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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你全家,还感谢你,我真想狠狠地踹上你几脚。我飞快地白了他一眼,硬着头皮冲着刘焉一抱拳:“属下领命。”
真的没有想到刚刚来到三国时期就这样夭折了,脑中想着接下来的使命,我沉默了。。。。。。。
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我远远地立在尘埃之下,城外沙尘依旧刮得遮天避地,邹靖正与邓茂在远处激战,黄巾贼很快冲破了幽州兵的一道道防线,兵败如山倒,幽州兵很快地溃败下来,看到一个个尸体交横在风沙之中,血不断地从一边流淌出来,这一次我又闻到了乱世的气息。
正在这时,亲兵打断了我的视线:“将军,还不出兵,看来邹靖将军支撑不了多久了。”
出兵?你当我傻啊,黄巾贼战力这么强,等会死的还不是我啊,不过嘛,他们毕竟也是强盗,嘿嘿。。。。。。。
“骑兵听令,你们为第一阵,待我发出号令立即向黄巾贼方向冲去,将身上金银、细软等值钱物件抛于地上后,马上撤回。步兵换弓箭与弓兵合并为第二阵,待我发出号令,全体只由散射,射死对方主将奖赏金子十两。”
一向都懈怠的幽州兵一听有奖赏,都来了精气神。
“骑兵听令,冲啊。”一声令下,数不清的骑兵奔泻出去,原本杀红眼的黄巾贼们一见有一队骑兵从右路冲来,顾不上追击溃败的邹靖队伍,转过头向骑兵迎来,可谁料到,骑兵径直穿过敌阵,轻微地抵抗了一下,丢下身上值钱物件装作佯败。
“哈哈,。。。。。。,幽州兵如此不堪一击,兄弟们建功立业就在今日。”邓茂狂妄地叫嚷着。
嘻嘻,笨蛋,我设的局,你现在还不明白吗,强盗就是强盗,即便是主将智商也看不出高到哪去。
无数贼兵纷纷争抢地上散落的金银,顾不上追赶骑兵。既使是邓茂大喝杀敌,但局面早已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弓箭准备,发!”一声令下,无数弩箭借着风力准确地射向贼兵争抢的地方。无数贼兵惨叫一声后,倒在了地上,其他贼兵看到同伴被射死,也顾不上捡地上的物件,溃败逃窜,大有自相践踏的场面。
“邹靖将军,剩下的就交给你收拾了。”我冲着邹靖方向高喊了一声。
我才没有傻到去与贼兵肉搏战,一旦把贼兵逼急了,弄不好我军损失会很大。如果在这一战一兵不损,一战成名,那士兵不都甘愿在我麾下做事,那以后幽州兵权不由我掌控。
邓茂连忙收拾残兵溃散,邹靖抓紧时间在后掩杀过去。从未经训练的贼兵也没有丝毫秩序可言,一旦跑在前面的跌倒,后面的不惜踏在自己同伴的身躯上逃走。很快又发生自相践踏的事件,邓茂的残局已经消灭的只剩下零星的亲兵跟随。突然,从邹靖骑兵中飞奔出一人,跨下马四蹄腾凤地冲向邓茂。
“靠,刘焉这个糟老头还真偏心,凭什么邹靖骑兵用的马比我的好。”
亲兵在旁说:“不是啊,大人,那个骑兵骑术很精湛,或许比将领还要出色。”
看来是我外行了,但我是主将啊,还是要保全我的面子:“不是什么,我说是就是。。。。。。。”
邓茂正心急如焚地逃走,突然听到身后亲兵的声音:“不好啊,大人,身后追上来一个骑兵牵制住了我们的机动力,怎么办。”
哼,不就是个骑兵,看我解决了他再说。渐渐邓茂放慢了速度,猛地转过马头,迎面正赶上穷追不舍的骑兵。
“臭小子,就你是那个不要命的骑兵吗?去死吧。”邓茂紧催战马冲向他。
两马瞬间来了一个交锋,兵器在空中交接。邓茂转过马头心头甚是惊叹:“这是什么骑兵,只一个交锋,竟震得我双手发麻,难道他力量这么大吗。”
