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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宇啥然失笑道:“你们怎么在我身边说萧铣的坏话啊!”
寇仲拍了拍香宇的肩膀,微笑道:“当然是我们的香少对萧铣也没有好感,更何况你也要离开他了吗?”
徐子陵也对香宇说:“是啊!可是香少你要小心一点,那个萧铣可狡猾的很,不要着了他的道了。”
寇仲看着奔流的大江,油然道:“是啊!素姐的幸福可交给你了,你可别不小心被干掉啊!你还刚刚改邪归正呢?”
香宇笑骂道:“好你个仲少,你怎么能咒我,还说什么改邪归正,我哪里邪了,我想最该担心的是你们,每天到处惹祸别一不小心,我倒是要为你送藏啊!”
寇仲踢了香宇一脚,夸张道:“子陵,你说说是谁对啊!”
子陵摊摊双手,苦笑道:“你们,呵呵,你们都不对好了啊。”
香宇与寇仲一口同声道:“不行,必须说个怎样?”
然后,两人相互看了看,哈哈的笑了起来,三人就这样打闹中,时间渐渐流逝,天空也显得慢慢暗去。
第十五章 夜谈
船舱内灯火通明,映照着黑暗的逆流,香宇、寇仲与子陵席地坐在铺着精美丝绸的夹板上,短桌上放着一些宵夜与小吃,也是为了照顾一下略有干扁的肚子,各次倒上一杯暖肚的温酒,独自品名着。
香宇放下酒杯,沉思了一会道:“据消息:林士宏目下仍在鄱阳,任少名则会于后天先一步到九江去,因为他迷恋上当地春在楼最红的阿姑霍琪。〃
寇仲精神大振道:〃春在楼是否巴陵帮的?〃
香宇笑了笑道:〃那有这么理想,巴陵帮在那里的四间大小赌场和两所青楼,在鄱阳大军入城的第一天,就给夷为平地。现在巴陵帮在那里的人都要鬼鬼祟祟过活,若给发现身分,立刻没命。〃
寇仲皱眉道:〃我们怎样入城呢?〃
香宇微笑道:〃这个倒容易,由于我们在番禺牵制着铁骑会的主力,杜伏威的江淮军又迫得林士宏须陈兵历阳之南的新安郡,所以九江兵力不强,城防松懈,且由于林士宏以高压统治,又纵容铁骑会的强徒奸淫妇女,故极不得民心,以致新征来负责守城的民兵团纪律废弛,没有人肯真心为林士宏卖命,其中部分军官更给我们收买了。〃
寇仲沉吟片晌,道:〃那我们必须趁林士宏抵达前,把任少名杀死,知否他身边有什么高手呢?〃
香宇看了看寇仲道:〃任少名对自己的武功极为自负,出外一向轻车简从,只有四、五个人随身,但这些人都是一流的好手,且假若恶僧法难或艳尼常真任何一人在他身旁,下手会倍增风险。〃
寇仲问道:〃这两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这么厉害?〃
香宇解释道道:〃这两个都是为任少名建立铁骑会的功臣,据传任少名有铁勒人的血统,甚或是铁勒王派他隐蔽身分前来中原兴风作浪的,故对我们汉人非常残暴。恶僧法难一向是江南剧盗,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所不为,后因惹起众怒,最后才投靠任少名,在他护翼下,继续作恶横行,到现在为止,谁都奈何不了他。〃
寇仲奇道:〃他真是出家人吗?〃
香宇耸了耸肩道:〃这个谁都不清楚,更没任何方外门派肯承认他是弟子。只知他爱穿大红架裟,又刮了个秃头,口口声声自称贫僧,故名之为恶僧。〃
寇仲大感兴趣地问道:〃艳尼又是怎样美艳如花,毒如蛇蝎呢?〃
香宇笑骂道:〃仲少是否听见女人就特别兴奋,艳尼是恶僧的女人,不过也常去勾搭别的男人,弄得乌烟瘴气,偏是法难却不闻不问。我们怀疑艳尼常真是天下最神秘和邪恶的家派‘阴癸派‘的门人,甚至法难也是同一出身,只不过没法证实吧!〃
寇仲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香宇续道:〃这对恶僧尼是铁骑会的护法,就像任少名的左右臂,当年若非有他们拚死护着任少名,他可能早丧命于‘天刀‘宋缺的手上了。〃
寇仲沉声道:〃那就一举把他们都干掉吧!〃
香宇微笑道:〃恶僧艳尼本是仇家遍天下,但到现在都是活得好好的,你以为只是他们只是幸运吗?
