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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思?是讨厌他长得好看呢,还是吃那些姑娘的醋?
不管是哪样,他都很窃喜,于是邪战小声地问:“君儿,在吃醋吗?”
“……!!”云初君哼了一声,又不屑地扫了他一眼:“谁说我吃醋了?大叔少来了!好啦,大叔把手放下吧,我又不是没看到过。”
邪战默默地放下手,云初君捧起他的脸,左看右看,才道:“其实,大叔就算起疹子,这张脸还是很迷人的。”她狠狠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大叔,乖乖在房里等我回来,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邪战愣愣地看着她走出房间,忽然又回过来:“大叔,左边那个柜子里有药膏,记得要上药。”
……就算起疹子,这张脸还是很迷人的。真的?真的吗?!镜子呢?镜子呢!他要镜子,他要镜子!!
翻箱倒柜,不知在哪个角落里翻出一把镜子,邪战左照右照,左摸右摸,照了很久……很久,久到四大弟子回来。
靳曜正欲禀报小姐的动向,只听房中搂着镜子的人喃喃道:“……这样看着我年纪也不大嘛,挺年轻挺英俊的。”
四个人紧紧盯着邪战那张纵横疹子的脸蛋,好歹才压下捂嘴呕吐的冲动,无奈地看了看房外面。
碰上云初君大小姐,邪战大魔头就是一个傻男人!
喜欢我,殉情崖
云初君原打算先去非满楼,再去相公馆,但去非满楼的路必定要经过相公馆,她在馆子的门下站了一会儿,只是稍作犹豫,便进去了。
刚踏进相公馆,有人眼尖,立刻就认出了她,众多小倌纷纷围上来和她搭讪。
因为这一次论武大会,知道云初君大名的人越来越多。听说她好色,专喜欢调戏漂亮的男人,也专拿别人的东西当做定情信物,她的一些比较出格的作风浩浩荡荡地开始流芳百世。
出名的风流美男,女人爱慕。反过来,出名的美女,男人也喜欢,尤其是像云初君这样的,长得花容月貌,作风又出格,不拘小节的江湖小女儿,男人更爱。
几个小倌亲切地询问她最近过得好不好,为什么这么久都没上相公馆,以前没认出她来是他们有眼不识泰山,云初君含笑一一回答,顺带不忘捏他们几下脸蛋,摸几下他们嫩嫩的手,掐他们几下屁股。还没回答完,又有几个小倌七嘴八舌地问她喜欢吃什么东西喝什么茶听什么小曲有什么爱好啊……
飞来艳福,云初君笑得合不拢嘴,心中的蠢蠢欲动浓得化不开,早已忘了她出来的正事,和一群小倌聊了很长时间,她才依依不舍道别,说要去找莲清。
几个小倌一面微笑点头,一面暗暗怨恨莲清。
莲清果然已经回到了相公馆,云初君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进去,看见他正好在换衣服。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他显然很不欢迎云初君,迅速扯过屏风上的衣服掩住身体。
云初君往一张椅子上随意一坐,双腿交叠:“我哪次来的时候敲过门?明明是你自己忘了锁门。”
“你等等。”莲清飞快躲到屏风后面,火速穿好衣服才出来,皱眉问她,“连无赫不是说这几天不让出剑人山庄的么?怎么出来了?”
云初君挑眉看他:“那你又是怎么出来的?”
