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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辈一群男女,往北撤走了。”
“哦!附近是否还有咱们的人?”
“有,在两面;”
“去告诉他们往南撤至山峡,候命行动。”
“啊。”
“如果在路上万一碰上高小辈一群男女,切记告诉咱们的人,不可误伤那位叫小绿的穿绿衣小姑娘。”
高翔心中大惑,但仍然沉着地问。“是,这是怎么回事?与她动手时,那丫头……”
“不许多问,我也不知道,这是上面交下来的事,咱们只管依命遵行。如果与她照面,设法回避。避不开只能出虚招应付,决不许伤她,知道么?”
“知道了。”
“快走!咱们要前往追踪监视。”
目送众人去远.他心中大感不安,难道说、对方认为小绿是他的女伴,要活捉小绿,迫他放手就范么?事已至此,他不可能放手。但万一小绿落在他们手中、他该如何善后?如何应付?
“火速将小绿送回南京。”这是他第一个念头。
同时,他对不久前三位姑娘的不同遭遇,也感到困惑。小绿是他的女伴,但并未受刑,受刑的是不相关的吕芸主婢。未免有点不合情理,对方竟轻易地以三位姑娘,来交换了一个地位不高的百劫人妖,岂不可怪?
但他已没有心情深入思索了,发出一声撤走的信号、五人向西撤,一口气撤过两座山头。
在一处山脚下,他停下休息。小绿不解地问:“翔哥,刚才那四个家伙,为何不下手捕捉他们?”
他摇头苦笑,不便说明。简要的说:“那四个人艺业奇高,看他们无声无息的搜人身法,你我两我决难讨好,而且他后面有大批高手正急急起来,再不走咱们就走不了啦!”
“难道我们就此罢手不成?”小绿悻悻地问。
“情势迫人.不得不罢手。”
“这么说.这次我们是失败了。”
“不然,咱们已弄清火焚南湖庄的人,与慈姥人血案的凶手是同一帮人,目下南京盗宝案可说完全明朗化了,唯一不明的是,他们的首领到底是谁。”
“不会是狄堡主?”
“当然不是。”
“那……我们……”
“我们必须回南京。”
“回南京?”小绿讶然问。
“是的,回南京,他们的首领仍在南京,我们得赶快回去。”
楚狂淡淡一笑,沉静地说:“高哥儿,南京出了不少案子,近来更闹得不像活,江湖上早就闹得风风雨雨,局外人也受到波及,各地的宵小毛贼,也受到鼓励而愈来愈胆大,血案丛生、湖广地境的歹徒们更是闹得天翻地覆。这些事,老朽与各地的朋友只因事不关己,而且大多数人皆又有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念头,谁也不愿出来多管闲事。老朽在天台山附近已逗留一月以上,据我所知,天台堡狄堡主收纳亡命,本身与南京的那个神秘帮会无关、但所收纳的人中,恐怕不止招魂使者与飞叉太保几个人,他虽不是该帮会的,可是无形中便成了该帮会的外围同路人,在天台堡可能获得一些消息。你返回南京,我在此隐伏,有确息时,老朽便赶往南京协助,如何?”
“老前辈如果留在此地,只须在入山更道伺伏便可,不需至堡内浪费精神。”
“老朽理会得。”
“晚辈回南京,老前辈可至永安镖局询问晚辈的行踪,只消留下话,晚辈便会前来会合。”
“好,一言为定。”
“晚辈先走一步……”
“且慢!老朽这位门人,可伴你先一步返回南京。”
“这个……”
“小徒在南京有几位长辈,他们将倾全力助你。”
吕荟知道他心存疑问,笑道:“家祖又将于本月抄到达南京鸡鸣寺会友,他老人家绝不会袖手旁观。”
“令祖是……”
“届时自知,保证公子不会失望。”
高翔也不好拒绝,只好同意道:“有姑娘同行,在下不得不先行申明。从此地至黄州团风镇,沿途皆无人接应,如果碰上艺臻化境的高手拦住,姑娘必须自保,能走就走,千万不可放手一拼,不然在下恐怕照顾不来。”
吕芸灿然一笑道:“高公子是怀疑贱妾的艺业不足自保么?”
