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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刘黑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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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太傅终于回神,来不及心疼他的端砚,口中艰难地答道:“此乃……人伦……”
  “为何同床便是人伦?”
  “皇后娘娘……这里面的学问……”
  “本宫知道这里面有学问。老师是当朝最有学问的人,必定知道答案。”
  魏太傅开始撕扯自己的美髯。
  “娘娘……术业有专攻,此事,您不妨去问华太医。”
  魏太傅抱起书本,落荒而逃,背影像一只被狼追的老兔子。
  皇后娘娘思虑再三,决定回宫的时候兜个圈,去趟太医院。
  。
  华太医乃是太医院里头首席的老太医,一把花白的胡子即使和魏太傅相比也不遑多让。华太医总共给金凤看过两回病,一回是吃回疆进贡的羊肉一不小心吃撑了,一回,就是被无德皇帝拉着跑城门那回。
  听说皇后娘娘亲自驾到,华太医连忙扔下手边正检视的药材,赶来迎接。
  进了医书房,便见皇后娘娘拎着一本针灸图谱在翻看里头的小人。华太医扑通一声跪倒:
  “娘娘,此书看不得!”
  金凤讶然:“为何?”
  “此书不雅!”
  金凤有些恋恋不舍地瞧了眼里头全身是点的小人,终于把书阖上。
  华太医擦了擦汗:“不知皇后娘娘驾临,有何垂询?”
  金凤热络地把华太医搀起来:“实不相瞒,正是有一事请教太医。本宫今日问了魏太傅,魏太傅却说这事要问您才行。”
  华太医微笑:“想必是养生方面的事情了。娘娘请问。”
  金凤咧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本宫就是想知道,问什么本宫一定要和皇上同床呢?”
  “哈?”
  华太医以为自己听错了。
  “本宫是问,为什么本宫一定要和皇上同……”
  “娘娘!”华太医不知从哪里来的虎胆,往地上一跪,硬生生打断了皇后娘娘的垂询。
  “此事……此事……实非臣所能答……”
  金凤脾气虽然好,此刻也按捺不住了。一个芝麻大点的问题,她问了一圈,却个个都是这副德性。
  “华太医,您今儿非得把这事给本宫说清楚了不可!您要是再敢再让本宫去问旁的什么人……”金凤阴森森地哼了一声,黑胖也是有脾气的!
  华太医瞬间仿佛老了好几岁:“臣……臣怎敢让皇后娘娘去问别的人……”
  “那您就自个儿答了吧。”
  华太医攥着衣角,长跪不起:“娘娘……”
  “您心里头还知道本宫这个娘娘?”金凤摆起了谱。
  华太医老泪纵横。半晌,他从地上站起来,在一旁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呈到皇后娘娘面前。
  “答案,全在此书中了。”
  金凤拿眼一扫,正是一本《三元延寿参赞书》。
  “娘娘请看……请看书中用朱砂笔钩过的那一卷。”华太医老脸微红。过了五十以后,华太医在华夫人的勒令下,不得不将那一卷又详细研究了一番。
  岁月不饶人啊。
  欲不可绝不可早
  金凤花了三日,终于将华太医钩出来的部分研读了一番,只觉惊心动魄。
  忽然发觉自己这十三年来似乎都生活在欺骗之中。小时候问娘,小孩子是从哪里来的,娘嗫嚅了半天,说是从皇宫的太液池漂到珙溪,再从珙溪漂到东凉河,这般漂出来的。
  言犹在耳,金凤七窍生烟。
  亏得她进宫的时候如彼淡定,心想着这皇宫,我婴儿的时候就来过一回的。
  如今读了这一卷书,大为受益,倒也明白了素方、魏太傅和华太医为什么那样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一时觉得他们很可怜。
  金凤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总归让她想到了一条把皇帝段云嶂赶下她凤床的妙计。
  。
  于是金凤这日破天荒地主动来到段云嶂的寝殿。
  “皇后有事?”段云嶂刚刚下朝,正在更衣。
  金凤见一边七八个近侍杵着,冲段云嶂勾了勾手指。段云嶂见她神情古怪,便同她躲在一根朱红柱子后头窃窃私语。
  “我有办法了。”
  “真的?”段云嶂大喜。
  “只是你须得做些牺牲。”
  段云嶂蹙眉。
  “放心,不过是小牺牲。只是要你扑了粉去太后宫里走一遭。”
  段云嶂怀疑地盯着她:“当真?”
