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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的眯了眯眼睛。
三月在王达权眼里看到一丝熟悉的影子,他在生气,气她把他的警告抛在脑后,又要想当年对沈晔那样来逼她吗?。
她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个良民!在他身边呆过,经历过那样的水深火热,才能明白他的感情有多么疯狂,占有欲多么可怕!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会轻易放手,何况是拱手让人,但愿她是高估了自己,可她知道宁愿高估自己,也不要低估王达权。
不知不觉中紧紧握住了苏安谟的手,苏安谟不能出事,往事不能重演,但愿是她想多了,她只对他点点头算作告辞,拉着苏安谟的手慢慢走另一边的电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过如此。
当年沈晔和王浩私奔,就是他怂恿的,他为他们提供生活费,沈晔感谢他,要他好好跟王达权过。
沈晔糊涂她不糊涂,王浩生性懦弱,未必敢私奔,王达权此举无疑是把沈晔推向了火坑,以后她要如何面对流言蜚语,为此她责怪了他很久,可是抵不过他的低头认错,甜言蜜语,心软原谅了他。
轻易原谅,就会轻易再犯,早一点狠下心来,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种种。
他和杨悦那点破事被撞破后,她绝望的看着得意的杨悦,闭上眼睛泪流满面,然后平静的帮他们把门关上,心想这点丑事还是不要让别人看见。
巨大的屈辱让她一心想要分手,他认错甜言蜜语,差点就当着他的面哭出来,咬牙坚持住。
从那以后王达权断了王浩的经济来源,只要她留在他身边,不在乎花钱养着沈晔和王浩。一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她置于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进一步委屈自己,退一步委屈沈晔
沈晔是她最珍视的朋友,她对沈晔来说也是如此,可是她不想让最珍视的朋友成为自己爱情的筹码,爱情里没有筹码,友情也不能成为筹码。
她性子刚烈,容忍不了背叛,十八岁的她有着十八岁的爱情观,忠贞不渝,从一而终,纯洁无暇,无一不是美好,所以她选择了离开王达权,她始终相信谁离了谁都能活。放弃一个人,就要放弃他的全部,她用八年的时间做到了。
“你在担心我。”苏安谟看着两人紧握的手问,看到王达权时她的紧张他能感受到,很生气,但是在她牵她手的那一刻,所有的生气都自动消失不见,什么都不重要了。
“你们有过节吗?凭我对他的了解,他对你的敌意已经达到危险的地步。”每次他们两人一见面,就能感觉到两人之间剑拔弩张。
苏安谟一直不喜欢王达权,她知道,可王达权的敌意从何而来?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觉得应该跟自己有关系,可是她觉得自己的魅力还不至于让两个如此优秀的男人这副有失风度的德行。
电梯门开走出去的时候,苏安谟一把她圈在怀里,凝睨着她幼滑的俏脸,不屑地道:“你太小看我了,王达权他动不了我。”顿了顿,又加了句:“你的担心我很高兴,我就不送你进去了,好梦。”一个吻落在光洁的额头上。
“回去小心点开车。”她知道他还要赶回去开会,觉得自己的担心很多余,王达权不是良民,苏安谟也不是善类。
希望能借他吉言,真的是一夜好梦。
曾有人说,有一种缘是孽缘呢,比如说她和杨悦,她们在医院相见了,应该说杨悦有意等着她,只是医院这地方的气氛一点也不好。
“怎么了?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杨悦见三月如此错愕的表情,打趣地说道。
“确实没想到。”三月看王达权每天往医院跑,就知道他这个“朋友”不简单,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女朋友,想要绕过她回病房休息。
杨悦显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手一伸拦住了三月的去路,“不请我进去坐坐。”
三月一直知道她不喜欢自己,甚至是厌恶,即便是没有王达权,也不会喜欢对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怎么也看不对眼。她无比头疼地开口:“如果是关于王达权,我想你没必要找我,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以后。”
“我知道,我只是想和你聊一聊,真的?”每个人都年轻轻狂过,总觉得有些东西是属于自己的,等真正经历过岁月的洗涤后,才明白,强求不来四个字的含义。
曾经她也是天真无邪温柔如水的女子,却不得不在面对爱情的时候变成心机深沉的女子,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爱的那个人爱的从来都不是她。
三月很好奇杨悦来的目的,炫耀还是兴师问罪,脸色并不太好,灰白灰白的,也不知生了什么病,来的日子不大好,今天她可是好全了,吵架打架都不是对手。
“既然来了,就进去说吧。”三月怕她倒在自己病房门口,倒是反咬一口,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你要回到他身边了吗?他来看你了吧!”杨悦问。
三月有点不悦,说:“我回不回到他身边,我见不见他,都是我的自由,是没有人可以左右的。”更不是靠手段就可以阻止的,她希望她能懂。
“那就回来陪伴他,回到以前。”杨悦朝她温婉的笑了笑,眼里一片坦诚。
一个人的眼睛不会骗人,回到以前是不可能了,他们早就回不去了,三月苦涩地笑了笑:“你放心跟着他好好过,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也不可能回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杨悦并不喜欢她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皱着眉说:“他要结婚了。”
