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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刘黑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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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臣幼时与皇后娘娘同窗读书,此事欺瞒了圣上,臣该死!可是此事与则玉无关,请皇上明鉴!”鱼长崖以头触地。
  金凤张了张嘴,欲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
  “哦?那么依两位爱卿看,此事该如何处置呢?”
  柴铁舟额上滴下汗来,将膝下的白雪都融出了孔洞。
  此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不过是未及时禀报,往大了说,那就是欺君之罪,说不定还要再加上一项对皇后心怀不轨……
  “臣……臣等任凭皇上处置。”
  段云嶂却闭口不语了。讥诮的唇角微微上扬,眸光移向金凤。
  金凤原本怔怔地盯着门框上沾着的雪花,感觉到段云嶂的注视,颤了一下,便回首,静静看他。
  两人似乎都从对方眸子里,读出了些什么。
  柴、鱼二人屏息,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半晌,段云嶂朗笑出声,再度将二人扶起来。
  “两位爱卿,言重了。鱼爱卿与皇后相识之事,皇后早已和朕说过,不过是小事一桩。倒是鱼爱卿对朕的岳母大人如此照顾,朕十分感激。”
  柴铁舟和鱼长崖对望一眼,心里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谢皇上不责之恩。”
  段云嶂仿若无事地大步走到“踏雪无痕”身前:“皇后,回宫。”
  “是。”金凤恭顺地上前,将自己的手交在他手里。他的手立刻握紧,指节坚定而有力。
  两人出门,上马。段云嶂马鞭一振,“踏雪无痕”便四蹄生风,绝尘而去。
  跪在门口的柴铁舟和鱼长崖互看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德勉,咱们这位皇上,实在不是凡人。”柴铁舟掸着袍子上的雪,喃喃道。
  “是啊,皇上真乃仁君,宽宏大量。”鱼长崖真心实意地道。
  柴铁舟咳了两声:“德勉,你这书呆,叫我说你什么好?”
  “呃?”鱼长崖不明就里。
  “你以为皇上心里真的不介意?他要是真的不介意,把我们晾在雪地里跪了那么久,是什么意思?这就是恩威并用啊。”柴铁舟意味深长地拍他一下,“咱们的皇上,这么年轻就如此精通帝王之道,我看威国公飞扬跋扈的日子不长了。”
  鱼长崖仔细地咀嚼了一番他话中的意思,心悦诚服地点点头。想了想,又道:“皇上对我们恩威并用,那岂不是说明,我们在皇上心中,是可用之才?”
  柴铁舟笑出声来:“你平时犯呆,聪明的时候倒也犀利得很嘛。”
  鱼长崖挠头,憨笑了一阵。
  柴铁舟又叹气:“皇上是不会追究我们。不过那位皇后娘娘……只怕要惨了。”
  谁醉卧梅花影里
  在一片苍茫的雪色中,远近的民宅稀稀拉拉地亮起了几窗灯火,而远处的金檐红墙,便随着大黑马的蹄声而鲜亮起来。
  “皇上,你真的不生气么?”金凤在马上小声问。
  身后的段云嶂狠狠地给了大黑马一鞭子,没有说话。
  金凤叹息:“果然是生气了吧。唉,其实又有什么好气的呢?男人,就是这么小气。”
  段云嶂握马缰的手紧了一紧。仿佛感应到主人的郁愤,大黑马长嘶了一声。
  “唉,人和马,都这么小气,不过是让你踏个雪来看看么。既然不愿意,为什么又起个名字叫‘踏雪无痕’……”金凤絮絮叨叨地冲着大黑马数落起来,颠簸中声音有些变调。
  “黑胖。”段云嶂忽然在她耳边轻声说。
  “呃?”金凤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如果可以选择,你还会进宫来做这个皇后么?”段云嶂的声音带着他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沧桑。
