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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的内丹。蕊须夫人得到龙血真君的内丹就等于是把龙血真君控制在手心中,以后龙血真君不听她的话也不行,所以蕊须夫人很高兴。可是那内丹是被罗天做过手脚的,能散发出一种毒气。蕊须夫人回去就中毒了。龙血真君的内丹含有那样的毒性,说明龙血真君已经被罗天害死,蕊须夫人很生气也很难过,在拿着那内丹根本就没有用处。今天罗天带着程荣武找上门来,幸好师傅在,帮蕊须夫人挡一下,不然蕊须夫人也被罗天害死了。至于罗天怎么和三玄极真天西玄山中乙道长搭上关系的,我也不知道。”
莫天悚这时候才想起程荣武,扭头朝榕树林看去,视线被榕树挡着,也看不见程荣武的踪迹。不过他并不关心程荣武,看不见也就算了,拉着梅翩然挣扎着想站起来。梅翩然急忙摁住他,气道:“你这次的伤可不是躺一会儿就没事的,你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别乱动。”
莫天悚笑笑,低声请求道:“翩然,程荣武我们可以不管,你先帮我把桃子救醒,然后扶我过去向蕊须夫人求个情,求她放大哥出来行不行?”
梅翩然回头看莫桃一眼,犹豫片刻后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救醒莫桃,上次也不肯和你一起去救莫桃吗?师傅说如果我一定要嫁给你们兄弟中的一个人,那就只能嫁给莫桃。”
莫天悚听得一呆,失声叫道:“为什么?你喜欢的又不是莫桃!”
梅翩然低头苦笑道:“可是师傅喜欢他。曹横对莫桃一直比对你客气,就因为师傅曾经警告过曹横不能动莫桃。你们几兄弟当中,师傅最讨厌的是你大哥狄远山。对你则是不喜欢也不讨厌,但严厉禁止我和你在一起。”
莫天悚晕乎乎的,忍不住又问:“为什么?我怎么得罪你师傅了?她有什么理由不准我和你在一起?我大哥又怎么得罪你师傅了?莫桃认识你师傅吗?翩然,你师傅究竟是谁?”
梅翩然又苦笑一下,含糊地轻声道:“师傅的相公是罗天的大伯。我们现在住的梅庄以前是罗家的产业。”
莫天悚更是发晕,实在忍不住想问清楚一点,不等他开口,狄远山飞奔过来,隔着老远便欣喜地大声道:“少爷,你没事了?梅姑娘,你怎么来了?庄主怎么了?”
莫天悚正被梅翩然告诉他的事情弄得极为心烦,立刻回头怒道:“大哥,你是不是始终不当我是兄弟?”
狄远山吓一跳,叫道:“天悚,梅姑娘在你也这么大火气?”过来才看出莫天悚的伤势重得很,皱眉道:“你们怎么也不想办法先回去?时辰不早了,在这里耽搁什么?”
莫天悚伸手拉住梅翩然,撒赖道:“翩然,我伤得这样重,走不动了,你背我出去吧。”
梅翩然其实心疼他得很,点点头,道:“我不会不管你的,你别拉着我,让我先把莫桃救醒。”
莫天悚很不放心地不肯松手,叮嘱道:“翩然,虽然罗夫人是你师傅,但你也不能什么都听她的,你可不能去喜欢莫桃!”
狄远山一听就睁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梅翩然,喃喃问:“梅姑娘,你还喜欢莫桃吗?”梅翩然的脸一下子红了,气道:“天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放开我!”
“翩然,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瞒着我弄晕庄主和天悚偷情?你说你对不对得起我?”几个人回头一看,却是满脸煞气的罗夫人回来了。
梅翩然急忙跪下,垂头小声辩解道:“师傅,庄主是被龙王封住穴道的。”
罗夫人厉声道:“那你说你为什么一直不给他解穴?你是怎么向我保证的?”
莫天悚血气上涌,大怒之下一下子就站起来,直想打人,最后终于还是顾念罗夫人是梅翩然的师傅又忍住了,双手拳头握得紧紧的,手心的痛却还比不上心里的痛,大声道:“我本来敬重你是翩然的师傅……你有什么权力阻止翩然和我在一起?”