“那恭喜你了,终于心想事成。”三月依旧是一副语气淡淡的样子,话里多少有几分真心,君子成人之美。
杨悦冷笑:“你会错意了,新娘不是我,是乔家千金,但是他爱的人是你,你也爱他,你们应该在一起。”
这消息一听很是震惊,当时她们俩为了这个男人,没少过招,结果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属于她们俩,唉!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如果没猜错,乔家千金她应该见过一面,就是在沈小叶酒会上和王达权吻得忘乎所以的女人,比杨悦年轻,跟她一样漂亮,还有雄厚的家世背景,很容易的选择题。
杨悦除了跟王达权数十年的情分,其他都不具备竞争力,偏偏王达权盛行凉薄,最不念情分,她不会傻到仅凭几句话,就以为他会为她放弃乔家小姐。
“你如果还爱他,就应该去挽留他,而不是来跟我说这些话。”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可怜至极的女人,杨悦长得妖娆美丽,交际场上长袖善舞的,所以这个女人于王达权不过是生理的需求和生意场上的调和剂,她却当了真。
一个没有真心,一个强要真心,谁都满足不了谁。
“没有用的,要不是这次我替他挡了一刀,估计现在我已经在国外了。”杨悦苦笑,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开始成为王达权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
“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吗?”她并不想可怜安慰她,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人生的意义也在于此。
她早就做了选择,十五岁便跟着王达权,十六岁就失身于他,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得到一个她该有的名分,也难怪她费尽心思想要把她从王达权身边赶走,这样年复一年的不离不弃,有怎么会甘心。
她为什么会收到王达权让她去酒店房间的短信,王达权不是傻子,和女人欢爱的时候把自己的女朋友给招惹来,她也不是傻子,会看不出这一切都是她设计好的。
她能猜到王达权会有其他女人,猜到和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所以她恨上王达权的时候连着杨悦一起恨,现在想想,杨悦也是其中受害者,明明是她先碰到的人,却被她这个后来者捷足先登,多少意难平。
“我今天来并没有恶意,只是觉得你如果还爱他,就应该争取一下,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你是唯一走进他心里的女孩子。”杨悦点了根烟,深深吸了口,吐出来的都是无奈和忧伤。
三月也跟着要了根,抽完这根烟,就让往事如烟,随时间飘散,他们从此相忘于江湖,互不相问。
☆、回梓城
第三十章回梓城
元宵未过,三月就要回梓城了,刚从医院回来,就接到了叶梦笙的电话,这小妮子先是噼里啪啦抱怨了一大堆婚礼的各种劳累,说陈诚为了弥补她,两人决定去巴厘岛度蜜月,又要挨累了,虽然嘴上一阵抱怨,但是掩不住语气里的甜蜜。
又要挨累了,这句话说得不是叶梦笙而是她,叶梦笙要去度蜜月,身为朋友兼战友,意味着要早点回学校去接手她的工作,迎接新学期的开始,她这个代班班主任是当定了。
谢妈妈边收拾边唠叨:“你回来当老师也是一样的,水木虽然没有梓城发展的好,但也饿不死,何况安谟还在这里,你们这异地恋像什么回事,回来工作也好把终身大事给定了。”
刚刚毕业的时候,谢妈妈就希望她能够回水木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将来在水木找个好人家,就这么一个孩子,虽不是大富大贵的家庭,但也是手里的宝,金贵得很,在身边她也能照应点。
后来她在外地找了工作,工作不错,工资也不错,加之年龄小,想着孩子在外面闯一闯也好,也就任由她去了,可现在都二十七了,不得不多说上两句。
“妈,感情这种事顺其自然就好了,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之前她倒是想过结婚的事,可她真没敢想和苏安谟结婚,也许她离开水木之后,苏安谟的心也就淡下来了。
“你还有多少个朝朝暮暮可以耽误,今年就二十七了,没一点剩女的自觉,醒醒吧!女儿。”谢妈妈麻利地把行李箱一拉,大功告成,干脆地问:“你们什么时间先把婚定一下。”
“啊!”他们都还没在一起过,订婚有点快吧!
“你都二十七了,男人三十结婚不算晚,可女人的青春耽误不起,你什么时候跟安谟商量下。”谢妈妈语重心长。
走之前她还是打了个电话给苏安谟,苏安谟的声音很疲惫,听三月说了航班的时间后,揉着眉心淡淡地说:“我近段时间比较忙,不能来送你了,你先自己一个人过去。”
没有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一句道别的话,更没有挽留,说不失望那是骗自己,这些天她已经习惯了苏安谟对她的好,竟隐隐对他有所期待,女人的通病,她捂着胸口,自嘲的笑了笑,心动了。
新学期开始,她已经没有时间去理清自己对苏安谟的感情,就陷入了忙碌中,各种工作安排会议和各种班级工作的安排,每天都能忙到沾床就睡,再者这群熊孩子没一个省心,一天不给你惹出点事来,就对不起他们张扬的青春一样。
这两个月她已经成功从一个深受学生喜欢的数学老师变成了凶神恶煞的班主任,叶梦笙这小妮子昨天打电话说,两人回国后一路北上,昨天已经到西藏了,一直说着自己一路上的奇遇,根本不给她抱怨的机会,直到结束她也没有问到归期。
第二天一进办公室就听到同事在说什么,功成名就的海龟来学校演讲,重点还是一只帅气的金龟,刚才校门口好像挂了个什么演讲的牌子,没怎么注意看,以前她有大把的时间跟同事们八卦,但现在不行,她要去守早自习。
中午吃饭的时候,校长端着饭盒坐到了三月的对面,笑得贼兮兮的,还把自己碗里的鸡腿夹给了三月,无比慈祥的说:“谢老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