  金凤赌咒发誓:“骗你是小狗。”
  “……”看在毒誓的份上,段云嶂勉为其难地相信了她。
  于是金凤便领着段云嶂回自己宫里扑粉。
  段云嶂本身生得并不算白皙,所以金凤没费多大力,便把他满脸涂上白粉,只留眼下两道暗淡的痕迹,活像个瘦弱的小病秧子。看着镜中的段云嶂,金凤扑哧一声笑出来。她想着段云嶂平时总该充大,如今扑了白粉,真像一个娇柔的小白脸。
  段云嶂蓦地睁大眼,盯着金凤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又在计划什么?”
  金凤无辜的很:“没有,完全没有。”
  段云嶂心里往下坠了几分。她说没有,他却越发确信是有了。
  这黑胖丫头,平日里拿腔捏调,正视绳行,私底下却常常冒出些令人咋舌的念头。而当你被她的猥琐震惊得无以复加的时候,她又迅速地回到了正派的样子,还教你觉得,你把她想得这样猥琐,其实是你太下作的缘故。
  真是个危险的女人。
  金凤完全不知道段云嶂的腹诽。她取来准备好的一本《三元延寿参赞书》,塞进段云嶂的袖子里。
  “皇上,你得装作不经心地把这本书拉在太后宫里。”
  “为何?”
  金凤笑得意味深长:“不可说,不可说,山人自有妙计。”
  段云嶂背脊上浮起一层凉意。
  。
  段云嶂去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一见他,两管泪就下来了。
  “皇儿,几日不见你怎么……怎么成了这副样子……”面色雪白,眼睑黯淡,这分明是病入骨髓之兆啊。
  “来人,快传太医!”
  段云嶂连忙拦住太后:“母后不必了,这都是那黑胖玩的把戏,不必理会。”
  太后娘娘惊魂未定,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段云嶂向太后汇报了这几日课业的进展,见太后一直盯着他看,不由得浑身不自在起来。他捏捏袖里那本书,咬了咬牙,就信那小黑胖一回吧!
  于是将书悄悄放在背后,便向太后告辞了。
  太后想着他说的把戏,越想越糊涂。这时内侍在一旁说:“皇上拉下什么东西了?”
  太后心中一动,便看到段云嶂刚才坐着的椅子上果然放着一本书。
  “拿来我看看。”太后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那书平平整整,中间却有一片书页被折起来了。太后展开一看,便看到那书页上用朱砂笔圈出来的一段话。
  太后瞬间面如土色。
  半晌,太后像失了幼兽的母兽一样尖叫起来:
  “传女史,传女史!”
