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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道:“看得出来,他让你动心了。”
爱巾面红道:“不,婆婆我只是……觉得他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一种人。”
婆婆却道:“你生在武林世家,对江湖上的人,也见识了不少,却唯独对他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这是为什么呢?婆婆这么问,只是想让你明白,许多东西都是这样不知不觉积累起来的。”
爱巾道:“我明白了。婆婆您放心,我会认真把握自己。我搀您进去吧。”
婆婆道:“不用,你一个人多想想吧。”进去了。
爱巾沉默了会儿,正要进去时,两个快影在门前停了下来,正是慕容方巾和易鹤。
慕容方巾喊道:“二姐,我们回来了!”
爱巾见没有仲孙庆的人影,问道:“仲孙前辈呢?”
易鹤接道:“在药庐找不到他,也不知道他又躲哪儿去了。”
爱巾转道:“快进去吧。路上也累了。”
之后,爱巾便去通知符贞。
可是,在她房里找不到她。而之先放鞭花时,也没见到她人。她到底在哪儿呢?
爱巾转到偏院时,却见她正在替一条绿色的蛇止扎伤口。
爱巾看着她的样子,轻轻走过去,轻道:“它怎么受的伤?”
符贞边包扎边回:“让鹰啄伤的。”
爱巾道:“它有毒吗?”
符贞道:“没有。但如果有毒,却还是会救它。”
沉默片刻,爱巾才道:“你,很美。”
符贞道:“少夫人,你看起来却更美啊!只是,你心里很惆怅。不过,我相信,有他在,你会好起来的。”
爱巾道:“他?谁---?”
符贞终于弄完了,起身道:“让你很陌生的人。”
爱巾听了,转声道:“对了,易鹤回来了。”
符贞道:“那仲孙前辈有来吗?”
爱巾摇头道:“没有。走吧。”
符贞俯身看着它,道:“受了伤的,时间总是那副药方中的一味。”
爱巾道:“那它大概需要多久,才能继续走它的人生?”
符贞道:“可能要一辈子吧。毕竟这道伤痕是永恒的。”
爱巾道:“为什么伤痕,会永远镂在它的记忆里呢?”
符贞道:“因为缺了伤痕,记忆就不完美了。”
爱巾道:“那么说,连习的眼睛即便好了,在他的生命里这段记忆还是会产生毒素吗?”
符贞沉浸会儿,道:“就算会,可他的心却能自行化解它们-----他的感情是纯洁的,善良的,真诚。”
爱巾道:“有时候你和一个人很像,谈名。”
符贞笑道:“在他的生命里,有段记忆已经时刻地缠绕着他。而他所采取的方式和连习不同,但我也不能完全说上来。”
爱巾道:“你能看懂这点,也许就说明了他还不是一个真正的仁者。”
符贞道:“仁者多情。他却是太多情了。不过,也许又正是他的多情才让他对那段记忆如此难忘。”
爱巾道:“看来他以前真的经历过很多的事情。”
符贞道:“这对一个活着的人来说,已经是无价之宝了。”
爱巾道:“易求无价,难得有情。
符贞道:“少夫人,你会好起来的。”
爱巾淡淡而笑。
这时,慕容方巾与易鹤跑了来。
易鹤笑着喊了一声:“贞姐。”
符贞询问过后,对爱巾道:“少夫人,你别担心了。我相信连习会和仲孙前辈有缘的。”
爱巾道:“方儿,你刚才说蝉姐已经来了是吗?”
慕容方巾有些不悦,道:“二姐,这么十天,就要回去了吗?”
爱巾笑道:“我总要回去啊!方儿,出去玩得怎么样?”
慕容方巾道:“还没呢,姐!姐,要不我也陪你回去,好吗?”
爱巾道:“方儿,我会常回来的。再者,连习也可以陪你啊!”
