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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摇了摇头,一脸为难的说道:“王爷,您还是另求高明吧,在下实在没有办法医治你的双腿。”众所周知,这宇文拓的双腿当时受到了重伤,根本不可能治愈,而自己也不愿意将他的双腿医治好,因为这样只会对自己的王爷不利。
又是这句话,宇文拓眸光一沉,当年争夺帝位之时,原本他是最有机会登上帝位,却因为双腿受伤,最后落得终身残疾,这些年来,他不断地明查暗访,寻求所有的名医,谁知道都是毫无结果,双手放在双腿上,不由心头暗沉,难道他这辈子都无法再站起来?
韩愈见他一脸怅然之色,以为他终于心中失落,于是便没有再开口说话。
宇文拓眸光一沉,眼前的韩愈精光内敛,恐怕不是个简单的人,忽然问道:“韩管家这次入宫,就是为了见刚刚那名女官?”
“还请王爷原谅在下无可奉告。”韩愈抱拳不动声色的说道。
宇文拓瞥了他一眼,眼光一闪,沉思道:“好,本王也不愿意强人所难,你退下吧。”
韩愈眸光微冷,不再多言,很快便朝着出宫的方向走去。
宇文拓看着韩愈的背影,沉默的眼眸中,那眼光像两把冰冷的刀,带来一股刺骨的凉意,嘴角勾起一抹无声的轻笑,这个韩愈终究还是一只老狐狸,总有一天会露出狐狸尾巴。
***
回惠宁宫的路上,云静初一直跟在惠妃的身后,深思的目光落在一点虚无上,始终没有说话。
惠妃看着云静初这个样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静初……”
“嗯?娘娘有事吗?”云静初眼光轻闪,似是刚回了神。
惠妃毕竟鲜少看见云静初这般样子,不由好奇的开口问道:“你在想什么?为什么看起来心神不宁的模样?”
“我在想法子揭穿皇后娘娘的身份。”云静初看着惠妃,便开口说出自己的心思。
惠妃讶然道:“你怎么会突然有这中想法?”
云静初眉头轻蹙,叹道:“这是唯一一次机会。”毕竟这天香豆蔻是珍品,真是很难找到,所以她必须要加快动作。
“这个方法可行得通,不要到时候适得其反?”惠妃有些担忧的说道,毕竟之前一直没有揭穿司徒嫣,就是因为根本毫无证据。
云静初淡淡一笑,神色有一点怅然,口中安慰她道:“这是真是假,究竟是何身份,总有一天都是会揭穿的,所以不要担心,真的假不了,假的她也真不了。”她轻声低语,似是在说给自己听,其实她也不是真正的云静初。
“也是,那这件事情你可有对策?”惠妃思忖片刻,小心地问道,毕竟她十分清楚当初主子让云静初进宫的目的,万一这一次要是失败了,那一切都会得不偿失。
云静初凝神想了想,坦然直白道:“对策我还没有想好,但是今夜,这件事情一定要解决……”
惠妃听着这话,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于是两人便一同朝着惠宁宫的方向走去。
惠宁宫前殿上,雕龙绘凤的金色铜柱金碧辉煌,华丽耀眼。
惠妃一脸沉着的坐在软榻上,眼中闪烁着冷狠的光芒,凝视着跪在下面的那名太监。
吴卫海则是一脸恭敬的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打量站在身旁云静初,刚刚她突然派人来,让自己去将所有今天那名小太监带来惠宁宫,于是他不敢马虎,立刻带了过来。
这位小太监早已经哆嗦不停,也不敢抬眼看着娘娘,只是用着颤抖的声音说道:“回贵妃娘娘,今早奴才去给凤仪殿的芳华姐姐送皇后娘娘的汤,之后就听到什么声音,路过养心殿,就看见您宫里的女官云静初扶了一下映雪,然后她就离开。”
云静初眼眸掠过眼下这小太监,并没有说话,毕竟这个小太监看见的都是事实。
“只是看见扶了一下,并未亲眼看到杀人?”惠妃的声音清厉的响起,似乎刻意想说给某个人听。
吴卫海听见这话,浑身又再次吓出一身冷汗,现在想想,比起在后宫当差,他情愿去前线打战,这样就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
“是,是这样的,奴,奴才今天也是这么跟侍卫长这般说的,当时奴才看到的是云静初走了之后,映雪就站起来独自离开。”
独自离开?云静初听着这话,不禁暗暗思考道,映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去登记房的桂公公匆匆的赶了过来,不愧是能办事的人,事情很快就麻利办好,他按照静初的吩咐的查到了名单,并且还将那名单上的宫女全部找了过来。
“静初,这颜色和布料的质感来说,并不是映雪这个等级的宫女可以领到的。”
“等级,要主子身边的近身丫头才能有,映雪刚刚进凤仪殿,还未到这个资格。”下摆说话的是登记房的管事,桂公公还真是周到,连他也带来了,这倒是云静初有了不少方便。
“娘娘,不如让他们去把这些宫女今早人在哪,去了哪里,做什么,有没有证人作证,都去记下来。”云静初恭敬的朝着惠妃说道,毕竟自己还没有这般权利去吩咐这些人做事。
惠妃听着云静初的话,心里不免欣慰的一笑,这才抬了抬手,说道:“静初,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全权负责。”
云静初快速领命,很快,惠宁宫的别院处,顿时热闹了起来。
这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惠宁宫掌着明灯,云静初走出了前殿,这做了亏心事的人必定心虚,而那些心中无愧的人也只是会小心翼翼的回答而已。
锐利的眸子将前院里的宫女的一举一动收在眼底,并且毫不避讳的直视她们,就扫到最后一排时,一个浅绿色宫服的宫女立刻闪躲着云静初的目光,云静初迈步走到了她的面前:“抬头看着我。”
说着,从一太监前拿过她的记录,随意的看了一眼,“翠萍是吧?今早你一直在房间休息?”
