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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堆在暖阁里,她即便要搬东西也不可能从后院搬出来……
难怪今晚突然要亲自下厨做饭,还请了一家人吃饭,开了三桌喝了那么多的酒,他以为祝大奶奶真的只是临别不舍,没有想到……他朝祝大奶奶冷笑了一声,大步朝后院走去36计。
祝大奶奶跳着脚的朝常妈妈打首饰,常妈妈立刻放了箱子喊道:“老爷……”上去要拦着祝士林。
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祝士林压抑着喝道:“滚!”他转过身来,指着祝大奶奶一字一句道,“大嫂,您知道不知道您在做什么,今晚您若是将这些东西搬走,明天思琴知道了,我便是一头撞死在她面前,也抹不去我这一生的耻辱。”又道,“您到底想做什么,想做什么!”
祝大奶奶是知道,祝士林是真的生气了,她有些害怕的后退了几步,指着箱子结结巴巴的道:“二叔,你怎么能冤枉人你,我怎么说也是你大嫂,你这样太叫我寒心了。”
冤枉,是不是冤枉大家心里都清楚明白的很,祝士林实在懒得和祝大奶奶说话,嫌恶的道:“您把东西送回去,立刻,马上!”说着目光阴冷的盯着常妈妈,常妈妈有些害怕的弯腰去抬箱子,祝大奶奶心里却觉得不能白忙了这一趟,就拦着常妈妈,和祝士林胶着不下,“我为什么要送回去,就算我拿了她的东西又怎么样,我们是一家人,她的东西不就是你的,我作为大嫂,拿你一点东西难道也不可以。”
这是拿?这是偷,是抢!祝士林被气笑了,反而说不出话来,祝大奶奶就接着道:“你当年要不是我,能有今天的成就,我这么多年在祝家吃了多少的苦,原指望你飞黄腾达我们能沾点光,现在倒好,我们不但没有沾到光,来趟京城还被你赶回去,你让我如何不心寒。”又道,“这些东西不是我为自己拿的,我是在给你做面子,我和娘空手回去,乡亲们知道了会怎么看,还以为你在京城过的多落魄呢,我带了这些回去,那就是我们祝家的脸面啊!”
“不要再说了。”祝士林无力的摆着手,“趁着大家不知道,趁着思琴没有察觉,你们把东西送回去,我也只当没有看见,等天一亮就送你们出城!”
祝大奶奶暗怒指着祝士林道:“祝休德,枉费娘骂你的时候我还替你说好话!一个媳妇你都压制不了,你还算不算男人!”祝士林撇过头去,飞快的在脸上抹了一把,强势的上前,自常妈妈和婆子手里夺过箱子,他发了狠一般,头一回将这么沉的箱子抱着就往后院去。
祝大奶奶跺脚着,可又不敢真的和祝士林争执,若是将家里人的都吵醒了,她就真的白忙活了一趟!
他追过去,祝士林停下来,一双眼睛血红的看着祝大奶奶,咬牙切齿的道:“我祝休德无用,可也是个男人,我这一生便是穷死,也不可能去动思琴的嫁妆,你们若敢打这个主意,休要怪我与你们翻脸无情!”话落大步走着。
箱子很沉,里头是他们挑拣的贵重的东西,塞了整个箱子,常妈妈和婆子两个人抬着都觉得吃力,更何况手无缚鸡之力的祝士林呢,他走了几步便有些吃力,可依旧咬着牙一步一步往后头挪!
祝大奶奶被祝士林的话惊在当场,和常妈妈对视一眼,常妈妈劝着道:“大奶奶,算了吧,这样闹下去又是一顿难看!”她也觉得这事儿办的不光彩,可是太太让她跟着老太太,大奶奶回去,她已经没有了选择……
祝大奶奶气怒不已,上前照着常妈妈的脸上就抽了一耳光:“没用过的老货,留着你做什么用!”说着,拂袖往祝老太太房里去,她忙活了一个晚上,又是做饭又是灌酒的,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祝士林都说那样的话了,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走,现在必须走!
