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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弱,与恶徒绝不妥协。也绝不拖泥带水溪的霹雳手段,我们才不惜瞒着师父,投到你座下。”凤生道:“何不直接说清楚,这本来就是中原五义的险谋,你们是准备作内应的。”鸽子道:“若是如此,这些年来我们又怎会出生入死,替你要卖命?”
“若非如此,你们也不会出卖我。”“那因为你现在跟以前完全就是两个人,以前你是大英雄、大豪杰,现在却是个卑鄙小人。”鸽子感慨的接道:“也许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大局已定,才露出来。”其余鸽子异口同声接道:“我们不值你现在的所为。”凤生看了看他们,仰天大笑:“说得好!”群鸽没有作声,风生笑语声一顿,接问:“你们大概也不会忘记,我怎样处置叛徒?”鸽子沉声道:“我们俱都已准备以血洗清我们因为投靠你而种下的罪孽,我们为你卖命,也不知在杀了多少人。”。凤生没有作声。左有金鹏铁雁与群鸟面上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对于这一次的行动,他们多少都有些奇怪,以他们所知,中原五义绝不是沽名钓誉的人。他们也下明白中原五义与凤生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他们已跟随风生多年,从未见过风生用这种手段攻击敌人,有时他们甚至认为风生的举动太正派,以至吃上不少的亏。而现在一变,风生简直就像是两个人,是变得那么卑鄙,之前的袭击柴东升一家,出其不意,鸡犬不留,连他们也几乎下不了手。难道这才是凤生的真面目?曹廷叹息接道:
“你们也不能这样说,在这之前,姓凤的杀的,大都是该死的人。”群鸽不能不承认,曹廷又说道:“尽管敌对,我们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鸽首道:“可是这一次,还有五师叔那一次。”胡于玉一挥折扇,截道:“这正是我们要弄清楚的。”一顿,转问凤生:“我们师兄弟到底做过什么坏事?”凤生的眼瞳闪过一阵迷惑之色,突然一声冷笑,目光一扫,道:
“你们做什么坏事自己应该最清楚。”曹廷雀青竹叶南溪胡于玉四人相顾一眼,异口同声:
“我们?”凤生道:“姓凤的不是。一个疯子,所以做每一件事,都有充分的理由。”曹廷道:“不错,在杀我五弟之前,你不错是这样的一个人。”凤生道:“现在也是的。”霍青竹冷笑:“你甚至不借暗算偷袭,鸡犬不留,可是这不是小事,奇怪我们兄弟竟然一些也省不起来。”胡于玉接道:“我们兄弟在江湖上名头虽然没有你的大,所干的也是行侠仗义的事,自问俯仰无愧天地。”曹廷又道:“姓凤的人并不多,我们记忆所及,亦从来没有与任何一个姓凤的结下梁子。”一顿接问:“难道你本来并不姓凤?”叶南溪厉声道:“今夜你若不还我们一个清楚明白,姓凤的,这条长街就是你伏尸之地。”凤生仰天大笑,毫无俱色。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面上,每一个人都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笑了好一会,风生才道:“你们真的都完全忘掉了共同做过什么事?”曹廷道:“我们兄弟结义多年,共同做过的事情多的是,不知道你说的是那一件?”凤生道:“最糟的一件!”曹廷一怔,面色突然大变,胡子玉第二个变色,然后是霍青竹,叶南溪。叶南溪已经站起身子,这刹那又坐回去。众人都看在眼内,不由生出了一种感觉。他们真的是做过一件很对不起风生的事情。铁雁第·一个叫起来:“你们先做出对不起风大哥的事,那就怪不得凤大哥要这样报复。”曹廷四人没有作声,就像已到了末路,一脸访惶、惊讶之色。最失望的当然是群鸽,面面相觑,不知道如是何好。凤生冷笑着接道:“很好,你们都没有忘掉。”曹廷呻吟道:
“她果然没有死,果然仍能够活下来……”胡子玉一声:“天”叹息道:“怎会这样的,怎会?”霍青竹的说话更奇怪::‘我砍了她十七剑,我清楚记得“没有可能的!”叶南溪叫得最大声:“姓凤的在骗我们!”凤生的面色变很很怪异,近乎咒诅的道:“是谁刺了她十三枪,砍了她十七剑,剁了她二十三刀,以扇骨痛扎她的脸,以流星锤将她乱捶?”