  第二日,金凤便收到风。即日起,她不必再侍寝了。
  谁都不许再侍寝了。
  段云嶂希奇地一下朝就飞奔过来问她,究竟使了什么法子。
  金凤但笑不语。她知道,段云嶂要是发现了真相,估计会一巴掌拍死她。
  而太后娘娘,终于体认到了揠苗助长的道理。
  那用朱砂圈起来的一段话是:
  “男破阳太早,则伤其精气;女破阴太早,则伤其血脉。书云:精未通而御女,以通其精,则五体有不满之处,异日有难状之疾。”
  金凤默默地想:知识,就是力量。
  。
  经了这一场事情,太后娘娘对金凤的态度改变了许多。
  太后娘娘眼里心里,都留意下了金凤这个人。从前金凤对太后娘娘而言,是个符号,是个木偶,贴着张黄符上写着“威国公之女”五个大字,可如今,金凤成了她心头的一锅热油。
  除了抢魏太傅戒尺那一回,金凤从来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可是金凤却在日积月累之中,一点一滴地渗透到皇帝的生活里,渐渐拥有了存在感。这让她惊心。
  这并不仅仅因为金凤是刘歇的女儿,还因为,金凤是一个行事让她完全拿捏不住的人。她总是在你快要遗忘她的时候,惊觉她其实一直都在。
  “听说最近皇帝常去你宫里?甚至比到哀家这儿请安来得还要勤?”太后娘娘终于按捺不住,当着金凤的面撂下话来。
  金凤怔然,觉察出太后这口吻里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并没有。皇上不过是喜欢上臣妾宫里炒制的葵瓜子,偶尔来讨一些罢了。”
  太后半阖着眼皮:“这样啊。皇帝既然喜欢你那儿的瓜子,你就常常做一些送到他宫里,也就是了。让堂堂天子亲自到你宫里去讨要,成何体统?”
  金凤明白了,这是叫她离皇帝远一点。
  大概上回的《三元延寿参赞书》把太后吓着了。
  金凤想了想,也只能答一句:“是。”
  “皇后,你有十三了?”
  “快十四了。”
  “是啊,皇帝也都已经十五岁了。”太后娘娘感叹了一下。
  “皇后,这后宫里头,大大小小的事务繁杂得很,哀家一个人,有时真觉着有些吃力啊。”
  “太后,不是还有徐太妃么。”
  “徐太妃,要管教她那个儿子已经够她操心的了,如何还能帮得了哀家?”
  金凤蹙眉,太后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为什么要这样话里有话呢,她才十四岁,又不是四十四岁,总教她猜心,她会老得很快的。
  金凤想了半天,依然不懂,只好试探性地问道:“太后您要不要找华太医多看看,他对养生那方面,懂得似乎特别多。”
  太后轻咳了一声:“皇后啊,你怎么就是不懂我哀家心思呢?”
  我又不是您肚子里的蛔虫……
  “臣妾愚笨……”
  “哀家也觉得你实在愚笨了些。唉,叫哀家如何放心把皇帝交给你?”
  “……”金凤垂首。
  “这样吧,明日起,你便过来跟着哀家,学些后宫里头管事的手段。皇帝那里,叫他也不必去香罗殿寻你了,直接到这儿来。至于魏太傅那里,你也不用去了,身为皇后,多学学为后之道才是最重要的。”
  “太后……”
  太后抚着胸口,神色疲倦地咳了两声:“怎么,你不愿意?”
  金凤看出来了,不愿意,就是不孝。
  “臣妾愿意。”
  。
  金凤不愿意。
  然而金凤不敢违逆太后的意思,只得作别了老可爱魏老师,转投太后老师的门下。
  金凤原以为,就算不跟着段云嶂和段云重他们上堂,偶尔也能在宫里见到魏太傅,有什么问题也是可以问的。
  可是金凤没有想到,不过一个月,魏太傅便被褫夺太傅之职,驱逐出了宫廷。
  一日为师终生父
  事情的原由,在于魏太傅得罪了威国公、国丈大人刘歇。
  威国公几日前在朝上发表了一通长篇大论,洋洋洒洒近千字,总体的意思就是:国家现在有钱了,人民现在富足了,要增税一成,尤其是江南一代富庶地方,每户年入过十两者,还要再增税一成。
  增税,用来干什么?用来扩充军备。
  增税这件事情,历代以来都是史家深恶痛绝,百姓骂声一片的。而作为臣子,敢于上言请求增税的,本朝从未有过。
  老百姓生活艰难,好不容易这些年过得好一些了,又要增税,还是为了打仗而征税,此事从理由到目的都难以服众。
  然而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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