罗夫人瞟莫天悚一眼,指着莫天悚接着对梅翩然道:“翩然,你睁大眼睛看看今天的莫天悚,他和当初的文沛清有什么区别?除了能说会道嘴巴甜以外有什么可取之处?我不过说他一句,他的拳头就握起来,像是想打人的样子!翩然,卓玛的下场还不能让你警戒吗?你是不是也想让他喂你一枚毒针才来后悔?”
莫天悚气得不行,拳头握得更紧,拼命忍着想动手的冲动,大声吼道:“你讲不讲道理?翩然怎么能和卓玛比呢?”
罗夫人冷笑道:“我不讲道理?好,我就讲点道理给你听。你做事情实在是让人齿冷!卓玛是妖精不错,但她也知道报恩,央宗那样顶撞她,她也没有伤害央宗,就因为央宗是多吉旺丹的女儿。可是你呢?你是如何对待卓玛的?我们再来说曹横,不管曹横曾经怎样对待过你爹,他都抚育你十年,一点一滴地教你武功,帮你建立你在九龙镇的基业,你难道对他就没有一点香火情吗?他们都是你的仇人,我姑且不说他们,我们来说说莫素秋。她可是你的亲妹妹,你眼睁睁地看着她中毒,可因为怕曹横得到你的药方,竟然能这么多年也不想办法给她解毒,也不肯开口叫她一声妹妹,对她还不如莫桃对她好!狄远山是你大哥,一心一意帮你,你却削去他一截手指头!央宗千里迢迢地来找你,你却把她晾在一边不加理会!……”
莫天悚不等罗夫人数落完,忍无可忍地指着罗夫人叫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罗夫人也很生气地叫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冤枉你,说的不是事实?我还没有说完呢!翩然本来是一个非常孝顺的人,不过和你接触几天,就学会阳奉阴违了!”
莫天悚气得发抖,脸涨得通红,指着罗夫人颤声道:“你!你!你不要把你们上一代的恩怨硬加到我和翩然头上!”伸手去拉翩然,“你可千万别听你师傅的!”
梅翩然抬眼看师傅一眼,急忙挣脱莫天悚的手。气得莫天悚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来,一头栽倒在地上。梅翩然大惊,伸手想去扶莫天悚,看师傅一眼,手伸出去一半又缩回来。
狄远山急忙过来抱起莫天悚,看着梅翩然师徒,哀求道:“梅姑娘,罗夫人,我求你们别气天悚了。他本来就有病,好容易才让左顿大师给压住,可生不得气啊!”
梅翩然怯生生地看师傅一眼,低声道:“师傅,少爷真的不能生气,我们走吧!”罗夫人看莫天悚一眼,长叹一声,表情缓和不少,射出一道指力解开莫桃的穴道,不等莫桃清醒,拉着梅翩然飞起来迅速消失在天空中。
莫桃清醒以后翻身爬起来,见狄远山抱着昏迷不醒的莫天悚,惊道:“天悚怎么了?”回头看看,没看见曹横才放心。
狄远山担心地道:“他被曹横打伤后又被梅姑娘的师傅气的,我们要快点带他回去,让林姑娘给他看看才行。”
莫桃没听明白,却也知道莫天悚的情况相当严重,看看天色道:“可能快天黑了,我们快点走。我来背他!”
狄远山迟疑道:“还是我来背吧,你也受伤了!”
莫桃活动一下道:“我身体好,不碍事。回去的路不近,又不好走,我先背一截再换你。”
狄远山点点头,抱着莫天悚朝莫桃的后背放。莫天悚却自己醒了,扶着狄远山费力地站起来,睁眼先找梅翩然,没看见她的影子,心先就凉了。狄远山低声道:“罗夫人把梅姑娘带走了!我们也回去吧!”
