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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玉山公子啊,我可是在小姐的口中听说过你的事迹,你以前是不是那么坏啊,听说一直拐卖像我一样的女孩哦。”
香宇露出笑容,抚摸着小娟的大脑柔声道:“我以前应该是你说的一样哦,当心我把你拐走,让你见不到小姐。”
小娟没有露出害怕的神情,一脸天真道:“我不怕,小姐说你变好了,否则你不会为素素小姐牺牲的,那个可不可以给我讲一下你的战斗,小姐一直说你怎么厉害,给我看一看吗?”
商秀珣打断小娟的话:“小娟,怎么可以那么没有礼貌呢,对待客人不能这样。”
小娟缩了缩小脑袋,有点害怕的吐了吐舌头,一副让人生不起气来的可爱模样。
香宇摆了摆手,微笑道:“没有什么关系,如果小娟想看,什么时候我表演给她看,现在我们就到周围参观一下吧。”
小娟笑着跑到了素素的地方,商秀珣无奈的点了点头,两人肩并肩向外面走去,路途上园林,花草,各式各样的建筑形形色色,但无一不是上上之作,让香宇感叹不已,可是当香宇提到鲁妙子的时候,商秀珣总是露出愤恨的表情,可以知道商秀珣没有原谅鲁妙子所犯下的过错,不过不知当鲁妙子大限时,商秀珣是否会后悔不已。
在商秀珣的介绍下,香宇了解道飞马牧场位于竟陵郡西南方,长江的两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划出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两河潺湲流过,灌溉两岸良田,最后汇入大江。
这里气候温和,土壤肥沃,物产丰饶,其中飞马牧场所在的原野,牧草更特别丰美,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仅有东西两条峡道可供进出。形势险要,形成(奇)了牧场的(书)天然屏护。无论从任何角度看去,草原尽头都是山峰起伏联机,延伸无尽。
在这仿若仙景的世外桃源中,密布着各类饲养的禽畜--白色的羊、黄或灰色的牛,各色的马儿,各自优游憩息,使整片农牧场更添色彩。
第一代建这城堡的飞马牧场场主商雄,乃晋末武将,其时刘裕代晋,改国号宋,天下分裂。商雄为避战祸,率手下和族人南下,机绿巧合下找到这隐蔽的谷原,遂在此安居乐业,建立牧场。
由牧场建成至隋统一天下的一百六十年间,飞马牧场经历七位场主,均由商姓一族承继,具有至高无上的威权。其它分别为梁、柳、陶、吴、许、骆等各族,经过百多年的繁衍,不住往周围迁出,组成附近的乡镇,至乎沮水的两座大城远安和当阳,其住民过半都源自飞马牧场。
飞马牧场亦是这区域的经济命脉,所产优质良马,天下闻名,但由于场主奉行祖训,绝不参与江湖与朝廷间的事,作风低调,一贯以商言商。
第一代场主商雄乃武将出身,深明拳头在近的道理,遂鼓励手下族人研习武艺,宣扬武风,是以牧场内人人骁勇擅战,无惧土匪强徒,成为了一股能保证地区安危的力量,赢得附近城镇住民的崇敬。有点类似独霸山庄对竟陵的作用。
飞马牧场要用人时都在附近的子弟兵中招聘新人,少有求诸外乡。从正面看去,飞马山城更使人叹为观止。城墙依山势而建,磊场匙诺厥破鸱暄眩问葡站3呛蟛阊衣懵叮@峥嵘,飞鸟难渡。
第二十章 美人露情
看着这些宏伟壮阔的飞马牧场,香宇心中震撼异常,毕竟任何事情只有身临其境才会有最真实的感受,感慨道:“秀珣,飞马牧场真是壮阔宏伟,更兼且山势包围牧场,只有两个入口可进,确实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再加上牧场本身自给自足,如果敌人攻击这里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一旁的商秀珣喜滋滋道:“飞马牧场是经过几代人的努力才会有今天的风貌,我也不会辜负先祖的期望,一定维持住牧场,不然怎么对的起先祖。”
看着一脸坚毅神情的秀珣,香宇感到她那颗疲惫不堪的心灵,是那么的脆弱易碎,让人无时无刻的担心她是否能支持下去,这也难怪----商秀珣以女子之身维持着这偌大的牧场,身边没有可以分享悲伤与快乐的人。