这些话入耳,叶南溪一张脸便发了白,嘟喃道:‘十三枪,十七剑……”语声由高而低,渐不可闻。周围一片静寂,他们的说话每一个人都听得很清楚。叶南溪的语声虽然低下去,他们从那些说话大概亦已想像得到,中原五义曾经五人围攻一人,而且在那个人倒下之后,还予痛击。听凤生那么说,那个人应该已变成肉酱。杀人不过头落地,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份?令他们不明白的是,那个人在这样之后,怎能够活下来?他们都只有极少数的人考虑到这个问题。其他的俱都大感迷惑,也大感失望。曹廷一直是他们最尊敬的师长,他们也一直引以为荣,万想不到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一若是他们真的曾经这样做,也就难怪凤生采取这种报复手段了。众人在惊叹之余,却不免生出两个疑问。那个人与凤生到底有什么关系?中原五义,又到底与那个人有什么仇恨?没有人能够想得出这两个答案,凤生也没有说,只是以一种轻蔑的目光瞟着曹廷四人。也不知过了多久,曹廷才开口:“她真的又活下来?”能够听得懂这句话的人只怕不多。又活下来,难道那个人竟能够活很多次。凤生冷应道:“你们承认曾经做过这样的一件事就够了。”曹廷仰首一声悲嘶:“灾祸”风生断喝道:“杀!”翼刀飞舞,杀奔前去,铁翼金鹏左右齐上,群鸟怒吼着亦冲上前。一场更激厉的恶战又展开。中原五义那边虽然人多势众,但听得竟是自己这边儿理亏,气势已弱,尤其是那些鸽于,更加内疚。凤生还未冲杀到中原五义身前,便自吩咐:“发信号,突围金鹏听得真切,也知道对方有所防备,人数又在已方之上,不能恋战,立即从怀中取出烟花火炮,掷进夜空。霹雳一声,烟花火炮在夜空中炸开,与之同时凤生已当先冲到中原四义之前。曹廷如梦初觉,大喝一声,振枪冲向风生,一刺三十六枪。凤生翼刀飞滚,接下三十六枪,贴着枪杆滚刺向前。曹廷急退,叶南溪一对流星锤立即“呼呼”的击来,力足开山裂石。凤生当然不会盲目硬接,一长身,却跃立在其中一锤之上随锤飞回,翼刀同时刺向叶南溪的要害。叶南溪想不到凤生竟然会有此一着,仓皇急退,霍青竹眼见危险,一剑急救。凤生如影随形,追着叶南溪十丈,眼看就可以将叶南溪伤在刀下,不料脑后风生,霍青竹一剑已到。“退回去!”凤生一声叱喝,身一转,刀一挥,硬将霍青竹人剑迫回。胡于玉一柄折扇紧接攻到,曹廷一技长枪亦刺到来了。凤生倒踩七星,急退七丈,脚一盘,放着柴东升的灵位那张椅子,平飞向胡子玉。胡子玉一眼瞥见,急忙让开,顺手将灵位抓住。凤生人刀已扑回,刀光一闪,“刷”一声,灵位被劈开了两边,胡子玉亦被刀锋划伤了胸膛。血激射,胡于玉看着被劈为两边的灵位,面色大变,风生乘他分神,另一刀紧接劈下来。曹廷横来一枪及时挡住,霍青竹长剑接至,却被金鹏半途截下。金鹏一双铁爪上下飞舞,敌住了霍青竹,铁雁那边率领群鸟已冲杀过来。叶南溪流星锤立即迎上,左右射至,正是一式“流星赶月/、两个黑衣人眼看闪避不了,挥刀急挡,“铛铛”的两声巨震,一个黑衣人刀被震飞,另一个的刀却被撞得倒嵌进面门,当堂毕命,铁雁一柄雁翎刀急展,掩杀前去。叶南溪流星锤飞舞,接连三锤,都被铁雁接下,左右黑衣人乘机冲上,围住了叶南溪。铁雁人刀立即欺近。叶南溪链子一收,流星锤当作短兵器使用,风声呼啸,夺人心魄。铁雁等不敢硬接,只是团团围住了叶南溪,中原五义的弟子随即亦围上来,展开了混战。风生一双翼刀迫住了曹廷胡子玉,直往前冲,勇不可当。金鹏铁爪缠着霍青竹亦是往前移动,铁雁群鸟也不例外。