自知嘴上斗不过她,莲清只好闭嘴不说话。云初君拿过桌上的杯子,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喝茶的时候,眼角不经意瞥到了他手指。
“咦?这不是上次我给你编的指圈吗?你居然戴着啊。”云初君拉过他的手看,忽然抬头对上他的眼睛,笑,“莲莲,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莲清脸一下子阵红阵白,连忙抽手,“你误会了。”
“是吗?我不信。”云初君如星般明亮的目光往他身上扎过来,他感到无奈。
他只是单纯地对她那句“他像白开水一样干净”很在意而已,而且在意了好几天,甚至心里一直觉得很心虚,就像现在面对她一样,莲清很心虚很沉重,他不配担当起那句话。
他冷冷道:“随便你信不信,你可以走了。”
云初君又倒了一杯茶:“我不走,待会儿我还要在你这里用晚饭。”
“一个好姑娘岂能随便留在陌生男人的房间里吃饭?”莲清打算下逐客令,“再说云姑娘已作他人妇,云姑娘,请回吧。”
云初君横了眉毛:“我最讨厌别人说我是已婚妇女,已婚妇女怎么了?你就是歧视已婚妇女,对吧?”
莲清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你就是那个意思!”她就是和他杠上了,已婚妇女是她生平最大的痛处和悲哀。
“我没有。”好无奈。
“你有!”
“我真的没有。”真的好无奈。
“你有你有!”哽咽了嗓子,似乎想哭了。
莲清没有办法了,只好说:“算了,随便你怎么想,你想在这里吃饭就吃饭吧。不过,不许睡在这里。”
云初君立刻笑了:“好!待会儿叫人多做一份,一会儿我办完事回过头来拿回家。”
“……”在这免费吃吃喝喝就算了,居然还想打包回家?
“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家风去最近心情不好,拿回家逗他开心开心。”
莲清不说话了,顾自己做事,他性子迂腐固执,也很少说话,云初君感觉很寂寞很无趣,独自一人一杯接一杯地喝茶,中间偶尔穿插几句没有营养的对话。
“莲莲今天不用接客吗?”
“嗯,今天轮休。”
“啊?当小倌也有轮休的?第一次听说,还以为要不分昼夜陪吃陪睡呢。”
“……”真的很想扭下她的头。
“莲莲一天一般接几个客人?”继续八卦他的私生活。
“看心情。”
“呃,你当小倌当得很自在嘛,还以为像戏折子里演的,不接客就要被狠毒的嬷嬷用长鞭拷打,不给吃喝什么的。照你这样看来,小倌也是一种自由性职业,挺有钱途的。”
“……”很想很想掐她的脖子。
“莲莲,你接的客人男女都有吗?”
“……”废话!
“莲莲接客挑长相吗?”
“云姑娘。”莲清被问得头很大,忽然转过身来,“你能不能闭嘴?”
云初君撇撇嘴:“我只是好奇小倌的私生活嘛。”
奇这个时候,房外有人敲门,几个丫鬟端着饭菜进来了,色香味俱全,模样看上去很不错,放下后,丫鬟朝莲清微微躬身,慢慢退离。
书云初君才朝窗外看,发现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她很不客气地拿起筷子,掐了一筷子红烧肉:“莲莲在相公馆地位很崇高吧?”
网莲清跟着在她对面坐下,眼神有些讥诮:“花魁的地位自然比其他小倌高。”
她抬起头来看他,心中起了恻隐之心:“你也别太在意,等你老了,自然不用再这里逢迎卖笑了。”
“难道你不知道,在这种地方,年轻貌美是资本,当你不再年轻不再貌美,下场会更惨。”
云初君有些窘迫,尴尬地看了他许久,忽然想起一些事,又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段时间。
半晌,她试探性地问道:“莲莲,从小就在相公馆,还是后来被人贩子卖到这里的?你会使毒,一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吧?”
正在吃饭的莲清瞬间抬起头来,盯着她:“你想问什么?”
云初君连忙打着哈哈,轻浮地挑挑眉眼,朝他暧昧地笑:“问问不行吗?我一直很喜欢莲莲,难道就不能问问我喜欢的男人的事?”
莲清微微眯起了眼睛,和平时的眼神有些不一样,隐藏着警惕和凌厉。
“云姑娘,你的邪战大叔应该知道你撒谎的时候,眼神通常闪得很厉害。”
呃,居然这么了解她?