她只是高高在上的场主,那颗本来活泼的心灵也变得寂寞,有谁感到她的悲苦与彷徨,只能日复一日遵照祖训,把牧场维持下去,虽然也有人接近她,可都是心怀不轨的人,他们想要掌握住这个天下马匹的出产地,那么拥有牧场的人短期可以打造出精锐骑兵,可以说李世民的玄甲骑兵也是靠飞马牧场优质的马匹才可以打造的出来,不然普通的马种可不能承受那铁皮盔甲般的重量。
“秀珣,你一定很辛苦吧,一个人把持牧场,没有谈心的人,心也一定寂寞吧!”香宇看着坚毅神情的商秀珣不忍道。香宇了解秀珣是真的很累,可是她只能坚持下去,香宇想让秀珣不要在背负那沉重的包袱,她应该开开心心的生活。这时的香宇真的很想分享秀珣她那伤痕累累的心灵,只有心与心的贴近才能这样,或许香宇本来是真的想穿越人士一样,意淫着自己有许多老婆,但是现实告诉他没有绝对的实力时,有可能会发生让他后悔的事情,所以香宇也慢慢收住那个花花的心思,但这不代表香宇不会泡上本来就喜欢的人儿,只是不会见一个爱一个这样的滥情。可是秀珣那坚强背后的悲苦,却让香宇想要了解她,安抚她寂寞的心灵。
商秀珣听到话后,明显一呆,娇躯一震,或许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她的眼圈慢慢的变红,快要流泪时,却硬生生的忍住了,随口道:“那有的是啊,我怎么可能寂寞呢,我可是开心的很。”
香宇走上前盯着秀珣,好像要瞧出秀珣眼中的虚假,认真道:“秀珣,你有什么苦可以对我说,我可以当你的避风港,不要再闷在心里,或许说出来会好一点,不要说什么没有痛苦的,我可不相信这样的鬼话。”
商秀珣终于忍不住,哗哗的泪水从脸上滑落下来,溅在草地上慢慢消去,头靠着香宇的胸膛,娇嫩的纤手不停的拍打着香宇,哽咽声响起:“为什么,你要这样残忍,你难道要把我的心掏给你看吗,可是为什么,我感到苦涩中带着一丝甘甜,明明我已经哭了,我应该恨你的才对,可是我只感到快乐,为什么啊!”说着说着抬起梨花带雨般美丽的脸庞,俏脸目自的望着香宇,眼神透着丝丝疑惑之色。
香宇低头看着泪雨磅礴的秀珣,感到一丝痛心,是痛心她终于伤心的哭泣,还是痛心她放下包袱的瞬间,无论是什么原因,香宇也有点欣慰,微笑道:“或许没有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你可以给我一次让你依靠的机会吗?”话毕双眼炯炯的看着如弘水般柔和的双眸,想要透过眼睛看到心灵之窗。
商秀珣娇柔带着哽咽道:“你这个坏蛋,我讨厌你,讨厌你,可是我愿意让你担当一下短暂的肩靠。”说着嘻嘻的笑了起来,脸上还没有甩干的泪水在笑容的映照下显着圣洁的光芒。
香宇环抱住商秀珣,淡淡道:“那么现在我们去哪里啊,我可是忍不及想要看看还有什么地方让人心旷神怡,放松一下心情吗。你没有感到现在心情也舒爽了一下。”
商秀珣脱离了香宇的怀抱,用手擦干了脸上的眼泪,蹦跳着向远方走去,随风飘荡着娇嗔的声音:“我们现在就去飞马牧场养马匹的地方,就去溜一下马如何,嘻嘻。”
香宇运起轻功追了上去,一急一缓向远方行去,只留下两道被阳光披散的背影慢慢拉长,微风吹卷,吹不掉那洋溢着快乐的韵语,什么烦恼伤心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或许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快乐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微风吹拂着碧绿的野草,许多马匹才原野上啃草喝水,原野上许多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湖泊镶嵌在草地上,波水荡漾漂浮,吹起一缕缕皱纹,凉爽的感觉一直让人都心旷神怡,忍不住闭上双眼享受着难得的闲乐,零零碎碎的人骑在马匹上,有些在照看观察马匹的状态,是否有任何不适。“场主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啊,真是难得啊。”一声爽朗的声音从场边响起,香宇不自禁的望向来人。
第二十一章 马为何种
只见一位独目的中年大汉,手上牵着一匹黄摺亮丽的骏马,脸上透着一丝丝疑惑,香宇看着从远而近的大汉,有点意外的看着他,疑惑的朝商秀珣问道:“秀珣,这个人是谁啊!给我介绍一下吧!”