曹廷看不懂那枝烟花火炮的意思,但现在亦看出风生一众是要突围,就振吭大呼:“不要放走他们!”语声未落,凤生已迫杀前来,翼刀一口气将曹廷胡子玉迫退了数丈,迫到一旁屋檐下石阶上,轻啸声中,倒扑而回,落在霍青竹身旁,双刀一合一分,“呛”的将霍青竹连人带剑震开八步。他的身形没有停下,旋风般一转,连斩三人,凌空一跃,双刀当头往叶南溪袭下。叶南溪流星锤左短右长,暴喝声中,冲天飞撞向风生。这一锤用得极阴,风生竟然意料中一样,间不容发之际一偏身,正好闪开那一锤撞击,随即贴着链子滑下来,当头疾击!这一击更阴,曹廷那边看在眼内,大喝一声,缨枪脱手,疾掷凤生。枪快如闪电,凤生若是继续扑击,即使将叶南溪击杀,亦不难倒在缨枪之下。凤生一眼瞥见,双刀一翻,身形亦转,枪往他身旁飞过,他双刀一沉,正好将枪杆锁住,身形同时落在叶南溪身后。叶南溪把握机会,反手一锤挥出,风生手急眼快,身一旋正好以枪杆挡去这一锤。相距既近,这一锤完全发挥不到威力,枪杆未折,锤反而被震回,凤生一脚及时踢出,正踢在叶南溪腰旁。
叶南溪闷哼一声,连人带锤被踢出,凤生双刀一分,缨枪脱出,追射叶南溪,接着一声暴喝:…快退一,声落刀动,双刀再转,将霍青竹,胡子玉二人截下。刀一迎一震,霍青竹胡子玉一剑一扇都被荡开,凤生又一声大喝:“退一…铁雁金鹏雁翎刀铁爪齐展,左右封住了中原五义一众弟子的扑击,群乌组成的三角阵则一鼓作气,直往前冲杀。没有了中原四义押阵,那些弟子根本挡不住群鸟的凌厉冲击,硬硬被杀开一条血路。铁雁金鹏左右护着凤生随即倒退。叶南溪被凤生一脚踢跌丈外,既惊且怒,又恐凤生继续冲杀上来,着地立即一个翻滚。凤生虽然没有追上来,以双刀撞出的那一枪却飞到来了。那一枪非独狠劲,而且快准,直取叶南溪兼顾不到的要害。叶南溪眼看便要伤在这一枪之下,曹廷及时掠来,探手正好将枪杆一把抄住,那刹那,枪尖已到了叶南溪身前七寸,曹廷的动作只要稍慢,这一枪便会插进叶南溪体内。曹廷接枪翻身,挽了一个枪花反扑凤生。叶南溪“鲤鱼打挺”,跃起身子,不由捏一把冷汗,流星锤齐出,抢在曹廷之前,追击凤生。凤生打了一个“哈哈”,翼刀齐展,迎向双锤,刀锤不偏不倚,相撞在一起。凤生也就借这一撞之力,倒飞出四丈之外。叶南溪万料不到这反而帮助凤生逃走,惊怒交集,一收锤,身形更落后。他怒上加怒,大吼一声,双锤再飞出,身形同时凌空飞起,随着双锤飞前去。双锤一飞差不多十丈,叶南溪人随锤飞,眨眼间从曹廷身旁飞过。曹廷急喝一声:“危险…叶南溪却是有去无回之势,连人带锤撞击向风生,这一着实在大出凤生意料之外,但脸上反而露出笑容,身形突然拔起,双刀紧接滚斩而下。双锤从他的脚下飞过,他的双刀却斩向叶南溪的后背。
叶甫溪半空中勉强滚身,裂帛声中背后连中两刀,鲜血怒激,虽非要害,亦伤得甚重,但风生亦因此停下来,曹廷一枪紧接刺至。风生双刀旋转,接住了曹廷的缨枪,身形紧接倒退,右脚一沉,便要踩在叶南溪的身上。二十四条扇骨已然箭一样飞来,一块扇面抢在扇骨之前,刀一样飞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