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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晔被我这一句弄得莫名其妙,想不出我指得是什么,支支吾吾地不知所云。
“龙可大可小,大则喷云吐雾,纵横于宇宙之间,小则藏身于波涛之中。”我话音刚落,却博得刘晔的掌声:“主公再次令晔刮目相看,晔必誓死追随主公。”
我只是轻笑没有言语,转过头看向底下的幽州兵们,又都疲惫不堪,心中叹道:“看来又要就地扎营了。。。。。。。”
离范阳越来越近了,可为什么前面却愈加荒凉,不时有流民与我军背道而行,我唤来刘晔问道:“这时怎么回事?”
刘晔没有言语,看样子他也不清楚。突然车外传来一阵马的嘶叫声,队伍立刻停止了行军。
“发生了什么事?”我紧张地冲着车外的士卒问道。
“报主公,有一女子昏倒在车仗旁,使马受惊了。”
“快,带我出去查看。”
“是。”
我在他的搀扶下,走下马车,车前果然有一名女子倒在马车前,蓬乱的头发挡住了女子的脸颊,看不清长相。
“主公,这一道所发生的情景都很离奇,保不齐这个女子会是刺客来刺杀主公。”周仓很谨慎地说着。
“是吗?”我随口说了一句,根本没有理会他,叫来士卒将那名女子抬到马车上,命令部队继续前行。
“主公,这是何意,主公若被害,此乃末将之罪也。”
哼,什么时候周仓也开始跟我咬文嚼字了,我朗声地说,似乎想要所有人都听见一样:“我不管外人如何对待我刘备,只要我是问心无愧地对的起整个幽州百姓、整个天下黎民就足够了。”短短的几句话,却像一把刀有力地插在每个人的心扉,立刻场面变得鸦雀无声。
周仓、朱然、刘晔率先打破沉默,跪倒在地上,发自肺腑地喊道:“属下定当誓死追随主公。”身后的数万将士也都跪倒在地,铿锵地发出同样的声音,我转过头,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连忙扶起刘晔,冲着众将士道:“大家这时何意,快快请起,在我心目中并非把大家当成牛马,而是把大家当成兄弟、战友、值得信任的朋友。”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所以。。。。。。,大家以后不用再说效什么“犬马”之劳了。”我轻笑地说。
我的话说完了,立刻很凝重的气氛缓解了,部队继续赶路,但周仓似乎仍对刚才的那个女子很在意,说什么也要留在我身边保护我,我自然没办法推辞,。。。。。。。
转眼间,终于到了一所大城,但映入眼帘的并不是什么繁华、祥和的景象,却换成是到处颓垣断壁。我都真怀疑自己是否到了难民窟。
前方似乎有了脚步声,迎面来了一支军队准确地挡在城门口。说是军队倒不如说是一群百姓,他们手中并没有像样的武器,更多的拿着只是铁叉、锄头。莫非又是一伙孤立的黄巾贼。我正在那瞎想的时候,为首一个将军模样的年轻人倒立英眉,将手中抢指了指我冲着身后喊道:“热血男儿们,想必他就是匪首,让我们一同为保卫家园,与敌人斗争到底吧!”我靠,竟然将我们当成了山贼,真是不识相。
“谁敢与我张翼德决一死战。”一声暴喝传来,只见张飞冲到正中央,停住马咆哮起来。那里打仗怎么少得了他呢,但总不能自己人都打吧。
“哼!我费诗就是死也不会叫你们这群没人性的贼兵看不起的。”那青年说罢,催开战马直冲入敌阵。张飞也不干示弱地迎过来,瞬间,两人来了一个正面的交锋,却费诗的铁枪硬生生地被张飞磕飞出去,费诗此时正双手发麻,动弹不得;只见张飞又催开马,从尘土中而来。。。。。。。费诗知道自己这一次是避无可避了,便索性地闭上了双眼。
