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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谁让他这个师叔一直以来都是鹦鹉形态出现,没建立什么威严,他还真有点怕这小丫头没轻没重给他cos雪姨拍门,折腾坏那块紫檀木好板子……
嗯就是这样,反正他才不是因为担心萧离那货出什么事才急着开门的呢。
于是张静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张气鼓鼓的包子脸,下巴孩子气的微微昂着,一双被米分白脸皮衬得格外黑亮的圆溜溜大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艾玛小师叔这个样子简直比鹦鹉原型时还萌!
我原本以为是贱萌系没想到是傲娇系啊真是值了!!
好想给他按上对猫耳啊啊啊!!!
张·召唤兽·静静在内心无声的呐喊着,对自己的师父大人充满了矛盾的同情——百分百理解剑修老处男为何动凡心的同时,也百分百理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罪恶感……
连她都觉得有点像是在意淫未成年。
默默给自己那位正在练功场上自我折磨的师父点个蜡,张静端起正经人的面孔清清嗓子:“师叔你没问题吧?这化形丹的效果还……真是出色啊。”对这几个月闲得长毛,招猫逗鸟拆房子最后把自己关进炼丹房的杜小师叔在干什么心知肚明,她意味深长的称赞道。
不过说好的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威风堂堂的雄壮大汉呢?
这嫩的都快出水,自己要是踩个恨天高都能直接俯视的小模样,啧啧,活脱脱一个软萌好捏易推倒的肖弱·受啊。
听懂她潜台词的杜陵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就知道这张脸误事,从此威严尽丧地位不保,真是令人痛心疾首!
“哎、你们这些女孩子就是喜欢看脸,肤浅!爷这也就是一时失手,总有一天能让你们见识下什么叫铁塔般的汉子。”虽然顶着一张水灵灵的美少年面孔,杜陵的语气还是如常的老气横秋贫得要死,只是配合上他如今的略显清脆少年音只显得虚张声势。
不过这一如既往的语气和态度,的确让那个油嘴滑舌鹦鹉形象重新浮出水面,压过了外表的娇气可爱,让张静不得不感叹他屌丝根性的坚挺。
“有什么话直说吧,小梨子怎么着了?”见她注意力还在自己脸上打转,杜陵有点不太耐烦的直接问了出来。
不是要谈萧离的问题么?那就快谈啊,可别告诉他就是随便找个借口来围观的,否则鸟爷一定亲自教你做人。
啧,这就直奔主题了果然是个死傲娇,原本只是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从这边入手解除凌天派紧张气氛的张静眼珠子一转,就知道自己该怎么说话了:“师父他从那时起就一直没吃饭没休息……”
“我也没有啊,”虽然有吃零食。这就需要紧张么?杜陵很不屑的撇撇嘴,“他反正有辟谷丹呢再饿三个月也饿不死。”
还是我给他炼的呢,还特地加了蟠桃汁呢,早知道这货心怀不轨就该丢几把鸟粪进去哼!
“……不仅是不吃不喝,师父还一直呆在练功场上,甚至剑气都已经伤到自己了,我怕您再不管管,他恐怕要脱力支持不住。”
张静继续替自家沉默寡言的师父卖惨,虽然她不知道他们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就那么一转眼的功夫,投怀送抱就变成了避不相见,一个把自己关在屋里,另一个也关了一会儿后就又破门而出,开始仗剑发疯。
那剑气纵横带起的芷风让他们这些小字辈根本无法靠近,但雅公公还是告诉张静,有很浓的血腥味传来。
张静敢用她遍阅狗血梗二十年的女人直觉发誓,这两个男人之间绝对发生了点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眼瞅着对自己有接引之恩的师父都要走火入魔,她也只得勇敢站出来,试图从最好说话的师叔这里寻求突破口了。
“啥?”还能剑气伤到自己也太夸张点了吧?杜陵忍着跑出去一探究竟的冲动装着很淡定的评价:“啧、就是出一点小小的意外而已,小梨子也没必要体罚自己吧?”
不过就是一点正常生理反应罢了,要说情节还没之前强吻严重呢,萧离那家伙不会真的自我反省过度,把自己打入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色魔行列吧?不过这位天帝大大的确特别纯情,说不定就歪到斩心魔啥的上去了呢……
杜陵觉得脚底板痒痒的想要出去走走,又不想显得太积极。
偏偏张静还在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劝说:“虽然不清楚师父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不过情人没有隔夜仇嘛你们……”
“??——角豆麻袋!谁tm……谁和他是情人关系啦?”我们明明是纯纯的饲主与宠物鸟——不对呸呸——是纯良的师兄弟关系!
杜陵瞪大眼睛举起手示意暂停:“你平时对着那两只基佬喵流口水也就算了,现实和二次元分分清啊,怎么还yy起我和你师父来了?”
按照一般规律发展,年轻漂亮的女徒弟的梦想不都该是翻身做师娘么,最不济也该有颗默默暗恋高岭之花师父的少女心啊?
强制把男师父和男师叔送做堆这算是什么清奇的见鬼画风??
都这种时候了还不承认,你们这对狗男男还嫌平时放的闪光弹不够多么!
张静也很有翻白眼的冲动,不过此时不宜再刺激人强行忍住:“……师叔你别装了,以为瞒得很好么?大家只是自觉的不要做电灯泡而已,你们还偷偷亲嘴呢,虎斑他们可都看见过。”
那么明显的奸情能骗过谁啊,师叔也就是仗着自己的原型安全自欺欺人,到底知不知道每天看着一位天山雪莲风格的男神对着只菊花头鹦鹉发挥男友力,对单身狗的钛合金狗眼是多大的伤害!!