他俊脸一红,笑道,“在下怎敢?老实说,姑娘是在下所遇见的劲敌中,艺业仅次于那位穿豹衣裤的人,你真要放手一决,在下并无必胜的把握。在下的意思,是惟恐连累了姑娘而已,姑娘局外人……”
吕芸凤目带煞地接口道:“他们用迷香暗算,用搜脉封经酷刑迫供,我已不是局外人了。”
楚狂接口道:“时光不早,你们快走吧。”
“我们还得去找回行囊呢。”小绿说。
高翔摇头道:“行囊不要了,咱们必须早赶到团风镇,走!老前辈珍重。”
别过楚狂,一男二妇越野而走。
吕芸与小绿并肩而行,注视着走在前面十余步领先探道高翔的背影,向小绿低声地笑道:“华姐姐,你的翔哥似乎对我有成见呢。”
小绿对吕芸颇有好感,因吕芸不但人生得美,而且外表柔顺,不喜多说话,经常笑容可掬,予人有要保护的印象,有和蔼可亲的气韵流露。这一声“你的翔哥”,说得小绿心花怒放,毫无机心的笑道:“吕姐姐,我翔哥确是对你不无戒心。”
“咦!华姐姐、为什么?”
“他仍认为你有欺师灭祖之嫌。”
“哦!原来如此。那次的事,真是天大的冤枉,我根本就不认识谁是百劫人妖。”
“令师也曾经解释过,但在翔哥来说,心中不无疑问。吕姐姐,希望你今后说话留些神。”
“谢谢你的忠告,我会留神的。”吕芸诚恳地说。
正走间,右前方的山颠突传来一声长啸。
高翔心中一紧,扭头叫:“快走!跟我来。”
他放弃易走的山坡,向左侧方的深山中急走。
一个时辰之后,已经远出四十里外。
后面,五个脚程惊人的人,穷追不舍。
绕过一座峰脚,前面山坡上人影乍现,有人大叫:“此山我历有,此树我所栽,谁人走此守,留下买路财!站住!哪条线上的?”
是五个相貌狰狞的中年人,拦住去路。听口气,好像是此地的山大王哩!
高翔一马当先迎上,沉声道:“南京高翔,借路!”
为首那们斗鸡眼中年人哼了一声说:“没听说过你的名号,你凭什么借路?”
“不凭什么,套份交情。”
右首那位酒漕鼻中年人嘿嘿笑,阴恻恻地说:“即使你是玉皇大帝的亲娘舅,也休想向咱们天涯五义套交情。阁下,你必须留下些什么。”
“天涯五义?在下了也没听说过你们的万儿。说吧,你们是不是此地的主人?”
“不错。”
“你认识天台堡的狄堡主?”
“认识。”
“可有交情?”
“没有,彼此不相往来。”
“咱们……”
“废话少话,你,可以走,留下这三个雌儿。”
高翔哈哈狂笑,拍拍双手道:“在下正少盘缠,靠山吃山,正要向你们借些路费,你得好好打发高某,你上吧!先问一声,你贵性大名?那四位呢?”
酒糟鼻中年人大踏步上,冷笑道:“我,毕天龙,打发你上路。”
小绿突然疾冲而上一声娇叱,左的手拂向对方的胸膛,五个指头有意无意地拂向期门七坎诸重穴,疾如电光石光,着似平常,其实变化万千,谁也猜不出她意在何穴,不易化解。
毕天龙招发“小鬼拍门”,人向后退叫:“男不与女斗,叫男的来。”
小绿一招落空,竟然无法跟进、似被一座无形的墙所阻挡,身形一顿。脸色一变。
吕芸一惊,叫道:“这是城魔排山十二掌的奇学。他不叫毕天龙,而是天魔天钧羽士的唯一传人诅大风。华姐姐退!”
