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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凛风来过,当晚将军便留了住下,孟福顺见到他也便不算惊讶,只是今早起一直没见到这位客人,此时却出现在将军书房,虽然心下讶异却也不是他可去疑惑的,当下并不多虑,只给将军报说刚得知的事情。
“刚宰相府派人来报说,楚家大小姐不见了!宰相夫人急的发了病!”
此言一出,孟华州大惊:“今日上朝楚大人还没什么两样,是什么时候的事?”
孟福顺继续说道:“来人也没细说,因急着去请莫大夫,撂下话就走了,他们府里想是已经乱了,老爷,咱们是不是也马上准备去相府?”
孟华州点头,孟福顺应声而去。他再看凛风,凛风先他一步:“荣霜陪你去,我不跟着,在暗处看看。”
孟华州虽有疑虑,但此时担心更甚,不及多问,且先由得他。
***
待到了宰相府,莫声棋已先一步到了,正给楚战行针。贺大人也在一旁,一边派人调查,一边帮着指挥,这家里才不至于彻底乱套。
莫声棋取下针,楚战睁开眼,明台清明了几分,莫声棋才去给楚夫人诊治。孟华州便与贺拙年一起查问小姐走失的情况。
略一了解,楚馨慈应该是夜里就不见了。
楚大人上朝早,大小姐一般不会那时候起来,也一般不会惊动内院。
待送走了大人,再等天亮,侍奉的人准备给大小姐洗漱梳洗的时候,才发现人不见了。满府里都找不到,又想着大小姐大病初愈不太可能自己出去,这才着了慌。
楚馨慈的贴身丫鬟画影和芳华,虽比她们家小姐大着几岁,也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孩子,本来是跟小姐一同睡在屋里的,可是早上醒来时却都在卧房外的廊上。
这二人也都像是被迷住了,知道莫声棋来了扎了针,才渐渐醒转。一问,均是昨日服侍小姐睡下就一睡未醒,什么都不知道。
又到楚馨慈的闺房查看,与往日无异,这贼人来往宰相府竟如入无人之境,神不知鬼不觉就把大小姐捉走了!
在宰相府再难有什么线索,两位大人便又安慰了宰相夫妇,这才出的府来,孟华州又去京兆尹府上给贺拙年详细讲述了凛风在夜里遇到的情况。
贺拙年道:“那谢逸迟夫妇今日早早便来报说他家的双生女丢了一个,倒跟华州兄所述对上了。这贼人越发胆大妄为了!如今算上谢楚两家的小姐,京城已经失踪九个孩子,这……这可如何是好!”
两个人又再三分析了好一会,无奈线索太少,实在没得出什么有效的结论来,天色渐晚,孟华州暂且告辞回府。
在外盘桓半日,回到将军府天已擦黑。一回府,荣霜便径自去了书房,孟华州猜她大概是去找凛风,也不多话,自己去用晚饭
孟夫人因知道了楚府的事,饭桌时陪着掉了一会泪,吩咐了丫头婆子要在第二天去庙里为这些孩子祈福,孟昭离便也说要去,孟华州想着两家的关系,感叹了一会儿子还算懂事。
又吩咐孟安康多带些人护卫,早去早回一些话,也就散了。他自己还是去书房。
果然凛风早已在书房等着,跟荣霜倒是一派轻松的说着话。孟华州快到门前忽然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只听凛风的声音道:“同时抓这么多孩子走,还有那股邪恶的黑气,难道这京城里来了什么咱们不晓得的厉害人物?”
荣霜道:“都是你晓得不晓得,我哪里晓得?统共我不过只认识你一个厉害人物。”
“过誉,让你夸我一次,还真不容易。”
“不到一百年的时间,你怎么谦虚起来了?”
“您老都入世了,我再不收敛些,也太不懂事了。”凛风哈哈一笑,门外的孟华州双~腿一抖。
凛风又道:“只不知是什么样的人物,捉这些凡人的孩子又想做什么?”
