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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如果不是玄门中人,外人根本不可能找到这样隐秘的地方。
“苗苗姐,我要先拧干我内裤,你可不可以十分钟之内别回头啊?”身后,小恒湿漉漉的爬出了睡眠,提嗓子喊了一声。
勒个去。
“就你,姐没兴趣看。”
果然,我跟这群大老爷们混久了之后,节操什么的,越来越没下限了,我自己都鄙视了一下我自己。
不过为了表现,其实我还是有下限的,所以我索性直接找了个布条,把眼睛蒙上,眼不看心不烦。
那边,容麒已经手脚麻利的给我脱了外套,死命的拧了起来,不求全干,但至少舒服点。
“对了,你们这样不会生病吧?”
我蒙着眼问了一句。
秦守无所谓的道,“咱自小入道,大冬天雪窝子里一戳就是半天,没这点家伙什,敢往九玄山跑……对了,妹砸,你什么时候供奉的灵?”
“灵?”
我听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但马上我反应过来了,秦守说的是我的女像,灵?秦守知道?
“什么是灵?”
因为这方面求知欲太强了,我情急之下,一下把脸上的布条拿了下来,谁知一睁眼,就见叶群正在宽衣,正露出精壮的裸背,他以为我蒙着眼呢,哪想我突然拿下来。
“啊……”
瞬间天雷撞地球。
我一声神经病似的尖叫,直接一头栽进了容麒的怀里。
“苗苗,不怕不怕。”
“哇,苗苗姐,你肯定是故意的,把群哥的处男身给看了,啊啊,我是第一个,你是第二个……”
“滚……”
于是,在这座黑漆漆的地下洞穴里,出现了这样奇异的一幕,一个穿着裤子的胖子,在起哄,一个露着香肩粉背的帅哥,脸憋的通红。
一个穿着小裤衩的僵尸……在欢快的裸奔。
画面太和谐,一时都无法描述。
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重新带上布条,秦守才跟我言归正传。
“灵到底是什么?”
“你不知道吗?”秦守的声音,透着疑惑,仿佛我该知道似的。
好吧,最终我思考了一下,觉的秦守也不是外人,于是就简略的将我,如何供奉的这个女像的过程,说了一下,这样,人家才好回答我的问题啊。
女像的来历,一直是最困扰我的问题。
却听秦守听完之后,一声惊叹,“妹砸,你这运气……也太特么让人羡慕嫉妒恨了吧?”
“怎么说?”
秦守的话,再次成功引起了我的好奇。
“这样说吧,你不知道灵是什么,那我就先把什么是灵,给你撸清楚。”秦守思索着,先这样说了一句,然后问我。
“六年前,缅甸公盘的那件异事你听过吗?”
“六年前妹砸我还没高考呢,您就长话短说吧。”我翻了翻眼皮。
“也是。”秦守点头,这才娓娓道来,原来六年前,缅甸,众所周知,那是一处盛产翡翠的地方,不过翡翠出世之前,都紧紧的包裹着一层石皮。
石皮下是什么,神仙难断。
所以延伸出了赌石一说,每年公盘的时候,各地的商人齐聚,而这件异事,则发生在一块翡翠石料上。
这块石料很大,开采的时候,总体足有单人床那么大。
无论是才外观,还是一些赌石行家眼里,这块翡翠石料的口碑都非常好,最后,被一个内地富商拿下。
但解石的时候,结果就比较大跌眼镜了。
都是有经验的老师傅,亲自画得线操的刀,却没想到,满以为能出绿的好石,却切出了一片白。
而赌石这一道,素有一刀天堂,一刀地狱之说,切涨了一夜暴富一点不夸张,切废了,倾家荡产也不稀奇。
眼看那富商就要跨在了这么一块石头上。
若是换做旁人,说什么也不敢切了,但富商的魄力显然非同一般,在这种的压力下,居然还是要继续切,最后生生把一块单人床那么大的石料,给切成了脸盆那么大。
一点绿也没见。
当时大概那个富商也有点破罐破摔了,不死心的要切完。
而异事,就从这里发生了。
那石料,剥掉石皮后,居然真的见绿了,却只是一抹淡淡的青绿,一看就不怎么值钱,那富商灰心丧志,差点就没一口老血喷出,猝死当场。
还是富商的助手,突然惊呼了一声,说:看,石头里盘着一条绿蛇。
当时很多人,还以为这人是不是也受不住刺激,失心疯了,这石头里怎么会有蛇?
可谁知下一刻,众人一看,登时都被震惊了。
这废石里,居然真的隐隐盘着一条绿色的蛇,但却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蛇,那蛇到更像是翡翠雕出来的,蛇头上,还隐隐在长着一只小小的角。
闭着眼,像是在翡翠里睡觉。
但试问,什么蛇,能躲在天然的翡翠里睡觉?
这可不得了啊……
故事讲到这,秦守看了我一眼,问:“听出味儿了没有?”
“你是说,那个蛇,就是灵?”我满心狐疑的猜测道。
第三卷 第314章 灵
那蛇,绝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蛇。
秦守则继续侃侃而谈,“这世上简略的分三大类,人,鬼,神,但这灵,却偏偏属于奇葩的第四类,他们的形成,条件非常之罕见,非千年难出一个。”
“不是千年,是几千年,都未必能出现。”
这里,叶群给纠正了一下。
秦守点头:“对,几千年也未必出现一个,我们家老爷子,没事还做过这方面的调查,后来得出结论,这灵的出现,也不是无缘无故的。”
“你们家老爷子大字不识几个,还做调查啊?”
