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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是诗的内容,而是书写的字体。那种飘逸中带着拘谨的书体和莫天悚的字体有几分相似,正是狄远山从前偷看的父亲家书上的字体。
莫桃看见这里又是一幅画很奇怪,看见莫天悚和狄远山都痴了一样地紧紧盯着图画看就更奇怪,皱眉问:“这是谁的画像,怎么没有把容貌画出来?”
文玉卿低声道:“桃子,这是沛清亲笔画的你母亲小像。没画容貌的原因是沛清觉得自己对不起你母亲,没有脸面和你母亲相对。在我去幽煌山庄的时候,沛清让我带回这幅画,一是让我平时帮他上上香;二来这也算是完成青夫人的一个愿望,带她回到老家了;三来是想万一我们被飞翼宫找到,希望飞翼宫的孟宫主能看在青夫人的情面上,放过我和远山。”
莫桃一呆问:“爹做过什么对不起娘的事情?”
文玉卿觉得不太好说,皱眉道:“你不知道?”莫天悚急忙道:“我想就是爹觉得没有照顾好青夫人,使得青夫人一离开飞翼宫就青春早逝。”狄远山也跟着帮腔道:“是啊,就是他没有照顾好青夫人,青夫人才会在产子后病逝。”
文玉卿一愣,随即想到告诉莫桃孟青萝是被文沛清杀死的对莫桃而言肯定是一个大打击,也顺着圆谎道:“是啊,女人生孩子是一件大事。坐月子的时候连一点风都吹不得,青夫人还要被破跟着沛清逃亡,一折腾就折腾病了,最后香消玉陨,沛清当然会觉得很内疚。你们也给都来给青夫人上三炷香吧!”
莫桃的心思比较直,听大家说得有理,也便没有深思,恭恭敬敬地上香后,却没有磕头,只是看着画像有些出神。其他几个人知道他肯定很激动,都没有打搅他。莫桃自己忽然皱眉道:“阿妈,你没有吩咐下去不让别人来这里吗?”
文玉卿愕然道:“吩咐了,连带你们来的丫头我都没让她们进入祠堂的范围。”
莫桃刚刚说完,莫天悚也听见外面有声音,甚是诧异莫桃的听力比自己还好,抓着烈煌剑沉声道:“有人来了。我出去看看。”说着出去了。
文玉卿直到此刻也没有听见任何声音,比莫天悚还要诧异,叹息道:“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来我是老了。这里的事情已经完了,我们一起出去,看看是谁这么不听招呼。”
狄远山立刻跑出去找莫天悚,莫桃却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对着画像中的“妖精母亲”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感觉。文玉卿轻轻拉拉他道:“桃子,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天天都可以来看你母亲。”
莫桃点点头,出来便看见来的人乃是莫素秋、林冰雁和上官真真。莫天悚正在问:“你们就这样自己来了,也没有派人去找找央宗?”
莫素秋挤挤眼睛,笑道:“少爷,你也挺关心央宗小姐的嘛,干嘛学我哥那样假装正经不理人?远山哥,你就不要也跟着装了,我可是连蒙带骗才把真娘带来的,该怎么做你明白。”看见莫桃出来,立刻跑过去,对莫桃道:“哥,我做事最公平。林姑娘我也带来了。”
莫桃没好气地道:“我听见外面有声音,就知道准又是你在胡闹。”
上官真真回答莫天悚的问题道:“你不用担心,央宗小姐怎么走也不会走出榴园的范围,不会出事的。”
莫天悚皱眉道:“我不是担心她出事,而是奇怪她连格茸也没有带,一个人会去干什么。不行,我要找到她才放心。”说着想走。
狄远山一把拉住他的衣袖道:“喂,你记得和阿妈说你答应我的事情啊。这里你又不熟悉,还是我去找吧。我觉得她可能什么也没干,不过是去你那里等你而已。”
央宗的确是去了莫天悚那里。只是她没什么耐心,等半天也没见莫天悚回去,便有些不耐烦起来,拿着假剑又离开镜碧居,一个人朝回溜达。
走不远,正好遇见没精打采的谷正中。谷正中做惯大盗的眼睛极为锐利,一眼便看出央宗手里的剑乃是一把假剑,迎上去愕然道:“央宗小姐,你手里怎么会有一把假幽煌剑?可以给我看看吗?”
