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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不同意。”
张合冷凝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看向我,看来这一战我还是避免不了。我指了指两女打哈哈道:“多大一点事情啊,用得着我们刀剑相拼么,这里不是还有两个美女吗,如果你要尽管通吃。”我的话音刚落,田欣的杏眼立刻瞪着我,刚才的含情脉脉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了,现在变得一脸凶狠的样子,她似乎再说:“你要是将我送给张合,你信不信我叫你好看。”我立即感到暴寒,看来真的不能被女人的假象所蒙蔽。
“不要在装模作样了,刘备,我是认真的,认真的来取你的命。”张合发狠地将剑刺向我,随着两女的失声惊叫,剑在我面前停下来,我早就有死的准备,真的没想到会死在自己人的手中,我慢慢地睁开眼睛,正迎着张合愤恨的眼神。
“我不会叫你毫无反抗的死去,我在门外的空地上等着你,我们就在那里一决生死。”说罢,头也没会地走了出去。
“喂,我还是病人呢。”我冲着他的背影大喊道,可是张合根本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田欣气势汹汹地说道:“什么东西,他这么有种,怎么也不见在战斗中出了什么力。”随着她的声音我慢慢转过头望向她,几乎大吼道:“还不是因为你,要我扮什么女装,现在露了馅才惹来杀身之祸。”
“违背这么凶么,你这么能这个样子呢。”田欣突然变得娇滴滴地说。
我狂晕,唉,真是败给她了。
风夹杂着泥土的气息,那是自然的气味,虽然此时此景使我心旷神怡,但是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情我的心立刻绷紧了,迎面的小山坡上,张合在就等候了多时。我在众人的搀扶下慢慢地走近他,现在我的伤势虽然有了好转,但是还是不能随意地活动,更何况是面对张合有着武艺悬殊的差距,这根本就是不公平的战斗。
“说吧,我们要怎么决斗。”我坚定地望着他说道。
“发发很简单,我没这么啰嗦,就是杀掉对方为止。”张合闷声地答道。
“好,这样更爽快,我很喜欢这样的决斗。”我轻笑了一下,丝毫没有感到什么压力,我知道越是不敌,多余的紧张是没有什么用处了,还不如引颈就路,这样或许会更快地了结我们之间结下的仇恨。
张合没有吭声,这就是他的一贯作风,他拔下插在土里的长枪,慢慢地正是着我。浓浓地杀气从他的周围散发出来,众人都似乎感到了有点不妙,一个个屏住了呼吸。
我没有立刻拔出剑,只是看着他,抬起双手,伸向周围,任凭着风的狂舞,摆动着我的衣角,我的动作也大大出乎了张合的意料,但是他没有做出多大的反应,他在敌视着我,他在恨我骗他,可是现在我仍然没有办法辩解,或许死亡就是最好的辩解。
“够了,张合。”田欣踉跄地走下来,她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在背后她要忍受着多大的疼痛,她的嘴角明显地受不了疼痛微微咧开,冷汗从头上流下来。她走近我们两人中间冲着张合吼道:“一切都是我设计的,你要怪就怪我吧,虽然我知道你很厉害,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是我想说我永远瞧不起了,你只是一个胆小鬼。”
张合听到了田欣的声音,愣了一下,冷冷地望住她仍然是不发一言。这或许是对田欣的藐视,可能更多的却是敌视。可是田欣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反应,接着说道:“知道为什么我会瞧不起你么,面对吕布你就变成了一个缩头乌龟,现在对待伤员逞英雄了,刘备虽然他武艺不是很精湛,但是他用的是勇气,是战胜敌人的骨气,你知道么,就是这样手刃了吕布,而你永远都是一条可怜虫,只知道为儿女情长。”
“你再说一遍,你要是有勇气再说一遍,我就叫你从这里永远消失。”张合终于忍受不了田欣的挑拨,几近发狂地吼道。
而另一边的田欣却满不在乎地嚷道:“哼,说就说,你当我是吓大的,我告诉你,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一条可怜虫。只知道为了一个女子就忘记什么大义,难道我说的不对么。”
张合的手中枪立刻如银蛇一般向着田欣蔓延过去,我从她的背后突然将田欣推开,冷不防被枪尖刺中几处,血慢慢地从身体上溢出来,对于刚刚受过很重的伤势的我来说,几乎已经到了垂死的边缘,我被枪头的余劲震落在地,口中痛苦地呻吟着。
“张合,你还算作是人么。”纪灵极影忍不下心中的怒火,向着张合咆哮起来。
而张合没有言语,沉默或许是他固有的性格一样,也许仍是为刚才过激的行为在懊悔。
“张合,我要杀了你。”田欣冲过来抱住我的身体,瞪着通红的眼睛,这回是她认真地说,与往常的她简直是判若两人。而同时比较冷静的梁冰雪也是一脸怨怒地看向张合。
正待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我吃力地开口道:“你们住手。”
我的话音刚落,同一时间,也正迎上两人惊愕的目光,我挣扎地爬起来,开始刚才的那一枪实在是伤的很深,我忍住疼痛望向张合,说道:“我刘备向来是走的端,行得正,不求别人多么感激我,只为问心无愧,以解救天下的黎民为己任,即使现在你要杀掉我,我也无怨无悔,我知道我不仅仅是欺骗你这么简单,更欠下你一生的情难以偿还,但是我不能就这样的死去,并不是我恐惧死亡,只是为了天下正在痛苦着苟活的人们,我要活下来。”我的话说完了,静静地看向张合,刚刚在地上翻滚早已将我的头发散开,披在我的肩上,是我狼狈不堪。
此时的张合依然是沉默着,不发出一声言语,我静静地等待着他的答复。而我的体内却是排山倒海地翻转,一口鲜血长长地从嘴角中喷出。
“木瓜,你。。。。。。。”田欣紧张地跑过来,抱住我,可是我现在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荷,慢慢地在下沉。