“张飞住手。”在千钧一发之季,我开了腔。起初我早就想公开我自己的身份,好免得一场大战,但我看见费诗刚才臭屁的样子,风头让他抢去还不算,竟然说我是山贼,这让我怎么在范阳立足,决心给他一点教训。
费诗疑惑地睁开眼睛,喊道:“今日不想被你们这群草寇所败,要杀便杀,不要想这种办法屈辱于我。”
靠,骂的越来越那听了,我刚要动怒,刘晔率先朗声说道:“壮士口下留情,我等乃是幽州官兵。”随即指了一下我,道:“这位就是幽州牧刘玄德。”
“啊。。。。。。。”费诗更加疑惑地看着我,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绵绵地跪倒在我面前,略带着哭腔说道:“主公,你来到这就好了。。。。。。。”
靠,别装模作样,不要你留下几滴眼泪,我就会原谅你,刚才的大义凌然到哪去了。刘晔扶起他问道:“一直以为范阳富强,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范阳以前的确物产富饶,都是战乱所害。。。。。。。”刘晔看的出他有些一言难尽,打断他的话,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城细细详说。”
。。。。。。
作为幽州之都的范阳当然不会想我在柳城一样,在自己设立的议事厅商议军情,那里有朝廷特设的州幕府。我们一行人穿过一个个小巷、街道,不知道看到多少饥民饿死在街头,更有的是面黄肌瘦还留有一口气的百姓坐在废墟上发呆。看到这样的景象怎么不叫人心碎。
转眼来到了一所豪华的建筑,只可惜一根柱子断了,好好的一间豪舍变成了一栋危房。
“主公,城中没有什么房屋可供主公居住。”费诗惭愧地说着。
“主公,不如我们在城中扎营吧,一来可便于防止贼兵骚扰,二来也可赈济饥民,广收人心。”
“恩,好,依刘晔之言,张飞。”
“小弟在。”
“你速去将军粮赈济给饥民。”
“那我们怎么办啊?”
“发信给廖化,叫他速速准备范阳所需物资。”
“是。”
“关羽。”
“小弟在。”
“速叫兵士在城中安营扎寨,并要多出饥民的份。”
“是。”
我转向费诗问道:“壮士在城中所任何职啊?”
“小人为范阳郡丞。”费诗唯唯诺诺地说着。
“哦,刚才先生的话还没说完,咱们先到搭好的营帐中长谈吧。”说罢,拉着他向中军帐走去。。。。。。。
“主公,你要问什么?”
废话,明摆着你知道我要问什么。我无奈地说:“就请先生告诉我们为什么范阳会变成今天的样子。”
“唉!”他叹了口气,说道:“始从黄巾战乱时,范阳就遭到战火,而刘焉不但坐视不管,反而迁动家眷躲避战祸,向柳城逃去。后来几年,黄巾贼忙于转战,顾及不到这里,但四处的山贼、土匪却肆意猖獗,现在范阳百姓是走的走,死的死。”
“哦,那壮士为什么不走呢?”刘晔好奇地问。
“大人说笑了,小人旧时跟随着刘焉,也是范阳旧部,怎么能弃百姓不顾呢。”
他的话立刻使我肃然起敬,没想到费诗身为文官,却也敢于对抗外来之敌,面对张飞这样强悍的对手,他也没有始终退缩过。我似乎真的有些热泪盈眶了,激动地拉着他的手,缓缓地说:“先生可愿助我共为范阳百姓造福?”
“只要是为了范阳百姓,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好!我封你为范阳太守。”
“主公。。。。。。。”费诗哽咽了,接着说道:“曾在城中就听说过主公的大名了,生擒张角、张梁,平管亥,收白檀,属下定当竭力相随。”
我听到他的话,脸色一沉,用眼角看向刘晔,只见他只顾在旁偷笑,我连忙找个借口脱身。
出了营帐,迎面就看到周仓,糟了,我车上还有一名女子呢,我紧张地问向周仓:“那名昏死过去的女子呢?”
