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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翔呆了一呆:“你们俩怎么也出来了?。
二夫人龚秀贞道:“孩子丢了,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让我们姐儿俩还能安心在后院待着,不闻不问?”
霍天翔对这两位夫人也有几分敬重,道:“不要着急,已经派人找去了!”
大夫人李慧茹问:“现在情形怎么样?”
陆继武把搜寻的情形报告了一遍。
大夫人微微点头:“除了什么辽东四霸天,不会有别人,他们也太大胆了,大胆得出奇。”
三夫人道;“大姐、二姐,我要跟着去,天翔他不让。”
大夫人道:“三妹在家里也安不下心,多一个人总比少一个人好,你就让她去吧。”
霍天翔一个“不”字也没再说,当即道:“继武,让他们给备马。”
陆继武恭声答应。三夫人就要走。
“慢着,三妹。”二夫人双眉轩动说了话:“诚如大姐所说,这辽东四霸天胆大得出奇,霍家跟他没过节,定然是受人指使,有人撑腰,这件事非追查下去不可,一定要查个明白,带着霍家的人,他们走不远,不必舍近求远,就在附近搜寻就行了。”
哈三爷两眼精芒一闪,道:“二嫂高见,我也这么想。”
三夫人卫如冰没再多说什么,也没跟霍天翔打招呼,独对大夫人,二夫人一抱拳:“大姐,二姐,我走了。”
转身出厅而去,陆继武忙跟了出去。
霍天翔猛跺一脚,坐了下去。
二夫人龚秀贞道:“你也不要急,事已至此,急也没用。”
“我不是急,我是气。”霍天翔怒气冲冲地道:“都是如冰把她惯坏了,要不然何至于出今天这种事。”
二夫人道;“都已经出事了,抱怨谁有用?”
大夫人道:“天翔,你也不用再说什么了,等孩子平安回来,我来管教她。至于三妹方面,我跟二妹都会说说她,说来说去就怪只这么一个,不免宠了点儿,这,唉!”大夫人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
她这番话里,把二夫人也带在了内,多少有点自责,这么一来,害得霍天翔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大厅里刹时陷进了一片令人不安的静寂中。
哈三爷明白霍家的事儿,当即含笑打了圆场:“大嫂、二嫂请安心到后头歇息去吧,吉人自有天相,大侄女儿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一有消息我马上派人禀报您二位去。”
大夫人道:“不用了,我们姐儿俩就在这儿等吧。”
显然,霍姑娘虽非己出,大夫人、二夫人仍然跟关心自己的亲生儿女一样,尽管后院一样可以等消息,可是她俩仍不放心回后院去。
人都是这样,尽管坐在这儿等于事无补,可是在心埋上总觉得好一点儿。
哈三爷投再说话。霍天翔仍是一脸懊恼色。
口 口 口
天色阴暗了。这并不表示雪下得更要大了.而是天近黄昏,快要黑了。
李燕豪孤剑单骑,顺着大道缓驰。
人在江湖,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可是如今天都这时候了,李燕豪却是一点也不着急,一点也不担心找不着住宿的地方。
只因为,河间府那高高的城门楼子已然在望了,要不了一盏热茶工夫就可以进城了,还有什么好急的。
而就在这时候,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蹄声从身后传了过来,来势极速。显然,有大批赶路的骑士来了。
李燕豪微一抖缰,把坐骑往路旁带了带,让出了大道中央。后头来骑还真快,李燕豪刚让开道,一阵疾劲的寒风卷到,十余匹健骑擦身丽过,一转眼便窜出了十余丈去。
李燕豪根本就没在意,十余匹健骑上坐着的都是些什么人。
而,他没在意人家,人家可在意他了。
一声轻咦响起,十几匹健骑一起人立而起,骏马龙吟般长嘶,然后打个飞旋,转过来一起停住,十几匹健骑就像钉在地上似的,马的鼻孔里直喷白气,却是一动不动。
好俊的骑术。这,李燕豪在意了,所谓在意,也不过只微微一怔,他并没有收缰勒马,仍一任坐骑缓缓驰过去。
十余匹健骑上,有一名中年壮汉,探怀取出一块尺余见方的白布,布上从背面看有墨迹,壮汉看一眼,旋即递到一名五绺长髯的老者眼前,老者微抬了抬手,壮汉又把白布藏入怀中。
就这么个工夫,李燕豪已到了十几匹健骑近前,路让十余匹健骑一字排开拦住了,李燕豪不得不停了马。
双方互相打量了儿眼,李燕豪刚要说活。
五绺长髯老者突然开口发话:“尊驾可到过古北口内洪记老号?”