徐子陵油然说:“管他们怎么厉害,我们一定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何况敌在明我们在暗,出其不意一定可以成功的。“
寇仲也与徐子陵一样自信满满的样子。
香宇看到如此,也放弃什么警告,反正到时一定会尽全力就行了,吁了口气道:“仲少,你是否有争霸天下的心啊?看你们刺杀任少名也是想让南方混乱起来,顺便提高声望以便更容易行事吧。”
寇仲一副难以致信的样子,看着香宇道:“香少,真是厉害啊!通过这些情报就可以把我们的目的猜出来,幸好你不是我们的敌人,否者我们不是寝食难安了。”一副手足舞蹈的模样,分外可笑。
香宇看着寇仲的样子暗暗发笑,如果不是他穿越成为现在的香玉山,那么他就是一个只知道阴谋诡计的人,最后更被他们还死了。何况,对于他们性格的了解,只要长时间与他们相处,就可以发现他们的弱点,与其说是弱点,还不如说是他们侠义心太重了。直到最后,争霸天下的寇仲,还是不能有霸主的杀伐决断,只能说寇仲不是当皇帝的料,可是确实是一位智计无双,任人贤能的元帅,因为寇仲是向往着热血拼搏的斗争。
香宇静静的看了看窗外的景色,淡淡道:“仲少,你是否准备好了对于天下百姓的如何对待,亦或怎样开始自己的争霸。“
寇仲挠了挠头道:“这我还没有决定好呢?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只要没有机会,我就只能和香少与子陵回家种田了。“
子陵一脸无奈的样子看着寇仲,苦笑道:“仲少,怎么每次都说到我呢?”
香宇笑了笑道:“这说明,你们兄弟之情很深啊!怎样开玩笑都无所谓啊!羡煞其他人啊。”
寇仲搭住香宇的肩膀笑骂道:“你也是其中之一吗?难道你不是我们的兄弟吗?是不是人痒痒了找打啊!”
香宇举手投降道:“仲少,好了,是我一时嘴误说错话了。”
子陵看了看时辰已经很晚了,对着寇仲说::“仲少,我们应该让香少休息了,现在已经那么晚了,也该回我们自己的船舱内了。”寇仲随口应道就和子陵告别香宇走出了发完。
香宇听着吱吖吱吖的声音远去,心神陷入了沉思中,对于未来的规划,香宇也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现今只是想快意江湖罢了。踢踢踏踏脚步声由远而近,香宇疑惑那么晚了,随还过来找他,干嘛那么急促,有事天明也可以商量啊!“
看向问外,人影也从阴影中露出自己的面容,单衣清披勾勒出妙姿曲线,淡妆轻轻点缀着那白洁无暇的脸蛋,兼且月光从外面射入舱内,照在身上如月宫嫦娥羽化下仙,赫然是一个美丽人儿——云玉真。
第十六章 详细计划
看清来人,香宇疑问丛生,不清楚她来的目的是什么?虽然有些淡淡的猜测,不过没有确认的事是有任何可能的情况,刚想开口询问。
“玉山,你不要去刺杀任少名好吗?我不想你死啊!你留下来可以吗?“见到香宇的云玉真边哭边一头扎进了香宇的环抱中,抱住香宇的腰间。
香宇看着伤心流泪的云玉真,静静的抱住她,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了等到云玉真的哭泣声渐渐低沉下去时,香宇扶起她轻轻的坐到了座位上,紧紧的看着那略显肿胀的双眼,安慰道:“玉真,为什么哭啊!为什么不让我去刺杀任少名呢?“
“我怕,你有什么意外啊!云玉真低低的抽泣着犹如一个孤苦无依靠的可怜人儿,然后顿了顿大喊:“我想到你去刺杀任少名,感觉心里一直空荡荡的担忧不已,静不下心来,我想我喜欢上你了。”
