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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野站在祠堂中间,冷眼瞧着。
按照她计算的距离和力度,宋如画撞上柱子也不至于撞死,撞晕的机率都很小。她也就是让母女俩长长记性,知道以后谁该惹,谁不该惹。
“程小野,你害死我女儿,我要你偿命!”钱氏终于在悲伤与愤怒双重力量的支撑下,站了起来。
“又在闹什么?”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从祠堂外传来,宋明德迈着正步走了进来。
“老爷,你终于回来了。”钱氏恶人先告状,哭号着扑倒在宋明德脚下,“纱娘勾结了外人欺负我们母女,把画儿逼得撞柱子自杀了。老爷,你要为我们母女做主哇。”
这尾音儿拖的,这声调唱的,程小野表示望尘莫及。
就在这时,本应该晕死过去的宋如画,突然站起来,指着程小野告状:“爹爹,就是这个女人,画儿好心去探望玉衍哥哥,可是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画儿,还冤枉画儿勾|引玉衍哥哥。爹爹,画儿一个姑娘家,还未婚嫁,她这样污蔑画儿,如果事情传出去,画儿还有什么颜面活下去啊,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又要撞柱子,被冲进来的下人拉住。
“小野,从你嫁过来,二姑母可曾亏待与你?为何你要这样陷害画儿?她可是二姑母唯一的女儿,就算她有错,你看在二姑母的薄面上,为何不能放她一马,非要逼死她不可吗?”
钱氏的指责,句句泣血,在不知内情的人听来,好像真是她程小野心肠狠毒。
可在场的,都是宋家的下人。他们深知这位当家主母对的秉性,所以对她的话,大家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根本没往心里去。
宋如画见此情景,又故伎重演,寻死觅活。
下人见状放开了她,这倒是让她有些尴尬,撞也不是,不撞也不是,只能向那几个下人甩刀子眼。
程小野讥诮冷笑,实在不愿意陪这家人继续演戏,正欲开口,却听百里玉衍说:“如画脸上的伤是我打的。”
轻如止水,淡若晨雾的声音一出,就连宋如画也怔住了。
百里玉衍与程小野不睦,宋镇人人皆知,今天太阳是打哪边出来,他竟然替她说话了!
“玉衍哥哥,你不必替她说话。”宋如画道。
…
腹黑狼其实也很贴心哒,菇凉们要相信,后妈也是很有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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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导盲犬,是什么犬?
百里玉衍不理会宋如画,月色般醉人的眸凝着前方,自顾自的道:“今日小野不在,知画突然前来,我正在午睡,以为家里进了贼,便扬手打了一巴掌。”
言辞间,并无任何悔意,仿佛打她是理所当然。
“他说谎!”宋如画完全崩溃,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
“他的确在说谎。”程小野缓声道。凤眸扫过宋如画,嗤笑一声,你一定要找死,我也不介意送你一程。
“我相信衍儿不会说谎。”一直站在百里玉衍身旁的纱娘开口,“老爷,忙了一天您也累了,要不让下人收拾收拾这里,回屋休息吧。”
“夫人说的是。”宋明德从善如流,“衍儿是我看着长大的,不会说谎,当今之计还是快些给画儿治伤,别留下伤疤。”
“来人,快去请大夫!”
“回老爷的话,已经去了,大夫一会就到。”
“那都回房吧。”宋明德扶起钱氏,“天冷了,地上凉,夫人快些起来。”
钱氏磨磨蹭蹭地不愿起,“老爷,就算是衍儿误伤了画儿,也该有个说法,难道我的画儿就该白白被打么?你若是不能给画儿讨回公道,你就不配做她的父亲!”
“夫人,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妹妹,既然是衍儿的错,那就是我教导无方,我代衍儿向画儿赔罪就是。”纱娘说着,向宋如画轻鞠一躬,“画儿,大娘教育无方,还请你多担待了。”
百里玉衍长眉紧蹙,虽然没阻拦,但看得出非常不悦。
宋如画则是气极,牙齿咬得咯咯响。
一个买来的小野种,竟然一家人都护着她,真是岂有此理!
程小野的面子她可以不给,但纱娘的面子她不敢不给。百里玉衍对这位姑姑非常敬重,若是得罪了她,恐怕以后自己更没机会靠近百里玉衍。
“算了,左右玉衍哥哥也不是故意的。”
宋如画松了口,钱氏也不好再咬着不放,只能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既然画儿说没事了,你们都回去吧。”
嘴上说没事,心里是记了仇。
从宋家大宅出来,想到家里还有香喷喷的排骨汤在等着她,程小野步子迈得格外快。
走了一段路,发现百里玉衍没跟上来,程小野返回来找他。
“你能不能走快点儿,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程小野不耐烦的催他。
“你不必等。”百里玉衍语气冷漠。
程小野突然觉得很不爽,非常不爽!
这种随时随地被轻视的感觉让她想揍人。
抛下他自顾自的走了几步,再转过头看到他小心翼翼摸索着向前走,突然于心不忍。跟一个瞎子置气,程小野你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折返回来,程小野抓住了百里玉衍垂在身侧的手。
他的手修长细滑,触感极好,只是指尖冰凉,摸上去有点冷。程小野突然想起曾经有人对她说,“那么多人疼,手还是那么凉。”
她手凉是因为体质,而他,是真的没人疼吧?
心里一软,握紧了他的手。
明显感到他身子一僵,程小野恼怒道:“你看不到路,我好心给你当导盲犬,别想多了!”