慕容方巾道:“可是……那好吧。爹和娘他们在叫我们呢。”
正堂。人都到齐了,除了戈承和连习。
听爱巾道:“可能他俩又去拿鞭花了吧。”
慕容昭巾道:“二妹,她既然来接你了,你就早点动身吧。”
慕容方巾道:“大姐,你怎么能这么说?”
慕容昭巾道:“免得又让人家说你二姐不贤惠,过了十五也不回夫家去!”
一边的戈己听道:“昭,别这样!”
慕容昭巾道:“那你倒说说看看,她来得是个时候吗?”
仰晓道:“昭儿,明儿你也回家去。”
慕容昭巾唤了一声“娘”后,负气说要叫承儿去。
爱巾见道:“蝉姐,大姐就是这个样子,别放心上。”
公蝉苦笑了一下,道:“没事。””
爱巾转身面对父母,道:“爹,娘,我去叫连习过来。”
慕容仪道:“今天天色不早了,正事明儿再说吧。方儿,你和易姑娘刚回来,都去休息吧。”
慕容方巾“哦”声回应,和符贞、易鹤都先去了。
仰晓则对戈己道:“己儿,你们明儿就回去吧。替我们向你爹娘问好,去吧。”
戈己道:“好,那我……”
慕容仪道:“对了,如果查清了,记得派人来山庄一趟。”
戈己点头去后,仰晓道:“蝉儿,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还有什么事吗?”
公蝉道:“伯母,其实,我是急着回去看看啸弟,才……”
仰晓一听,道:“啸儿?出什么事了?”
公蝉道:“他……的病又犯了。”
仰晓道:“怎么会这样?”
公蝉道:“是我爹派人来告诉元略他们的。”
慕容仪道:“三哲郎?你爹怎么派人……”
公蝉道:“因为我爹之前请了他们三个帮忙寻找仲孙前辈。”
仰晓道:“那他们找到了?”
公蝉道:“我找到他们时,有一个八九十的老人和他们在一起。”
并未立即走开的爱巾立即道:“蝉姐,那仲孙前辈现在在……”
公蝉道:“在家庄。”
爱巾连忙道:“爹,娘,那我明天就带连习回去。”
仰晓道:“爱儿,还是问问连儿的意思吧。”
爱巾道:“那我现在就去问他!”
慕容仪旁边的手婆婆这时却轻轻叹了叹。
找了很久,姐妹俩都没找到两人。
最后,在屋面上,看见了两个人。
连习的身影烙在了那轮月中央。
爱巾看着他,心中的那种陌生的情感又一次迷惑了她。
慕容昭巾唤道:“承儿,快下来!”
戈承却仍毫无反应。
慕容昭巾有些愠色道:“承儿,你听见了吗?快下来,下来!”
可是戈承就象进入了梦里一样,沉醉在那平静的画面里。
幕容昭巾不得不掠躯上飞去。
瞧,她快捷的曳影,在月色下,仿佛失去了母亲的色彩,而是一位动人的姑娘。
爱巾没有上去。等三个人都下来后,她才问:“怎么跑到那上面去了?”
连习欲回,戈承已先嚷了起来:“姨娘,你不知道,连习哥哥……不舅舅他的功力好深哦!简直就是一个……神话!”
幕容昭巾欲语,爱巾又问:“承儿看见什么了?”
戈承顾不得母亲斥责的眼神,一个劲儿地道:“姨娘,如果你要到屋面上去,你是用飞的吧?可是舅舅他----姨娘,你知道他是怎么上去的吗?你肯定不知道。他是----走上去的!”
爱巾惊讶道:“哦,是吗?”
戈承续道:“就象有一条石阶从地面上直接通到屋檐。而舅舅他就那么一步一步地踏着这些根本……根本没有的石阶走了上去!”
爱巾不再问。幕容昭巾则道:“承儿,你……你说什么呢?这根本不可能!世上不可能……”
戈承这时对连习道:“舅舅,你再走一个给娘和姨娘看嘛!”
