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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首饰店的老板见了,不禁惊叹道:“好宝贝,好古董。这个金饰是春秋时期的,现在恐怕就此一件了。这样,我出三万两银子买下如何?”
“那你帮我看看这块玉怎么样?”
“好的。”老板将玉放在眼前,左右仔细瞧了瞧,不禁点头道:“好玉啊好玉,这块玉质地良好,做工精良,一看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如果我没猜错,这该当便是一百年前巧手匠打出的唯一一块玉了吧。除了他之外,该当没有任何一个人打得出来。对了,这位小兄弟,你是从何而来?”
“哦,家传而已。”
“你是江南方家?”
“你?”
“我便是巧手匠的传人。”
方云大惊,“你便是隐居江湖的‘神匠’罗万千?”
“不敢当。”
方云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你是不是有个女儿和一个老父。”
“惭愧惭愧,老父女儿早已死去,罗某无能为力,保他们不住。对了,方少侠从何得知?”
“你的女儿是不是叫罗英,今年该十五岁了?”
罗万千大惊:“你怎么知道?”
方云这便将情形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只是略去自己和英子云雨的那一段。罗万千听着,只觉惊讶,一边听着一边点头。“方少侠,你告诉我地方,我这就前往,将他爷孙接到这儿享福来。”
“恩,就在峨眉山下的小渔村中。罗伯伯,这个金饰,你便跟我兑换了吧?”
“这个,既然是方少侠,便不必了。这两件是稀世珍宝,不可随便卖了。这样,你需要多少钱,跟我说便是了。我出。”
“这个怎么好意思,这样,这七千两就当是我向您借的,等我回了江南后,派人给你送来如何?”
“方少侠不必如此客气。对了,方少侠,你什么事需要这么多?”
方云如实说了,三娘站在一边,低着头。
“就是她?”
“没错。”
“等我去给你取钱。”一会儿,拿着一叠银票出来了。却一共给了八千两的。道:“方少侠,这另外的一千两便给你路上做盘缠。”
“谢罗伯伯。方云告辞了。”说着与三娘一道出来。
“方公子,他们人就在这边客栈中,您把钱给我吧,我给了他们便回来,您在这儿等我。”
“那好,给。”方云虽觉有些奇怪,还是将钱给她了。方云便在首饰铺里等着。过了一个时辰左右,三娘才跑回来。
方云本来以为只是一下子的事,谁知居然过了一个时辰,于是问道:“怎么去这么久?”
“没有。没什么。”
“不知令尊怎么欠下人家的七千两,可否告知?”
“那日,村庄里的巴员外之子巴俅到我家来,要将我娶回去做小老婆,我爹不肯。他们便要一千两银子,我爹怕他们,只得答应,还立了字据。打算拖延。谁知第二日他们便来收银子,我爹没办法,只得把当年我娘留下的一双玉镯子给了他们。他们见了,硬说我们这么穷,没有这么好的镯子,定是偷来的,抢走了,并扬言地二天还要来收钱。之后,他们每天都来收银子。我们把娘最后的遗物都给他们了,哪还有钱。他们便每天涨一千两,前天,我爹给他们逼死了。他们还不放过,硬逼着我来卖身葬父,还他那七千两。若今天再没有钱,他们便要将我先奸后杀了。我逃了几次,都没逃走,被他们抓回来了。”
方云听了,不禁一阵唏嘘。连忙又问道:“这个巴员外到底是个什么人,这么坏?”
“听说他在朝为官,是个右副都御史,是个正四品的官。现下退休了,荣归故里,在这里欺压百姓,作恶多端。”
“原来如此,我去要回那七千两,你带我去。”
“不必了,便是你这个小子给的银子么?”首饰铺走进来几个执刀之人。当先一个衣着华丽,一看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方云一见,便怒道:“好小子,你不来找我,我还要找你去!”
“给我拿下。”那几个手执戒刀之人立刻冲了上来。只见方云一招黄龙游身连环腿踢来,将几把戒刀视若无物。铮铮之声,是众人刀落。砰砰之声,是众人全部被踢出店去。
那些人连忙站了起来,欲跑,方云冲了出去,又是接连几掌,再次将众人打趴下。众人再也不敢动弹。方云大喝道:“快点,将那七千两银子拿出来。”
“没,没有啊。”
方运抢上,将他双手用力反剪住,喝问道:“到底有是没有?”
巴俅吃痛,不敢嘴硬,连忙道:“有有有,全儿,快将钱拿出来,给这位爷。”
“是是是。”那个叫做全儿的立刻爬起来,将钱送来。方云接过钱,大喝声:“还不快滚。下次若再看见你们欺负人,休怪我不客气!”
“是是是。”那几个人连滚带爬地走了。
“三娘,这个钱我帮你要回来了,给你。”
“三娘不敢要。”
“给你为何不要?”
