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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样子就知道一无所获,不过不知对方到底如何,若还是上次那个强悍的人,孟昭离还真怕她去单挑,如今见她回来才放了心。
跟她讲了其他人去了珍膳堂给谢荞漳看病,有神医在,他俩也就不着急回去,孟昭离便对她说了自己刚刚的担心。
荣霜在发现这些人的时候就有这种疑惑了,张大柱的死事发突然,来不及多想,现在确实可疑,于是两人决定趁着事情刚发生先去剩下的那些人家里看一看,到底是不是巧合。
离得最近的还是孙又瑶方子俊这对小夫妻。
因为街市上的骚~动,小父亲匆匆赶回家就赶紧关门闭户,俩人都躲在家里发抖。
荣霜带着孟昭离再次来到他们的屋顶,解开层层瓦片,就看到自己还在发抖的方子俊正在给更加发抖的孙又瑶倒茶。
两人一同捧着茶,接着发抖。
“相相相相公,那是妖怪哎哎吗?妖怪怎怎怎怎么还爆了?”孙又瑶的声音也在抖:“刚才,刚才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方子俊搂着她:“不不不不知道啊!好不容易能过个节,怎么还碰上这种事啊。”
几口热热的暖茶下肚,孙又瑶好了点,好像恢复了些,又道:“相公啊,那个变妖怪的人,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当然眼熟,东市一霸。”
“不是不是,是觉得好像还在什么别的地方见过。”她这么一说,方子俊突然一拍手:“我想起来了……”继而声音就淡下去了。
屋顶上的两人和孙又瑶一样,都等着他说呢,结果他突然就卡壳了。
“想起什么了?说呀。”孙又瑶催他。
“没……我又想不起来了。”方子俊搪塞,孙又瑶那里肯信,闹了他半天他才支支吾吾的开口:“那我说了,你……你做好准备啊。”
孙又瑶:“说就说吧,有什么好准备的?”
“你还记得,当年咱们被个黑衣人掳走……”方子俊才说道这里,孙又瑶就定住了。
看来这是他们之间一个禁忌的话题,荣霜和孟昭离对望了一眼,继续偷听。
停了好一段时间,孙又瑶才道:“是他……我以为,我已经忘了那件事了呢。”
方子俊道:“别想他了,也别想那件事了,交给官兵吧,咱们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就好了。”
他们俩没再说什么有价值的,荣霜这次果然没有那么的好奇,拉着孟昭离先到了李大发的住处。
李大发没那么大的反应,也可能跟已经过了一段时间有关,他家早已黑了灯睡下。
两人又去徐兴安家,那孩子如今长大成~人,早就被亲戚赶了出去,自己带着年迈的母亲住在那一排最最破败的房子里最不像房子的一间里,他赚的钱很少,都给母亲买药了,她母亲替人缝补洗衣养大了他,此时眼睛已经几乎瞎了。
徐兴安家里也是黑的,不过还能听见有说话声,两人听了一会,基本也都是老母亲叮嘱儿子不要因为这几天过节累坏了身体,大概徐兴安根本没跟母亲提起街市上发生过什么。
这两人这里都没什么异动,荣霜和孟昭离又追到赵晓栓那里,难得他家亮着灯。
只可惜屋里只有赵秀才一人在喝闷酒,一边和还一边骂儿子,埋怨他只顾自己玩没给自己买酒。
而赵晓栓,像根塌了的秧儿一样靠在院子里的水缸旁边,手里还捏着一个瓢,全身湿透,看起来是自己给自己浇的,水缸的盖子歪着躺在地上,一旁还有一个被摔坏了的丑丑的灯笼。
赵秀才想是在屋里骂了半天了,见儿子半天都没动静,最奇怪的是竟然没回嘴,有点好奇的走出来,见到他那个样子,又骂了起来:“你看看你那副样子啊!以前整天在外面闲逛不务正业也就算了,现在还癞□□想吃天鹅肉!”