导盲犬,是什么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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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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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万一有【寺管】不让摆摊呢
回到家,排骨已经凉透了,好在回锅不影响口感,程小野这才没把账记到钱氏头上。
“别吃太多,对胃不好。”程小野提醒百里玉衍。
他们平日里吃的清淡,突然吃太多油腻的不容易消化。
百里玉衍闻言放下筷子,等程小野也放下筷子,他便默默地收拾碗筷。她说过,她做饭他得洗碗,为了阖家美满邻里无争,洗个碗不算什么。
多年后,百里玉衍思及此时,还会为感叹自己觉悟如此之高。
见他收走碗筷,程小野起身从床底下拿出一个木匣子,这是她上次翻箱倒柜找米时发现的。擦拭干净,她把钱袋里的银两倒了进去。
三百多枚铜板碰撞,噼里啪啦,程小野有点小兴奋。
想想一个月前,千万现金摞她面前她看不看一眼,现在可好,几个铜版就激动成这模样,这中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
程小野仰天长叹,数出十枚铜板,放回钱袋。
袋子上若有若无的檀香,让她有些失神。
细细回味起来,那紫衣公子眼里带的,好像是似曾相识的调调,难道说以前认识?为何她一点印象没有?
百里玉衍正好洗完碗回来,程小野懒得多想,拉过他的手给他二十枚铜板。
“我不需要。”他想抽回手却被她拽住,“这钱不全给你,姑母这两天应该会来,若我不在家,你还十枚铜板给姑母。她在钱氏眼皮底下攒点钱不容易,我们不能花她的钱。”
百里玉衍讶异,没料到程小野思想到了这层高度,嘴巴张了张,没再推托。
晚上还是程小野睡床,百里玉衍睡地上。饭吃得好,睡起觉来都格外香甜,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起床伸了个懒腰,走出门时,便看到百里玉衍坐在石桌旁守着一盏青茶。
真是清雅的不食人间烟火。程小野扬唇一笑,他不吃饭她可得吃饭,转身去烧了饭。饭后,她摘了满满一筐草珠子,距八月十五还有几天时间,她要多做一些佛珠和手串。
第二天,穿佛珠的线不够用了,她把草珠子交给百里玉衍处理,自己出门买线,顺便到万安寺踩踩点。
万安寺在镇西,她住镇东,走得脚脖子快断了才看到远处山顶有座庙宇。苏晴儿说的没错,这里人是多,还不到八月十五,已有不少乡民上山烧香礼佛。
里面不乏一些骑马坐车的显贵人家。
如果能把佛珠做的精致一些,加以玉石点缀,应该能卖得好。
“姐姐,你也来上香?”身后传来甜甜的声音。
程小野回头一看,是那天还她玉佩的女孩,她拎着挎篮,正笑盈盈的望着她。
“是啊,你也去上香?”程小野笑着点头。
“嗯,前面还有不短的路,一个人怪闷的,不如我们结伴同行吧?”
“好。”程小野欣然允诺。
她想去寺里又觉得累,这姑娘一来,正在打消了她回家的念头。还是去看看比较踏实,万一库里有“寺管”不让摆摊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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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万安寺
山道旁有条小溪,一路上流水汩汩伴着虫鸣,时近时远。不远处山坡地枫叶红了,成片的枫叶与蓝天相映衬,美景如画,引人神往。
飞机失事那次,她就是为了自己设计的新品“秋思”做上市宣传,时隔几日,竟成了前尘往事。
“姐姐,我叫宋无双,你叫什么名字?”无双把她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
“程小野。”
“小野?”无双皱起了眉头,“姐姐生得这么漂亮,怎么会叫小野这样随意的名字呢?”
程姑娘笑,“贱名好养活。”
其实,她不知这一世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在前世,程小野的确不是她的本名。因为她小时候喜欢舞刀弄枪,几位叔叔就给她取了个绰号叫小野,时间久了,绰号竟然取代了本来的名字。
难道穿越是冥冥中注定的?
“小野姐姐有心事么?”无双见她不说话,便扭头看她。
“没有,我想起些陈年往事。”程小野笑了笑,眼中的宿世沧桑被一带而过,“无双家也住宋镇?”
“是啊,无双从小随着父母来到宋镇,现下已经十多年了。姐姐说记起陈年往事的样子,跟七老八十了一样,跟姐姐的年纪一点都不像。”
是啊,两辈子加起来三十多了。程小野心道,嘴上却说:“无双跟姐姐说说我国有什么风土人情吧。”
“这个……”无双挠了挠头,“风土人情,应该从哪儿说起啊?”
“从高高在上的皇帝说起。”程小野笑着引导。她脑子里虽然有这个身体前世的记忆,但是记不太全,而且这身体前世太闭塞,除了宋镇,几乎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啊。”宋无双打开了话匣子,“我们这里叫做东祁国,国都建在金陵城。据说金陵城的城门可高了,有重兵把守着,进门还要挨个儿检查。可惜我没有去过,小时候我爹经常跟我说,等我长大了他就带我去金陵玩儿,可惜他现在很忙,根本没空带我出去。”
程小野见她不开心,忙安慰道:“你现在还小,你爹以后一定会带你去的,金陵离我们多远?”
“听说骑马也要五六天呢,好远的。”
“哦,原来这么远啊。”程小野若有所思。
金陵是现代的南京,六朝古都,可历史上的六朝哪有东祁?没有史实可鉴,没有捷径可走,看来想发家致富只能凭自己一双手了。
程小野扫了一眼娇自己的双手,五指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