央宗道:“这是我师傅以前从中原带回来的。左顿大师要我拿给少爷。可是我等半天也没见少爷回来,只好改天再给他。”不太在意地把剑递给谷正中。
谷正中疑惑地问:“你怎么直到今天才拿出来?”接过假剑先去看剑柄,看见上面赫然是一个久违的“谷”字,顿时激动起来。
央宗没注意谷正中的神情,依然淡淡地道:“这剑一直在格茸那里。我也是今天才拿到手的。”
谷正中一下子提高声音道:“快告诉我,这把剑是如何到你们手里的?”
央宗皱眉道:“这仅仅是一把假剑,你那么激动干什么?都告诉你是我师傅从中原带回来的了。师傅有一次去中原办事,看见一只蝴蝶精在抢那把宝剑,就杀了蝴蝶精夺得宝剑。可惜这时候宝剑的主人已经被蝴蝶精害死了,师傅就把剑带官寨。然后一直放在官寨中,有很多年了。”
谷正中恶狠狠地问:“当时那宝剑的主人是不是姓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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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章 身份
更新时间2011…8…25 8:15:52 字数:5709
央宗点点头,惊奇地道:“是姓穆。你怎么知道?师傅就是看见他是陕西有名的临灞大侠穆兴才出手救他的。可惜等师傅赶走妖精以后,穆兴已经仙游了。”
谷正中咬牙切齿地道:“他是狗屁大侠!我找了他十几年,好几次都找着他了,最后又被他溜掉,后来就突然失去他的任何消息,没想到他早就死了!”
央宗一愣,迟疑道:“谷大侠你姓谷,莫非你是灞桥谷家堡的人?师傅当年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没有找着你们家的任何人。你和谷堡主怎么称呼?”
谷正中长叹道:“现在哪里还有什么谷家堡?早换成穆家堡了!我是当年的谷忠。”
央宗又是一愣,打量谷正中一眼,迟疑道:“你就是谷家堡的少堡主?原来这把假剑是你家的。你怎么改名字了?”
谷正中苦笑道:“我觉得我早就没有心了。当年我家是在正月出的事,于是我就取正月的‘正’字加上我原来的名字去掉心,变成我现在的名字。央宗小姐,你的这把幽煌剑给我行不行?”
央宗也是听得难过,急忙点头道:“这剑我拿着一点用处也没有,你要就拿去吧。”刚说完又后悔了,“不过左顿大师要我把这把剑给少爷,要不我先给少爷,你去问少爷要?”
谷正中急道:“那我帮你拿给少爷吧!”
央宗看谷正中的心情急切得很,不好再说什么,点头道:“那你要记得和少爷提一声。”
谷正中急忙保证。然后又道:“央宗小姐,我知道一会儿榴园要开洗尘宴,我不想去参加。你帮我向老夫人说一声。”
央宗愕然问:“你想去什么地方?这宴会所有人都要参加,你缺席不好吧?”
谷正中苍凉地道:“我想去外面买些香蜡钱纸,找个僻静的地方祭奠一下我家里人,没心情参加那样喜庆的宴会。你和少爷说,他会明白的。”
央宗也不好强迫他,点点头,不放心地道:“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可别走太远啊!不然我没办法交代。”
谷正中道:“我知道。”拱拱手,拿着幽煌剑朝榴园门口走去。
央宗看着他的背影也有些惆怅。一个小丫头跑过来道:“央宗小姐,原来你在这里,三少爷还叫人到处找你呢。”
央宗立刻将谷正中抛在脑后,大喜道:“天悚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他现在在哪里?”