“报主公,我将她安置到一间营帐中了。”
听到费诗那么一说,没准她受了很重的伤,这里还没有医生,好在大家都是沙场打拼过来的,轻微的刀伤自己就可以处理。我说道:“快带我去看。”
“是。”
就这样我们一前一后地穿过一个个营帐,径直来到一间营帐前,我紧张地闯进去,别是那个女子已经死了吧,那样我的罪过就大了。
那名女子就躺在营中一角的那张床上,我看了一会她,微微地还有呼吸,周仓走过来好奇地问:“主公为什么怎么在意她?”
“你不懂得怜香惜玉吗?”我没有理他的意思,只在那静静地看着那个女子,没想到仔细瞅来她真的是一个美女啊,琼鼻小嘴,还微微上翘,精致的五官搭配的合理。
“主公,你是要为他检查伤势吗?”周仓打乱了我的注意力。
“不用你,我自己可以来。”我回绝他一声。便开始对眼前这个女子宽衣解带,眼前一寸一寸地映出那女子晶莹剔透的皮肤,慢慢地就看见她那碧绿色的肚兜,似乎鼻子开始流血了,我闷哼地一声惊动了她,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看到自己衣衫凌乱,旁边还站着两个陌生的男人,立刻大叫一声,冷不丁吓得我跌坐在地上。这个时代最注重贞洁,她的身体被我看了,我想这回有麻烦了,果然那名女子拔出挂在墙上的剑挥舞着刺向我。
“周仓拦住他。”我大喊道。
“是。”周仓急走几步,立刻将她撞的飞落在床上。
女子带着哭腔娇喝地喊道:“我杀了你。”说罢,又继续卷土重来。
“喂,我只是为你检查伤势,你不要诬赖好人行吗?”我左右躲闪着她的剑锋,解释道。
他哪里听得进去我的解释,向着我硬打硬拼,周仓护住我,如同儿戏般应付着她的杀招,猛然迈出一脚。
那女子真的被拌摔出去,直扑向我。将我硬生生压倒在地。
她飞快地爬起来,怒气未消猛进地踹了我一脚。我强忍着痛愤愤地说道:“TMD,是你自己过来**,妈的还怪老子什么事。”
她这回没有进攻,而是怒视地看向我,此时我才知道一件事,一个女的要是漂亮,就连他生气的时候都美不胜收。
她慢慢吐出一句话:“我就是死也要杀了你。”妈啊,完了,这个女的十有八九是疯了,看来这一次我是真的完了,没在战场上牺牲,倒牺牲在一个就回来的女人手上,妈的,真不值。
她玩命似的挥舞着,就连在旁的周仓也近身不得,周仓突然喊道:“主公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剑插在我的身体上,随着她的一声惊呼,鲜血从我体内飞溅出,我脸色苍白地赏了她两个巴掌,吼道:“这样你满意了吧,老子救你,倒救出罪来了,早知道就该让你死在路边上,让野兽吃掉。”
我的吼声似乎叫她清醒了不少,她没有理会我,却是在那呜呜地哭了起来。
“主公,有没有事?”周仓跑过来关切地问道。
我摆了摆手,没有言语,仍依旧看向她。
良久,从她口中发出:“呜呜。。。。。。,对不起。。。。。。。”我晕,我砍你一刀,然后再说声对不起行吗,虽然你是美女但也不能随便杀人玩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对于她,我叹了口气,道:“你是范阳人吗,那你叫什么名字?”
“嗯,我是来找家父的,在黄巾之乱中,家父被失去音信了。”
“你家父叫什么?”
“家父原先是范阳的参军田丰,我是他的女儿叫田欣。”
啊,田丰,如果我找到田丰的话,就父女通吃,哈哈。
田欣看见我不怀好意地笑着,又敌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