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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腼腆的笑笑,心中却道,这算啥呀,咱还没施展开呢。
王羽对他身后的侍卫说道:“留下些钱,让他们自行去医治,我们走!”
其中一个侍卫在腰里提出一个钱袋,丢在为首之人前面,还不忘说句,“这可是一百钱。便宜你们了!胆子还真大,连我们主公都敢拦。”
为首的那人见王羽一行走远,大声喊道:“你们别走!我们曹大人早晚收拾你们!快起来,走,去见曹操大人,禀报此事!”
众衙役挣扎着爬起,互相搀扶着离去。
张让的府邸在洛阳城北,靠近城门,非常好认,因为张候府高门府第,围墙要比皇宫还高!占地面积广阔,谨次于皇宫,在洛阳城中可谓独一家了。
王羽来到张让侯府外,着门房通报。等了盏茶功夫,门房回说:“侯爷请王子入内。”
王羽四人走进侯府,庭院深深,各处灯火辉煌,显示着主人的豪奢。王羽见到张让的时候,他正坐在几案前饮酒。张让见王羽进来,只是抬了下眼皮,点了点头。
这让王羽很不爽,一路行来,只打着王子晋见皇帝的名号,各地方官便好吃好住的招呼着,一个太监竟然这么大牌!王羽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不满来,要知道面前这个太监可是大汉帝国的真正实权人物之一。
赵云站在王羽身后,剑眉微蹙。
第二卷洛阳风云第三十九章买卖官爵“王羽拜见侯爷!”王羽知道这个张大太监喜欢别人称呼他为侯爷,“深夜造访,打扰了侯爷休息,真是罪过。”
“王子啊,坐吧~。”一声嗲气的声音传来,直让王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谢侯爷!”王羽坐了下来,赵云站在王羽身后。
张让抬眼皮看了一眼矗在那里的赵云,“怎么着啊,王子,到本侯府上来,还带着侍卫呢?”
王羽一怔,笑着说道:“侯爷说笑了,王羽为侯爷备了些薄礼,子龙拿上来。”
赵云自从门口处,托进两个精美的木匣,放到厅内。
张让看了看木匣,说道:“乐浪海中乐浪国都有啥宝贝儿呀?我大汉到有个乐浪郡,不过盛产些鱼虾,忒也腥臭!”
王羽示意赵云打开木匣,说道:“侯爷有所不知啊!王羽本来带了许多玩意,可惜……。”王羽又把船遇到风暴沉默,葬身海底多少金钱多少奇宝说了一通。
张让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只是眼睛盯着两个精致木匣内满满码放的金饼子!匣内的金饼子在厅内灯火的映照下,熠熠生光,很是晃眼。
“哎哟,王子呀,你也忒客气了!”张让终于抬起了眼睛,亲热的和王羽说话,“能来府上看看本侯,本侯就高兴得不得了了。你瞅瞅,还带礼物来。”
“侯爷,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还望侯爷一定笑纳!”王羽说道。
“瞧,这孩子,翼龙是吧?”张让笑道,“来人,上酒!”
