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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整个彭城都笼罩着不安的气氛,到处都响起犬吠声,可是陈登的王府却静得可怕,也许我的话多少会激起袁绍眼线的行动,窗外皎洁的月色投过窗纱,给证件屋子披上了银色,猛然有一个人影窜过,与其说有人并不是发出了什么响动,只是我感到他的气息,一个极不寻常的气息,他到底会是谁?
在这个夜黑风高的环境,各种各样的事都有可能发生,杀人,抢劫,强奸……,这些都不算什么,如果给官府通风报信,那可就糟了。不过,他或许不知道,我一早就布置了天罗地网等待着他。
果然,不一会儿,外面传来惊呼声。看来卧底已经落网了,我惊喜地冲出门外,只见家丁高举着火把正将一个人押解过来。
“呵呵,你终于落网了吧,我抓你一个现形,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我大摇大摆地走上来。
可是这个人的身影为什么这样熟悉,我慢慢走近他,将手拨开他的长发,却露初一张清秀的脸庞。
啊,是田欣。她的眼中流出了泪水,哽咽地冲着我娇喝:“你还不如杀了我,要这样羞辱我吗?”我狂晕,为什么会这样,偏偏不巧你这时侯去什么茅房啊。。。。。。。
“喂,喂,快松绑。”我不知所措地乱了手脚。
“这么晚了,你怎么跑出来。”
“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搞到心烦,所以除外走走,没想到变成了这样,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天啊,我的头都大了,消息如果一旦传开了,整件事情就扑朔迷离了。
“喜欢,喜欢。”我都在怀疑我这种表情说这些话有人肯信吗,那个人一定提前进入老年痴呆。
“主公,发生了什么事?”这时,陈登一脸惊慌地跑出来,外衣还没有来得及披上。
我黯然地指着田欣,她这一闹全盘大乱了我的计划,我现在只想骂人,谁能够理解我此时的心情,我出两个谜语:帮你爸一个忙,傻B照镜子,你能猜得出来吗,如果你猜得出来,就能体会到此时我的心情,答案分别是**,瞧你这操行,现在你知道我的心情了吧,现在想找出谁是眼线,事情又毫无头绪了,难道身为21事迹的热血青年会斗不过这些在三国时代土生土长的老古董。
陈登是一个聪明人,一见到这情景,立刻明白整件事情的经过,会心地说:“事已至此,主公应再想办法重新设计了。”
“恩,元龙,你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我?”陈登面对着我突然期盼的目光,不禁吃了一惊。
“现在我处身危机,况且我一直都没有给袁绍好感,我们之间的争斗是不可避免的,难不成我要放着袁绍的眼线在身边不管吧,你就行行好可怜一下我吧。”我哭喊着摇晃他的长袖。
“呃。。。。。。。”我相信现在他的心情一定是郁闷的要死,我更加填上一把火“呜呜,看在我命苦的份上你这次一定要帮助我啊,元龙不知道,再我没出生的时候,我的父母就再一场车祸中丧命了,我好命苦啊。”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怕他不会轻易上当。”
“哦?什么办法?不妨说出来。”我顿时双眼一亮,破涕为笑。
“明日我请曹豹将军入府喝酒……。”
“你……。”我愤怒地打断他的话,刚刚还说会帮助我,这下子一分钟不到就反悔要置我于死地,TMD,现在我手上有把AK47照着你的脑袋给你崩出花来,可是他并未觉得自己食言,而是朗朗地笑起来,倒是令我莫名奇妙,陈登爱冒险的毛病又犯了。
“主公,此乃是鱼目混珠之计,那曹豹可以是假的,但是酒席上指认出你的人才却是真正的卧底。”
“好,此计甚好。”我忍不住赞叹道。目光又落回田欣的身上,我淡淡地说:“此计关系重大,我们的性命全在这一计上了,明天一定要把戏演好,希望你不要出什么闪失。”
田欣瞪着大眼睛,咬住嘴唇,重重地点了点头……。
残阳似血,挥剑如虹,我们惨淡地到达了目的地徐州彭城,而吕威璜的死,丁原将所有的罪过推到了我的身上,兵调遣曹豹军团满城捉拿我们,更掀起恐慌的恶潮,我仍抱以一丝的希望苦苦地支撑着……。
今日的陈登府却是格外热闹,上上下下都洋溢着升平的气息,庭院上有歌妓翩翩起舞,在光线的射映下构成衣服美丽的画卷。
一辆马车这是停住在陈登的王府的大门口给这祥和的奇峰增添些威严。
“哈哈,曹将军来拜访了,真是令我蓬荜生辉啊。”陈登刻意地拉开嗓门说道。
“什么,他就是曹豹。”伊大目切切私语道:“为什么陈登会邀请曹豹,莫不是要叫助攻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从马车中慢慢身披重铠的人物,走近陈登,最终停在他的面前,在阳光的照耀下身上不时闪着荧光,可想而知,徐州虽然是弹丸之地,但人民大都生活富裕,军费比其他的州郡多的要多,官兵身上的装备或许还要比京都的御林军还要精致。
我与陈登不敢怠慢,频频施礼,在大庭广众下,我们也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
“这位是?”曹豹用眼角扫了我一眼向陈登发问。
晕,这是哪里找的演员啊,怎么演技这么差,我们现在可是要演给众人看的,注意点职业道德好不好。我微笑地回应:“呵呵,在下……。“
“他是我表弟名叫陈小登。”
死陈登,到了现在你还在耍我,什么陈小登,分明就是你给你儿子起的名字,要不是现在众人都在看着我们,看我怎么收拾你。
