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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雷小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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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会有多高兴。”

想到此,心中忽然一动,寻思:“在雷波镇那晚,寒梅妹妹守护了我一晚,若非她暗中相助,我早已没命了,看来我方、秦两家虽然成了世仇,但她对我仍是有情的,我奔莽苍山,她岂不暗中尾随我么?”

但他不觉地又摇了摇头,道:“不会不会,若然她是在暗中跟来,有这些日子,我岂会发现不了她。”想至此不由又一声浩叹,这夜他竟眼睁睁望着天明,方才合眼,待得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秦九凝要他在前途相候,方洪自然不能赶路,而且计算日期,距离那五月五日之期,尚有一个多月,也无赶路的必要。

方洪慢慢起身,才开门,只见一个伙计已迎门而候,手中捧着一个包袱,说:“方爷,你才起身?”说着,已将包袱捧进屋来。

方洪一怔,道:“伙计,你走错了吧。”伙计笑道:“没错,方爷,今日天才亮,就有位爷送来这个衣包,还要我转告方爷,请你午刻去东北山中相晤。”

方洪大奇,忙打开一看,竟是一套鲜明而华贵的衣衫,而且连鞋袜都有。心道:“这是谁?”他心念中,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秦寒梅,尤其是昨晚天明才合眼,故尔此刻一见衣衫,以为是秦寒梅送来的,但伙计口中分明又说是位爷,心中如何不奇,他自离了穷风谷,又并未与人结识。

他这里发楞,伙计已出去打了洗面水来,侍候他梳洗,方洪瞧了瞧身上,衣衫实已破旧不堪,他本就豪爽,心说:“不管这人是谁,他既送来衣衫,自是一番好意,我倒别辜负了人家。”

当下便将衣衫换过,他急于要明白究竟,而且虽然时间还早,但伙计的只说此去东北山中,却并未说明远近,因此他即刻离店。

方洪人本英俊,虽在衣衫不整之时,亦是英姿洒爽,现刻衣履鲜明,怎不更见翩翩,他急于知道这送衣送履之人是谁,故尔一到无人之地,即刻施展开轻身功夫,迳奔东北,看看时已晌午,入山已深,只见峻岭连绵,了无人迹。

方洪心中可就越来越奇了,忖道:“这人必是非常人,虽然看来并无恶意,我却不能不小心。”正行间,忽听风送歌声,其声甚远,但已似黄鹂婉鸣。

方洪闻声一呆,这声音好是熟悉!

陡然心神一震,心说:“这不是寒梅妹妹的歌声么?”

他两人在穷风谷时,秦寒梅亦时时吟风唱月,是她的歌声,方洪岂有听不出的。怀旧之极,发足狂奔,只见前面已到了个山谷,歌声即系由谷中传来,现下已听得清了,只听她唱道:

“……剪不断,理还乱,呀!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正是她往时所唱,那时不过喜这歌词哀艳,本来,那句理还乱与是离愁之间,并没那一个呀字,他那时还说道:“寒梅妹妹,若然在这两句之中,加一个呀字,岂不更妙,更凄惋。”方洪那时不过随便说说,不料秦寒梅竟当了真,照他改劝的唱起来。是以,此刻方洪一听,更知是秦寒梅了。心中又惊又喜,又忧又惧,同时又奇又诧,这些日来的相思之苦,瞬间就可解了,但是,但是,我方家对她有杀父之仇……

方洪虽然迫不及待的要想见她,但一想到此处,不由自主将脚步放慢了下来。

就在这刹那间,忽听一人说道:“你这歌声美则美矣,只是太凄惋了,来啊,唱一只快乐的。”竟是个少年男子的口音,跟着又在说道:“唱啊,我吹箫来和。”

