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裴绍没好意思告诉他,怕苏陌听罢下不来台。
于是那日苏陌从御书房出来后心情极佳,马不停蹄的赶回大理寺,开始暗地里调查林纾。
而裴绍,从苏陌递过来的腰牌上,发现了另一个端倪。
林纾的腰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除了他的心腹,当然他也没什么心腹。所以也就只有他的管家,以及几个旧人能有。
那几个旧人真是数都数的过来,裴绍大抵也猜到了是谁拿着这腰牌,勾结他人行刺于他。
裴绍将那腰牌收好,敛了笑容,对门外的曹轩道:“摆架朝云阙。”
曹轩应了一声,脸上堆满笑容。足足一月,皇上没有踏足后宫。今儿个定是兴致好,要去这后宫走一遭,话说,近来太后总是把他这个内侍监总管往那养居殿叫,问这问那问的最多的都是皇上近来宠幸了哪个妃子,去了哪个殿,最担心的也无外乎是皇上啊千万不要专一而宠,切记雨露均沾。以往太后最是反感皇上总往那瑶贵妃那儿跑,用太后的话就是,瑶贵妃专宠这许多年,肚子也没个动静,皇上年纪也不小了却无子嗣,怎能教她不心焦。自可打上月,皇上从那九云山回宫后,后宫都不去了,更别说瑶贵妃了。太后痛心疾首,加之近来皇上又与端王走的过密,间或有些过于袒护那林大夫,这二人又都是生的极好的人,太后担心,端王再把她那宝贝儿子带坏,也往那断袖的歪风上跑。
所以,近来叫曹轩好好的盯着,尽量不让那端王靠近皇上,再者,一旦皇上去了后宫,定要第一时间禀报。
曹轩派人去那朝云阙知会完,送皇上过去,便又遣人去通报太后,大吉,大吉,皇上摆驾朝云阙了。
太后心中大石自此落地,还叫曹轩在外面好生听着,看看他二人在房内有无行那……云雨之事。
曹轩有点苦恼,但太后之命不可违,故而,眼瞅着皇上进了瑶贵妃的寝殿后,便悄摸着走到那后墙角,开始听那叫人血脉喷张的……云雨之事。
——————————————————————————————————————————
裴绍踏进那瑶贵妃的卧房时,瑶贵妃面色苍白,强打着精神斟了杯茶,裴绍道:“贵妃身体可好些了?”
瑶贵妃道:“劳皇上惦念,嫔妾已经好多了。”
裴绍喝了杯茶,吃了片枣泥糕,觉得腻得慌,又自斟一杯茶吃,期间,偶尔暼那瑶贵妃一眼,见瑶贵妃精神萎靡,似乎下一瞬便要晕过去。裴绍又朝那窗外望了望,对瑶贵妃道:“朕这些年独宠贵妃,本是盼着贵妃能有个一男半女,也不枉朕这一番宠爱。”又朝那窗外望了望,道:“无奈贵妃身子弱,何况子嗣之事自有天定,当真是强求不来。”
瑶贵妃淡淡的扫了一眼那窗外无风却在动的竹叶,道:“是嫔妾辜负圣恩了。”
“并没有。”裴绍走近,揽过瑶贵妃的腰。那腰纤细的不堪一握,裴绍在瑶贵妃的额间轻轻一吻,双手慢慢退去瑶贵妃的外衫。
瑶贵妃闭上双眸,双颊飞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O(∩_∩)O~~
第26章 绝世好鸭!
曹轩在外边听得认真。
宽衣解带声,悉悉索索。
肉体摩擦声,羞煞老脸。
间或一两声□□,一两声闷哼。
曹轩红着老脸笑的甜,太后她老人家心中大石自此便可放下,皇上他龙体精神,重点是,皇上他不是断袖!
曹轩边听边笑,估摸着差不多是到时候了,耳朵紧贴那墙壁上,只听一大声呻*吟传来,接着一连串的粗喘声,曹轩笑呵呵,不出几日,八成太后便能抱孙子了。
然后,快马加鞭,朝养居殿跑去,须得早些告诉太后,也好叫她老人家安心,皇上和瑶贵妃床上之事,顺!大顺!