小丫头道:“在前面陪着老夫人等着开席。我带你过去。”
等央宗和小丫头一起来到前厅的时候,酒菜已经在桌子上放满。外面是央宗的护卫队和榴园的下人,央宗的位子则被安排在里面。央宗进门一看,只有莫天悚身边还空着两个位子。林冰雁坐在在莫桃的身边。莫桃像似被人突然施了定身法一样,正襟危坐,一动不动。林冰雁看起来倒是比他自然很多,和旁边的莫素秋低声说着话。狄远山不用说也被安排在上官真真的旁边,不过他们两个谁也不理会谁,上官真真正和文玉卿说着什么,狄远山却不停地在和莫天悚说话。
央宗一出现在门口,文玉卿便道:“快过来坐。今天是家宴,没有外人,大家都不用客气。等正中来了我们就开席。”
央宗过去坐在莫天悚身边,道:“不用等他了,他说他不参加这个宴会。”
莫天悚不悦地皱眉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央宗急忙道:“记得官寨中的那把假幽煌剑吗?原来是谷大侠家里的。他今天看见那把剑,很激动,说是要出去祭奠一下他家人,所以不参加这个洗尘宴了。”然后又解释一番。
文玉卿释然道:“那我们就不等他了,开席。”
饭后,文玉卿命令三兄弟分别送三个女人回去。
莫桃一丝不苟严肃认真地送走林冰雁,狄远山则是一声不吭地陪着上官真真回到留碧居。莫天悚不很乐意,但也是笑嘻嘻地把央宗一直送到追碧居。央宗的性子急得很,刚才没有机会,一回来就把左顿的信拿出来给莫天悚看。莫天悚随手放在怀里,也没有细看。央宗很不满意,一定要莫天悚立刻就看。
莫天悚无奈,拿出信来一看,气道:“这样的信你也会看不懂?还非得要我立刻看。左顿就是会给我找麻烦。”
央宗嘟囔道:“是左顿大师说给你看的嘛!我想他也许写着什么隐语呢?”
莫天悚心中一动,又看看信,发觉信很像上次左顿给他的字条,反光也有点奇怪。可是此刻已经是黄昏时分,他无法辨认信上是不是还写有字,对一边的丫头吩咐道:“去多点几只蜡烛过来。”
等丫头点起蜡烛,莫天悚看见信纸上果然还写得有字,是左顿专门写给他的:“少爷,要记住,你可是答应过我试试的。别说话不算数。你不要被央宗表面的样子吓住,她也很体谅人。你用心一些,也能发现央宗小姐不少好处。又,幽煌剑煞气太重,不宜久持,然又是少爷心爱之物,权送替代品一件供少爷平日无事时使用。少爷珍重。”莫天悚啼笑皆非,等有事的时候再找剑能来得及吗?哪有道理真的不拿拿假的?把信纸丢在桌子上,嘟囔道:“你们的左顿活佛怎么这样喜欢管闲事。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冒牌的活佛。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我要去谷大侠那里看看。”不顾央宗的一再挽留,很坚决地走了。
央宗送莫天悚出门,闷闷不乐地回来,无聊地拿着信纸反复观看,不久也发现那几行字,不禁诧异,猜想到左顿私下还曾经替自己说过好话。央宗觉得自己已经很迁就莫天悚,只可惜不管周围人和她怎么努力,莫天悚除有时候嘻嘻哈哈地开开玩笑以外,就是没什么进一步的表示。她要如何才能抓住莫天悚的心呢?
巴相是一个小地方,只有一条街道。谷正中很快找到一家棺材铺,可是老板却说铺子里面的存货全部被榴园总管在早上的时候买走,此刻铺子中没有谷正中要的香蜡钱纸。气得谷正中大骂道:“你开什么铺子,怎么也不多准备一些货品?”
老板直道歉,解释道:“我们这里是一个小地方,东西多了就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