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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久意道:“在公司里谣传信息是你犯下的错,你应该承担起责任。”
她试图反抗:“可是,我不觉得这是谣传。”
牧久意笑道:“我比你更希望这不是谣传。”
何子尧误以为他还是有点相信她的,有回转的余地,于是急切道:“这肯定不是谣……”
话没说完,她突然想明白了什么,眼睛圆瞪,不可置信道:“你……”
牧久意微笑:“和你一起工作很愉快,希望以后你能找到更好的工作。”
何子尧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还有点回不过神来。她被炒了,牧总说,他比她更不希望这不是谣传,把这话转换一下就是——
他希望这是事实!
牧总他是……喜欢着那个人的,所以才会希望这是事实?
天!
何子尧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再次进入牧总办公室,也许是想问清楚,也许是不愿相信,希望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但不管怎么想的,她终究是要失望了,因为办公室里没有人。
休息室的门裂着条缝,她怔怔地看着门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当她准备离开时,却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一部手机掉落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那颜色款式她认得。
是连暯的。
鬼使神差地,她拿走了它。
作者有话要说:
☆、风波
这一觉直接睡过了午饭,往晚饭时间睡去。期间牧久意曾来叫他吃饭,被直接无视了。直到一通电话打来,打的是牧久意的手机——
占屹直接道:“我找连暯。”
牧久意朝休息室的方向望了一眼:“他在睡觉。”
占屹更直接道:“把他叫醒。”
牧久意委婉地提醒:“你过几天再找他比较好。”他猜测现在的连暯可能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占屹了,不然也不会连夜搬出来。
占屹顿了一下,但还是说道:“过几天就晚了。”
牧久意敏感地听出了一丝异样:“出什么事了?”他从自己接到电话之初,就看出了点端倪。占屹找连暯为什么打的却是自己的电话?之前他以为是因为连暯睡着了没听到,现在结合占屹的态度,想来是出了什么事情。
“网上一点小风波……大致已经解决了。”占屹借着说道,“我想要问他点事情。”
牧久意想了想,站起身来:“我去叫他。”
连暯迷迷糊糊间觉得有谁在叫他,可是他不想理会,于是他翻了个身继续睡。那个叫他的声音却执着地不放弃,他嘟囔了一声,眼睛无力地掀起一条缝。
“做什么?”
牧久意见他醒了,把手机递给他:“有人找你。”
“谁?”
“占屹。”
连暯的眼睛蓦地睁大了些,他没有立刻接过手机,而是对着牧久意直眨眼:“我觉得我需要去上个厕所先。”
牧久意失笑:“别闹。”
连暯还是接过了手机,他抱着薄被滚了几圈,气喘嘘嘘地朝着电话说道:“你找我?不好意思我刚去送文件回来。”
刚准备出去的牧久意闻言顿住脚步朝他笑了笑。
占屹沉默了一下:“……是送到30层下的某人,还是在电梯坏了的情况下吧?”这喘得也太过了。
“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占屹在电话那头嘴角抽了抽:“可是牧久意不是说你在睡觉吗?”
被人当面揭穿,他做到了脸不红心不跳:“他说的是昨晚的我。”
“……我相信你了,因为睡觉的你可不会同时发微博。”占屹放弃和他胡侃,进入了正题。
“发微博?”连暯抓住了重点,“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很有意思。”占屹声音提高了点,“你在你微博上发的那段话简直是有趣极了,连小暯,你虽然现在退出娱乐圈了,但好歹曾经是公众人物吧,这么毁自己不好吧!”
“我确定我不梦游。”连暯听出了大概,他坐直了身子,兴致一起连瞌睡也不打了,“有人陷害我?黑客?IT高手?”
占屹直接打破了他的幻想,他问:“你的手机呢?”
连暯摸了摸兜里却摸了个空,此时所有的一点都落在手机上,他失望了。借着手机上已保存的密码登陆,这技术含量太低,引不起他的兴趣。唯有——
“写了什么?私密照大暴露,还是……”
占屹陡然拔高了声音:“你在自己的手机上存了私密照?!”
连暯神情自若:“我存了密码。靠偷手机这么次的手段的人一定解不开密码。”
“你……”
“好吧,我承认我是骗人的。”连暯羞射地笑了笑,“我是一个正直的人,这是我第一次骗人,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个正直的人,那微博上到底写了什么吗?”
微博上到底写了什么?
占屹发现这条微博时,此微博已经转成了热门,他讶异于连暯退圈了影响力却更大了,怀着好奇的心情,他看完了微博。然后无语了。
微博上写着:我有罪,我忏悔,我不该喜欢上他,不该拉着他坠入罪恶的深渊。我忏悔!