“是,王羽表字翼龙!”王羽恭敬的回答。
“本侯早知道了~!,翼龙的诗集在洛阳可是火的很呐。难得又这么年纪轻轻,啧啧。”张让变脸之快,让王羽自叹不如下又觉得难以接受。
“晚辈胡乱涂鸦的,怎么敢在侯爷面前提起。侯爷朝夕陪伴皇上日理万机,那可都是大汉国的要事啊!”王羽说道。
“啧啧,这孩子,本侯是越看越喜欢了,真能体贴人儿。不像那些满朝文武,本侯容易嘛,天天儿的伺候皇上,总得为皇上排忧解难不是。特别是那些士子、太学生依仗着自己读了两天书,就唯恐天下不乱!要我看那,那些所谓的文人比着翼龙差的太远了!”张让端起酒樽来呷了口酒,“翼龙啊,本侯不是托大,以后有什么需要本侯帮忙的,只管说。”
“那,王羽就太谢谢侯爷了!”王羽心中高兴,起身行个大礼。
“免了免了,本来宫里规矩就多,回到府里还真是讨厌这些虚头巴脑的架子。”张让拈着兰花指一甩手。
“侯爷,其实晚辈还真有点事情需要侯爷指点一下。”王羽坐下,欠了一下身子说道。
“哦?”张让眨巴着小眼睛,好奇的问道,“说来听听。本侯给你咂摸咂摸。”
“是这样的。晚辈因为大船都葬身大海了,暂时还不能回到乐浪国去。所以想现在大汉领个差事做着。”王羽一边说,一边看着张让的脸色。就见张让一听王羽说要领个差事,脸色就冷了一些,给旁边的下人使个眼色,那小人赶紧将两木匣金饼子收了起来。
王羽心中暗笑,又说道:“晚辈知道西园的规矩,也听说了是侯爷负责那里的事务,除了这些孝敬给侯爷的金子,王羽到还有些余钱,不知道东面沿海的郡县需要多少金钱?”
张让一听,人家那些金子不是用来买官的,是送给他的,脸色立即灿烂起来,非常有人情味的说道:“啊,这个也要看地方的大小、土地的贫瘠。不过本侯与翼龙一见如故,可以适当为翼龙减免些。徐、青、翼、幽四周都临海,不知道翼龙相中了哪个地方?”
“多谢侯爷!东莱临海,我觉得还是不错的,这样我可以沿海建个船坞,尽快造出些大船来,好回乐浪国为侯爷多带些稀罕东西。”其实王羽之所以沿海打算买个官做做,主要还是为了造船和争取一些发展空间。选了东莱是因为在青州离泰山郡不远,有一个良好的战略位置,还有一点就是王羽知道那是胶东半岛地区,鱼虾可以在困难的时候当粮食,大海里鱼是捕不完的,而且王羽还存了个侥幸心理,那个地方可是有金矿的。
“东莱的正常价格是两千万钱,不过既然翼龙说了,我免你二百万钱,一千八百万可好?”张让微笑的问道。
王羽当下回道:“如此多谢侯爷了!”
“翼龙太客气了。其实,本侯到觉得如果翼龙金钱凑手的话,不妨将乐安也买下。那地方小些,价格嘛,你再多付一千万好了。”张让向前欠了一下身子,满眼期望的说道。一谈起买卖,张让早没了先前耍大牌的感觉。
王羽忽然有种在菜市买菜的错觉,他自然是多想买几个,地盘越大越好嘛!
其实人家张让是觉得王羽作为乐浪国的王子,在大汉应该时间长不了,他总要回他的乐浪国去的。因为乐浪国虽说是大汉属国,可是毕竟这么远,这王子就是土皇帝啊,可比大汉的这些个王爷要强的太多了。那他走了,空出来的缺,可又是钱呐!最重要的,好像这个王子很有钱,这么好的买卖不多做几个,实在是吃亏!
“侯爷,明日晋见皇帝陛下,总也要孝敬一些,怕是不那么凑手。”王羽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张让的脸色,张让略微露出失望的神色。王羽心中却想,小样儿的,跟老子我谈买卖,老子怎么也是精英业务员出身呐,不占你点便宜真对不起天地良心。
王羽慨然说道:“侯爷既然说了,王羽自会买下,只不过价格能不能再便宜点?”
“翼龙,已经够便宜的了。这个怕是皇上也要责骂本侯的。”张让为难的说道。
“侯爷,你看这样行不行?东莱二千万,乐安一千五百万,我再要个城阳郡,也按两千万算,总共是五千五百万钱,我暂时先交上三千万,剩余的过了年,等晚辈上任后,再专门送来可好,也送三千万好了。”王羽慢慢的解释着,注意着张让的表情。
张让心下核计,东莱和城阳大概能值二千万钱,乐安卖好了,也就一千五百万钱,这样一来王羽只是晚交半年的钱,不要优惠,又主动提价,前后就赚了一千万钱。大汉国的官职又跑不了,晚交就晚交吧。核计妥当,张让说道:“此事没有前例啊。怕是有点棘手。”
王羽心下骂道,买卖官爵不也是你们的专利?
