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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夫人无奈,觉得无计可施了。
郑辕径直出了府,负手在城里漫无目的的走动,等他回神过来时,竟然发现自己站在槐树胡同口,再往里面走几步,便就是宋府。
他叹了口气,可却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静静的看着胡同里影影绰绰的几盏灯,过了一刻,从另外一个胡同口有四顶轿子走了出来,提着灯笼一行人有说有笑,郑辕朝暗处移了移,那四顶轿子忽然停了下来武道进化系统。
“姐夫,大姐,要不你们晚上住我们那边去吧,省的来回的奔波。你们倒无所谓,可别累着豪哥儿了。”说话的声音一出来,郑辕就听出那是幼清的声音,他心里大喜,目光落在那顶轿子上,果然,就看到她的脸从里头探出来,笑眯眯的满脸的喜色。
郑辕想起今天是廖薛两家的办喜事的日子,难怪她这么晚才从薛府回家。
几个人说了几句话,薛思琴和祝士林带着豪哥从胡同里出来往家去,幼清则和宋九歌拐弯进了槐树胡同!
郑辕又站了一会儿,直到街面上传来更鼓的声音,他才转身离去,独自一人,长长的影子在夜风中孤零零的移动着,他走了不知多久,天色已经泛着白,他径直转道去了十王府,在十王府门口碰见个小内侍,探头探脑的朝里头看,一件郑辕就滋溜一下躲在了马车后面。
“你哪个宫里的?”郑辕负手,看着小内侍,面色威严。
小内侍哆哆嗦嗦的从车后走了出来,拢着手道:“奴婢是乾西的十一皇子身边的小武。”说着,撇了眼郑辕。
“十一皇子?”郑辕微微一顿,“既是在宫里当差,为何又到十王府来?”
小武就恭恭敬敬的回道:“圣上说我们主子十岁了,问他是要继续住在宫里,还是到十王府来住。”
“圣上问的?”郑辕愣住,眼眸微眯,他怎么不知道十一皇子见过圣上的事情,“是你时候的事?”
小武就回道:“昨天夜里的事情,我们皇子现在还在西苑服侍圣上呢。”
谁安排十一皇子进西苑的?张澜?钱宁?还是单超,或者……宋九歌?
郑辕打量了眼小武,不再多问,大步进了十王府。
“小武”等郑辕离开,就捂着嘴笑眯眯的跑了,径直跑到一条死胡同里,他呼呼喘着气停下来,立刻就有个同样年纪大小男孩跑了出来,一把拉着他道:“殿下,您没有被发现吧。”
“没有。”他摇着头,笑着道,“我们快回去吧,要不然母亲会担心我的。”他说着,飞快的将自己身上穿着内侍服脱下来,两个人互相换了衣服,“小武,回去可千万不能和娘说,知道没有?”
“奴婢知道了,肯定不说。”小武点着头,朝外头看了看,问道,“那您还去宋大人家里吗?”
“不去了。要是让他知道我今天偷偷跑出来,一定会生气的。”说着他拉着小武猫着腰蹑手蹑脚的走了,等到了西侧门他又直起腰来,和小黄门亮了腰牌,小武道,“圣上请十一皇子去西苑的,尔等看清楚了。”
这是大家第一次见到十一皇子赵承修,所以,忍不住想要多打量几眼。
——————题外话——————
话说,谢谢秋心,一下子送五百大颗的钻钻,太厉害了,土豪,请让我抱大腿吧~!