这条忏悔语录其实没什么吸引人的,如果“他”不是“他”的话。因为这个“他”,联合退圈之前的“目标”声明,在爱想象的人们眼里,这之间必然又是一段凄婉而又不容于世的爱情故事。
同性恋只是不被广为接受,高调的同性恋却必定招致骂名。这点从这微博下的评论可以看出。
熟悉连暯的人比如占屹当然不会认为他是同性恋,事实上,连暯和正直一点也沾不上边,但绝对是直的。这点可以从……自己的亲身经历可以看出。
占屹发现这风波后,马上派人删了微博,并让公关团队在各大网站的评论贴下引导风向,几个小时后,风波终于趋于平静。
连暯本来是想看热闹的,但见此热闹是与同性恋有关的,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很想赶快解除这场闹剧。也因此他变得正经了不少。
“之前的事谢谢你了,后面的事我自己处理。”
占屹沉默了一阵,他苦笑道:“你以前可不会和我说谢谢,这是急于划清边界的节奏?”他有点后悔冲动地告白了。
连暯也沉默。他现在确实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朋友。”占屹叹道,“也许我只是一时之间感觉错了,我并不是……你,毕竟像你这样的人真要喜欢上,还挺奇特的……我也需要时间来弄清楚。咱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吧,你也不需要感到别扭。”
……
连暯拿着发烫的手机递给牧久意,见对方收起来后,看着他的眼睛问他:
“你会不会喜欢我?”
牧久意一怔,问道:“怎么问起这个?”
“会不会?”
“感情的事谁知道?能预测的肯定不会是爱情。”
连暯点头:“你要是喜欢上我了,一定不要告诉我……我怎么有种你会喜欢上我的不好预感,一定是我太人见人爱了!”
“一定是你脑子坏掉了。”牧久意面上笑着,握笔的手却紧了些。
牧久意转移话题:“和占屹说了什么?”
“有人拿了我的手机做了坏事。”连暯道,“话说能这么无聊又幼稚的我只想到了一个人。”
牧久意与他心有灵犀:“何子尧?”
连暯耸肩:“一想到是她连找她算账的兴致都没有了。”
牧久意笑道:“我派人帮你把手机要回来?”
“算了。怎么说她也是因为我才被开除的,这部手机就算送她作慰问品吧。”
“她知道了会气死的。”
连暯点头:“嗯,所以一定要让她知道我的心意。”
牧久意:“……”
当晚,连暯找到了关延,作为自己的秘密武器,关延不止消息灵通,还是真正的IT高手。受连暯指意,他侵入了何子尧的电脑。
同一晚上,打开电脑的何子尧被自己的开机画面吓呆了——
伤心?不用伤心,礼物安慰你的心灵!
这几个仿佛淌着血液的变形字体后面,还跟着用同样颜色画出的手机简笔画。何子尧哪里还不明白,当下就将手机扔进了马桶。
连暯在牧久意家蹭饭回来,手里把玩着自己新入手的手机,面对空旷的屋子产生了一丝寂寞。寂寞的他为了不那么寂寞,他决定找一点乐子,于是他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
“请问你是谁?”
连暯没回答,他走到盥洗间开了水龙头,将手机对着水龙头,水流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另一方。
杨谨正在书房里看资料,最近他进入连氏,对很多业务都不熟悉,每晚回家还要继续工作,以求尽快适应。接到的电话是一个陌生号码,他也没多想就接了。可是电话里面却没人回答,除了渗人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奇怪声音。
杨谨正觉心烦,被这么一弄,心情更不好了:“说话!”
连暯按了挂机键,马上又重播过去。
这一次接通的速度更快了。
“你有病啊!说话!”
依然没有人声,只有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你……”杨谨正想破口大骂,电话又被挂断了。杨谨被堵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愤恨地盯着自己的手机。
没出意外,电话很快又响起了。杨谨张了张嘴,正要抓紧机会骂过去,对方含笑的声音传了过来。
“呀,我果然没记错!真的是你!”连暯微笑道,“见你这暴躁易怒的模样,我就确定了。”
杨谨:“……”
“你是……”杨谨耐着性子问道,虽然他非常想破口大骂,但为了消除对方心里他“暴躁易怒”的形象,他忍了。
“你不记得了?”连暯感叹,“血缘这东西果然靠不住!”
提到这份上,杨谨哪能不明白:“你是连暯?!”早知道就骂过去了!
“晚上好。”连暯没有否认,好心情地朝他问好。
本来挺好的,现下哪里都不好了。
杨谨皱眉:“你想做什么?”
“就确定一下电话号码,现在已经确定了。”连暯将水龙头关上,“真好。”说完他再次挂了机。
杨谨听着电话里的忙音:“……”
这永远跟不上的挂机速度!
成功刷了存在感的连暯心情愉悦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告诉
受昨晚电话所扰,一夜难眠的杨谨顶着一脸倦容去了公司。
连震舟虽然放言说不需要同性恋的继承人,但他也没有别的选择,所以即使归国后的杨谨很不符合他心中完美继承人的标准,他依然得了去公司历练的机会。
历练的地方是连氏旗下的一个子公司,常年亏损,连震舟有意整顿,在杨谨归国前这个公司便已经开始着手,年初的时候确认了战略方向,准备打造一个香水品牌。
杨谨进公司时,计划方略已经趋于成熟,一切都按计划稳步进行着,他这时候接手公司,只要不出现大错误,便很快就能做出业绩。所以说,连震舟虽然愤怒于杨谨的某些作为,但对他的爱却一点不少。只要顺利,杨谨便可凭着此次在公司站稳脚,等以后完全接手公司时,受到的阻拦也相对减少。
父亲的苦心,作为儿子不可能不知晓。只是就算有父亲的庇佑,杨谨在子公司过得也不是非常顺畅——
“你什么意思?”
杨谨强忍着倦意和出离迸发的情绪,才没有直接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