叶群又很和事宜的纠正了一下。
秦守没好气的白了他一下:“非识字才能做调查啊,不会写的,额,画圈圈,反正我们老秦话的人,能看懂就成。”
这样也行啊。
我微微大跌眼镜。
然后问:“你说灵的出现,也不是无缘无故的,这话又怎么说?”
秦守言归正传道:“因为灵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有的灵,天生天养,有的灵,却是外界所赋予的灵气,这么打比方吧,你比如说,你特别的钟爱一件东西,日夜的带在身边,反复磨搓,时间日积月累的长了,你就会发现,你对这个东西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情,觉的它是活的……咳咳,当然,也不是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这样,东西本身,也是要有灵气的,两相结合,就会产生非常微弱的灵,这种灵几乎只存于意念,其中,玉石,是最容易生灵的东西。”
说到这里,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我胸口的月牙玉。
很多人都说,这玉好,再养养,就要出灵了,这话叶群也说过。
但当时我不懂,只以为别人都是在夸这玉好,原来,真的是有灵的……
不过显然,我们嘴里的这个灵,跟刚才秦守故事里出现的那个绿蛇,又不能同日而言了。
“对了,那后来那个蛇灵,去哪了?”
我问。
秦守摇头:“不清楚,好像最后被一个外国人给高价买走了……妹砸,我也要纠正你一下,那不是蛇灵,只是灵在幻化的初期,也许见过蛇这种生物,所以就把自己也幻化成了蛇……换言之,他如果看到的是别的生物,说不定就是别的样子。”
不得不说,通过秦守的讲解,我算是长了见识。
那么另一个,也是最主要的问题就来了。
“你怎么一眼,就觉的,我供奉的是灵呢?”
以前就连容麒也没看出来过,不过经过今日之后,他对女像的看法,显然也大大的改观了。
秦守古怪的看着我,说:“你见过谁借道有你这么借的吗?反正哥是没见过,供奉的道统亲自出来跟你一块对敌……吱吱,那帮子修道的,天天满口急急如律令,太上老君快显灵,这太上老君要是突然给你蹦出来,还不吓的抬眸腿软呀。”
秦守这是话糙理不糙。
之前容麒怀疑,女像是某些不为人知的散修。
现在想想,的确有很多费解的地方。
“所以说,妹砸,你的运气还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你供奉的这个灵,显然已经存在了很长的岁月,并且还能传你道法,这从某种角度上讲,她已经无限接近,那个位置了……”
就连秦守这种口不择言的人,都忌讳的没有说出来。
但我听懂了,他是什么意思。
是神!
“她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要选择我呢?”
我喃喃自问。
“要么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要么,就是你与这灵,有着某种说不清楚的因果,不然灵是不会轻易择主的,对了妹砸。”秦守忽然话锋一转,看住了我。
“怎么了?”
秦守的声音,透着古怪跟别扭。
他说:“都说一人不侍二主,一身不兼两道,你是苏家的传人,一边又供奉着灵,你这在玄门可是犯了大忌!”
秦守不说还好。
一说,我苦笑道:“我能说,我不是苏家的传人吗?”
“你不是?”
秦守微微拔高了音调。
也难怪,从他认识我,就一直知道我是苏家的人,跟僵尸混,跟玄门中人结交,所以也自然而然的认为,我是苏家的年轻一辈的传人。
但是所有人都错了。
我打小就没学过任何苏家的道法。
之前我不知道,苏家是玄门传承,从慧儿的口中知道后,就很自然的条件反射,认为是自己资质太差,所以没资格知道。
就像苏玲儿那样,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家族的秘密。
可是后来又经历了一些事情。
我开始对这个认知,越来越松动了,容麒说我资质好,也许是在鼓励我。
叶群说我资质还行,也许是不想让我灰心。
阿梅说我资质不差,可能是表面客气……
但当所有人都这么说的时候,我不得不猜想,我苏苗儿的资质真的那么不堪吗?不,不是的,我苏苗儿不是没有资质。
但长辈们为什么不引我入道。
难道,他们料想到,我注定不会修习苏家道统,而是会供奉女像这个灵?
不得不说,这个问题,让我瞬间脑洞大开,而之前一些,总是朦朦胧胧的东西,居然奇异般的豁然开朗。
如果,如果我的假设,都是对的。
难道玉像的出现,苏家知道?
一切,仿佛又进入了另一个迷障,但我知道,这个话题可以终止了,在探讨下去,就攸关玄门事非了。
我下意识,摸了摸,一直被我带在身上的寒月剑。
是我妈妈留下来的,还有包里的咒符,跟那颗百草丹,都是苏家长辈,对我浓浓的关爱和承认,但是,他们似乎从始至终,从未对我透露过半点。
有关苏家道法传承的事。
大家又继续原地修整了一会儿。
“老薛家那个王八蛋,估计已经从这进去了,不过都走到这了,我们也不急一时了。”秦守慢条斯理的烘干自己的衣服,重新穿上。
我们也都差不多了。
而此刻我们所站的位置,距离刚才爬出来的那片地下河流,不足五米距离。
头顶的山洞还算高。
并且空间远比我之前想象的还要大。
因为那条暗河,并没有在这里终止,而是继续的在往前蔓延。
我们打着手电,开始顺着河岸往前继续挺进,因为光线的原因,大家都仿佛摸着石