话声一落,悠悠扬扬的箫声跟着传了来,那箫声清越,当真响遏行云,但方洪听来,那箫声却有如要撕裂他的心神一般,而且浑身冰冷。

箫声、话声,都只在数丈之外,他不是渴望一见么?哪知他却不再移步,竟像双脚有千斤之重一般,而且在他听来,那箫声何当清越,简直比他的奔雷剑施展开来时,还要震慑心神。

方洪一时如痴如呆:秦寒梅她无亲无故,孑然一身,那么,这男子是谁?仅从那亲切的话声,已可见她与这人亲密之极。

方洪与秦寒梅在穷风谷中,两人耳鬓厮磨,从青梅竹马,以及那些月夜花朝,情愫早生,虽没海誓山盟,但两心实已相许,陡然间,忽听有一个男子亲亲切切地伴着她,方洪能不浑身有如掉在冷窟里一般。

但那箫声虽起,却没闻秦寒梅和箫而歌,反而幽幽地一声长叹,说道:“你看这日色不是近午了么?”

日色近午?那店中伙计今晨言说:正是午刻约他在东北山相晤,莫非便是她?“那么,她并未忘记我,她对我还有情有义?”

但他却忽然在心里也一声长叹,忖道:“现今我方秦两家已成世仇,她要果真如此,那日在雷波镇中,就会与我相见了,何必等到今日。”

只听那男子忽然停止了吹箫,亦是轻声一叹,方洪仅可听闻,听他说道:“他快来了,他定会来的。”

“要是……要是秦寒梅移情别恋,他朝朝日日伴着她,还要叹息作甚。”方洪陡然间,像身子轻松了不少,轻轻地移步,两人的话声是在前面石后传来,方洪慢慢掩到了那大石之下,只见乱草高与人齐,隐住身形,实是再妙不过绝不怕被人发现。

方洪尚未探头,只听秦寒梅已在说道:“那么,我该走啦。”那男子的声音说道:“好,愚兄不送你了。”一言才了,忽听风声飒然,一人已跃上大石。

方洪赶紧一缩头,将全身隐于草丛之中,他只道是秦寒梅,只要能望她一眼,那也是好的,那知眼巴巴的仰头而望,却不见人影。

他该来了,她却要走了,这不是她不愿与他相见么?

方洪又复大失所望,忽听前头有人一声长叹,侧头一望,只见石上站定一人,那人面如冠玉,齿白唇红,衣着蓝衫,随风飘飘,更见儒雅,年纪不过二十左右,简直像个文生相公,手中还拿着他那只洞箫。

方洪一见此人,登时心中一寒,他并不识得此人,但他才真正是个浊世的佳公子,翩翩的美少年,方洪不自觉的拿自己与他相比,立即自惭形秽。

那少年站在石上,面有忧戚之色,半晌,抬头望了望朝中天的艳阳,自言自语道:“咦,当真时已不早了,据梅妹妹说,他的武功不在她之下,有这么半日,他也该来了。”

就在这工夫,方洪心中却已百转千回,忽然有了个决定,是个痛苦之极的决定,拾一块石子,趁那少年凝眸向远处眺望,霍地抖手将石子掷出!

即听叭达一声响,那少年果然掉头去望,方洪倏地纵身一掠,待得那少年再闻声回过头来,他已在四丈之外,假装才由山外而来一般,对那少年一拱手,道:“在下方洪,不敢动问,可是兄台见招么?”

那少年凝视了方洪俄顷,道:“不敢,正是小弟相请。”

方洪仍然渴望一见秦寒梅,霍地振臂再掠,飞身上了大石,有意无意之间,他在展露他的轻身功夫,是他心道:“我虽在仪态与儒雅之上不及你,但你能及得上我的武功么?”

这可是他新近倍增的轻身功夫,不然岂能一跃四丈,他身未落在石上,早向大石那边看得明白,并不见有秦寒梅的影子。

方洪微微感到有些失望,心道:“可惜,可惜寒梅妹妹未见到,要是她知我武功倍增,知我的武功和这少年有天渊之别……”

谁知那少年并无半点惊讶,只是淡淡地说道:“方兄武功,当真也算不弱的了。”

方洪闻言,心下好生不快,暗里一哼,心道:“也算不弱,你好大的口气。”

说道:“不知兄台见招,有何赐教,在下与兄台从未相识,何敢蒙赐衣履。”说着,将手一拱。只见那少年忽地面色一黯,道:“那衣服鞋袜么?不过是小弟受差遣,你倒不用谢我。”