邓茂发麻的手根本握不住长刀,只听“铛”的一声,长刀脱手掉落在地面,而双手却在不停地颤抖,不要说逃了,就连抓紧缰绳都很难。眼前骑兵越来越近,一杆铁枪穿透了胸膛。。。。。。。
看来那个骑兵有点本事,毕竟比那个被邓茂几回合打跑的潘凤强多了,有机会把他拉拢过来,现在没有关羽、张飞,一个骑兵也凑合用吧。
柳城中一片欢呼雀跃,百姓夹道相迎,我协同邹靖前去议事厅来见刘焉,我倒真想看看那糟老头目瞪口呆的样子。
“玄德公得胜归来,真是大汉之福。”刘璋还是假惺惺地迎了过来。
老子看见这副嘴脸真想狠狠地踹他一顿。
不一会儿,刘焉缓缓地正色道:“玄德讨贼有功,封为偏将军,赏金一千两。”
这才像句人话,我在底下抱了抱拳:“谢大人。”
“邹靖亦有功,封为千户侯,赏金三千两。”
什么,我才是功臣啊,我强烈鄙视死老头子。
“那位壮士手刃邓茂,不知贵姓。”刘焉的目光投下来问道。
“小人名叫张飞,字翼德。”大汉抱了抱拳道。
张飞?我不禁愣住了,不是吧!我一定会让你给我卖一辈子命的。
刘焉慢慢地看了一眼他,苍老的面容却带着讥讽的意味,道:“你是骑兵出身,只好封你为都尉。。。。。。。”
张飞嘴上连忙应命:“都尉?谢大人。”
“慢!我还没说完,是都尉小校。”刘焉尴尬地笑了笑。
死老头子够阴,算你狠,老狐狸,我在心里咒骂着。。。。。。。
“。。。。。。。”
傍晚夜静十分,我神秘地将张飞邀请到自己住宅里,为了不让别人挖我的墙角我已经做的够谨慎了。
“唉!壮士这么神武怎么会屈膝做一小校,我是在为壮士鸣不平啊。”我就不信激不了你,脸上装作愤愤不平的样子道。
“哼,那刘焉不识人才,气死我了。”张飞只是一个粗人自然快言快语。
“不如跟着我吧,我们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等日后出人头地那一天,也给兄弟册封一个伏波将军当当。”糖衣炮弹啊,就不信你不中招。
“谢将军看的起张某,实为荣幸。”
哈哈,我不叫你卖一辈子命怎么对的起你。
当晚,我与张飞结为兄弟,。。。。。。。
张飞:“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念的是:“不求铜年铜月铜日生,但求铜年铜月铜日死。”我这个人可是很迷信的。
我拍了拍张飞肩头,说:“兄弟,今年几何?”
“今年25。”
“噢,刘某痴长几岁,以后我们兄弟相称。”
哈哈,呆头鹅,我今年刚满20,做了大哥,你还不得听我的。眼前一片光明。。。。。。。
自从有了张飞,还怕那个死不了的刘焉跟我大呼小叫。不过张梁军队还在城外驻扎,我做事还要悠着点,惹火了那老头子,我可不敢保证自己可以敌对张梁。
“报告将军,张梁开始攻城了。”一个亲兵焦急地跑上来言道。
哼,我现在就像后娘养的,早就被那个天杀的老头子遗弃在西门这个破地方,而且一天光攻城就来三、四次。我只感到自己的脑袋仿佛都要炸裂开。
“传令下去,弓箭自由散射,步兵可以射击敌人,也可投石向敌人砸,总之,我方全体出动。”我发号施令道。
“是,大人。”士卒刚刚跑出,我又唤来张飞。
“翼德,待到天黑时,你带一千人在城外布满陷阱。”
“小弟明白了,大哥保重。”说着,笑嘻嘻地下去了。
我靠!这是打仗啊,又不是在玩,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就这样两方耗了一天消耗战,血水从城头一角流淌下来,程远志拖着疲惫的身躯罢兵回营。
“张飞何在?”张飞慢慢地从我的视线中出现。
“一千人都准备好了吗?”