“哦,既然是你的表弟就算了,听谣言说你家中窝藏着刘备,我想也不可能,不过记住刘备可是我们徐州人的仇人。”
“哦?他做错了什么?”我眨着眼睛。
“哼,这小子竟然杀了我手下了战将吕威璜,要知道这是徐州兵力的损失;徐州人民的损失;是朝廷的一大损失。”
停,这个演员怎么怎么这么能拽,等会再弄出个也是中华民族的损失,那我就是罪人了,我转过头看了一眼陈登,他立刻会心地望过来,妈的,还好意思和我对视,真不知道你是从什么地方请的临时演员,我问:“刘备也是朝廷的伏波将军,更有幽州势力,杀了一个便将也不算什么大事情吧。”
“呵呵。”曹豹冷笑几声,缓缓说:“我不管他是什么玩意儿,到了徐州他即便是龙也要给我盘着。”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脱口而出:“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我的话音刚落,他立即勃然大怒:“你说的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喂,演员嘛,何必这么认真啊,看来你很敬业啊,也怪我,在这种场合说话要谨慎一点啊,不然也太说不过去了。
陈登过来打圆场:“将军息怒,我表弟是有感而发,为吕威璜叹惜由此命运。”
晕,窝头一次听说这句话还有这个意思。反正假曹豹也不追究,这件事就过去了,以后看来要说话一定要小心一点。
“快别在外面说话了,请入府一叙。”陈登忙将他请进王府……。
王府上立刻前所未有的沸腾了,华丽的景色,更有婢女翩翩起舞,如月宫嫦娥下凡,让人微醉在意境中。陈登在一旁伺候着曹豹入席,并打着眼色给我。
我倒有些不知所措,他着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登看我仍无动于衷显然是有点急了,陪着笑对曹豹说道:“我表弟他有疾在身,请允许我到后面给他端药,不能因为他,影响将军的雅兴啊,要知道将军可是很难给我这个面子的。”
他的话似乎很受用,假曹豹没有追究,欣然地叫他离去,并摆出很神气的样子。
我不满地看向他,呸,恶心地要死,以为自己还是真的曹豹啊,有点太入戏了吧。这时陈登的一只手拉住我向后面的密室走去……。
“你在做什么,刚才在门外为什么要说这么奇怪的诗句。”
“喂,是假的又不是真的,干什么这么认真啊,只要吧戏演好不就行了吗。”
“你那一句诗句映射很深啊,再说要把卧底揪出,就要有点牺牲。”
“哼。”我轻哼了一声,想要扭过头离去,但当我脉动脚步时,他的声音及时地传过来:“等等,外面的曹豹是真的。”
“什么,你陈登要干什么,要杀掉我,为你们的吕威璜将军报仇,我告诉你,他根本不是我杀的,而是王匡。”
“好了,现在没有人和你理会这件事,吕威璜是徐州兵部的事情,我也不能过问,为了这个戏能够演好,我觉得假的还不如真的来的真实。”
“我呸,那是废话,真的那还叫什么演戏啊。”
“不,你说错了,今天我可以让你铲除两大障碍。”
“呃……。”我懵懂地聆听他把话说完。
“一个是你们身边的卧底,他的危害我就不必说了,相信你也知道,第二个就是曹豹,他与申耽共同掌握着徐州的兵权,杀掉他,为以后主公席卷徐州创造有利的条件,今天我的王府上下都已经埋伏的刀斧手,时机一到立即将他诛杀。”
我看向陈登,刚才的话着实地吓的我一身冷汗,我发问:“徐州不是你的家乡吗,难道你愿意让它遭受战火吗,况且你与丁原有什么过节,为什么叫我夺人家的江山啊。”
“哈哈……。”陈登朗朗地笑了起来,说:“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徐州百姓,更直接一点的来说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我也有亲情,既然我与你已经是朋友,当然帮助你得到徐州之地,为你能够完成统一大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都是义不容辞的,况且徐州与扬州临近是主公以后必图的地方,为主公铲除曹豹这个障碍这都是我个人的想法,一直没有和主公明说,就算我身为一个徐州百姓时刻都期盼着真正仁慈的人来掌管徐州,我相信主公你是这样的人,从在幽州的与你相处的这些日子中,我看的出来,主公,您是一个仁慈却不软弱,坚强却不固执,智慧却不诡异的人,我与整个徐州上万人民期盼着。”
我望着陈登真不知道说什么好,静静被他刚才的话惊呆了,可是心却在动摇着。
陈登的王府上还是依旧地热闹,我与陈登缓缓地从密室走出来,陈登率先地对着曹豹抱了抱拳:“呵呵,将军久等了,恕陈登招待不周。”
既然是是真正的曹豹,我说话更要谨慎一点了,我没有做声只是冲着他抱了抱拳,带着愧疚地笑。
“没什么关系,既然来到你的府上可以让我见识一下你们这里的待客之道吗?”
“当然。”陈登微笑地附和着,我当然知道曹豹所说的待客之道当然就是美女作陪了。不用想,光看他脸上红晕,**却略带龌龊的神色就知道他是一个好色之徒。
我借故带着调侃的语气说道:“色者食也。”
“呵呵,说的对。”我的话正中他的下怀,曹豹说道:“所以说没有色当然构不成宴席,哈哈。”
他妈的,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哼。
映在众人面前的帘子突然被卷开,一位清纯的少女亭亭玉立在众人的焦点上,瀑布一般的长发温顺地搭在香肩上,俊俏的脸孔更透出妩媚的意味,好似一朵水仙美丽却略带妖艳。
是田欣,妈的,怎么会是她,这准是陈登的馊主意,我的脑海立刻一片空白。
“好,好,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