想干什么?”
符贞道:“他那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爱巾道:“看来最深藏不露的就是他了,还有,就是最知他心的你!”
符贞道:“二姐,别尽说我,你……和连习呢?”
爱巾也不禁红了:“等忙完了,我就去碑林。”
符贞道:“二姐,还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
爱巾道:“什么?”
符贞道:“也许昭姐……是去找谈名。”
爱巾道:“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符贞道:“两个人,就是仁郎谈名啊!”
爱巾怔了怔。
符贞道:“二姐,我多事了。”
爱巾道:“不,谢谢你告诉我。贞妹,你帮我想想,我姐她……不,连儿他知道什么。”
符贞道:“我猜不着。唯一肯定的是昭姐和……谈名关系非常。而连习也许知道了。”
爱巾道:“这应该不可能,谈名和我姐几乎没见过一面,怎么会……不对,之前我在乞殿,婆婆和谈名好像是同时离开的。在悦儿房间里,又出现了他的那幅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符贞不语。
爱巾道:“贞妹?”
符贞道:“看到那幅字时,我就想起了他送给我的扇,字迹是一样的。飘逸间,略显凝滞,尤其是那个‘的’字。二姐,那幅字真是他写的?”
爱巾道:“对。上面还有血迹。”
符贞道:“二姐,我们再去悦儿房间看看吧。”
爱巾点了点头。
两人在发现纸卷不见了,都浸没起来。
不多久,才听爱巾道:“贞妹,跟我去藏阁吧。”
阁室。万千经典一柜又一柜。
爱巾和符贞终于将九样东西录入了这本黑皮白隶的《点津》中。
听符贞道:“二姐,一本宽不过三四寸,长不过八九寸,厚也不过一两寸的书,却已藏入了这阁室所有书目及其简要。太老庄主真的……哎,二姐,这瓶半生丹呢?”
爱巾拿起它,走向一柜,启开开关,立即出现一暗格。这时,符贞走过去道:“怎么了,二姐?”
爱巾半天才回道:“扇子不见了。”
符贞道:“是……谈名送的那把?”
爱巾道:“嗯,我明明放在了这里啊!”
符贞低思起来。
爱巾真的想不通了。这是没人知道的啊!
两人走出了藏阁。
符贞道:“二姐,还有什么事没安排啊?”
爱巾似乎仍沉浸其中,一言不语。
符贞道:“二姐,年还是快去帮连习吧。这里有我帮你看着。”
爱巾终于回神过来:“贞妹,你说什么?”
符贞道:“我说啊,连习肯定会应付不过来的。他毕竟没有牵涉过太多的江湖事,心思依旧单纯。快去吧,这里有我!”
爱巾欲语。
符贞又道:“正好我也利用这一点时间看看那本书。二姐,放心吧。”
爱巾只好道:“贞妹,谢谢你。”
符贞笑了:“别磨蹭了,去吧。”
爱巾莞尔:“好好好,我这就去!”
碑林。时已巳时初。诸雄已备剑以待。
议剑部分在邱婀的声音中渐渐拉开来。
听她道:“尽可能点到即止!”
话罢,几人几剑便“请教”起来。
而邱婀就在一边纪录他们的招式,和当试着自己的解述。
譬如:柏乔寒柃剑法,藏花带实,势如春秋!梭子剑法,其速如眨,四两千斤!经纬剑法,气风纵横,致命十字!尺八剑令,轻巧狠辣,出其不意,绝无虚泥!背上一剑鬼,不变则已,一变瞬息,见血!刀剑双圭,刀唤影,剑啸形,形影合一,绝!鱼簖剑法,滤势!我的行素剑,怪!佛脚剑,临时之招,却胜久练!永剑,含天蕴地,剑式之祖!
邱婀录到此处,便不再看。因为她已经选好十剑者,而且已排好名。
就在这会儿,场边的席下道:“姑娘,该‘束剑’了吧?”
邱婀道:“席少郎就这么着急?”
席下道:“我来就是想和你那主子过招,哪会这么没耐心呢?”
邱婀没有理会,而是当众宣读:“只有十剑者才有资格与刀主过招。下面的比试,已没必要了,十剑者已经列出来了。我只读其剑,不读其人。柏乔寒柃剑法,背上一剑鬼,经纬剑法,刀剑双圭,尺八剑令,梭子剑法,佛脚剑法,鱼簖剑法,我的行素剑法,永剑!现在,束剑开始,请刀主!”
语落,一身红衣丑谱的公啸临空而泻,恍如一个皮影!
听公啸道:“谁先来?”心情似乎坏透了。
刀剑双圭喝道:“在下领教!”
公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