——————————————————————————————————————————
又过了些许时光,林纾伤势大愈,大婚之日便也近了。
陆毓觉得,自己总不能和那允玳一样,从这皇宫里嫁出去。这皇宫是人家允玳的娘家,可它不是自己的啊。于是飞鸽传书于远在静安寺的师父与师叔,说自己自打进宫后,那是造化一场又一场,眼下便要飞黄腾达,做那御史大夫夫人去了,想着自己马上要出嫁,故而要回那静安寺,住上一两日。
静安寺静思师太和静空师叔收到那飞鸽传书后都吓了一大跳。
她们尼姑庵,不仅公鸡能生蛋,还能嫁姑娘,堪称千古一事。
不过陆毓既然这样说了,她们又不能一口回绝,于是便只好回了一个“好”字。陆毓收拾行李准备出宫,若慈拽着她,哭的像个泪人:“师姐,师姐,你这一走,大抵再不会回来,留师妹我一人在宫中,真是好不凄凉。”
陆毓安慰她:“师妹,不然,我去和那林公子说一说,把你也嫁给他做个三夫人得了,娶两个是娶,娶三个还是娶,倒不如把你我都娶进门,也省的他日后纳妾麻烦。”
若慈羞红了脸:“师姐,师妹我,一心只有佛经佛理,并不会想那男婚女嫁之事。”
陆毓知道,她这个师妹,最是心口不一,明明想着裴绍,却硬说是想着佛经佛理,当真也能说得出口,就不怕佛祖一个晴空霹雳掌,劈了你脑门。
陆毓简单收拾了收拾,本就没什么行李,一个小包袱便也足矣。
因她是裴绍宣进宫的,故而这出宫也须得和裴绍说上一声。
裴绍倒是也没难为她,只说,眼下她身份不同,恐她出宫在外遇到不测,故而派一个侍卫跟着她,也好随身保护。
陆毓想说不要,可看裴绍那眼神,分明就是不容拒绝。
陆毓深恐拒绝了这个,便又生出了下一个幺蛾子,于是赶紧说好,同意了下来。
——————————————————————————————————————————
那日,金乌悬空,骄阳正好,夏日里花儿妩媚多娇。陆毓背着包袱,辞别众人,踏上了回乡之路。当然,她不是一个人,她的身后还跟着裴绍派来的护卫,只是这护卫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没脸见人。脸上挂着个人*皮面具,叫人看不到他本来面目,举手投足倒是熟悉,陆毓好心搭讪,敢问尊下大名?那人八成是个哑巴,一声不吭,用树枝在地上写了个两个大字“竹一”。于是陆毓便称呼这位少侠竹一大侠。
说是要回家,但陆毓是个贪玩的性子,拒绝了皇上的马车,只要了两匹马,走走停停,看到好玩儿的一定要下来玩上一遭,看到喜欢的也一定要下来喜欢一下。逛到有意趣的馆子一定要过去逛上一逛,看到好吃的吃食,定然要亲自去品尝一番。特别是行到那兖州时,有个馆子叫“暮暮朝朝”,这暮暮朝朝有道菜叫“朝朝暮暮”,听那暮暮朝朝馆门口摆摊卖西瓜的大爷说,这朝朝暮暮菜啊,其实就是一道鸭,这道鸭啊,真是一道绝世好鸭。
外酥里嫩,别有情趣,吃过的人唇齿留香,都说好。
陆毓心痒难耐,想着去尝尝这道鸭,偏那竹一不肯,拦在那暮暮朝朝馆门口,就是不叫陆毓进。
陆毓心生不忿,好个护卫,我不过是吃道鸭,缘何你这么多事儿,拦着我作甚?在那竹一的腋下挠了一挠,那竹一他居然比个木头人还要木头人,不为所动,一动不动,连笑都没一个。倒是那贴着□□的嘴角,向上弯了一弯。陆毓蹲在门口,你今儿个不叫我进去,我还就不走了。
竹一挡在人家暮暮朝朝馆门口,妨碍人家做生意。
不一会儿,就有店里的人出来看情况,那店家是个长得顶眉清目秀的小生,三十岁的年纪,略微胡茬,剑眉星目,彬彬有礼,上来就冲陆毓和竹一作揖:“两位盘踞小店门口已久,是去是留不知商量好否?”