李燕豪道:“到过,怎么样?”
“尊驾可曾伸手救过霍家姑娘?”
“有这么回事,又如何?”
陡地几声怒叱响起,几名壮汉要动,
五绺长髯老者抬手一拦,目射精光,望着李燕豪冷然道:“好胆量,好豪气,尊驾居然还敢跟个没事人儿似的在大道上闲逛,这份胆量豪气,实在令人佩服。”
“好说!”李燕豪淡然一笑道:“你们想必是四霸天一路。”
显然李燕豪是误会了。也难怪他会有这种误会,在他想象中,这一阵子公然找他麻烦的,应该只有辽东四霸天一干人。
按理说也的确该只是这样。而理虽如此,事却不然,他再也想不到,眼前这些找他麻烦的,却是河北霍家的人。
只听一名壮汉厉声道:“瞎了你的狗眼,辽东四霸天什么东西?他四人也配沾我们的边儿。”
李燕豪一双剑眉陡地一剔,沉声道:“你没受过教养么?怎么出口伤人?”
那壮汉道:“骂你怎么样,骂你这是便宜,等到爷们把你擒下马,非好好整整你不可。”
李燕豪两眼威棱暴射,霍地转望五绺长髯老者,道:“尊驾可是为首之人?”
五绺长髯老者道:“可以这么说。”
李燕豪道:“尊驾管教不管教,尊驾若是不管教,我来代尊驾管教。”
那名壮汉勃然色变,抬手抓上剑柄。
五绺长髯老者伸手拦住,望着李燕豪道:“河北霍家没有一个人不通达事理,他说的是实情,老夫不能怪他。”
李燕豪一怔:“河北霍家?谁是河北霍家的人?”
那名壮汉道:“你眼前的这些人都是。”
李燕豪道:“你们是河北霍家的人?也知道古北口、洪记老号内的事?”
五绺长髯老者道:“不错。”“不知道辽东四霸天拦车劫人,是我路见不平,伸手管了四霸天,解救了那位霍姑娘的危厄?”
五绺长髯老者道:“是这样。”
李燕豪冷笑道:“既是这样,尊驾你还敢说河北霍家无人不通达事理?”
五绺长髯老者肃容道:“年轻朋友,老夫知道,你仗义伸手,解去我家姑娘危厄.对霍家有恩,霍家派出高手搜捕你,确是以怨报德,大悖情理,你气愤之余,对霍家派出的人施以报复,也是人之常情,说得过去,可是你却乘我家姑娘出外行猎之际,将她劫持了去,是不是就嫌太过份了?”
李燕豪不禁呆了一呆,道:“我对霍家的人施以报复,并且劫持了外出行猎的霍家姑娘?”
那名壮汉怒声道:“你装什么糊涂……”
五绺长髯老者抬手拦住了壮汉。
李燕豪则望着五绺长髯老者道:“谁说我曾对霍家的人施以抱复?并且劫持了那位霍姑娘?谁看见了?”
五绺长髯老者道:“年轻朋友,霍家的人遭到你的报复,还用什么人看见么?”
“他看清楚了,确实是我?”
“应该是这样。”
“尊驾所说遭到我报复的人,是不是在此?”
“没有,他不在此地。”
“这么说来,尊驾只是听说?”
“虽是听说,但霍家人不会说谎,也没有这个必要.所以应该不会有错。”
李燕豪吸了一口气,冷冷一笑道:“这我倒要好好问一问了,霍家遭到报复的那个人,是不是古北口洪记老号护车的那几个中的一个?”