“是的,奴婢今早不舒服。”这叫翠萍的小宫女战战兢兢的回答着,却不知道此时云静初那清冷的目光已经将她全身上下审视了一遍,冷冷的声音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那你来告诉我,你的衣服怎么破的。”
说着,云静初将手中的碎布拿到了翠萍的眼前,这的确跟她袖子处的破烂处吻合,“你给我解释解释……”
这话一落,惠妃在绿衣的搀扶下,走到了翠萍的身边,看着那完全吻合的袖子,脸色罩上寒霜,冷冷的看着翠萍,“还不快给本宫如实招出来!”
翠萍低头一看自己的袖子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娘娘恕罪,映雪姐姐不是奴婢杀的的!”扑通地一声,她忽然跪在了地上,不断地磕着头,说道:“奴婢没有杀映雪,请娘娘明察!”
“那你给本宫说说,为何你衣服上的碎布会在映雪的手中。”惠妃冷声呵斥道。
“事情是这样的,奴婢今早在养心殿打扫,忽然肚子不舒服,正要去找茅房,就在路过养心殿的枯井的时候,听到有人凄惨的呐喊声从井底传来,奴婢走过去是看,这才发现是映雪掉到了井底,奴婢就伸手想去救她,但无能为力,还使得她狠狠地摔了下去,奴婢看自己没有办法救,就想着要去附近的凤仪殿找人,奴婢与映雪姐姐是一个村的,她进宫之后也跟奴婢较好,奴婢怎么可能杀映雪……”
“你去凤仪殿找了谁!”惠妃脸色严肃,冷声问道。
奴婢去找了……奴婢正巧在门外见到香菱姐姐,就跟她说了,后来奴婢肚子实在是不行了,说完就走了。”翠萍一五一十的将今早的事情说了出来,“娘娘,奴婢真的没有杀人,就算给奴婢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杀人呀……”
云静初看了看不断的磕头的翠萍,开始理清楚整件事情,原来当时是自己先扶了映雪,然后自己离开后,接着映雪走了一段路,但是她又不知如何掉入了井里,紧接着翠萍就出现了,当时映雪还未死,只是受了伤上不来,再加上翠萍的陈述,映雪手中的碎布也是因为翠萍想救她时被撕裂的,她发现自己无力救人,就去了凤仪殿。
还正巧在门外碰上了香菱……看来应该是一出狗咬狗的戏码,竟然还想又将这罪名安在她的身上。
很好,这一切似乎都是有人刻意安排的,看来香菱肯定才是这一次事情的突破口。
这时,青云紧张地奔进来禀报:“娘娘,皇后娘娘来了……”
云静初唇角浮起丝丝冷气,终于来了,看来今夜就该把所有事情一一解决了!
想着,她转过头跟惠妃相对视了一眼,接着就一同将目光落到不远处走进来的身影。
司徒嫣今日并没有带香菱来,而是在芳华的搀扶下,盈盈走进了惠宁宫。
“参见皇后娘娘。”在惠妃的带领下,所有的人都一同朝着司徒嫣行礼。
“起来吧……”司徒嫣摆了摆手,忽然一脸惆怅苦涩的开口:“怎么说这映雪也是本宫宫里的人,这下出了事,本宫也着急,所以还是忍不住来看看,不知道姐姐这事查办的如何?”
第一百零六章
云静初看着司徒嫣这副模样心里极端的厌恶,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便走到惠妃的身后。
惠妃依旧不动声色,看着司徒嫣淡淡地说道:“皇后娘娘来的正好,臣妾正在查办此事。”
“姐姐费心了。”司徒嫣柔声说道,看不出什么心思。
“这皇上和皇后都如此信任臣妾,臣妾就没有费心这一说,完全是职责所在。”惠妃一脸平静的开口,丝毫没有任何情绪。
这时,绿衣轻声地走到云静初的身边,在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就见云静初嘴角浅浅的勾起了一道让人未察觉的笑意,她的眸光一闪,侧身在桂公公的身边说了一句话,桂公公就恭敬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去。
司徒嫣也将这一幕看在眼底,但是眼中却是不屑,很快便在芳华的搀扶下盈盈落座,丝毫不去理会任何东西。
这时的御书房,宇文睿高大的身躯靠着龙椅,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按在高高的鼻梁上,这边关的战况不知如何,今日又听说京城出现了很多启天国的人,这启天国曾经与前朝的关系非常好,但一直没有办法摸透他们心里真正的想法,如果真的跟那些前朝人有所来往,那么他们这次来朝,也不是那么简单了。
宇文睿脸色微微一沉,又换上了一本折子,定气凝神的审阅着。
这时,徐公公带着桂公公走了进来,恭敬的说道:“皇上,惠宁宫的桂公公说有急事禀报。”
“奴才叩见皇上。”桂公公恭敬抱拳说道。
看到桂公公的出现,宇文睿有些诧异的问道:“贵妃娘娘有什么事情吗?”
“贵妃娘娘派奴才请皇上去一趟惠宁宫。”
“有什么事情吗?”
“娘娘说,要请皇上看一出戏。”桂公公说的不快不慢,却也已经知道皇上接下来的举动。
宇文睿宸剑眉紧蹙,潦黑的眸子仿佛知道所要发生的事一般,霍然起身,放下手中的奏折,阔步朝着惠宁宫而去。
夜晚已来临,天上无月,繁星点点,此刻的惠宁宫却灯火通明如白昼般,更显耀眼。
惠宁宫前殿上,雕龙绘凤的金色铜柱金碧辉煌,华丽耀眼。
这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