“主公。。。。。。。”张合带着哭腔向着我喊道,这表明了他的悔悟,我欣慰地回之于微笑,但意识在流失着,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张合,我杀了你。”田欣放下我,发狂地揪住他的衣襟喊道。而此时的张合能做什么,除了对刚才的事情深深地愧疚之外也只能是任凭着田欣的捶打,无奈地看向我的身体。
“你们不要在厮斗了,快来看看,哥他还有呼吸。”梁冰雪的声音传来,田欣立即停下手,飞快地跑过来。
“真的耶。”田欣触及到了我的鼻孔还冒有热气,惊喜地喊道。
“那赶快去找城中的郎中。”纪灵还没等两女反应过来,飞快地将我背起来,向着远处跑去,同时两女也紧张地跟在他的身后,只留下张合呆若木鸡般留在这里。
他的心情很是复杂,怪自己为什么没有下杀手,而留下我一命,如果那样他不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恶人了么,而现在到了连恶人他都做不成的地步,他恨自己为什么起初就会看上一个假男人,一直到现在都看不出来。张合轻笑了一下,这时对自己的嘲笑,自己实在是太傻了。。。。。。。
一片片泛黄的落叶在窗外挥洒,现在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秋季,我感叹着时间的飞逝,看着自己被纱布包的像个粽子一样,心中既是可笑又是欣慰。因为我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地俘获了张合为我卖命,只是那一枪所致,如果还要我现在去选择,我仍然会走上这条路,在我的心灵深处我觉得这一枪我挨得值。
“兄弟。”纪灵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中,我转过脸看向他,他此时是满脸通红,就连说话我想也应该是吞吞吐吐,也与他原有的豁达的性格简直是格格不入,是难言之隐?在我的脑海中一下子浮现了许多不齿的事情,逛妓院、欠一屁股赌债向我借钱,还是生孩子没有屁眼找我想办法。。。。。。。
“兄弟,我纪灵虽然很敬佩你,或许在我一生中敬佩的也只有你一个人。不过我本已经打算去淮南投奔袁术的,很可惜我们实在是无缘,近日袁术的使者几番催我,所以今天我特来向你告辞。”
“哦。”我的神情黯淡下来,但心里还是很感激他一次次地救过我,我很是恨我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势,不然肯定是要相送三十里的,我握紧了纪灵的手,唉,那是的古代人也真是怪,在电视总会见到这样的画面,两个大老爷们没什么事情总是拉着手来表示彼此感情颇深,现在人看起来不恶心死才怪,现在我正是以古代人的礼仪表露出我与纪灵的这段感情。
“希望我们以后不会是在战场相见。”我微笑地看向纪灵。
而他突然便出了坚毅地神情,如有所思地问道:“如果上天真的这样有意地安排,你会怎么做?”
“你呢。”我真的没有想过那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但很巧妙地反问过来。
“拿出自己的实力认真地对决,将以往的恩情统统抛在脑后。毕竟这是你曾经说的,战争并不是你我之间的事情,他关系着上万人的生死和无数百姓的心声。”纪灵认真地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我立刻被他的话所惊呆,从他口中所说的道理是我一生从未听说过的,在三国的书中也记载过纪灵这个人,在袁术山穷水尽的时候,他手底下所有的战将都为自己谋生路,弃他而去,也只有纪灵还默默地跟随在袁术的左右,他的人格魅力很令我折服,我在想如果如果真的有一天与他对擂,真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形。
“说得好,我很高兴看出你能把大义和自己的私情分开。”我故作轻松地说道,但内心中却是无比的酸楚。
纪灵这次没有吭声而是慢慢地转过身,他在抽泣,很难想到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大汉也有流泪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慢慢地消失在门口,现在的我除了望着他的背影发呆不能做任何事情,挽留他似乎更加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想这或许也是一种悲哀吧。
这时门又一次打开了,我的心也被揪了起来,是纪灵的回心转意,虽然这种事情是不可以强求的,但我还在期盼着他的回头。可是这一次或许要令我失望了,进来的并不是纪灵,而是士徽,张合面露惭愧也慢慢地尾随地跟过来,昔日的那一枪他还挂念在心上,挥散不去。
“伤势现在有没有好转一点。”士徽端坐在床边看着我,笑容可掬地问道。
“呵呵,小事,不值得一提。”
“呵呵,没想到我会阴差阳错地叫先帝钦点的伏波将军来代我抗拒外敌,我真是脸面有光啊。”
我看你士徽真是厚颜无耻,要不是为了全城的百姓,鬼才愿意替你来守城,更何况弄得我是遍体鳞伤,这是在拿生命作赌注。可我还是淡淡一笑,说:“哪里,你真是客气了,不过济北现在也没有什么危机的,我看我们还是赶路要紧,再过几天等我的伤势好个七七八八,我们就必须离开。”
士徽听到了我的声音,十分地惊讶,问道:“不知道你们要去什么地方啊?”
“徐州。”我坚定地答道,想想这一路都快走了几个月了,现在真的有点很担心幽州的安危了。
士徽的脸上显出失望的神情,对他来说,我的离去动摇着整个济北的根基,他苍老的面容上所有的面部肌肉都褶皱了,慢慢地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看来老夫真的是留不住你了,这样也好,在官阶上我比你低不知道是多少级,更不应该让你帮助我管理济北,呵呵,我真是痴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