小绿还想逞强前冲,吕芸已飞掠而上,一声娇叱,双掌连环拍出。
祖大风哼了一声,不冉闪退,来一记“推山填海”,硬碰硬接招。
“噼噼”两声轻响,四掌接实,两人同向后退,似乎双方皆未用内家真力出招。
但就在两人后退的刹那间。两侧的及膝茅草似被狂风所刮,一丈以内的草茎全部偃倒,但并无强风发出,而是被一种奇异的潜流所压倒的。
祖大风退了四五步,脸色一变,脱口叫:“解脱神功。你是……”
吕芸欺身直上,反掌拨出一招“拨云见日”。
祖大风一声怒吼,人化龙腾,变掌一分,身形突然一顿,接着手舞足蹈重新上扑,一掌排控插向吕芸的胸口,势如狂飚。
吕芸的内力修为显然在刚才的交战中,并末占到上风,因此不敢再硬接,女人先天上就不宜硬订硬拼,身形一晃,便闪至一旁,反手一掌挥出,快如电光一闪。
祖大风未料到她不接招,更末料到射闪的身法如此迅疾,一招空,人向前冲,身后潜劲袭到,百忙中出掌反拍接招。
这一招接住了,前冲和身法加快,凶猛地冲向气虎虎的小绿。
小绿尚未看出祖大风的可怕,大喝一声,仍用兰花拂穴手攻击擒人。
祖大风扭身就是一掌斜挥。反击夺路。
掌指相接的刹那间,小绿的身躯突然斜飘,像被罡风刮走了。
“砰!”小绿摔倒在丈外。脸色泛青。
高翔一闪即至,一把抱起小绿,跃回交给侍女小秋,冲上叫:“吕姑娘退!人交给我……”
斗鸡眼中年人一闪即至,拦住狂笑道:“我,地不收,姓计名谋,陪你玩玩。”
“砰嘭”,一两人硬碰硬连对两掌,声如雷震。
地不收计谋连退三步,脸色一变。
高翔也退了两步,心中一紧,掌心火辣辣地,碰上可怕的内家高手了。
“这些人决不是山贼,每个人都身怀绝学,糟了!”
他想,立即默运神功举步逼进。
地不收的掌也举起了,先下手为强,疾射而进,“闭门谢客”直探中空,按向商翔的胸口。
高翔不得不用上不能滥用的绝学接招“推窗望月”,也一掌拍出。
“噼!”双掌接实。
地不收向下一挫,突然向后倒退,“嘭”一声大震,跌了个手脚朝天再向后翻滚,滚了一匝踉跄站起、口角有血迹,脸色灰败地叫:“二哥,小心他的接引大潜能。”
二哥是个秃眉中年人,已经冲出攻出第一掌。叫声传到。双方已经接触,优劣已判。
一声暴响,二哥已侧飘丈外,屈一膝挫倒。
另一面,吕芸与祖大风苦斗,眼看要生死将判。
一名尖嘴缩腮的中年人,正要向侍女小秋奔去,却被同伴拉住了,低声说:“不可再伤华小绿,祖兄伤了她,还不知日后如何交待呢。”
“呢……”
“先收拾高小辈。”
尖嘴缩腮中年人恰好看到叫二哥的同伴遇险,立即拉剑跃出叫:“小子拔兵刃。”
小绿虚弱地站在小秋身侧,脸色灰败,要不是有小秋扶持、她早就倒下了,急忙拔出幻电神匕,交给小秋急叫道:“丢给翔哥。”
小秋将巴抛出叫:“高公子接兵刃。”
高翔没有剑,闻言掠退,一把接住了神匕,尖嘴缩腮中年人已跟踪追到,来势如电,他只好一掌拍出先刹一刹对方的来势。
尖嘴缩腮中年人一剑震出,居然震散了不少潜能,但总算身形已止未能再进。
这瞬间,高翔抓住机会疾冲而上,大喝道:“接我一剑。”
匕首也就是短剑,他叫接剑并不算错。中年人再次一剑封出,吐出一朵剑花。
光华似电,“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