莫桃看莫天悚醒了松一口气,走到一边不地上的烈煌剑和他自己的无声刀都找到,回头道:“我们快走吧!有事下次还可以再来。”
莫天悚点点头,正要走,忽然又想起程荣武,缓缓道:“桃子,程荣武还在那边的树林中。你去把他带过来,我们带他一起走。”
莫桃点点头,跑过去看见程荣武早醒了,只是被绳子绑着动弹不得,看见莫桃立刻露出惊恐的神色。莫桃过去割断程荣武身上的绳索,一言不发,丢下程荣武掉头回去。
莫天悚见莫桃是一个人回来的,皱眉问:“程荣武呢?”
莫桃道:“我已经割断他身上的绳子了。他自己有脚,自己能回去。”和狄远山一左一右搀扶着莫天悚朝外走。
莫天悚回头看看,见程荣武已经走出榕树林,一个人朝外面走去。莫天悚放心不少,问起狄远山蕊须夫人的情况。狄远山其实不过就是睡了一觉就被蕊须夫人放出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说几句就问起莫天悚的情况。莫天悚大略说了。
外面的蚂蟥树林依然极为不好走,蚂蟥还是多极了,然而古怪的是,这次蚂蟥就只叮狄远山一个人,碰也不碰莫天悚和莫桃。莫天悚估计这是因为他们身上都沾有不少黑龙潭的潭水的缘故。黑龙潭的潭水的确是有毒,还没有走出树林莫天悚和莫桃就开始觉得身上发痒,稍微一挠便会起一串大水疱,水疱破了以后又会流出黄水。
莫天悚身上本来带着不少丹药,可惜都在黑龙潭中泡湿了,不能再用。不过莫天悚认识不少草药,看见有用的就采摘下来,胡乱吃了不少,也没有见效。好容易走出树林以后,他们的双腿因为在黑龙潭中泡的时间最长,已经长满水疱,痒得钻心。狄远山不断告诫他们抓不得,他们也只有强忍着不去挠。这时候黑蚂蟥的毒也多半开始发作,两人都觉得异常饥饿,看见任何东西都想往嘴巴中塞。好在莫天悚听曹横提过黑蚂蟥毒发的情形,知道这不是正常现象,也只有咬牙强忍着不吃一口东西。只觉得这简直是天底下最残酷的酷刑,连莫桃也施展不出轻功来,一步一挪地朝回捱。
这样他们的速度就很慢了,又朝回走一截,天已经完全黑了。莫天悚伤重得很,渐渐不大走得动,狄远山只好背着他走。此时文玉卿看他们一直没有回去,亲自带人找过来,看见他们的样子大吃一惊,急忙让人背着背上莫天悚和莫桃,才算是走得快一些。
好容易回到榴园,文玉卿急忙派人去请林冰雁。片刻后派去的人回来报告说林冰雁不在,只在她房间中找到一封信留给莫天悚的信。
心烦意乱地文玉卿急忙把信拿给莫天悚看。林冰雁的信写得甚是客气,只说是打扰多日,要回去去处理一些自己的事情,不告而别是怕他们挽留。
莫天悚甚是诧异,又一直没见整天缠着他的央宗,连谷正中、莫素秋。上官真真也是一个也不见,只有丫鬟等人进进出出,问:“又出什么事情了?”
文玉卿看他出事,怕他再担心,原本还想瞒着他的,这时候也只得说出上官真真被蛊苗抓走的事情。
莫天悚表面看来十分平静的听完,吩咐红叶找出一些他自己配制的止痒膏药,留一半自用,分一半让紫堇给莫桃送过去。再开一个治疗内伤的方子,吩咐人连夜去抓药煎来吃了,内伤算是轻松不少。闹腾半天才算是安静下来,可是他的止痒药膏不大管用,身上依然痒得难受。回来以后他吃了不少东西可还是觉得饿得很,又不敢再吃,只觉得心头火烧火燎的,要命的是他明明知道九幽之毒可能中和黑蚂蟥的毒素,却因为九幽之毒太过霸道而不敢轻易尝试,感觉疲累之极可就是睡不着。
文玉卿担心得要命,说什么也不肯去休息,就在一边和狄远山一起陪着莫天悚。莫天悚怕他们担心,睡不着也闭着眼睛。可惜实在是太难受,不时在被子中乱动,文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