“不过,本侯觉得和皇上详细的说说,他该会同意的。”张让来了个大喘气,才又说道。
王羽赶紧陪笑道:“如此多谢侯爷了,我就觉得在大汉国还没有侯爷办不了的事!”
张让听着这话舒服,端着酒呷了口,眼皮抬起来,欠欠身子说道:“翼龙呐,这一下可就是三个郡。上任后,忙起来,也要惦记着常来看看本侯。”
“侯爷,这是说哪里话!王羽无论在哪里做什么,都铭记侯爷的栽培!王羽每年都要来看望侯爷几次。”王羽心下以为这是张让在暗示他捞多了油水,别忘记分一份。
“翼龙呐~”张让拉着长音儿,甩着兰花指,说道:“话也不是这么说道,你这孩子懂事儿,我见着就喜欢!别以为本侯是想要你那点收成,我就想着吧,唉,你说我们为皇上忙了一辈子,也没个子嗣,图个啥呢?”
王羽心下大寒,这厮不会要认我当干儿子吧?
第二卷洛阳风云第四十章什么是权力?张让呷了口酒,润了润嗓子,又用手轻轻抹了把嘴边的酒渍,接茬说道:“人在朝中身不由己啊,如今这洛阳城里可乱着呢,那些个儿皇亲国戚不知道为皇上分忧,总是想着多揽些个儿权利,那些个儿官员一个个把国家挂在嘴上,可谁又有点实际行动了?
本侯最是看不过去,所以呀,彼此难免有些个儿磕磕碰碰的。本侯就是想翼龙当了官可要替本侯多为皇上分忧。国家这么大,事儿这么多,你说这皇上能不累嘛。翼龙可愿意替皇上和本侯分忧呢?”
王羽这下明白了,原来张让是告诫王羽当了官以后要站好队,要旗帜鲜明,不能和皇亲国戚混到一起去。
政治这东西,到什么时候都有党派之争,如今洛阳的党派就是三家,一家是以张让、蹇硕为首的宦官,一家是以何进为首的外戚,一家是众官员为代表的士族。
王羽清醒的认识到如今的洛阳是宦官和外戚的天下,而张让的意思也是明显的拉拢他入宦官派,现在拒绝时决计不行的,那么该如何做?
“侯爷说的是!”王羽虚应着,脑子里却在飞快的想着对策。
政治在私下里都是赤裸裸的交易,此话绝对不假,王羽本以为交了钱买了官就是。他哪里会想到,既然当官了,那么阵营你总要选择的。王羽当然不会选择任何一方,他的目的是自己创立一个阵营。眼下的情况就是,如何表态,既不同意,还得让张让以为他是一伙的。
看着张让询问幽怨的目光,这时的王羽真的很想说,我跟你混了!可是他不能,哪怕就是谎话也不能这么说,宦官在大汉人的心目中,可谓形象极坏了,瘟疫地震,旱涝灾害,都被百姓演绎成了宦官专权的后果,更何况中正耿直的赵云还站在他的身后,王羽可不想给赵云留下这个坏印象。
其实,如果是别人来买官,张让绝对不会如此拉拢,收钱发印就是。因为张让也明白宦官在士族和外戚眼中形象是很不好的。可王羽就不同了,一个海外属国来的王子,在大汉没有基础,对大汉也不会那么了解,拉拢他绝对是可行的。
“翼龙呐~”张让满含感情的喊了一声。
王羽一个激灵,“啊,侯爷,我正在考虑如何才能为侯爷分忧。”
“哦?可有什么好办法?”张让眼睛一亮,喜滋滋的心情满溢在脸上。
“啊,这个,其实,我觉得吧,嗯,的确侯爷是够累的!”王羽满脸严肃的郑重下了个结论,终于想到了21世纪官员常用的一个法宝,那就是“拖”,于是“拖字诀”展开,“侯爷,你是为皇上尽心尽力啊,可是在别人的眼中呢,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