要放假了,祝大家三天玩开心。
190 闹腾
“这个匣子里是两万两的银票。”廖夫人将一个红木匣子交给薛思琪,“摆在你手边,你自己买点什么,或是想置办什么,不必省着用。若是花完了就托人带信去保定,娘让人给你送来。”
薛思琪一愣,看看廖夫人,又开了匣子,就看到里头果然摆着一叠的银票,她立刻推辞道:“娘,我手边有钱,再说,我有十万两的陪嫁没有列在单子里,您尽管放心,我不会亏着自己和夫君的最强丧尸传说。”
“你这孩子。”廖夫人笑着道,“莫说十万两便是百万两那也是你的体己银子,你小心留着,女子手中有钱腰杆才能挺的直。”她将匣子推给薛思琪,低声道,“保定具体何时回去,我来安排,到时候你跟着少仲就好了。”
“娘!”薛思琪很感动,这话方氏和她说过,可是她没有想到,嫁过来的第四天廖夫人就和她说了同样的话,她红了眼睛走过去抱着廖夫人就道,“谢谢您,我的运气真好,遇到您这么好的婆母,往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她就像个小孩子说着稚气的话哄着大人高兴似的。
廖夫人是真的高兴,她摸摸薛思琪的头道:“我没有女儿,往后你就是我的闺女,少仲若是有什么地方对你不好的,你就告诉我,我来收拾他。”
“他欺负不了我。”薛思琪抹了眼泪嘻嘻笑了起来,“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能欺负我的,不过,倒时候我若是欺负他,娘可不准不喜欢我。”
廖夫人知道自己的儿子的脾性,也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一点都不担心,她料定了两个人大概是半斤对八两的水平,不分高低,便坦然的道:“当然不会怪你。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们两个不管怎么闹腾,但日子一定用心过,不能离了心。我可还等着抱孙子呢。”
纵是薛思琪再没心没肺,听到说生孩子的事情还是红了脸,道:“这……这事儿还早着呢。”
“是不着急。”廖夫人微笑着道,“过两年生对你身体恢复是好事。我说的重点是,你时刻都要记着少仲是你的夫君,男人啊,不能用一种方法对待,时柔时刚才是最上乘的手段,你若一味的只知道硬,若哪一日他在外头遇见个温柔的,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薛思琪一愣,顿时就要反驳,可是当着廖夫人的面她还是忍了下来,点头道“知道了。”要是廖杰真的敢在外头养外室,她非一把火把他给烧了。
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有人骗她。
“我明天就和你几个嫂嫂还有弟妹回去了。”廖夫人说着一顿,就听到有人敲门,她起身去开了门,就看到外头站着一个身材高挑打扮的很华丽的女子,朝着她一笑,道,“娘,我们明天是不是回去了?”
“大嫂!”薛思琪站了起来,廖大奶奶就笑着打招呼,“原来弟妹也在。”
廖夫人淡淡点点头,道:“明天就回去。”说着见廖大奶奶要进来,便让开了门,廖大奶奶笑着进了门,目光在薛思琪身上一扫,又落在摆在桌子上的匣子上,她眉梢微微一挑,看着薛思琪道,“弟妹等闲了可要回去看看,若是二弟没有时间,你就自己回去,我们都在家里你不必担心不自在。”
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保定廖氏不喜欢她吗?这点薛思琪知道,若不然这一次她和廖杰成亲,也不会只来了个几个妯娌应景,连廖杰的父亲都没有到,不过,这些不需要里廖大奶奶告诉她!
“自己的家。”薛思琪笑着道,“有空一定回去。”说着昂着头走到廖夫人身边,挽了她的胳膊,道,“娘,您没事一定要常来京城,我和夫君都会想您的。”
廖夫人很受用,薛思琪在她眼中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喜欢不喜欢就摆在脸上,她颔首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常来!”