独目大汉有些意外的看了看香宇,听到香宇用亲热的名字叫着场主,他也知道这个人应该是场主要好的朋友,听后爽朗的笑道:“还是我来给你讲吧,我是飞马牧场的二执事柳宗道,今天被告知有一批上好的马种要运到牧场,所以就来看一下怎么样,不过真的是非常不错。”然后扭头对商秀珣续道:“那个场主今天怎么有心情到牧场来呢?给我介绍一下这位小兄弟吧,能被场主看上的人,应该不会默默无闻吧!”
香宇不等商秀珣答话,微笑的抢先道:“原来是柳执事,我可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人物,我叫香玉山,恐怕柳执事听过我的名声都是不好的吧!”
柳宗道惊异的望了望香宇,哈哈大笑:“怎么会呢,虽然你以前的名声确实不怎么好,但是从你力拼铁骑会,奋然离巴陵,我可以得知你一定也是一位顶天立地的汉子,否则怎么会放弃荣华富贵,而进入血纷腥雨的江湖呢。”说完,举起右手夸赞了起来。
香宇有点感触的笑了笑:“恐怕柳执事也是一代豪杰,否则怎么能成为偌大牧场的二执事,你就不用谦虚了。”
“怎么会呢,我只是靠祖上的父荫才可以坐上这个位置,说道本事香兄弟能成为巴陵帮的将军,更加难得的是香兄弟的武学也如此之高,可以力敌任少名,连法难与常真都不是香兄弟的数招之敌,恐怕江湖上声明显赫的跋锋寒,多情公子侯希白与影子刺客都不敌香兄弟吧。”柳宗道把马匹交给一旁的下人笑了笑:“不过说道杨虚彦,他应该与香兄弟比试过吧,毕竟大街上刺杀你,这种事情传的很快。”
香宇淡淡道:“杨虚彦却是厉害,那时候我也只能和他拼个互不胜负,不过现在我们之间的武学程度怎样就不得而知,毕竟每个人都在不停的进步。”
柳宗道走上前拍了拍香宇的肩膀续道:“那也已经很厉害了,这几个年轻高手出走江湖,好像还没有什么人可以把他们打败,我还从小道消息听说香兄弟把不可一世的跋锋寒给打败了,真是为我们中原人出了一口气,我就是看不惯他随处挑战的嚣张模样。”
香宇当然知道跋锋寒的行径使许多人都误解他,毕竟没有人会想象一个人为了武道之境而努力会这样的处处挑战各路高手,不过可以说以战养战确实是一种提高武道的好办法,因为只有在生死与实践中,武学才会突破融会贯通,或许成功的人都有些令人难以理解,他们都有匪夷所思的习惯,不见多情公子侯希白行走留恋青楼,就连寇仲与徐子陵为什么身怀宝库秘密却还要到处惹是生非的不理解,不过这只对没有志向高远的人而言。
不过香宇当然不会去反驳柳宗道的话,淡淡笑道:“没什么,或许跋锋寒轻敌而导致失败,人生不可能没有失败,也许这对他也是一种难得的经历,可以让他更加明确自己的武道方向。”
柳宗道疑惑的看了看香宇,怔了怔心神,抬头看了看高高挂起的太阳道:“或许,以后的天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