偷偷亲嘴……被这个形容词雷得有点焦,杜陵嘴角抽了抽,试图解开这个可怕的误会:“那只是一种双修法门,你师父需要借……”
“双修!!”捕捉到这个可以直接脑补五十万字小黄文的关键词,被戳中g点的某硬盘大手声音一下子拔高:“都双修了你们还为那么点小事闹别扭?!不对你们到底在别扭什么啊?”
她原本是以为酒后乱性,然后深感自己禽兽不如的高雅攻道歉无门只能自我折磨,而菊花失守的傲娇受躲起来舔伤口等对方来低头的狗血剧本,所以才巴巴跑来做第一推动力,结果却告诉她已经是双修关系?
那不是注定要灵肉结合的么!矫情个p啊!
杜陵一听就知道张静产生了和自己过去一样的误会,毕竟双修这个词都快成房中术的代名词嘛,果然并不是他一个人思想污,误解了这个精神沟通大和谐的纯洁名词……不过想到某人诚实起立的那玩意,又好像就从来没纯洁过(。
咳咳、跑题。
总之至少在那之前他们还算是心思纯洁的‘双修’着,主要原因是他这个学渣悟性不够,有些时候光看文字实在闹不明白怎么御气,只能借萧离点灵气来让人家手把手演示,更别提不消耗掉一大半,自己那点神识也推不动那颗妖丹。
——所以才没有躲起来偷偷亲嘴呢,他们这种行为的性质大概也就是急救训练人工呼吸的档次吧。
但是这里面的细节好像一时也解释不太明白,再加上还有他自己心里那点别别扭扭的小苗头,就更是说不出口。
张静一眼就看穿了头上小呆毛摇摇摆摆嘴里支支吾吾的杜陵,那欲迎还拒死鸭子嘴硬的本质。
简直恨铁不成钢:“有什么不满直接去说啊,揍我师父一顿也成,腻腻歪歪还是不是个男人!我之前还站不定你们这对cp到底谁攻谁受,现在一看师叔你这就是标准口嫌体正直的纯血小受,脸受,心更受!”
“谁tm是受!?老子分明是强攻!”被连击鉴定的杜陵忍不住跳脚炸毛,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拐进沟里。
“呵呵,还没见过把自己往小屋里一锁装闺秀的攻呢。”眼见鱼上勾,张静又放了一个激将法嘲讽。
“本大爷才不是躲呢,这只是要赶着把幻形丹的感悟记录下来!”杜陵觉得自己真是理由充足态度端正,然后一撸袖子叉腰挺胸:“待朕去收拾那颗犯上作乱的小梨子!”
然后一想用跑的不够有(速)范(度)儿,他故作淡定的大踏步前进,等迈出门槛偷偷从怀里扯出一张符,呼啦啦化为一道白影飞走了。
——怪不得还能给留了一丝儿的灵气,原来等在这儿呢。
留下张静在原地双手合十感动落泪,傻白甜成这样,你不被吃谁被吃哦。
#师父在上,徒儿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杜陵难道是真傻得看不出张静是在激他?
那当然不可能。
他只是有点懒得解释,而且在整明白自己和萧离之间到底会发展成什么关系前,也不愿意把话说死——现在义正辞严的说我们是清白的,然后过阵子又改口说大家好我们在一起了,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脸么?
但是张静有一句话提醒了他,那就是腻腻歪歪一个人瞎矫情是没有用的,如果不想事情脱出控制,那最好还是把主动权抓到手上。
于是杜陵问了自己三个问题。
第一,不管是主动弯还是被动弯,他会因为弯了这件事而迁怒萧离,从此大家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吗?
第二,事情已经发生过了,是憋着不说放着不管,心里就能真不当一回事重归平静的吗?
第三,不管将来会继续做兄弟还是真进化成情侣,他会高兴看到萧离陷在之前那点事里胡思乱想自我伤害吗?
很明显三个问题的答案都是否定的,那还磨蹭什么呢,当然要在事情变得更加不可挽回之前重新把握住方向啊。
他找到萧离的时间刚刚好,此时练功场上骇人的剑光已经消散,露出裂痕纵横交错的残破地面,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毫无风姿形象的呈大字型仰面朝天躺倒在正中央,面色惨白浑身血迹斑斑。
那柄制造了凶案的金精剑就插在一边,显然萧离还曾经想要以剑为杖支撑一下身体,却还是因为脱力过度失败了。
杜陵来到他身边,无声凝视着萧离这副前所未见的狼狈样子。
还好人还在喘气,浑身上下被剑风刮出的口子也都是皮外伤而已。
但自己能把自己砍成这样,也是个大写的服气……杜陵想不明白自己此时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张张嘴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最后很是复杂的叹了口气,从空间里掏出一瓶自己炼的金创膏,蹲坐下来。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治疗吧,这一身好皮肉说不得将来所有权就归自己呢,怎么着也要好好爱护一下。
他想着就伸手去扒萧离身上已经破破烂烂的外衣,冷不防被一把抓住了手腕。那双通常宛若星河天幕般翰渺疏离的深黑色眼眸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正定定的望向自己,目光灼热炽烈,仿佛能够将人吸进去。
被这双眼睛注视着的杜陵,觉得自己就像被什么大型掠食猛兽盯住的可怜小动物,心里发慌却动弹不得。
将杜陵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萧离有些苦涩的闭了闭眼睛,然而早已决定好要宣之于口的情愫还是无法自抑。
“我心悦于你。”
曾经清朗冷冽的嗓音变得黯哑,藏不住寥寥数字背后的孤注一掷。但他始终是那个能一剑破天的剑仙萧离,不论会得到什么样的回答,也从头至尾没有想过有否认乃至欺骗本心这一选择。
所有倘若真是无缘……
那大概也是他命中注定的劫数到了吧。
第40章 施主吃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