荣霜道:“每次你入世,都要管人间这些闲事?然后再损上几百年的修文,回去我那里疗伤?”
凛风大笑起来:“小荣儿你入世没多久,损人的工夫倒是很高啊。”只把孟华州吓得一颤,还好此时下人都知道老爷在书房,没人敢靠近来打扰,不然还真不好解释。
“还行吧,以前只是懒得理你。”荣霜的声音:“小荣儿也是你叫的?”
“哈!那孟华州叫得,为何我叫不得?”凛风笑的更加玩味,还补了一句:“他给你起的这名字还挺适合你的。”
“他并不知我身份,把我当成无家可归的孤女,你却不同。”荣霜不笑,一本正经的解释。门外的孟华州擦了擦额头的汗。
“那便对了,我若和他不一样,还如从前一般,他便要疑心,那你不是还要解释。我这是为你好。”凛风脸皮倒是不薄。
“这倒是可以,”荣霜竟然接受了,但她又道:“可是现在孟华州又不在,好你个狼崽,打趣我?”
凛风又笑:“这样多好,你这木头也懂玩笑了。”
孟华州在外听着从失踪孩子的话题,到小荣儿的称呼,不知道要玩笑道那里去了,又觉得一直这么听着实在不好,若被他们发现了更加不好,于是赶紧加重了脚步近了屋。
作者有话要说: 一定要看好自家的娃啊!
☆、莫生气
见他来了,那俩人还同往常一样,凛风坐在案旁,荣霜变的那方白砚还在案上。
凛风对他一拱手道:“大将军,可有相府的线索?”
孟华州面对他俩已完全没有大将军的架子,把下午得到的都跟他们说了,凛风又道:“劫走楚家小姐的应该是那些受伤兵士说的那个相对厉害的贼人,这两个人应该是同一时间行动,我只遇到了去谢家的那个。”
又道:“若昨夜我走的是另一边,可能就能遇到他,或许能救下楚小姐也未可知。”
孟华州道:“虽我私心也是这么希望,但剧你昨日所说,你遇到的那人虽不敌你,但他拿的那柄匕首却透着邪气,方才令你没能救下谢家另一位小姐。若你遇到那个更厉害的,恐怕也有危险。”
没想到大将军会关心自己的安全,凛风似乎并不太适应这个,一时竟没接上话。
孟华州倒没在意,接着说道:“如今京城富商的女儿,宰相的女儿,都涉及此案,明日早朝恐怕再难压的下,我得想想如何应对。”
荣霜道:“那明天我和凛风一起去查。”
“好。”孟华州不再推辞,又对凛风道:“凛风侠士,你便在府上住下吧,你既是小……小荣儿的朋友,又为了帮我查案尽心了尽力,我再没有为难你的道理。”
当下便叫来孟福顺,安排凛风在厢房住下,并吩咐了明天回来后正式将凛风介绍给家人,只说是远房亲戚来京城小住。
*****
次日孟华州去上朝,没多久孟夫人便携着儿子并一众家人仆从,浩浩荡荡的去半山寺祈福。
荣霜化作一个铃铛挂在凛风脖子上,远远地跟着他们到了城门口,便没再跟,返回到谢府和宰相府四周找线索去了。
朝堂上果不出孟华州所料,因这个失踪孩童的事,贺拙年被姜太师狠狠的指桑骂槐一通,还顺便将了他一军!