  金凤一怔,而后心中渐渐柔软下来。
  “你不也是一样么?难道你是一开始就想做皇帝的?”身后的热度让她轻轻眯长了眼。“人生能有多少事是能让自己选择的呢?我只知道我打从进宫起,就只想做个好皇后。”
  身后的段云嶂静默了,金凤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起伏不定。
  蓦地,一只冰冷的手将她的手从温暖的袖筒里拉出来,握住。她一惊,正待说什么,手腕上却被人套了个什么东西。
  金凤将手腕慢慢抬到眼前,便看到一个藏黑的镯子悬在自己腕上,雪水凝在镯子上,油彩涂染的古怪文字便格外明亮起来。她讶异地瞪着那镯子,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段云嶂已经长叱了一声,加快了马速。
  青年高亢的声音回荡在雪地里,别有一种潇洒快意的味道。
  。
  赶在封印年假前,礼部尚书洪霆率三位侍郎,联合四位御史,上书太后,请求为皇帝纳妃,理由是,皇帝年满十八,却仍无子嗣。
  这上书为皇帝担忧,直呈太后,矛头却指向皇后。
  皇帝无子,责任自然是在皇后了。
  皇帝无子,则国家无储君;无储君则皇室不定,皇室不定则社稷不宁。大臣们觉得,实在不能指望皇后娘娘生儿子了,必须要引入会生儿子的生力军。
  礼部尚书洪霆是十年前的状元,文采极好,写下来的上书也是事理分明,脉络清晰,雄辩而实际,广列条陈而一针见血。
  太后娘娘深深地被这一份上书打动了。她发觉自己实在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这么些年来,尽管她对金凤全无好感,尽管她还大胆地在段云嶂身边安插了一个备选的女子刘白玉,可是她从来都没有认真考虑过要为段云嶂纳妃。因为金凤的父亲是威国公。威国公从不允许别人危及到他的地位,也不允许别人危及到他女儿的地位。
  可是,皇帝毕竟已经十八岁了。先帝这么大的时候只是亲王,原配的王妃还在世,侧妃也已有三名。
  那么,纳妃还是不纳妃,这是一个问题。
  其实照金凤看,纳不纳妃,根本称不上是一个问题。毕竟段云嶂现在不纳妃,总有一天也会纳妃。可是太后娘娘却不这么看,太后娘娘看她的眼光,就像看一块绊脚石。
  刘大夫人专程进宫,和金凤深谈了一次。对于夫婿纳妾的事情,刘大夫人是最有经验的了。
  “金凤,皇上纳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心中千万不要有什么疙瘩,教满朝文武看了我们刘家的笑话。至于刘白玉,你放心,国公爷绝不会让皇上立她为妃的。”
  “为什么不能立白玉为妃?”金凤不解。
  刘大夫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白玉虽然名为我们刘家人,却对刘家恨之入骨。”
  金凤这回是结结实实地愣住了。
  “按理说,刘家供她吃穿,还为她请夫子,教她琴棋书画,她感恩还来不及。可是这丫头偏偏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她一直以为,是国公爷害死了她全家。”
  “那么她家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刘大夫人谨慎地看她一眼:“此事说来就话长了。当年先帝争储之时,前太子党中有人状告刘白玉的祖父与当地官府勾结操纵粮市,意在打压国公爷。而国公爷那时是先帝的股肱,一旦国公爷牵连进去,势必会影响到先帝,于是国公爷便没有插手此事。后来刘白玉的祖父和父亲双双被斩首,母亲病死,家破人亡,国公爷才收留了刘白玉。”
  “那么,白玉是怨恨父亲没有施以援手么?”
  “不。”刘大夫人神色悲哀,“她认为,国公爷是故意将祸事引到她祖父身上的。国公爷年轻时受过她祖父的侮辱,想必你也听说过。她认为国公爷怨恨她祖父,这才施以报复。”
  金凤一时无语。
  刘歇受过刘白玉祖父的侮辱,却也同时得到了恩惠,尽管那恩惠还不足以让他平步青云。
  刘白玉受了刘歇养育之恩,却仍放不下对刘歇的嫉恨,尽管那嫉恨的源头犹待考证。
  然而她并不能说刘白玉错了。
  刘歇当年究竟是无力回天还是蓄意陷害,只有天知道。
  “母亲,父亲对纳妃这件事,究竟如何看?”