竹一要走。
陆毓要留。
店家含笑,上下打量陆毓一番,目光都是赞赏。
虽说,陆毓并不知她究竟是哪里吸引了这店家,让这店家如此高看她。
那店家道:“真是一个不羁的好姑娘,既是如此。”面向竹一:“这位公子不如一同前往,也好有个照应,若是恰好看上了哪道菜,也是在下的荣幸。”
陆毓心道,真是一个谦恭有礼的好店家。然后,便跟在这店家身后,去了店里。
竹一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了进去。
陆毓一进去便大吃一惊。
一个做鸭子的店缘何要这般富丽堂皇?这年头,卖鸭的都这么发达了?
尤其是那清一色花枝招展的店小二,一个比一个目秀眉清,一个比一个我见犹怜,一个比一个叫陆毓心猿意马,不能直视。
好好的店小二,不好好送菜招呼客人,你……你脱什么衣服啊你!
那最清秀的红杉小二,冲陆毓不住的搔首弄姿,眉目传情,眼波似水,唇角含笑,不住的招手。陆毓看他,衣服都快滑到脚底板了,不觉羞红了脸。竹一挺身上前,挡在陆毓前面。陆毓方才长吁口气,冲那店家道:“敢问店家,不知贵店的招牌菜在哪里?”
那店家笑的意味深长,长袖一挥,指了指那站在四侧的店小二道:“这些,都是我店的招牌。”
陆毓:……
“不是说……招牌菜是道鸭吗?”陆毓擦了擦额上的汗。
店家笑的灿烂:“这些,全都是。”
陆毓吓呆。
果然,是个好店,名副其实的好店。
抬头看竹一,这竹一虽然带着面具,但是那一副我早已看清的得意之色仍旧溢出言表,陆毓忙忙的要走。
店家道:“姑娘的眼光真是高,想来是这些菜品都不大合姑娘的意,看来,姑娘是冲着我店的招牌菜来的。”
陆毓道:“不敢,不敢了,阿弥陀佛,实不相瞒,贫尼其实是个尼姑,这招牌菜,还是留给那能吃且想吃的人吃吧。”
那店家拍了拍掌,只见那走廊突然裂成两半,里面竟然有个小台子,那台子外罩红纱帐,流苏泄地,红纱帐里,有位公子,抚琴而坐,长发如瀑,琴声袅袅,如泣如诉,听者落泪,闻者心伤。陆毓瞅着那人熟悉,竟是有些痴愣。
红纱帐被两个小厮拉开,露出那公子本来样貌。
公子指节修长,琴声戛然而止。抬眸看了陆毓一眼,眼波温柔。
陆毓惊呆了。
这人……
这人他是……
他是……
林纾!
林纾他来了兖州!
林纾还做了,做了这楚馆最有名的鸭?
只见那“林纾”站起,缓步行来,从那台子上飞下,行到陆毓近前,食指挑起陆毓的下巴,眉眼间都是陆毓不曾见过的柔和,冲着陆毓妩媚的一笑,慢慢屈身,朝陆毓行了一礼:“见过姑娘。”
陆毓差点晕过去。
我的天!
这是林纾?
这分明不是林纾!
可是这他娘的好像林纾!
陆毓指着那人,连说好几声:“你、你、你……你。”
那人酷似林纾的一张脸上全是笑。那眉眼间的温柔都快把陆毓给看化了。陆毓连说了几个你后,又接着道:“你……真好。”
一旁的店家笑的惬意。
陆毓身边的竹一握了握手里的剑。
那店家道:“姑娘觉得阿离如何?”
陆毓指着“林纾”,问:“他叫阿离?”
店家点头,又道:“阿离幼时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