“这钱本是您的,三娘不敢要。”
“算了。”方云也不多说。走进里间,将八千两银票全部还给了人家,硬是不肯收那一千两银子。那个罗万千方才在楼上收拾,准备去峨眉山下找寻爹和女儿,便没理会店下面发生的事。其实,他也没有机会理会。这回正好一起出店来了。罗万千出发前往峨眉山下,方云回船上去。
方云出得铺来,三娘便一直跟在后面。方云问道:“对了,令尊的遗体还没着落下来,我这里给你一百两银子,你拿着去给你爹办理后事吧。”
“我爹昨日就火化了,埋在了我家的菜园里头了。”
“也好,那你拿着这一百两银子回家去,做些小生意,过活过活。”
“做些小生意哪需要这么多银子。还有,三娘说过,要跟着您一辈子的,奴家从现在起便是方公子您的人了。”
“什么,不不不,我帮你只是打抱不平罢了,没有其他的意思的。”
“三娘已经无依无靠了,方才承蒙方公子相救,奴婢愿意一生一世侍侯您。公子该不会是嫌弃奴婢吧。”
“不不不,你误会了……”
“那好,奴婢跟定你了。”突然跪下,道:“奴婢三娘今生今世永远跟随方公子,服侍方公子,谢公子成全。”
“喂喂喂,我还没答应呢。”
“公子是嫌弃我这个打渔女了。”
“不是不是,我没有嫌弃你,哎呀,算了,跟你说不清楚,反正要跟着随你,我也不会拦你,看你跟着我干什么。”说着向码头走去,三娘紧跟其后。等到走到码头,才发现船已经走了,这才想起,船夫说的是停留一个时辰,自己这一上岸,却是过了一个多时辰了,别人早已开船了。不禁气道:“都怪你啦,害得我船都错过了。”
三娘一听,连忙跪下,连声道:“公子,是我错了,都怪我,您责罚我吧。”
方云只是随口说的气话,没想到三娘居然在码头上便会有如此举动。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道:“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你起来吧。”
“谢公子。”
正好方云也坐船坐得闷了,便改走陆路。只是可惜了那些银子的船费。当下买了两匹坐骑,一人一匹,向东行去。
当晚便在离巴东不远的秭归城歇脚。
吃过饭后,三娘提着一个大水桶走进方云房间来。道:“公子,洗澡水烧好了,给你倒澡盆里了。我还去给你加些冷水来。”
“不用了,三娘,其实我洗冷水就行了,不用麻烦你的,你自己洗洗去睡吧,其他的交给小二就可以了。”
“不,我还要服侍公子洗澡,然后睡觉的。”
“什么,你还要帮我洗澡,还要陪我睡觉。”虽然这么问,但他其实心里还是挺开心的。自从那日与英子云雨之后,他不知几次白天都想起来,满脑憧憬的都是再回到小渔村,再见到英子。
“奴婢说的是帮公子打水,公子洗完后,帮公子更衣,服侍您睡下。然后我再睡。”
“不用了,你回你的房间睡吧,我自己来就行了。”语气中多少多了些失望。
“不瞒公子,我已经把我那间房退了,我呆会儿睡地板就行了,公子不必为我多花钱的。”
方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道:“这又花不了多少钱,你这是干什么?等等,我去再要了那间房。”
“不成的,方公子,别人已经住进那间房了,这个客栈已经没有空房了。”
“也就是说,你今晚只能睡我这儿了?”
“恩。”
“那好,你睡床上去吧,我睡地板。”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三娘听了,连忙跪下。
方云突然生气了,大声道:“三娘,我告诉你,你要跟着我也可以,只是别动不动便跪下,还有,别公子公子地叫我,听着怪不舒服的。”
“是,那奴婢以后称公子为少爷,不再喊公子了。”
“这个还差不多。起来吧。”
“是。”
“这样,你今晚睡我床上去,我练功得了。”
“可是公子……”
“再说我将你赶走。”
“是,少爷……”
“别说了,水倒了,我今天不用洗了,明日赶到荆州之后再洗。”
“是,少爷。”当晚,三娘便睡着方云的床,而方云却盘腿坐在门边地上打坐练功。
其实三娘哪里敢睡,她躺在床上,默默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时不时地起身看看正坐着打坐练功的方云。每次起身,都被方云呵斥着坐下。
到得丑时时分,方云突然开始抽搐了起来,全身发冷。他心中明白,快到中秋了,也快到了薛英下毒的毒发之时。
三娘听到他的呻吟声,哪里还坐得住,立刻起来了,走下床去,跑到方云身边。扶着他问道:“少爷少爷,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少爷,少爷。”
过得一会儿,方云才渐渐醒过来。他见了三娘,强笑着道:“没事的。真的,你看,这么一会儿便好了。”
“少爷,你别骗我了,你刚才的迹象分明是中了毒,而且肯定是奇毒,对么?”
“我早说过要你别跟着我的,我是个将死之人,你跟着我干什么,只怕连累你了。”
“少爷,快别这么说了,三娘是你救的,跟着少爷、服侍少爷是应该的。对了,不知少爷是中的什么毒,能否告知三娘,三娘或许能有办法。”
“告诉你也无妨,我中的叫做‘玉骨散’,今年中秋便要毒发,现在只有九天了。现在开始有一些迹象了。”
“‘玉骨散’?”
“三娘知道。”
“当然,这是西域海心派的毒药,不过三十年前已经弄得西域人尽皆知了,只是还没传到中原来,听说这种毒中原没有人会使,不知公子怎么得的?”
方云当下将过程都说了,说完听得三娘笑道:“原来少爷还有如此美事。听说昆仑山下有个神医,他该当可以解得,少爷不妨去求求他。”
“没用的。”说罢便将所有求医经过都说了出来。说完三娘更是笑得厉害了:“想不到少爷居然如此风流,还有,女孩们居然都如此喜欢少爷,好福气啊。”
“三娘取笑了,我本不该说的。”
“这样,明日我们改行程,前往青海湖去,我表哥是海心派大弟子,就在青海湖中间的海心山上。他一定有解药。”
“你怎么不早说?”
“是,少爷,奴婢知罪。”
方云得知自己居然还有得生的希望,突然眼前一亮,自己都不敢相信。兴奋得几乎没跳起来
——本回完——
第十四回 求解药远赴西域 为名头再上武当
第二日一早,二人便动身向北而行。第二天晚间丑时时分,方云又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