  刘大夫人抿唇淡淡一笑:“朝堂上的事情,你父亲尚且忙不过来,后宫这点琐事他就更不放在心上了。想靠纳妃来打击你父亲,这些朝臣未免天真。只要皇上不纳刘白玉,你父亲是不会插手的。”她在金凤手上按了一按,“你在宫里,留意一下太后和皇上的口风,暗示一下我们刘家的态度,也就是了。”
  金凤敛眸,片刻又道:
  “那母亲你呢?你对父亲纳妾的事如何看?”
  刘大夫人的笑容失了几分,神色微收:“金凤,为妻之道,你或者还不够明白。丈夫的需要,就是你的需要。阻止他纳妃,是没有意义的。”
  “那么这些心计又有何用?一切随他去就是了。”
  刘大夫人再宁静一笑:“你若不用心计,纳妃就不止是纳妃了。对方会将你蚕食鲸吞,然后有一天你突然发现,你在你丈夫心里,什么都不是。”
  金凤看到刘大夫人的脸上逐渐染上一层悲哀。
  她微微颔首:“金凤知道了。”
  她知道刘大夫人是智慧的。可是她并不想对段云嶂用心计,因为,她只是想在她做皇后的时候做好这个皇后,仅此而已。
  她从来不想做段云嶂的妻子。
  那个她梦到过的,醉卧梅花影里,不须他人相识的女子,和那个雪地里为她套上一个木镯的青年,在她心中轻飘飘地打了几个来回。
  终究是前者最重。
  。
  隔日,太后娘娘便召金凤到自己的寝宫熙罗殿。
  太后挽着她的手,揩了两下干爽的眼眶:“皇后啊,哀家也是女人,知道此事的苦处。可是寻常人家尚且有三妻四妾,何况皇家?为我朝千秋万世计,也只有委屈你了。”
  “太后说哪里话。未能提早为皇上纳妃,是臣妾的过失,臣妾该向太后请罪的。”金凤垂首。
  太后闻言大喜:“你能这样想,再好不过。”
  金凤笑笑:“这是臣妾的本分。”
  太后叹了一声:“只是哀家同皇上提了纳妃的事,不知为何,皇上却显得不太热络呢。”她别有深意地向金凤看去。
  金凤扬眉:“皇上一定是害羞。”
  “……”太后表情怪异地瞪着她,半晌才道:“既然如此,就由皇后你去劝说皇上,如何?”
  金凤脸上终于掠过一丝不自然:“这……合适么?”
  太后一挥手:“你是他的正妻,此事再合适不过。”
  “那么臣妾的条件,自然也可以向皇上提了。”
  “当然……呃?”太后一愣,“皇后有什么条件?”
  金凤偏头笑道:“太后,臣妾的条件,件件都是为了皇上。”
  太后的神情渐渐凝重下来,她终于察觉到威国公的威势再度介入了。这并不令她意外,让她意外的是,这个逆来顺受的小皇后,居然敢如此大胆,如此不卑不亢地和她谈条件。
  太后在玉座上坐正,背部轻轻靠上锦缎铺就的椅背,心中稍定:“你说说看,都有什么条件。”
  此时,无论是太后,还是金凤,都没有料到威国公真正的意图,更没有料到威国公其后的计划。
  翻手为云覆手雨
  腊月二十一,除夕的前九天,吏部侍郎隋勇于朝堂上当众上本参奏吏部尚书吕同良在吏部年考时大肆收受贿赂,乃至卖官鬻狱。
  吕同良,正是朝廷栋梁四人组的组员之一,周大才子的心上人吕大尚书的本名。
  吕大尚书为官十余载,两袖清风,本是清官的典范。吕大尚书家中只有一件小院,一张破床,两张小凳,连桌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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