可转念一想,那天宋大人说的写信和高县令的事情还没有落实,姨太太那边也没有点头,这个事儿要怎么办,原本她还指望祝士林帮忙,现在闹成这样祝士林肯定也不愿意帮她们了。
这是大事,不落实了她这趟就真的是白来了,心里转了几遍可她就是想不出对策来,就在这时祝老太太从房里走了出来:“老大媳妇!”又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娘!”祝大奶奶愤愤不平的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边,祝老太太闻言皱眉道,“走,我们去找休德!”
宴席室中,薛思琴静静的躺在罗汉床,春银从外面悄无声息的进来,薛思琴望着她,春银就道:“太太,她们真是太过分,幸好老爷看到了,要不然那箱子东西就真的搬走了。”又道,“里头有一个装着您首饰的妆奁匣子,一只前朝的春瓶,一对玉狮子,两只金葫芦……”她零零总总的说了一遍,越说越气愤,“奴婢真恨不得去报官才好。”
薛思琴拍了拍她的手,道:“若是要把事情闹大,我们又何必忍到今天,我有许多法子,能让她们灰溜溜的离开,但是我们不能亲自动手。只要我和老爷还是一天的夫妻,只要我们还想好好过日子,我什么都不能做,不但不能做还要劝着他……”一时痛快谁都会,可痛快过后呢,她和祝士林的日子还要不要过?!
“她们拿不走的。”薛思琴淡淡的道,“你去看看,腾哥是不是已经不在房里了。”当她是傻子不成,便是东西搬上车,她也会让她们乖乖的送回来。
春银一愣飞快的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脸色很难看的回来,点着头道:“大少爷真的不在房里,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不用想也知道,祝腾肯定会跑出去的,他不见到那个什么姑娘,怎么会死心塌地的走:“你去告诉老爷一声吧!”薛思琴摇了摇头,这个祝腾比十个薛潋还要不省心,小小年纪就往那种地方跑,往后便是祝家再多的家产也要被他败掉了。
“奴婢这就去告诉老爷。”春银急匆匆的跑去了后院,薛思琴凝着躺在床上听着外头的动静,不一会儿就听到祝大奶奶跑回来,确认祝腾真的不在房中,立时就站在门口嚎哭了起来,薛思琴厌烦不已索性闭上了眼睛。
祝士林进了宴席室:“思琴。”他边穿衣裳边和他道,“腾哥不见了,我出去找找他,你先休息!”
薛思琴应了一声,祝士林真的没脸将祝大奶奶拿她嫁妆的事情告诉她,胡乱的说了几句夺门而出,带着人就往牡丹阁去……
幼清睡的迷迷糊糊听到了院门被人拍的砰砰响,她惊坐了起来含着采芩:“去看看,什么人在拍门,是不是老爷回来了!”这大晚上的,她怕是宋弈出了什么事,说着自己也披了衣服起来。
等采芩回来的时候幼清已经站在门口,见着她问道,急着问道:“是什么人?”
采芩回道:“来人是牡丹阁的小厮,说祝少爷在牡丹阁和锦乡侯的徐三爷打起来了,好像是为了个姑娘……”又道,“徐三爷把人扣着,说……说祝少爷打伤了他的小厮,还说让您亲自去赎人,要不然就把祝少爷送衙门里去。所以牡丹阁的小厮就直接找到咱们家来通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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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惊愕
幼清听着脸色便沉了下来:“牡丹阁的人呢,走了吗?”
“没有。”采芩指了指门口,“在外头候着呢!”
她很想对徐鄂说声,你要送赶紧送去,最好送去前再找些人把祝腾摁在哪里打个半死不活的,这样她才能解气……
可是想归想,祝腾是祝士林的侄儿,但凡徐鄂大战旗鼓的把祝腾送去衙门,还是以在牡丹阁为里头姑娘打架的名头送去的,明儿满京城的人的人都能将祝士林当笑话看,自己家的侄儿初到京城来就能摸到牡丹阁去,这可是天大的本事,多少养在京城的公子都没他这能耐。
祝家的家教,便是一个上梁不正下梁歪,侄儿如此,亲叔叔又能好到哪里去!