“兄长,我办事就等着看好戏吧!”
是吗?我还没有信任道可以吧一小半兵力放心地交给你,待张飞出门后,唤起亲兵说:“跟随张飞办此事,一旦形势转变向城撤回,让张飞留下断后。”那亲兵得令下去了。我又把身边亲兵召来,苦啊,没有部将可用,只得把亲兵凑合用了。
“王狗子(天啊,真是什么名都有),你同刘某领弓箭守在西门。”我言道。
“是。”王狗子抱了抱拳道。
我有转过头冲着另一个亲兵道:“马大个,你带领所有骑兵半夜二更时劫营,只许将贼兵引到城外陷阱处就行。”话音刚落,两人都下去部署去了。
呵呵,我要一战成名,我就不相信,你一个古代人怎么战胜我这个现代化的“四有”新人。
半夜时分,张梁、程远志等众高级将领围坐在篝火周围商议军事。
“张将军,为何每日连续攻城却未有任何进展,难道我十万余人还打不挎刘备那四五千人吗?”程远志有些抱怨道。
张梁沉闷了一会,说:“那刘备能和我对抗道现在也有些本事了,不过我现在没什么耐心和他纠缠了,昨天刚刚收到消息,洛阳有了动静,何进调来朱俊统领五万进犯颖川,兄长陷入苦战,而大哥屯兵广宗正与龚景展开激战却被卢植捡个空子,攻陷了兖州东郡,截断了济水的粮道。大哥命我速战柳城,柳城乃屯粮重地,粮草足够支撑道兄长重新夺回兖州东郡。”
“那张将军打算怎么办?”程远志带着期盼的神色发问。
“嗯,暂时前睡觉,明天再说。”张梁传来懒懒的声音答道。
“。。。。。。。”
待到半夜二更,马大个带着骑兵向敌营慢慢靠拢着,他都是按照临行时我的吩咐,在马蹄下缠着布。贼营外零星的贼兵提着刀来回踱来踱去。
突然马大个振臂一挥,无数骑兵从身后涌出,马大个身先士卒带头砍翻几个巡逻兵,
一路杀得势如破竹,畅通无阻,贼营瞬间乱作一团,张梁被周围吵闹声惊醒,很快便知道这是劫营,心中大叫不妙,连忙穿上铠甲,提剑从营帐中惊慌地冲了出来。
马大个带着人马正横冲直撞,远远地望见张梁冲出营帐,心里不禁愕然了起来,毕竟敌对上半人半仙的张梁任谁的心中都会隐隐感到寒气,他见好就收急忙地冲着周围嚷起来:“兄弟们今天够本了,把营帐烧掉撤回去。”
周围的幽州兵都杀红了眼,当听到马大个的声音都停止了杀戮,向着营帐将一个个火把投了过去。有的并在一旁大骂着:“狗娘养的黄巾贼,让你们烧毁抢掠,今天叫你们无家可归。”多年来的积攒的同仇敌忾在瞬间彻彻底底地发泄出来,化作了一团烈火在焚烧着。。。。。。。
“好了,骑兵们跟我撤。”说完,马大个催开马向着城外陷阱处扬长奔去。
程远志看了一眼周围惨败的场景,难平心中气愤,集结骑兵尾随马大个而去。。。。。。。
马大个远远就瞄见柳城的城楼,可是周围却望到张飞带领着士兵还在布置陷阱。唉!这个张飞,办事果真不行,傍晚,子时开始挖陷阱到现在还没弄好。身后程远志率部赶来,喊杀声回荡在山谷两旁,马大个心急如焚,顾不上这么多了,催开马向着城门奔去。
程远志领兵追赶马大个,突然,映入眼帘的是除了马大个的军队匆忙逃走,竟有“意外收获”,只见张飞带着步兵立在远处,大都拿着铁锹、锄头。
同时,张飞也发现了程远志,顿时两人四目相对,刹那间,众人也是都一脸愕然地呆住了,我站在城头张望到程远志,为什么他的眼神这么诡异,难不成他看出了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