“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人,人家谢大小姐是什么人,人家能瞧得上你?还做个灯笼,人家里的下人都瞧不上你那灯笼!从小我就让你读书,你说你要是考上了个功名,好歹也有点底子是不是?”
要搁在平时,被老爹这样揭疮疤赵小栓一定要跟他爹大发雷霆的,可今天他完全听不见老爹说了什么,满脑子都是刚刚张大柱变化的景象,全身上下还都在发抖,要不是院子里比较暗,他爹都可以看见的。
没再多待,荣霜拉着孟昭离离开了赵晓栓家,往杨思秀家方向飞走,远远的看着那一片民居都黑了,也就没再往前飞,两人停在快到南门的屋顶上,“杨思秀根本没去街市,应该不用去了。”
“恩,你觉得他们,跟张大柱的事情会有什么联系?”孟昭离问。
“我……我还说不清楚,那几个人领没领过固元珠,还不确定,张大柱是领过太多,谢大小姐是肯定没领过,有点乱。”荣霜道。
孟昭离捏了捏额头:“是有点乱,明天我去找贺叔叔确认一下这几个人是否领过。”
静了一会,孟昭离忽然笑道:“想不到查案顺便还知道了件八卦。”
“你说赵晓栓对谢荞漳的心思?”荣霜问。
“是啊,要不是被咱们听到,估计他永远不会让别人知道吧。”
“那也未必。”荣霜回忆着这些天的谢荞漳:“最近荞漳经常来将军府,我就在府外面见过他。他也好像并不担心被人知道。”
“哦?我倒没注意,你说,风大哥知道不知道?”
两个人一起颇有深意的笑起来,荣霜没说话,孟昭离又道:“你说风大哥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荣霜转转眼珠:“我想不出,我们告诉他?”
作者有话要说: 港真!我真的不懂让男女主谈恋爱。。。。
☆、升官
荣霜和孟昭离休息够了回到珍膳堂,一同去看谢荞漳,也就暂时忘记了刚刚的八卦。
莫声棋给谢荞漳施了针,凛风和谢荞涵在床边陪着她,其他人围坐在桌旁。
“莫神医,她怎么样?”凛风问。
莫声棋收起行针的工具道:“你们刚才遇到什么事的吗?她应该是受了刺激,太激动了。”
众人面面相觑。
张大柱魔化继而化作一滩血水这件事,就算就算谢荞涵被吓晕了,也比她被吓晕好理解啊!
张大柱魔化,她见过的;义庄的尸体在取出固元珠后化作血水,她也见过的,那时候她最多是吓呆了,照她平时的作风,怎么都不至于吓晕啊?
大家正疑惑着,谢荞漳忽然“啊”一声,醒了。
这一声“啊”,声音不大也不长,短促低沉,比她自己平时说话的声音还粗了些。
然后她就大口大口的喘气气,抬头看向众人,眼中全是惊恐。凛风就在一旁,大手抚上她的头:“别怕!”
莫声棋再次搭上她的脉:“做噩梦了吧,没事,待会喝一碗安神汤。”
谢荞漳没说话,瞪着大眼一一看过他们,吞了口口水,半响才回了魂似的靠着凛风坐起来。
“你记不记得是怎么晕倒的?”荣霜上前问。
谢荞漳迷惑的抬头,见大家都在看她,凛风更是温柔的对她说:“你回忆回忆,当时我们正在对付张大柱,你怎么就晕了?是你看见什么了吗?”
听到凛风的提示,她眼中却是闪过想起什么的神色,但是很快便黯淡下去:“对!我记得当时你们都靠过去了,四周的人散的很远,荞涵和我也不敢靠近。我看到张大柱又化成了妖怪,觉得很熟悉。”
“当然,他在你面前边过一次,我和凛风也在。”荣霜插嘴道。
“是,我也这么想,可当时我脑子里闪过的却是另一种环境。在那里的他彻彻底底的变成妖,要厉害的多,可我想不起那是什么地方!然后我好像又看到些画面,还有些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看清楚一些,然后就觉得头好疼!这里也好疼!”