薛思琪嘻嘻笑了起来。
廖大奶奶就走过去,指着红木匣子道:“娘,这是送给弟妹的吗,里头装的什么?”话未落,就已经打开了匣子,随即愣一愣,道,“哎呀,娘可真是偏心,给弟妹体己钱,我这里您却是不管不问了重生之大天王。”一副很吃醋的样子。
“你当初嫁进来时我怎么没有给你。”廖夫人有些不高兴,“更何况,你和少傥手里有生意,不像他们夫妻两个,靠少仲那点俸禄过日子,争这个做什么。”
廖大奶奶脸色一僵,干干的笑了两声,又拉着薛思琪的手,道:“娘说的也对,是大嫂吃干醋了。往后你们要是手头紧,来和大嫂拿,千万别客气。”
“好!”薛思琪懒得和她说,更何况她刚进门还没摸清楚脉路,不好撕破脸,但是她不喜欢这位里廖大奶奶,太小心眼了。
廖夫人不想再聊下去,便和薛思琪道:“这几日你也累了,趁着少仲还没下衙,你也回去休息一会儿,晚上用膳时我们再说话。”
“好!”薛思琪点着头,和廖夫人告辞,又和廖大奶奶点点头,转过去抱着那个匣子就笑嘻嘻的出了门,等她一出去就垮了脸,春荣好奇的问道,“奶奶,太太给了您什么东西?”
“银票。”薛思琪挑挑眉,“不过惹的有人眼红了,又不缺钱,还摆出这副臭脸来。”话落,哼了一声。
春荣是见识过廖大奶奶了,所以就低声道:“您忍一忍,她们明天就回去了,往后交集也少,能不闹翻就不要闹翻。”
这一点薛思琪还是懂的,她不以为然的摆摆手,将手里的匣子交给春荣,道:“收着吧。”便大摇大摆的要回房,刚到门口春荣拉着她,“您……要不要换身衣裳?还有鞋子。”
“哪有这么多事。”薛思琪一脸的不高兴,觉得廖杰太麻烦了,她还没见过有人进房一套衣服,一双鞋,出来一套衣服一双鞋,手不管碰过什么都要洗,睡觉前像狗似的到处闻……
“姑爷爱干净,您就顺着他一点,也不费事。”春荣说着拿了鞋和衣裳来,哄着薛思琪换,“您不也有各种各样的习惯吗,夫妻两个成亲,总要一个让着一个,要不然岂不是天天闹。”
薛思琪瞪眼,气呼呼的道:“算了,我不进房总可以了吧。”说着去了暖阁,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不搭理春荣,翻个身就睡着了,春荣叹了口气拿毯子给她盖上。
晚上廖杰下衙回来,梳洗换了衣裳望着春荣道:“奶奶呢。”
“在暖阁里呢。”春荣给廖杰倒茶,廖杰看了看她的手,又看看茶盅,转身进了暖阁,就看见薛思琪夹着大迎枕睡的又沉又香,他摇了摇头正想喊她,却看见一丝晶莹剔透的银丝挂在她嘴角,廖杰脸色一变走过去将薛思琪推醒,薛思琪睁开眼迷蒙的看着他,“你回来了。”然后很自然的拿衣袖在嘴角一擦,翻身坐了起来,“我怎么睡这么久!”
廖杰咧着嘴看着她,那样子就跟薛思琪做了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愕然道:“你……你刚才为什么不拿帕子,你怎么能用衣服。”然后指着她的衣服,“快换了。”
薛思琪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半天才反应过来,顿时就沉了脸看着他,道:“你什么意思,你在嫌弃我?你凭什么嫌弃我。”廖杰见她生气了,语气便有些缓和下来,“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觉得你明明可以用手帕的。”
这三天薛思琪觉得自己已经成受气包了,她蹭的一下站起来,瞪着廖杰:“怎么着,哪条律法规定我不能用袖子擦嘴?帕子是布衣服不也是布,只有我舒服用的顺手,你管的着吗调教贞观。”
“你这是强词夺理。”廖杰指着她的袜子,“你的袜子也是布你怎么不擦?不管什么东西都它原本的用处的!”
薛思琪被气笑了,她噗通在炕上坐下来,开始脱鞋子,然后脱袜子,廖杰指着她:“你……你打算做什么。”薛思琪就拿着自己刚刚脱下来的袜子,道,“我今天就要告诉你,袜子也可以擦嘴!”说着,抓着袜子就真的要去擦嘴。
“你真是疯了。”廖杰一把抓着她的衣袖,又想起来她刚刚用衣袖擦嘴的,立刻松开,薛思琪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