香宇顿时脑袋一片空白,怎么都想不到云玉真会说这种话来,其实云玉真在这段日子里一直奔跑与将军府中,对着改变后的香宇产生淡淡的爱意,毕竟日久生情,更何况香宇的气质魅力分外让人迷恋,可以说大唐里的功夫可以更大的发挥自己独有的气质,武功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外在,最神秘的可以说是《战神图录》,可是至今为止没有一个人见到过它,只是武林认识口口相传,但是对于《道心种魔大法》确实实在在的纠正一个人的心里,毕竟是由魔入道的绝世神功,堪称魔门最厉害的武学。对于云玉真而言,日久积累的爱意在担忧与彷徨中爆发,所以产生了这种情况也是理所当然。
香宇怔了怔心神,想了一会道:“玉真,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你不是看过我的功夫吗?难道你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吗?我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我不担心,但是你一定要安全的回来,不能骗我哦。”云玉真低沉地说道。
“嗯”香宇静静的看着云玉真白净的俏脸应声道。
云玉真仰起俏脸朝香宇吻了过去,香宇也没有阻止她的行动,月光如水练般划过,在这狭小的舱内,火热的气氛正在蔓延,两人沉醉在旖旎的动情中,不一会儿,两人就纠缠在一起,云玉真热情的相迎,篷门今使为君开,香宇得其所以也。
清晨,香宇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看着一旁的云玉真,或许有一丝后悔,但是如果回到那时,不知会否在不由自主,谁知道呢?
打开舱门,一缕缕阳光铺设而来,揉了揉迷蒙的双眼,不一会儿,香宇就走到了船头,看到寇仲与子陵在聊天,忙走了过去。寇仲与子陵听到响声扭头一看,香宇这迈步向他们走来,寇仲用手勾住香宇的脖子,有点生气道:“香少你昨天是否很快乐啊!与那个美人儿师傅在一起逍遥。”香宇看着寇仲认真的表情道:“这你们知道了,不过放心我可不会做一个始乱终弃的负心男。”
徐子陵淡淡的看着川流不息的江河开口道:“只要对素素好,我们就放心了。”
“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嘛,是不是啊!香少。”寇仲奸笑的向香宇挤眉弄眼。
香宇手肘向寇仲肋部击去,笑道:“那不是仲少也有许多喜欢的美人是吧!所以才会说出这句话,”
寇仲苦着脸猛揉被击痛处,道:〃我忘了假若我们成功刺杀任少名,可能会树立另一批深不可测的劲敌,因为任少名旗下那对恶僧尼,或者会是阴癸派遣出来乱世的门人。〃
徐子陵呆了片晌,叹道:〃这就是争天下的代价了。愈陷愈深,到最后四周的人非友即敌。〃
寇仲吁出一口气缓缓道:〃任少名更有很大机会是铁勒王密遣来中土捣乱的奸细,所以我们会一举开罪了内外两大势力,你们怕吗?〃
徐子陵微笑摇头,淡淡道:〃若没有这些挑战和压力,终其一生,恐怕都难以上窥武道的至境。我们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实要多谢每一个想杀死我们的人。“
香宇却豪气大涨,一派意气奋发:“管他敌人是谁,就是与天下为敌,只要行得正,坐得直,有什么可怕的,这些磨难恰是通向成功的踏脚石。”
寇仲也奋然道:“对,我们三兄弟在一起,无论前面有什么困难,没有什么可怕地。“
子陵也被香宇与寇仲的冲天豪情感染了,自信道:“对,以后无论困难与否,一定可以克服。“
三人看了看对方突然哈哈的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大江两岸,经久不息,船上的其他人一脸崇拜的看着船头如神般的三人,也没有了旅途的忐忑不安,取而代之的是安心感。
当夜丑时,战船在离九江十里的一道支流的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