连着薛思琴都能被人笑话,不但如此,恐怕连着薛镇扬,薛霭去朝堂,别人都要问一句:“你那亲家侄儿可真是好本事,竟然在青楼里和徐三爷抢姑娘!”
姻亲,姻亲,有时候便是这样,一容俱荣一损俱损。
她可以想象姑父会是什么反应,定然是怒不可遏的把祝士林喊去,虽不会言辞激烈的说他一顿,可训斥总是少不了,还有祝家的老太太,大奶奶,还不知闹成什么样,莫说走,不闹个人仰马翻也不会罢休。
“搬个屏风出来。”幼清指了指院子,“就在院子里问问他。”
采芩欲言又止,觉得幼清根本不应该管祝腾的死活,可是幼清既然说要见人,就一定有她的道理,她不再多言,让白薇和辛夷将宴席室的屏风搬出来摆在院中,幼清在屏风后头坐稳,采芩才将牡丹阁的小厮喊了进来。
“徐三爷怎么说的。”幼清淡淡的道,“祝少爷现在怎么样?”
小厮进来是心头微震,徐三爷派他这个差事时,他只当所谓的宋夫人定然和徐三爷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以当他来到这个宅子前头时,看到宅子的大小心里就越发的肯定自己的推测,人也随意起来少了些许恭敬。
可现在一进院子,见到的不是这家夫人的面,竟是隔着一个屏风,他才显出惊讶来,一般小户人家女子抛头露面是常有的事,更何况是在家里,可这位宋夫人却是实实在在的弄了个屏风挡着,不由让人觉得是个规矩森严年纪略大的妇人。
但对面出来的声音,却分明是个小姑娘,脆生生的让人浮想联翩却又不敢深想,他就觉得自己有些唐突,来前至少应该打听一下,这位宋夫人,到底是朝中哪位大人家中的,实不该这么冒冒失失的就进了门。
“回夫人的话。”小厮不敢造次,眼观鼻鼻观心的躬身立着,“祝少爷吃了点皮肉之苦,人被绑在房里了,倒没有什么大事。”又道,“我们阁里的人也劝了,可是徐三爷就是不肯放人,还说,若是您今晚不亲自去赎祝少爷,他就将祝少爷打的半死不活,然后一根绳子掉在牡丹阁楼上。”小厮说着小心翼翼的觑了眼屏风后头,“然后再将他敲锣打鼓的送府衙,让陈大人开堂审问,还要请祝大人,请薛大人去听审……”
徐鄂倒是长本事,还知道用手段逼迫,幼清冷笑了一声,道:“他这是看不起祝家,还是看不起薛家呢,你回去告诉徐三爷,就说也不用将人打的半死不活,就直接打死便是!”
对面的小厮一愣,惊讶的看向幼清,显然没料到幼清比徐鄂还狠,他结结巴巴的道:“……这……这可不成,我们开门做生意,哪能出人命36计!”
“你还知道你们开门做生意。”幼清冷笑着道,“我看你也不用跟徐三爷废话,回去告诉你们掌柜,今儿这事我们记下了,往后别犯着事儿落在我们手上,但凡有那机会,这丢的脸我们势必要找回来的。”她话落悠悠的站起来。
小厮心里顿时没了底,越发后悔自己不该替徐鄂跑这趟腿,现在还不知惹的是谁……他们在京城做生意,实在是难的很,全了这个的面子说不定就得罪了那个,有的府邸你瞧着没什么,可冷不丁背后就有什么靠山,他们是一个也得罪不起啊!
更何况,就算没有靠山,可也保不齐哪天就步步高升,权势滔天了呢。
“夫人息怒。”小厮赔着礼道,“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