啊!果是秦寒梅送的,是秦寒梅命他送的,她并未忘记我,她……

心中登时升起一丝暖意,两眼又恢复了神采,道:“但劳兄台大驾,小弟亦是感激不尽。”竟不问他是受何人差遣。

那少年没多一句言语,只叹了一口气,向他招手道:“请随我来。”

第十二回:无敌天下偏多愁

方洪急于要知何事,想来必与秦寒梅有关,不由心中猛跳起来,也不再言语,那知才要跟下大石,忽然惊得呆了:只见那少年并不作势,只一迈步,身形已冉冉地落在那面一块草地之上,竟有四五丈远!

要知轻身功夫到了上乘境界,才能举步从容,看似冉冉飞落,而突快如电闪。只这一举步,已可见这少年的轻身功夫,远在他之上。他先前以为这少年便会武功,必然远不及自己的,不料……

方洪登时心中凉透,这么看来,自己只怕没一点能和人家相比了。

但方洪并非气量狭仄的人,虽然自叹不如,自惭不及这少年儒雅潇洒,却无嫉妒之心,只感到失望而已,一时怔在石上,竟忘了跟下去。

忽然心中想道:“现下我们方秦两家已成世仇,要想与寒梅妹妹同偕白首,岂非是作梦么,而今有了个比我甚么都强的少年作她的伴侣,我该高兴才是,怎么倒反而不快。”

不由又自责道:“方洪呀方洪,你既然爱她,而又不能爱她,她现今又是孤苦无依,孑身飘零,能有这么个少年与她相伴,这是何等的美事,你不成全促成,已是不该,怎么还要难过。”

这么一想,登时心中空明,那少年已在右下的一片草地之上,向他招手。

方洪忙飞身下了大石,心中无芥蒂,声也朗朗,向那少年拱手道:“兄台何事见招,现下可以言明了么?”

那少年双眉仍然不展,望着方洪,又作了个无声之叹,说道:“不错,你我从未见过面,但小弟却已久仰方兄为人,并受人之托,将薄技相赠。”

薄技相赠?方洪闻言一怔!那少年已又继续说道:“若方兄不嫌弃,更恕小弟冒昧,即请现下开始如何?”

那方洪乃是个豪气干云的少年,他不如人,尚无多大难堪,今竟说要传他武功,这不等于说他武功不如人么?

当下哈哈朗笑,道:“这么说,兄台武功高绝了,倒不知要传小弟何技?”

那少年忽然一叹,道:“方兄千万不可见怪,小弟不是说过了么,这乃是受人之托,并无丝毫有瞧不起方兄之处。”

方洪闻言又是一怔,心道:“莫非这又是寒梅妹妹的意思,我倒不能辜负她了。但她怎知我自离开她后,武功已倍增了呢。”忙道:“兄台乃是一番好意,小弟那敢不识好歹,小弟这里领招了。”

那少年点了点头,道:“授命于我的那人说过,别样武功,我并不及你,唯有轻身功夫,小弟勉强能胜一筹,命小弟相赠的,亦即是这点薄技。”

方洪登时肃然,适才他自石上飘落,已可见他轻身功夫了得,自己实远不及他。忙躬身一揖,道:“兄台厚意,况又受人之托,小弟敢不拜领。”

少年道:“我赠方兄这点薄技,其实小弟亦不过才得皮毛,但方兄智慧过人,闻一必可知十,举一定能反三,非有成就,指日可待。”

方洪心道:“你好大口气,你能传我甚么旷世武学,敢说便有非常成就?”心中虽是不服,但知这是秦寒梅命他所赠的,他岂能辜负她的好意,道:“兄台过奖了。”

至到此刻,方洪连他姓甚名谁也未谈起,是他对这少年,心中自然感到酸酸的,那少年已又说道:“其实小弟所赠,不过是简单的几种步伐,但望方兄勿等闲视之,久之必有妙用。”

方洪更是不信了,简单的几种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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