她忙夹了一块肉放在他碗中,企图缓和气氛:“我只是随便问问,用得着这么认真么?小气的男人。”
莲清眼神黯了一下,淡道:“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比较好。”
不问就不问。云初君撇嘴,闷闷不乐地吃饭,心中越发确定莲清身上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顿饭下来,两人用了很长时间,气氛也不大好,所以吃完后,云初君立刻就离开了相公馆去非满楼。临走之前,莲清问她讨要他的发簪,她没答应,义正言辞地说他手指上的圈圈是他们两个人交换的定情信物,定情信物概不退还。
·
这几日一直阴天,夜晚的天空无星无月,风倒是大得很,吹得人身上阵阵哆嗦,以至于只是刚过了晚饭的时辰,街上就只有三三两两几个人走过。
非满楼和相公馆的距离不长,只过一条街,再走几步就到了。云初君一人走在街上,走得有些寂寞,她摸摸袖子里的银票,厚厚一叠。那非满楼的八卦老板爱银子爱得要死,他有个规矩,一条情报一两黄金,一条八卦五两黄金。她要的消息,情报和八卦兼具,以那老板拜金的程度,一定很贵。
快要到非满楼的时候,头顶忽然飘过几道黑影,大概有四个人,方向去的也是非满楼,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道黑影从她头顶掠过。
云初君抬头望着,心中一惊,月黑风高的,穿得和乌鸦似地,一定去干伤天害理的缺德事。
难道……这几个人要去杀人灭口?
作为江湖百晓生,一直是一个危险性相当高的职业,非满楼老板招来杀身之祸,也不奇怪。但最近面临凶杀,凑到一起,就很奇怪,极有可能是凶手。
足尖稍稍一点,云初君飞速朝非满楼掠去,尾随那几个黑衣人来到了非满楼老板的房间,房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大师姐,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果然,有人想杀人灭口!
云初君蹲着身子,贴着墙壁,细细地听着。
“师父说了,此时贸然杀了他,会节外生枝,只要问他凶手是谁就好了。”
“这个人真的很讨厌啊!竟敢污蔑师父,让他嘴贱,让他恶心,应该不得好死!”
云初君恍然大悟,原来是眉青派的女弟子。
“他人呢?天都这么晚了,又去哪里瞎闹了?”
“我们去其他地方找找,一定就在这附近。”
话音刚落,房里头的人忽然一声厉喝:“谁?”【 ﹕。qisuu。】
大惊,云初君急急退开,倾身快速飞离,眉青派的女弟子气势汹汹地追上来。慌不择路,她其实有轻度的夜盲症,加上对这里的地段不大熟悉,她竟一路逃到了剑人山庄的后山上,被逼到后山的悬崖。
被逼到绝境,只好停下,眉青派的女弟子也跟着停下,却只有四个人。
她记得刚才应该是五个黑衣人,还有一个呢?她纳闷。
“大师姐,是云初君!”其中一个女弟子用剑指着她,眼神很不友善,以一种情敌的眼光看着她。
“呵,是我。”她干笑。
“我讨厌她!”另外一个女弟子也用情敌的眼神瞪她。
“喂……”云初君不满。
“既然被她发现了,不留活口。”其中一个年级较长的女弟子冷冷道。
“喂……”震惊。
“大师姐!”用剑指她的女弟子吃惊,“可是要是被邪战知道了,我们会不得好死的!再说,我、我不想被邪战讨厌。”
“喂……”悬崖边的人很怒。
“我也不想,一想到邪战用那种憎恨讨厌的眼神看我,我心里就难受。”
年纪较长的女弟子不耐烦:“发什么花痴!她都是要死的人了,还怕这个做什么,到时候她死了,你们个个都有机会把邪战抢过来,她不死,你们连看的份都没有!上!”
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眉青派的四个女弟子杀气凛凛地提剑就捅过来。
娘嗳,她不会武功啊!
云初君只能凭借着轻功左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