本想宽容一些的皇上程盛朗骑虎难下,不得不给贺拙年定了时限,限十日内破案!否则乌纱不保。
孟华州想为贺拙年说几句好话,多争取些时间,被贺拙年拦了下来。
下朝后,想着家人今日去庙里,午间定然赶不回了,自己便去了京兆尹府同贺大人一起研究案情,知道日头落了山,沈念初打发人来催才回府。
当日晚上,京城内便加强了巡防,次日开始出城进城也同样。白天也多了巡城的卫兵,街市里,酒馆饭店旁等等一些人出没频繁的地段都贴出了告示,尤其警告家中有十岁以下孩子的更要多加小心。
如此一来人心惶惶。
富商谢家丢失一女,另一女受了惊吓病倒,谢家终日愁云惨淡。
宰相府千金失踪,宰相夫人一病不起。
这些消息迅速在城里流传,平日里那些成日介在外流连打闹的孩童都被勒令不许出门,过了没两天,就连大人出门都战战兢兢的了。
无论是官家的学堂,还是私塾,都暂时停了课。没过两天,即使是白天,大街上也少见人走动了。
只有一只大狼狗每天走在街上大摇大摆的溜达,之前他从不曾这样明目张胆过。
他自知外貌太过招摇,以前出来都刻意避开人多的地方,现如今倒是真没有个“人多的地方”了。
荣霜依旧在他脖子上,那一颗闪闪发光的银色铃铛,忽然问他:“这两天并没有再失踪孩子了,这些人为什么这样自危?”
“这些人类平民,他们寿命本就短短几十年,又没有法力武功,只求平淡而活。如今这来历不明的危险,最是恐惧。”凛风低声说。
“来历不明的危险?既不明,孟华州不是在查吗?为什么他们还这么害怕?”荣霜继续问。
“向来只有我们寻求你的庇护,你自然很难理解何为恐惧。当官的确实在调查,但这些人并不知道,也不清楚查到了什么地步,他们只知道有人的孩子失踪了,而凶犯尚未被捕。”凛风对她倒是十分的耐心。
“哦。”荣霜沉默了一会,又说:“希望孟华州能再得到一些线索,我们去把那凶犯捉来,这些人就不用怕了。
凛风没有接话,他以前所认识的荣霜,是不会说这样的话的。心中似乎有些明白孟华州为何要把荣霜留在身边了。
*****
因这几日里小孩子都被看管起来,莫清槐在医馆的家中待得实在无聊。莫声棋把那金毛腓给了他玩,没多久,金毛腓就跟着他一起无聊起来。
孟昭离年纪略大些,可家里还是不放心,并不敢放他出门。他自己在家也憋闷的很,虽然多了那个长的特别好看的远房亲戚指导,他的功夫精进了不少,但好几天没去找莫清槐玩,他也是很烦闷。
还是凛风看不下去,跟孟华州提议自己可以和荣霜陪他出去,反正没人知道。
自那日荣霜藏在孟华州肩头送莫清槐去医馆,孟华州其实已经不再担心荣霜会不辞而别,何况还有凛风,只是不好开这个口。
既然凛风自己提议了,正好顺水推舟。
当下便由凛风带着孟昭离,又有归平浅伤跟着。
荣霜又幻作凛风腕上一条铃铛手链,本想依旧趴在他脖子上,可惜被他言辞拒绝,拗不过,只好改在手上了。
这一路甚是太平,别说危险,路上就连一个人都没看见。
那孟昭离送到珍膳堂,凛风懒得进去搭话,不认识的人,又要客套一番,转身就要走。
哪知孟昭离极是喜欢他,拉着他想把他介绍给莫清槐认识,一路上就跟他清槐弟弟长清槐弟弟短的,这时一边拽着他走一边还说:“风大叔你一定喜欢,清槐弟弟也很喜欢练功夫的,你指导我的那些,也指导指导他。”
“他们家的花草长得特别好,这几天我家的迎春花才打了个苞,他家各色花卉都开了一院子了,爹爹不喜这个,不然我一定要求他问莫伯伯养花的秘诀!”
“还有啊,他家还有个金色的小怪物,叫什么来着……它最喜欢吃双头蛇的蛋!为了养它,还专门养了两只双头蛇!又为了养那双头蛇,养了好多稀罕的花呀!”
“莫伯伯本不喜欢太多下人伺候的,可为了照顾那些花花草草,他竟然专门请了位园丁,每日只管花草!我总觉得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