连习沉默的表情笑了起来:“承儿,刚才是你看花了,那不是真的。”
戈承却道:“那不是我看花了,是真的啊!”
连习摇起了头。爱巾道:“承儿,你们在屋面上做什么?”
戈承道:“我不知道。但舅舅他说,在写信,在月亮上写信。”
这……让人何以想象!
连习却不想说释什么。他道:“姐姐,有事?”
爱巾道:“恩,仲孙前辈现在在第二庄,我们明天就回去,如何?”
连习低首会儿,道:“十五的月儿十六圆。一定要这么快吗?”
爱巾只问:“你不想去?”
连习转过身去,抬头感受着月光的温柔,无语。
此时,幕容昭巾拉起儿子先去了。
爱巾也望向那皎洁的,月。
她又道:“在给谁写信?”
连习道:“姐姐。虽然……不能手触,但可以说给它听,让它帮我转述……给姐姐听。”
爱巾道:“能说给我听听吗?”
连习侧过身,道:“还不能。”
爱巾道:“那明天你去吗?”
连习却又道:“但可以向姐姐说说姐姐的故事。”
爱巾愣了会儿,道:“你姐姐的故事?”
连习微微点了点头,道:“可姐姐的故事……只有四个字。这四个字……应该已全部说出了姐姐的故事是怎样的。”
第四章 回庄
爱巾不解道:“四个字?那是哪四个?”
连习犹豫良久,道:“九训难一。”
爱巾不懂,道:“这……是什么意思?”
连习道:“姐姐会明白的,明天,我去。”
已摸索着回房了,说后。
而回到自己房间的爱巾想来想去,决定再去查阅《点津》。
果然,在杂篇中,她见到了《默氏九训》:
一、识己
二、生命唯一
三、勤学
四、尊重生活
五、为世思
六、懂得选择
七、再实现一个梦
八、拥有一段爱
九、孤独三回
在附注中,了解到它是默氏传人传下来的。
它一共经历了九代。每一代默氏传人都会将他们一生的思悟写下来,训导后人。
更相传默氏传人都会一种绝学。而这些绝学都是源于这九训。只可惜每一种绝学的记谱在写下思悟的那写话时,都已被他们自己毁去。
或许,这是为了激励后来人吧!
可是“九训难一”是什么意思呢?
这又是谁写下来的呢?是连习,还是……
《点津》啊,终究是指点迷津啊!
一切还须我们自己去参透,参透啊!
爱巾将经书合上了。顿时,那飘渺的光幕暗淡了下去。
那些被空气托住的魏书碑字也消失不见了。
突然,爱巾又打开来,用手指在最后又写上:十、九训难一。
次晨。天色明朗,有白云。
准备动身时,慕容方巾又恳求道:“娘,让我去吧,娘。”
仰晓心中还是不放心,虽然丈夫已经答应了女儿。
慕容昭巾道:“如果你也要离开了家,那爹娘不是更寂寞了吗?何况---公家也没什么可玩的!”
话落,仰晓道:“方儿,你去吧。”
慕容昭巾欲语,戈己拉了拉。
爱巾道:“姐,姐夫,你们不如还待些日子吧。”
戈己道:“二妹,说得是,那----”
仰晓道:“不用了,己儿,山庄那边也有很多事,你也要多帮忙打理,不能让你爹娘还劳累啊!”
慕容昭巾接道:“那边人有得是!娘,您别担心了,我们还是留下来。”
仰晓欲语,慕容仪已道:“都别说了,你们三个终究都是要离开家的。好了,开开心心地去吧。”
慕容方巾高兴地笑了起来:“易鹤姐,你们也去第二庄吗?”
易鹤朝符贞看了一眼。符贞笑道:“当然啊!”
站在母亲身边的戈承突然也道:“我也要去!”
慕容昭巾怎会肯呢?
爱巾见道:“承儿,听话,啊!”
戈承实在不情愿。这时,连习走过去,道:“承儿,你为什么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