“不是。”
“这就怪了,除了那几个,霍家没人见过我,又怎么知道对霍家人施以报复的是我。”
“这个……霍家派出的高手,人人都持有一张你的画像,这画像是见过你的人画的。”
“这么说,他对过画像,确认是我了?”
“应该是这样。”
李燕豪冷笑道:“看来霍姑娘为了对付我,是花费了相当的工夫,尊驾再容我一问,又有谁看见了我劫持了你们那位姑娘?”
“这倒没人看见,我家姑娘是独自一人外出行猎失踪,霍家人遭到报复在前,那么我家姑娘失踪的事,自然而然就使人想到了你。”
李燕豪又冷笑道:“霍家的人倒也挺会想的啊,尊驾再答我最后的一问……”
那名壮汉沉喝道:“你也太罗嗦了。”
五绺长髯老者一抬手道:“让他问。”
李燕豪冷然道:“霍家既然知道我对霍家有恩,为什么还派出高手四处搜捕我?”
五绺长髯老者脸上掠过一丝异样神色道:“这个……我也知道霍家这样对你,是以怨报德,大悖情理,但我们这些人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你请跟我们到霍家走一道,霍家主人自必有令你满意的解释。”
“怎么说?”李燕豪道:“让我跟你们上霍家走一趟?”
“你敢不敢去?”那名壮汉冷然问。
李燕豪所以踏上往“河间”去的这条大路,正是为查明霍天翔今年没去朝拜明陵的原因,想法子拉霍天翔一把,能深入到霍家去,那是最好不过,再说他豪情万丈,确也没太把这当世三大世家之一的霍家放在心上。
是故,他闻言倏然一笑道:“难不成霍家是龙潭虎穴,带路就是。”
老者微一怔,旋即抱拳:“多谢成全,有僭。”当即拨马前行而去。
三骑跟在五绺长辑老者之后,其他的人则逼视着李燕豪没动。
李燕豪懂,冷然一笑,策动坐骑跟了上去。其他的人这才抖缰策动坐骑,与五绺长髯老者等有前有后,把李燕豪夹在了中间。
看看已近城门,忽听前面五绺长髯老者发话说道:“禀报三夫人,通知其他的人。”
他身后一名壮汉应声扬手,一道五彩光华冲天而起,到半空中改为一蓬,缓缓飘落,万点花雨般,煞是好看。
跟着,十余健骑前后夹着李燕豪进了城门。
口 口 口
前后不过一天一夜工夫,霍天翔.大夫人,二夫人都已显著地显现出疲累、憔悴。
大夫人,二夫人,对那位霍姑娘,虽非己出,但亲同己出,跟关心自己女儿一样的关心。
尤其是霍天翔,平素他不满女儿的娇宠任性,可是这当儿,疼爱还是照疼爱,关心还是照关心。三夫人打昨晚率领霍家的部分高手出门,到现在一天一夜没回来。
虽然霍天翔.大夫人、二夫人在家里,但是他三人也至今没闭眼,甚至没离开大厅一步。
大夫人李慧茹吃斋念佛,到现在也不知道念过多少遍经了。
大厅里的灯又点上了,几盏琉璃宫灯刚亮起,霍天翔,二夫人龚秀贞突地两眼圆睁,转望厅门。
一名壮汉飞掠入厅,单膝点地:“禀老主人,城外夜空已现信号。”
大夫人、二夫人霍地站起。
霍天翔精神一振,急问:“什么时候?”
“片刻之前。”
霍天翔急望两位夫人,两位夫人也转望霍天翔,六目交投,憔悴。疲累的脸庞上,都浮现出惊喜的神色。
蓦地,一阵蹄声随风飘送过来。三人急又转望厅外。
二夫人急道:“回来了。”
她跟大夫人想追出去,可是脚下刚动,霍天翔就伸手拦住了她们俩:“坐,咱们都坐下来吧。”
霍天翔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