她抚着心口,“然后就什么不知道了。”
她重复着晕倒前的感受,还是有些心悸,额头上微微渗出汗,凛风伸手就用袖子轻轻蘸了蘸。他的大手在背后托着谢荞漳,令她觉得十分暖和。
“那刚才呢,莫神医说你在做噩梦,你又梦到了什么?”荣霜继续问。
孟昭离和莫清槐都有些尴尬,总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让小姑娘休息,但其实他们也想知道又犹豫着要不要追问,全都让没有那么多心思的荣霜抢了先。
谢荞漳又想了一下:“和晕倒前闪过的差不多,我也记不太清了,只觉得梦里更加可怕!而且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却醒不过来,就一直想叫出来,最后终于喊了出来,就醒了。”
众人陷入迷茫,荣霜则一直盯着她,谢荞漳倒没多理会,像是依旧对梦境心有余悸,她耍赖一般的抱着凛风:“有没有法术可以驱赶噩梦啊?我不想再做噩梦啦!”
凛风摸着她的头,任她撒娇耍赖:“可能有吧,可是我不会啊。”
谢荞漳马上抬起头,一脸完全不信的样子:“还有你不会的法术?”
见无事,其他几人嘱咐了谢荞漳好好休息,也就知趣的离开房间,谢荞涵还在床边坐着,莫声棋临走回头说:“二小姐,来帮你姐姐端药吧。”说完便去了药房。
没人注意谢荞涵多想也待在凛风身边,她抿了抿嘴,依依不舍的也跟去了药房。
*****
瘟疫的余热才刚刚散去,张大柱又当街化作血水,恐慌再次升级。极乐域的人在上一次的风~波里逃的逃散的散抓的抓,京城里已经难见余党,可是老百姓还是战战兢兢的,流言四起人心恐慌。
贺拙年派官兵在京城里大肆搜索了一阵,也斩了几批犯人,民间的留言才略好转一些。极乐域在京城算是彻底没了生机,就算官府不再追捕,百姓闻之也都人人喊打了。
谢荞漳很快恢复,之后也没再发生忽然晕倒的事,这件事倒成了凛风嘲笑她的段子,令谢大小姐十分烦躁。
孟昭离在朝堂之上始终被姜赞压制,小皇帝不仅年纪小,胆子更小,而且体弱多病,动不动就国事交与太师,难得上回朝无论什么事都要询问姜赞,完全没有乃父甚至乃兄的风范。
就算朝中大臣有胆大者试图提醒皇帝不能令太师专权,他也是一副太师为国尽心尽力鞠躬尽瘁你们怎么还得寸进尺不知好歹的态度,一时怕太师怕的跟姜赞说话都不敢大声,一时又支持姜赞到无以复加。
想想先皇当年病重,太子又常年在外,皇帝的两个哥哥病的病死的死,他身边能近身的恐怕都被姜赞换成了自己人,如今才可能对姜赞这种态度吧。
孟昭离如若不是想着要与姜赞作对,伺机报仇,这大将军的官衔他是一天都不想顶着的!
荣霜倒是履行承诺,闲暇时便教一些法术给他,孟昭离悟性高底子好,也学的似模似样。莫声棋有时也跟着凑热闹,他虽然武功底子身体条件都不如孟昭离,可对法术的理解和运用竟是比孟昭离高了不知多少倍。
莫清槐引起荣霜的注意,他出入将军府也是没人拦的,荣霜发现他走到哪里,脚下土地上的花草就会生的特别旺,许是她的观察太专注,被莫清槐注意到了,还打趣说病好以后的他真成了神仙转世,莫老爷子真是个神医,到底用什么法子治好的病也不跟我们说说。
莫清槐只能讪笑,又见她目光在自己脚下的花草,便唤出成日缩在他小~腿里的金毛腓,推说是这个小东西的神力。金毛腓现在肥的活像一直刚出生的小猪!明明自己可以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